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是怎么了?(1)(1 / 2)

慕生,更准確的說這個半躺在老板椅上眼神飄忽的男人叫白慕生。所說慕生,或是生兒,是他身邊親近的人從小到大幾乎都這么在叫他。而所說白慕生,以至於後來的白市長,白主席等等的稱謂,不是在學校里老師點名的,就是各類會議宴請上公式化的對他的稱呼。

人的名字不過是個供人記憶和定位的符號,所以不管是親近的慕生,還是公式一般的白慕生,半躺在老板椅上的他都不會為這個問題神不思屬,他的糾結,是源自現在這個正跪在老板椅前,用她那溫潤的小嘴和纖纖玉手,給自己那怒挺的肉棒帶來無比快感的女人。

是啊,權利,金錢,美女,或許是一個男人終其一生都要為之糾結不已的三種東西。只是不知道在這三種看似獨立,卻又千絲萬縷相互關聯的糾結里,哪一個是男人心頭的泰山,哪一個又是所謂一代英豪的墳冢?

慕生所糾結的這個女人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美女,不過讓慕生糾結這個女人的東西,卻和糾結金錢美女中的美女所要的東西不一樣。金錢美女中的糾結,是占有後的玩弄,慕生的糾結,是這個與自己相識了四年,也知心知意的女人,卻無論慕生自己怎么和她說,這個女人就是不肯和自己重新組建一個家庭。

要說,慕生原來的妻子因為肺癌已經去世有幾年了,現在的慕生就是鰥夫一個。而這個讓慕生糾結的女人,也是一個沒了丈夫有幾年的寡婦。一個鰥夫,一個寡婦,原本就是絕配的組合,再加上雙方本就情投意合的,可是為什么這女人的就是不說要嫁給慕生。

今天慕生是做足了准備誠心而來,為的就是誠心誠意的求這個和自己相知相愛的女人,答應嫁給自己。可現在是,女人是被慕生的這份誠心感動的一塌糊塗了,只是這一到了最關鍵的談婚論嫁的時候,感動的一塌糊塗的女人啊,卻直接地把慕生往老板椅上一按的,就騎在慕生的讓慕生連連操出來來兩次高潮後,她就跪在了慕生的身邊,小鳥依人般地讓慕生往最高峰開始沖刺了。

「哦…」

慕生一手輕輕按住了了女人的後腦,就這樣一聲短促的低吼里,將蓄積了許久的精液,一股股的射進了女人緊緊收縮擠壓著肉棒的食道。

看著面帶紅潮的女人一口口把嘴中的精液咽下,再仔細地把龜頭馬眼上殘留的液體都舔舐干凈,慕生在被這樣溫潤知心的女人也感動的一塌糊塗的當口,也更加為此糾結了。因為每每慕生向眼前的這個女人提及婚嫁事宜的關鍵時刻,這個女人都是用這樣的手法,既不說不嫁,也不說嫁地,讓慕生滿是誠心的提議不了了之放下了。

本來被女人多次用同樣的手法給不了了之的慕生,這一次是做足了准備不會再讓這個女人對自己的誠心不了了之下去了。可是事到臨頭,慕生又一次發現自己的誠心和決心,即將又一次被眼前的這個女人,用最簡單卻最實用的用了一次又一次的小計謀,給不了了之掉了。

「慕生,剛才婦聯的姜大姐來這里坐了一陣子。」

一邊把小巧的丁字褲穿了回去,女人似笑非笑地看著一臉失落的慕生說道。

「哦,是嗎?她們婦聯是不是又有活動啦?」

失落中的慕生,隨口應了一下女人。

「嘻嘻,婦聯那邊活動倒是多,不過姜大姐來這里可不是為了工作上的事兒,人家大概是來找什么人的吧?」

笑起來的女人用有些戲謔的語氣,給著慕生提示。

「哦,是嗎?」

雖然女人口中的姜大姐也見面一口一個慕生的叫著自己,不過她要等什么人的和自己有關系嗎?從來沒有刨根問底兒習慣的慕生,還是隨口應了女人。

「哎,慕生我想起來了,在姜大姐來之前,團委的那邊的幾個小丫頭穿著運動衣也來坐了好一陣子。」

似乎這個問題能讓慕生來點興趣,女人趕快就跟慕生說了。

「哦。」

團委的年輕人活潑好動一點,而且大家又是都在一座辦公樓里上下班的,來這里坐坐很是件稀奇的事嗎?對此更是意味索然的慕生,直接就用一個單音給了女人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