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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你找誰？」秦能能對他並無反感。

「我要找的人就是你，請問，我可以進去慢慢和你談談嗎？」白襯衫中年人臉上是友好的微笑，友好得不容人拒絕。

「和我談？」秦能能大吃一驚，看著白衣人平靜的神色，秦能能猶豫了一下，把他讓進門，把門敞開。

痛不欲生第八章：天堂也是地獄1山那邊很遙遠（2）

「你一定很奇怪我為什么會找上你，其實我是一個生意人，這是我的身份證……」白衣人一邊說話一邊把自己的身份證拿了出來，端端正正地遞給秦能能，秦能能認真地看了看，這個人叫范大紅，三十五歲，雲南人……

「我做的生意比較特殊，而且許多人不敢做，我之所以敢做，是因為我對這邊很熟悉，我熟悉這里的每一坐山，我知道從這里到山那邊該怎么走才能平安地走出去……」范大紅慢條斯理地說。

秦能能靜靜地聽。

「你是一個聰明人，我就直接地說，我是一個蛇頭，專門做送蛇的買賣！」范大紅繼續說。

「人蛇？」秦能能從書本和電視上知道這就是偷渡。可是她很奇怪，他為什么知道自己要偷渡出境呢？

「我抓把空氣就會知道哪里有人蛇要出境……」范大紅神秘莫測地笑：「當然，我的生意收費不便宜，如果你有興趣可以聯系我！」范大紅彬彬有禮地把一張名片放在秦能能的床上，說了聲打擾就退出了門，在他已經走出門的時候秦能能忽然說話了：「請問，到金三角天堂鎮要多少錢？」

「要到金三角天堂鎮的人很多，那里遍地黃金，許多男人想到那里發大財，許多女人也想到那里撈一把，我要的價格合理，三萬塊，不講價，先付三分之一的定金……」范大紅說。

秦能能沉默。

「山那邊很遠，而且，路很難走……」范大紅繼續微笑，已經成竹在胸。一分鍾之後，秦能能咬著牙說：「成交，我要盡快走，越快越好！」

「只要你給的錢夠快，你就走得越快！而且，你可以和我一起去看看……」范大紅終於露出一絲貪婪的眼神。一閃而過。

秦能能和范大紅來到另外一個旅社，在這里，秦能能看到這里住著十幾個女人，都很年輕，即使不漂亮的也是敢露身體的，她們來自天南地北，卻是為了一個共同的目標而來。他們聚集在一起興致勃勃地談論著如何才能夠賺大錢，對人們傳說中金三角天堂鎮神仙一般的生活神往不已……

去天堂的路也是去地獄的路。

她們還不知道……

兩天以後，秦能能和幾十個女人還有十七八個男人出發了，有的時候坐車，遇到檢查站的時候人就下車從小路繞過去，一路上麻煩不少，不過都是有驚無險。一路上，秦能能很少和其她女人說話，更少和男人說話，但是她暗暗地注意范大紅，發現他居然是一個正人君子一般，對所有的女人彬彬有禮，甚至有不少女人主動在他面前獻媚，他居然也客氣地拒絕……這是一個什么樣的男人？

難道我錯了？

還有一個帶刀的粗漢，凶神一般，范大紅曾經告訴大家他叫范殺，從前是一個殺豬的，現在不殺豬了，過山口離不開他……

但是秦能能對他們還是有戒心的，因為，他們太善良了，天底下有這么善良的蛇頭嗎？在一個深夜里，從深山迷林里穿過，已經出了國境……

痛不欲生第八章：天堂也是地獄1山那邊很遙遠（3）

「現在安全了，離天堂也越來越近了……」范大紅長長地舒了口氣。天亮的時候，在一個小村庄住了下來。這個小村庄房子就是簡單的木頭和竹子搭成，而且不少，但是常住的人卻不多，就好像專門為范大紅一伙准備的。

在安排休息的地方的時候，范大紅居然為秦能能獨自安排了一間，走了那么多天，秦能能太疲倦了，她什么也沒有多想，想什么也沒有用。雖然只有一張木板床，但是她的人一倒下去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然後她開始做夢……

大沙漠，黃沙，一眼也望不到邊。

高高的天空上一彎殘月，殘月如鉤，清冷而且憂傷。

能能在大沙漠里孤獨地行走。

無邊無際的沙漠，哪里才是盡頭？想轉身回家，而回家的路更漫長而艱難。

回家的路為什么總是這么艱難？

一匹孤獨，飢渴的狼忽然從沙漠的深處竄了出來，直撲能能，能能想跑，腳卻被一雙無形的手牢牢拖住，那匹狼高高地躍起，把能能撲倒在地，雪亮而且鋒利的牙咬住了能能的咽喉……

能能從噩夢里驚醒，卻發現自己現在的處境被噩夢里更可怕。

一個野獸壓在她的身上，頭被一床毯子蒙住，什么也看不見。

掙扎！

竭盡全力地掙扎！

然而沒有用，無論怎么掙扎也沒有用，一個男人已經強行侵入她的身體，粗暴地侵入，絕望，疼痛，傷心。秦能能昏迷過去。等她醒過來，她看見范大紅全身赤露，沒有戴眼睛，一雙眼睛既凶殘又冷酷，就仿佛披著羊皮的狼甩掉了羊皮……

事實上，范大紅是一匹不折不扣的羊，而秦能能就是落如狼口的羊……

痛不欲生第八章：天堂也是地獄2去天堂的路也是去地獄的路（1）

范大紅的家鄉叫范家村，位與兩省三縣交界的地方，村里很多男人都是生意人：把窮的地方的女人介紹到富的地方；把富的地方介紹到更富的地方去生活。

他們從中收取一點好處費……不過如此而已！

也僅僅如此而已！

范家村的老大是范長江，他魁梧高大，性如烈火。在村里說一不二，沒人敢惹也沒人惹得起。

他的大兒子叫范大紅，從小在外流浪，有一天，居然帶回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更為重要的是這個女人曾經是別人的老婆……無論他用什么手段，只要能把別人的老婆據為己有，這就是最大的本事。

不過他的本事絕對不僅僅只會搶別人的老婆，范家村的男人們做生意都是他帶出來的……

那一年。

冬天，北國。

天寒地凍，冷風如刀。

一場大病讓范大紅窮困潦倒。如果不是工地老板包大頭收留他，他就不會還在人間，也就不會有以後的故事。

包大頭，四十有三，一顆頭特大，又矮又粗，就憑他這飛沙走石，獨一無二的尊容與造型，很難說會有女人心甘情願嫁給他。不過他現在也不是一無是處了。至少，這幾年，他是偷偷地發了一點小財。

他對范大紅很好。對他的女人更好。那個女人如花似玉，哪個男人見了不會想入非非？更何況她對他也有那么一點點意思呢！

什么時候會有女人對他包大頭有意思？更何況是美女？

一天，包大頭把范大紅請到酒樓，美酒香煙一大堆。酒一下肚，兩人便稱兄道弟，范大紅悲嘆著不走運，又慶幸有包大頭這個兄長。而且賭咒發誓要好好報答他。

對著這一切，包大頭不熱心，他熱心的是女人，一個如狼似虎的男人沒有女人是多么的難過啊！

「你不是有一大筆財富嗎？」包大頭雖然喝了不少酒，卻不會醉，人人都以為他笨如豬，只有他自己知道比猴子還聰明。

「我有什么財富？」范大紅大吃一驚：「我還會有什么財富？」

「不曉得你舍不舍得。」包大頭用酒水在桌上歪歪斜斜地寫了幾個字。他的字寫得就兩個字：難看，不過要表達的意思再明白不過。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范大紅沉默了。

「如果你讓給我，我給你這個數。」包大頭財大氣粗，牛氣哄哄，伸出五個指頭，擲地有聲：「後面加三個零！」

這是一個多么巨大的天文數字，范大紅不要沉默。他被徹底地擊倒，完全俘虜。他唯一要的是那么多的錢怎么才可以最快……還要快一點裝進自己的口袋。

他迫不及待去試探他的女人，那個女人比他更迫不及待……這個水性揚花的女人，曾經被所謂的愛情迷住了雙眼，沖昏了頭腦，稀里胡塗地跟一個窮人私奔，當幾分熱情過後，她才真正地後悔莫及，如今真正的愛情……未必，幸福的生活……也許，好不容易才姍姍來遲，她又怎么可以輕易錯過？

三方情願。

皆大歡喜。

痛不欲生第八章：天堂也是地獄2去天堂的路也是去地獄的路（2）

賣女人！

賣女人！

我要賣女人！

范大紅從此找到了一條快速致富的康庄大道！

他的一夜暴富讓范家村的男人們大徹大悟：真他媽的，原來我們一直是捧著金缽討飯，守著寶山喊窮啊！

幾天以後，范大紅又風塵仆仆地趕到了北方，再一次找到了包大頭，開門見山地說：「我們那里還有很多女人的……」

包大頭何許人才？

雖然長得像豬卻絕對不是豬啊！

甚至精明如猴，立刻撥雲見日：這其實是一件一本萬利的買賣，不做，那才真的是豬了……

一夜之間，范家村的女人全賣了出去，連一個三歲的小女孩也沒放過。更不用說那個六十九歲的老太婆。

大把又一大把，花花綠綠的鈔票真實地告訴他們：賣自己的老婆和女兒其實也是一件很劃算的事情。

狂歡了半月，男人們又聚在范大紅家中，討論著以後的日子。還是范大紅見多識廣：「女人，天底下還不多的是？就是中國也有好幾個億啊！我們出去帶幾個還不容易嗎？再賣出去，難道不財源滾滾？」

真是絕頂聰明的頭腦，雖然是如此簡單的事情也只有他______范大紅才能想的出來。

范家村的男人們從此開始做賣女人的生意。

幾年過後，范大紅的生意做到了國外，這個時候賣粉比賣女人更來錢。范大紅想賣粉。金三角天堂鎮，天堂鎮老大坤哥斜斜地睨視了他半分鍾才板起面孔問：「聽別人說你小子在中國是個賣女人的專家？」

「不敢，賺幾個小錢，這不，要跟坤哥發大財呢！我賣一輩子女人還沒有坤哥賣半斤白粉賺的錢多，所以，投奔坤哥來了……」范大紅滿臉媚笑極力討好坤哥。

「老子天堂鎮不缺錢，就他媽的缺女人，老子幾千兄弟需要女人泄火，你給我弄女人來，我給你白粉，怎么樣，在我的地盤上，你選個地方安營扎寨，我罩你……」坤哥哈哈大笑這么說定了。

這的確是一個好辦法。

范大紅風風火火地干，從中國弄女人出來換白粉回去，兩種生意都得心應手。後來，為了躲避通緝，他把自己的大隊人馬都拉到金三角天堂鎮一百多公里的小山上，並把此地取名范家村，在這里，只要靠著坤哥就好，中國公安奈何不了他……

范大紅覺得自己是上了天堂。

有人上了天堂也就有人下了地獄……

痛不欲生第八章：天堂也是地獄3掙扎（1）

秦能能從床上爬了起來，抓起自己已經被剪刀剪破的衣服把下身擋起來，然後撲向范大紅拼命。

范大紅冷冷地坐在一張板凳上，不動，門外沖進來一個粗漢，正是范殺。

范殺，長五尺三寸，圓三尺五寸六，冬瓜型，暴三角眼，一臉的橫r，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凶神太歲。

他從前是殺豬的。

而且連祖宗十八代都是殺豬的。

然而到了現在，他……范殺，終於可以挺直腰桿，扯開嗓門，牛氣哄哄地對人說：「殺豬？老子再也不會去殺豬！」

殺豬，多臟多累多苦多臭，多沒前途的事業？

祖宗十八代殺豬賺的錢還不如賣一個女人賺的多。

殺豬，他又怎么可能再去殺豬？

殺豬，這個世界還會有人去嗎？

不過，他還是忘不了他殺豬的刀。

他現在是用來殺人的，據說，他可是殺過人的，而且還不止一個。

范殺從外面沖進來，大叫：「又有女人嘍！又要發財嘍！老子要先j後賣！」這個粗人，范大紅貼身的保鏢，開始揮舞拳頭教訓秦能能，他就相信任何女人都必須打，只要一打就會屈服……

一個柔弱的女人，一個狂野的粗漢，才剛剛碰頭，就已經立刻分出了高下。范殺的拳頭和腳一次又一次狠狠地落在秦能能的身上，她一次又一次被打倒，一次又一次爬起來，傷痕累累，體無完膚……

「媽的！老子一刀桶破你！」范殺見用拳頭這么久無法讓一個弱女人屈服，頓時怒火中燒，猛地拔出那把隨身攜帶的殺豬刀來。

秦能能再一次艱難地站了起來。

范殺怪叫一聲，高高地舉起刀，對准秦能能的胸部捅了過來……關鍵時刻，一聲冷喝，范殺立刻止住了刀，退到一邊。

「給你說過多少次，女人不是用來打的，更不是用來殺的，女人，是用來賣錢的……」范大紅慢條斯理地教訓范殺。范殺天不怕地不怕，但是他就服范大紅一個人，他說東范殺就不會說西。

「你出去，我來擺平這個女人，天底下還沒有我擺不平的女人……」范大紅就用一件襯衫圍在自己的腰上，他把秦能能攔腰抱起，秦能能已經精疲力竭，張開嘴就咬住他的脖子，卻沒有一點力氣，咬不動。

范大紅把她放在床上，再一次qg了她……

秦能能沒有反抗，沒有一點力氣怎么反抗。她的眼睛里沒有流淚，因為眼淚已經流到心里……

這一次，范大紅做了很長的時間，而且，興致勃勃。完事之後，他坐在床邊說：「你是我第一次見過這么烈性，美麗的女人，我喜歡！只是我覺得你太愚蠢，在這里，死一個人比死只螞蟻更微不足道，你何必做那么多無謂的掙扎？」

痛不欲生第八章：天堂也是地獄3掙扎（2）

秦能能不動，不言。

「你不是要到金三角天堂鎮嗎？我會把你送到那里，我相信你會成為金三角天堂鎮之花……」范大紅滿意地笑：「我剛才聽你在夢中喊一個男人的名字：晏飛，是你男人？一個什么樣的男人？」

晏飛，你知道我多么地需要你！

晏飛，我真的不能沒有你！

一想到晏飛，秦能能冰冷的心就有一絲絲溫暖：晏飛一定會在天堂鎮，他一定會來救自己……

希望……心里充滿了希望。

范大紅離開了，在外面看守秦能能的是一個老頭，他的名字叫范老光g。

范老光g五十有九，尖嘴猴腮，獐頭鼠目，他的右手時時刻刻緊握一根木棒，長三尺，粗如酒杯。

這是他的防身武器。

世道艱難，人心險惡，好不容易才活了五十九歲，做人，真的不容易啊！

他是范大紅的親叔叔。他一直引以為榮。然而范長江卻以為恥，他甚至於不屑正眼看他一眼：這么沒有用的東西也配是我范長江的兄弟？

范老光g還沒有碰過女人，從來都沒有，是真的！

因為長期的性壓抑與性飢渴，他對女人……不，應該是雌性動物都有一種本能的沖動。

看著秦能能赤l的女人身體，老光g想入非非，涎水吞得咯咯直響：「媽媽的，我的嫩媽媽，我要和她困一床，要困一床……」

不過他不敢貿然行事，他可不是勇敢的人，更何況這個女人敢和范殺打，也一定敢和自己拼命，范殺占不了便宜，他老光g也一定討不了好。

你的媽媽的……經過急烈的思想斗爭。再者全身的血y奔涌，老光g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他要豁出去了！

我要和他困……

痛不欲生第八章：天堂也是地獄3掙扎（3）

推開門。咳！先聲奪人，試探一下虛實。

秦能能躺在床上，不動。

老光g色心大振，勇氣倍增，又邁出一步。他的雙手緊握木g。做好一切戰斗的准備，一步一步地推進。

十步之遙，他居然可以走出十多分鍾！

全天下也只有他老光g才可以這么前進！

又推進了兩步，他把右手騰出來，干瘦的手迅如閃電在秦能能豐滿的胸部狠狠地抓了一下。然後嗷嗷怪叫著猛退一大步。雙眼圓睜，頭發直立，站好弓步，高舉木棒，嚴陣以待大敵。

不過他很失望。秦能能沒有動。

老家伙竊喜，壯著膽子過去坐在床沿上，一只手放在秦能能的胸上。

媽媽的，我的嫩媽呀！老家伙第一次這么真實地摸了一個女人的身體，全身因為激動而顫抖，連聲音也完全變了調。

在他認為安全時，秦能能忽然在他的臉上抓了一下。

啊！老家伙大驚失色，怪叫著，跳起，然後開始英勇的還擊。他的木g在空中亂舞，口中發出吼叫。只聽一陣亂響。打在秦能能身上的不多，打在床沿上的不少。老家伙心慌意亂，完全沒有了章法。

結果是他推後三步。雙方開始准備冷戰。

呵____老家伙臉通紅。粗氣直嘬。

秦能能爬了起來，怒目而視。為了晏飛，只要還能掙扎，就不能輕易失去自己。

老家伙腳下一軟，噗，跪在能能面前。鼻涕眼淚流了出來悲情而且絕望：「嗚！__我可是還沒有吃過女人啊！可憐我吧！讓我和你困一回！」

「老不死的！」能能怒目而相。

「啊！」老家伙如發了狂一般忽然跳起，把能能撲在床上，木g壓在能能脖子上，能能眼前一黑，呼吸不過來，立刻昏了過去。

老家伙狂喜。手慌腳亂。就在他徹底占了上風，即將告別他那可憐的處男時代的時候，他的人忽然飛了出去。

老家伙是被一個人提起扔了出去的。

一見有人進來，老家伙頓時氣焰消了很多，他爬了起來，來不及把褲子穿好，就蹲在來人的腳下，可憐兮兮的樣子，可憐兮兮的聲音：「可憐叔叔這個______叔叔想和她困一回，叔叔還沒有困過女人……」

來的人是范長江的小兒子范小紅。

范小紅臉色蒼白，有一雙憂郁的眼睛。

「出去！」他冷冷地說。

「可憐叔叔，可憐叔叔這個……。」老家伙拖著哭腔。賴在地上不走。

「滾！」范小紅一腳。把他踢飛了出去。

「啊！」老家伙悲傷地大叫，一頭沖了出去，抱著一棵大樹，把頭在樹上亂撞。

「我沒有困過女人呢，我該怎么活？」

「我不能活了呀！」

「我該怎么活呀！」

痛不欲生第八章：天堂也是地獄4永遠的心痛（1）

范小紅。

也許要算范家村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好人……

范長江作為父親唯一做對的一件事就是把范小紅送去讀了書。然而這卻是他永遠的心痛。

悔不當初啊！

讀書？

讀書！

讀他媽的哪門子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