第 3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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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能能就看到一個女人從衛生間里出來。,這個女人坐在藍書記身邊,攤開文件夾,宋寧卻示意能能回避一下,能能於是就悄悄地退到一邊,不多久,兩邊就已經簽了些文件,然後就是宋寧提議慶賀一下。

酒桌上,能能禮貌地敬了藍書記幾杯就借口酒量不行不再喝酒,而藍書記居然沒有要求什么,反倒說女孩子少喝點酒好,叫拿了飲料過來,自己和宋寧推杯把盞,熱鬧非凡。

一邊喝著飲料能能只希望這場酒局快點過去。可是漸漸覺得自己頭有些沉重,想站起來卻覺得雙腳已經不聽使喚。只是很想睡覺,漸漸地,她的人就軟軟地在椅子上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

很久。

能能慢慢睜開了眼睛:我是在哪里?頭很昏,身體很軟,很酸,還疼痛。

我怎么了?我到底是怎么了?

能能努力地想!

自己在一張寬大的床上,這絕對不是自己和陳海的床,那么?我在哪里?

能能的心忽然一緊,她的人猛地坐了起來,才發現,自己的身體居然是赤l,也僅僅在那一剎那,能能的眼淚就狂涌了出來。

床頭有一大疊鈔票,自己的手機也在一邊,不過已經關了機,能能哭泣著打開手機,只喊了兩個字:陳海!淚如雨下。泣不成聲。

陳海以最快的速度趕來,他的眼睛血紅而憔悴,很顯然,他是一夜都沒有休息,他來的時候能能還在床上哭泣,連衣服也沒有穿。

陳海站在床前,用一雙顫抖的手提起被子,他是第一次這么看能能的身體,也看到雪白的床單上面有點點殷紅,一張臉忽然變青,忽然變白,卻始終什么也沒有說。什么也說不出來……

能能只是哭泣。

陳海忽然掉頭就走。

「陳海!」能能顫聲喊。

但是陳海沒有回頭,連腳步也不曾有絲毫停頓。

他走了。就這么走了。

能能掙扎著穿好衣服回到家。陳海已經收拾好自己的東西,他一看見能能,臉色鐵青,冷冷地說:「我們……分手吧!」

「原諒我!陳海,我真的不能沒有你,我愛你,你聽我解釋……」能能腳下一軟,跪在他的面前,哭泣著。

「不要給我他md什么解釋,我最討厭有人欺騙我,特別是女人!」陳海固執如一塊堅硬的石頭:「我說過,我需要的是完美無暇的愛情,而我們的愛情已經不能夠完美……」

「陳海!」能能跪爬著想去抓住他,卻被陳海一腳就踢到一邊,耳邊是陳海冷酷如冰的聲音:「姓秦的,人不能不要臉到你這個程度,難道我是一個收破爛的人嗎?難道你一個殘花敗柳還想配我的冰清玉潔?」

陳海認真地清算了和秦能能在一起的開支,拿走了屬於自己的一切,。已經完全絕望的能能不哭了,只是很奇怪地盯著陳海,她和這個男人戀愛了兩年,同居了一年,卻始終無法看清他究竟是一個怎么樣的男人!

男人!什么才是男人?

這個冰冷的冬天。不過無論冬天有多么冷,也沒有秦能能的心冷。

痛不欲生第二章:沉淪5沉淪享受

很多天以後。在一個酒吧,秦能能獨自灌酒。

「妹妹,是不是被男人甩了?世界上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沒有一個男人值得你傷心,值得你傷心的男人不會讓你傷心的!」一個好心的女人坐在她的身邊。

這個女人就是阿珍,一個蛇蠍一樣狠毒的女人,此時她偽裝出一個富有同情心的好大姐安慰傷痛的秦能能。

「抽支煙,它會讓你忘記所有的傷痛!」阿珍彈出一支煙給能能:「我們女人活得太艱難痛苦了,無論如何,也不要對不起自己!」她的甜言蜜語很快就贏得單純而且沒有一個朋友的能能的完全信任。

能能大口大口地吸著煙,也大口大口地把煙吞下去,嗆得她伏在桌子上咳嗽。連眼淚也一起咳了出來……

幾天以後,她和阿珍已經變成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

「你到底有什么傷心事?」有一天阿珍問她。

「我丟了一樣東西?」能能淡淡地說。

「什么?」阿珍瞪著眼睛問。

「女人才有的!」能能更淡淡地說:「男人非常在乎的,男人為什么很在乎這個東西?」

「因為男人都很賤!」阿珍咬牙切齒。

後來,秦能能離不開了那煙,那煙里有海洛因,於是她就開始在大歡場用身體換錢,一邊沉淪。一邊享受……

一個月以後。

天依然冷。冰冷的天,

大歡場燈紅酒綠,熱鬧非凡。一個很奇怪的客人進來了,這個人黑色的長風衣,圍巾把脖子包得嚴嚴實實。寬大的帽子把半張臉蓋住,他的懷里包著一個黑色的皮包,他是直奔大歡場里面做人r生意的女人們而來的。

可是他在大廳里來回走了幾圈,也沒有一個合適的。

這個時候大歡場的媽眯阿珍小姐剛巧經過,忍不住對他多看了兩眼,而這個神秘的來客也在偷偷地看她。

「我是這里的媽眯,先生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嗎?」阿珍笑臉相迎,不過更准確的說她是為了客人身上的鈔票。

「我想找個女人!」這個客人把帽子壓得更低,喃喃地說。

「找女人啊?到這里來的男人都是來找女人的,不要不好意思!」阿珍強忍住沒有大笑出來:「你需要什么樣的女人?豐滿的?窈窕的?火熱型?只有你想不到的女人,沒有滿足不了你的女人……」

「我想……」這個客人顯然很緊張,吶吶連聲,好久才艱難地擠出了句:「原裝的,我要原裝的……」

「初女嘛!有,有,大大的有!」阿珍忙點頭,「不過啊,這個價錢可不是一樣了!」

「錢!我有!」這個男人條件反s地挺直了腰。

「有多少!」阿珍立刻緊緊地追問。

這個客人猛地拉開黑色的皮包,里面整整齊齊全是百元大鈔,阿珍雙眼放光,熱情地把他連拉帶拽到貴賓客房:「先生你先好好休息一下,我立刻給你安排一下!」

大歡場女人如雲,可是原裝的女人卻沒有,不過阿珍找到了秦能能,拿了塊海綿,上面沾了些鴿子血,在她耳邊如此這樣一番,秦能能頹廢地說:「有這個必要偽裝嗎?」

「有。大把的鈔票就等著你躺在床上拿了,我們是好姐妹,我是照顧你才找你的!」阿珍眉飛色舞。

不過這個客人見了能能後立刻大叫起來:「媽眯,換一個,這個不是原裝的!這個絕對不是原裝的……」這個客人赫然就是陳海。

「你都沒有用,怎么知道人家不是原裝的?」聞訊而來的卻是阿珍的相好,大歡場掌管所有女人事業的熊傑。不由分說,辟頭蓋臉幾個耳光把陳海扇得東歪西倒,拿光了他的鈔票,然後提著他的衣領扔到門外的臭水溝里……

事後。一頭霧水的阿珍問能能:「那個男人是什么貨色?什么來頭?那么厲害?連褲子都沒有脫,就知道你是偽裝的?」能能淡淡一笑:「他就是要求我不能丟東西的那個男人……」

痛不欲生第二章:沉淪6小遇(1)

「豆芽長到天高,還是下飯的菜!這塊地方不是你游全勝說了算,不是你王笑說了算,也不是我老鄭說了算……」一個牛氣歪歪,自稱老鄭的人拍著桌子對游全勝和王笑破口大罵,白水河市兩大不世老大灰頭土臉,卻也只有洗耳恭聽,而且還要連連點頭表示老鄭說的有理。

「砰」地一聲,老鄭把一把手槍拍在桌子上,聲動四屋,然後手指著槍一字一頓地說:「這是什么?是槍?錯了,這是共產黨!這塊地皮還是共產黨說了算。」

老鄭,全名叫鄭因正,五十多歲,鋼鐵一般嚴肅的臉,對外人稱鐵面鄭青天,他是白水河公安局副局長。不過他現在代表的已經不是全白水河市人民,而是為極少數人服務,也就是為了游全勝和王笑兩個人服務,他的理由很簡單,為他們兩個人服務比為白水河一百多萬人民服務更有前途。

昨天,游全勝和王千萬鬧了一場,老鄭是來調解的。現在屋里還有一個人,這個人快六十歲了,前額已經禿得沒有一根頭發,卻是笑容滿面。他的來頭比鄭因正還要大,他就是白水河市一個很重要部門一個很重要的人物。他叫藍莆和,藍書記。

「我們要求和平,求發展,不是打打殺殺,走不完的是路,賺不完的是錢。所以,這件事情要到此為止,只能小,不能大。」藍莆和一開口就是長篇大論,他已經習慣並擅長這種說辭,他也想早早地說完後,到大富豪娛樂城,那里面還有許許多多的女人在等著他呢!

不可否認藍書記也喜歡錢,不過他更喜歡風流!

王笑如一頭肥豬一樣,堆在沙發上,他和游全勝出於同門,都是老跳神的弟子。他總是微笑,任何時候都是微笑。笑得讓人絕對以為他是一個菩薩心腸的好人。但是游全勝知道他笑的可怕。

笑里藏刀,一把會殺人的刀!不!不是殺人,而是剮人的刀。

「不就是錢嗎?你說個損失?我兩倍陪你?」游全勝擲地有聲的聲音。

「也就幾個小錢而已,陪個啥?只要游師弟給點面子以後不找兄弟的麻煩就好了!」王笑打著哈哈居然好像這件事情與他無關一樣。

一個偌大的糾紛就這么戲劇性地結束。

「媽的,不能和天斗,地斗,錢斗,還不要和共產黨斗……」游全勝在心里暗暗地罵娘。他忽然感覺到王笑如一把鋒利卻又無形的刀,慢慢地扎向自己。

那要命的刀!

大歡場娛樂城的狂歡從夜里八點才真正地開始。

一樓是歌劇院,二樓是棋牌廳,說是棋牌,其實是大眾的賭博場所。成百上千的人圍著數十台角子機,單雙游戲,大呼小叫。贏的得意忘形,輸的垂頭喪氣,歡呼聲與咒罵聲此起彼落。人們來來去去,都有一雙血紅的眼睛。

三樓則是貴賓棋牌廳,在這里一般玩的是哈梭,九點,麻將,在這上面玩的人不多,但是一般一個人就抵得上下面幾百人。因為,這里的賭局很多人根本就玩不起。

四五樓就是為了撈錢的美女們的天下。在這里人欲與錢欲橫飛,卑鄙下流與流氓無恥交相輝映。好一個尋歡作樂,醉生夢死的地方!

第六樓就是貴賓來往的r欲場所,秦能能就是在上面揚名白水河市的。

現在一樓,舞台上一個女孩正在唱歌。她就是於小遇,當她一曲終了,下面掌聲雷動,已經有人送了十個花籃,一個花籃在這里就是一千元。

按規矩,歌手在唱完歌後,都要到送花的先生那里去表示感謝。

於小遇一下台就被幾個服務先生引到十三號包廂。

包廂里只有一個人大摸大樣地坐著,其余的十多個人全是沒有出息地站在兩邊的。坐著的是一個老者,七八十歲了,頭頂的頭發禿去五分之四,稀稀梳梳幾十根卻一根根驕傲得不可一世般挺直。小眼睛,淡眉毛,下巴上山羊胡子,身上卻穿的是連衣裙,大紅大紫的那一種。足下蹬一雙運動鞋。

前衛,時尚,第一變態的造型嚇了小遇一大跳。

何方神聖?也?

乃是白水河市第一惡g,特級流氓,超級無賴江四海,外號:老跳神。

一個多么富有激情和詩意的名字。

好一個老跳神啊!

老跳神原名叫江四海,是一個孤兒,小時候被一個浪跡天涯的武師收養,在解放前來到白水河市,那時他已經一身武功,特別擅長使一根齊眉g,不過那時他還是一個不很壞的人。

轉眼到了十年動亂時。

江四海把自己僅有的一床破被子大搖大擺地搬到白水河市最大的寺院金光寺大雄寶殿上,木g高舉,毫不客氣將八大金剛,四大天王橫掃出門,更旁若無人地在如來佛像面前撒了泡n,向世人宣布他對金光寺的占領。

從此,這個可以容納幾千人的地方就是他一個人的領地。

江四海又凶神惡煞地竄到曾經是地主,現在連平民也不如的一家人中,他家有一個很漂亮的女兒。

「爺,我家可是什么也沒有了!」曾經是爺現在叫爺的地主哭喪著臉。

「不,你家還有一個女兒!」江四海一只腳霸氣十分地踩在一個破椅子上,「你的女兒必須跟我去很深入,很徹底地改造!」

在那個年代,敢造反,會造反的就是英雄。

江四海就是一個如此這般的英雄。

一個英雄啊!

冰肌玉骨的地主女兒就這么輕易地被他占有,而且一口氣給他生了幾個小壞蛋,卻一個也沒有長大,江四海一氣之下一腳將地主女兒踢出門去。可憐的女人在那個寒冷的年代活活凍死。

江四海又瞄准一家黑五類的家中,一根木g,一雙拳頭,又討了一個如花似玉的老婆。不過卻再沒有一男半女。

在那個造反有理的年代,江四海喝吒風雲,威風八面,又偷又搶,暗暗地發了橫財。不過在一次武斗中一顆子彈擊中他的胸,讓他在家躺了一年,(不可否認他的拳頭和木g的厲害,不過怎么也難比上槍這種武器吧)

那次受傷讓他因禍得福,逃過了以後法律的制裁。

風雲忽變,江四海成為一個造反時代的英雄,人人崇拜和學習的榜樣,很多人向他學武,他的徒弟不少於一千,卻有九百以上是壞人。

他最有名,也最有出息的兩個徒弟就是游全勝和王笑。

他現在是安享晚年,不過問江湖中的事情。

痛不欲生第二章:沉淪6小遇(2)

「小姐歌唱得好好聽,人兒長的好好美麗。我好好喜歡哦!」y陽怪氣,油腔滑調。這個老跳神不僅僅是老了,更是神了,才見面就想打人的壞主意。

小遇有一只羔羊陷身惡狼群中的感覺。

「喝酒!」立刻就有人倒了兩大杯酒。國產的,茅台白酒(這個老家伙唯一的優點是一直在支持茅台酒廠的發展)

「我不會啊!」小遇從前連見也不曾見過這種白酒。而且,她也沒有喝過酒。

「怎么,瞧不起我老跳神?」老跳神y陽怪氣地:「不要讓我生氣,我一生氣後果是很大大地嚴重的。」

是的,一定是的,老跳神一生氣,後果的確是很嚴重的。

「老爺爺,我真的不會喝酒。」小遇低聲下氣地苦苦哀求。

「那你會什么?」「老家伙瞪著j眼大呼小叫。

「我會唱歌。」小遇想了想說。

「唱歌?」老跳神眼睛頓時一亮:「我只喜歡聽一個歌。十八摸,給我好好唱。爺爺我好好聽一回。」

小遇嬌弱的身體搖晃了幾下,有要暈倒的感覺。

老跳神一雙腳已經搭在面前的桌子上面,雙手抱頭,搖搖晃晃,咦咦呀呀地開始唱。

小遇的臉一陣通紅,她忽然轉身就走。可是還沒有走到門口就被兩個人給擋了回來。

「你想怎么樣?」小遇快哭了。

「在我徒弟的地盤上我不會過份。」老家伙捻著山羊胡子:「給你三條路走,一:唱歌!二:把這一瓶酒喝光。三:陪我睡覺。」老跳神把一瓶酒放在小遇面前,又從身邊抓出一大疊鈔票,摔在小遇面前:「如果是陪我睡覺我是會付費的,而且我出的價錢很高的!」

旁邊他的徒子徒孫們一起哄笑起來。

「是不是我喝了酒你就讓我走?」小遇看了看身邊一群虎狼,想想自己已經沒有什么退路,反倒平靜下來,不慌不忙地問。

「一定!老跳神說話,從來不假!」老跳神yy一笑。

小遇抓起酒瓶對著嘴一口氣喝干,然後扔下酒瓶就走。旁邊的虎狼看著她驚諤得居然沒有一個人動。老跳神也說不出話來,不過他說的話的確算數,他的徒子徒孫們也沒有再為難小遇。但是小遇走到大堂時人已經天旋地轉,腳也如踩在棉花上動不了。

恍惚中一個似曾相識的男人過來,一只有力的大手把她腰攬住,拖到洗手間。打開水龍頭,把她的臉在冷水下一沖,小遇狂吐出來。艱難地嘔吐。

但是她的人還是醉了。

「帶我走!帶我離開這里……」她的眼睛越來越模糊,頭天旋地轉,人昏昏睡過去。

這個人把她扛在肩上,卻上到樓去……

痛不欲生第二章:沉淪7我把自己丟在了哪里

不知道過了多久,或者更久,小遇終於慢慢醒過來。

我怎么啦!

我這是在哪里?

頭痛的很厲害。她慢慢地想,想起了很多,忽然,她看清楚了一個男人大大咧咧地睡在她床邊的沙發上,而且,自己僅僅穿著內衣。

天啦!我怎么穿成這個樣子?我……小遇頓時慌亂地尖叫。

那個男人被她的驚叫聲驚醒了,霍然抬起頭,一雙眼睛狼一樣的狂野,卻有另一種溫柔。他淡淡地看了小遇一眼,沒好氣地說了句:「大清早的,叫什么叫啊!你不睡覺我可沒有睡好!」

小遇的心一動,這個男人她認識,而且在她的心中和夢里反復地出現過:晏飛。那個曾經把自己高跟鞋的跟折掉的男人。

「你這個壞人,壞人,你毀了我!你為什么要毀了我!」兩人的眼睛相對一秒鍾後小遇本能地跳起來,哭喊著撲向他。

「女生,請你自重!請不要穿得這么少在一個男人的面前晃動!」晏飛一伸手就把她來勢洶洶的手攔住。嘴角動了動,壞壞一笑。

「啊!」小遇才想起自己衣衫不整的確不夠自重。摔掉他的手又返身竄回床上,把被子扯過來擋在自己胸前。停頓了一下,又把被子往上面拉,擋在胸部以上,才問:「你把我怎么樣了?」

晏飛冷冷一笑,並沒有回答她,但是從沙發邊把小遇的衣服一件一件扔了過來。小遇一邊接衣服一邊問:「你沒有把我怎么樣吧!你該不會把我怎么樣過吧!」覺得自己身體沒有什么異樣才安了些心。

「我就看了看你!」晏飛不緊不慢地說了句,「什么呀!你又看了我,我……」小遇又羞又氣,一張臉紅得如晚霞,一邊胡亂地穿衣服。這個時候外面有人很急促地敲門。

小遇更慌,晏飛已經站起來過去打開門。一個女人走了進來。

一雙有淡淡憂郁的眼睛。

秦能能!

她憂郁的眼睛慢慢的掃過兩個人,眼睛里居然有一絲痛苦,她又有什么痛苦?她清秀的眉微微一蹙,輕輕地嘆息了聲:「啊,男人!原來天下的男人都是一樣的!」

小遇臉如火一樣地紅,狼狽不堪,手腳更慌亂,本來她想早點穿好衣服,結果卻是穿錯了袖子。

「小妹妹,不要慌,這種事情我也曾經遇見過,習慣了就好!」秦能能居然對她很友好。

「可是!」小遇很急,想說的和該說的卻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