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是怎么了(6)(1 / 2)

痴痴地往黑暗男人在熟睡中朦朧的臉,媽媽在昨天夜里跟自己說的那些羞人的話,就如心里面的小蟲子一樣,癢癢地在自己的身體里到處的鑽來鑽去的。

不知不覺中,春柳的小手撫摸上了慕生的胸膛,不知不覺里,少女那從來沒有親吻過男人的顫抖的嘴唇,胡亂沒有章法地在慕生的臉上不停的親著。

乳珠的嫣紅輕輕磨砂里男人胸膛的肌膚,那如電極一樣浸潤了全身的戰栗的感覺,讓少女嘴中一聲輕柔的吟叫了,身子軟軟的她俯身在慕生的胸膛里,一雙充滿彈性的雙腿,就不安地有意無意地再慕生的雙腿之間摩擦著。

媽媽說,男人那個長在雙腿之間最是羞人的那個東西,即使是他在熟睡的時候,只要你不停去接觸它,它就會硬硬地站立起來的。

只是,真要自己去接觸男人那羞死人的東西的時候,還是少女的純潔的春柳,是怎么都鼓不起勇氣來做這件事兒的。只是萌動著起來的少女的春懷,在男人身體的味道的熏蒸里,在肢體之間那不斷的摩擦里,當乳珠的尖端那電一樣的感覺,以及看地躲避卻有意無意,總是在雙腿的碰觸間觸及到的男人象征的期待里,第一次的,讓少女那十六年來那樣純潔的花房里在一點點地開始變得濕潤,那從來沒有分泌過的花蜜,在這一刻里慢慢溢出了少女的陰道。

情火的難耐,讓少女在慕生的懷里更加不安地扭動著她的身體,只是她就是這樣單純而幾乎聽不到一點兒聲響的舉動,現在可是把在外間屋里一直關注著自己女兒的菊香,和不知道是個是否也有著同樣關切之心的桂枝給極壞了。

這不,實在是心里沒個底兒的菊香,很是擔心女兒能否吧自己昨天晚上交代給她的事兒做好了,她就滿是擔憂地對身邊坐著的桂芝幾乎是耳語的說到:「桂枝妹子,你說那個辦法到底行不行了啊?這咋咱倆都出來這么半天了,這屋里咋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啊?」

看著菊香那忐忑不安的樣子,在再聽了她的憂慮,同樣把聲音壓得低低的桂枝不由得開解道:「我說菊香大姐,咱家的春柳怎么說都是一次這事兒都沒有做過的黃花大閨女,你說讓她這樣就主動去招惹一個認識不醒的大老爺們,你說那哪能就那么快的呀!」

「可是……」

雖然也知道桂枝說的話是那么回事兒,可是真讓菊香憂心的東西,還是她和桂枝在商量這事的時候,桂枝給想出來的這個辦法是不是真的有效了,才是菊香心里最擔心的,只是眼下都到這個節骨眼上,再說什么也都於事無補了,菊香就只得對著桂枝來了個欲言又止了。

菊香擔心什么的,桂枝心里也跟明鏡似的,只是現在這個她不僅不能對自己想出來的辦法,還有什么顧慮不說,她還得最大限度給菊香也吃上顆定心丸:「我說菊香姐,我說那東西是保證沒有問題的!你還記不記得我家里那個死鬼啊?這東西就是他還活著的那會兒他跟俺說起的。他說當年滿清那會……」

桂枝所說這個故事,是發生在清朝康熙年間的一件事。是說康熙的幾個兒子為了最後自己能爭得到皇位,而互相往別人院子里砸石頭的事情。一次康熙大兒子和四兒子去獵場打獵,當他們用弓箭射殺了一頭梅花鹿以後,那大兒子說,這梅花鹿也叫做斑龍,它的血是一種大補之物,於是在那大兒子的鼓噪之下,不明白所以然的四兒子,不但是生飲下幾大口的斑龍血,而且還在大兒子的鼓噪之下,在為了壓下去那斑龍血濃重的血腥氣,四兒子更是喝了不少那大兒子隨身帶著酒囊里的酒。

不知道是不是斑龍血的作用,還是那斑龍血本身就是見不得酒的一種東西,很快,四兒子不僅酒醉的一塌糊塗,而且就在大兒子把酒醉的四兒子扶到獵場附近的人家休息時,忽然間在醉酒中獸性大發的四兒子,居然連大兒子臨時找來服侍他的這家人的姑娘給強暴了。

而桂枝所謂的法子,就是來自於她死前的那個丈夫給她講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野史的一個傳說,而也就是這樣一段的傳說,她就下了好大的功夫,不僅陶騰來斑龍血,更是特意下了更大的功夫,陶騰來了關外民族的特產:馬奶酒。

故事是說斑龍血與酒同時飲下的,會很快讓人酒醉了且獸性大發,而菊香最擔心事還就是出在這里,是啊,斑龍血,馬奶酒,慕生是都按照劇本的要求喝了下去,可是偏差就是,不知道慕生是不是酒勁兒來給睡著了,還是今天給累了的就睡了過去,反正這獸性大發的一幕菊香和桂枝到現在是還沒有出現。當然,菊香的擔心點,桂枝是不知道,因為一說到男人的獸性大發,那就讓春柳扶著慕生去休息不就正好了?可是一個男人的獸性大發,卻讓菊香好是心疼自己家的女兒的。

你想啊,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在人生的第一次上,就遇上了獸性大發!不要說姑娘體會不出她人生的第一次有個什么好的回憶了,那一頓的獸性大發下來,這如花似玉的姑娘還不得被折騰成什么樣的!

這當媽一心疼女兒啊,她就有了另外一番心思,你斑龍血和上酒的不是獸性大發嗎?那好,咱弄一點點的安眠葯也給你喝了,讓你保持該有的持久一點的獸性(畢竟連菊香自己都叫慕生大哥了,這年齡上所帶來的持久力下降的問題,當媽也要為女兒多考慮一下的)更在同時也多一點的安分,那不是兩全其美的什么都解決了嗎?

所以,菊香才會在昨天夜里不顧臉紅心臊的細致地,給春柳做著言語上的點撥不說,某些關鍵點上的問題,她更是不得不做了必要的禽獸演示。只是啊,春柳這孩子是平時啥都挺利索的,可是今天這真要勁兒的當口,你咋就這么讓當媽著急上火了呢!

啊!里面卧室里一聲短促的少女驚呼,卻在這外間屋里關切著卧室里變化的兩個人心里,形成了截然不同的兩種東西。

「菊香姐,成了成了,我就說嘛……」

這樣喜氣中夾雜興奮的且是長出了一口氣的,是為自己把道聽途說上得來的東西,就拿到現實里來進行實踐檢驗的桂枝,在放心了內心中的忐忑由衷而發出來。

激靈一下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的,那當然是春柳的媽媽菊香了,因為此刻女兒那一聲驚叫在明顯的告訴她,有時候獸性的發作,連安眠葯都無法讓他保持上多一會的安靜嗎?」

這個死孫瘸子!你賣給我安眠葯一定是假的!要是我姑娘明天那…那啥了!看老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