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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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眼一翻,小嘴一撅,「能吃飽嗎?一肚子寒氣,食物都卡在喉嚨眼下不去。」桃小薇嘟嘟嘍嘍地說,「半個身子都疼的厲害,昨天路走的實在太多了,不過,壞蛋,這都得怪你。」

顏曦奇道,「你不經常運動,每天都懶趴趴的躲在房里,昨天還蹦躂的那么歡實,腿腳酸痛是很正常的。這些怎么能怪我呢?」

「誰叫你老把我關在府內不讓出門的。」手指使勁戳顏曦的胸口,桃小薇總算找到了發泄的借口,「壞蛋,改天你把自己也關在一個院子里,住上十年,看看你還有沒有興趣每天在同一個地方轉來轉去。」

自由啊,她的自由。

「誰關你了?只要你出門帶上府內的侍衛,你便可以自由出入啊。」顏曦也是奇怪,原本以為桃小薇就是天生恬淡的性子,所以才很少提出要出門閑逛的請求,今天一番訴苦,卻發現不是那么一回事。

桃小薇仍然覺得顏曦是無理強辯,「上次管家安排全府的仆人去迎接太子,就因為我也在其中,你就把管家的pp打開花!」

這可是所有仆人都能作證的往事,顏曦你賴不掉的證據。

所謂兄弟6

一提到太子,顏曦的神色不快,「我不喜歡你出現在皇宮那邊的人面前。」

轉換過來的意思就是,只要不與皇家扯上關系,顏曦是不會發那么大的火氣嘍?

「為什么呢?」那些可都是他的兄弟姐妹外加父母叔伯。

他伸出手,輕捏桃小薇粉嘟嘟的臉蛋,卻不答疑問,只是囑咐道,「京城你不熟悉,若真想出府,必須帶上侍衛,如果被我發現你敢一個人偷溜出去,仔細你的小p股。」

某人嘴巴里塞的滿滿,吐字不清的問,「你去管家那邊提前幫我說好啦,否則他不會放我出府的。」顏曦上一次的家法在管家的身上留下了長久的烙印,雖然過去了這么多年,對於桃小薇的事兒,他還是特別的警惕,不敢出半點紕漏。

顏曦便點點頭答應。

見他答應的這么痛快,桃小薇早晨起來的壞心情一掃而空,歡天喜地的吃著吃那,胃口大開。

顏曦像往常一樣把她喜歡吃的點心送到附近,無聲的縱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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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動的握拳,小嘴咧的老大。

「小姐,您這是怎么了?」還詭異的表情,千霜從來沒見桃小薇這樣不正常過。

抓住千霜的肩膀,使勁搖,「千霜,王爺要解除我的禁足了,他說只要帶了侍衛,我就可以隨時出府。」

「真的呀,太好了,小姐,你終於熬到這一天了。」千霜也覺得美滋滋的,小姐能出府,她也可以跟著,對於綉樓的侍女來說,這是個皆大歡喜的好消息。

千彤也湊過來,「小姐,若是出府,您最好戴個面紗,或者最好直接著男裝。」昨天在酒樓內驚艷全場的記憶仍在眼前,這傾國傾城的容貌,不知要引來多少狼子野心。

桃小薇眼眸一亮,從枕頭底下抓出那撇絡腮胡,得意洋洋道,「對對對,穿男人的衣服,然後把這個戴上。」

她很久以前就想這樣打扮著出門逛逛了。

所謂兄弟7

朝堂之上,又是劍拔弩張的氣氛。

顏曦先滅齊國,後又在與魏國的對抗中直搗黃龍,一舉拿下了對方都城,兼並四省七十二城,此舉大幅度提升了燕國的國力,使之一躍成為八國之中勢力最強者。

可同時,這樣的行為也為其他五國帶來了深深的恐慌,唇亡齒寒,生怕燕國的屠刀下一個指向的便是五國之一。

他們一方面分別派來使者獻上禮物和國書,以表臣服之意;另一方面暗地里使者、書信來往頻繁,妄圖五國齊心共同對抗燕國,甚至想找機會同時發兵,一起發難。

在五國之內,早有燕國安c進的密探,他們像平常人那樣蟄伏在五國之中,有的成為富甲一方的商人,利用錢財獲取朝廷的情報,有的干脆直接進入官場,慢慢的爬上了權利的巔峰,這一切的布置均源自於十年前顏曦的建議,如今,終於派上了用場,源源不絕返回的情報讓燕國皇帝清晰的知曉表面上恭順的五國暗地里的勾當,可是,越是清楚,他反而越是慌張,自從有危險的跡象以來,他這個皇帝就沒有一天過得安穩。

眾矢之的,被群狼覬覦,滋味不好受啊。

「太子,如今五國不軌,汝可有辦法為朕分擔解憂?」像往常一樣,皇帝有事的時候必定第一個征詢太子的意見,一來是有意培養他處理朝政的能力,二來太子地位尊貴,朝堂上的發言也要分個尊卑,久而久之,這便成了一個慣例。

太子暗暗叫苦,方才太監宣讀的情報他也是剛剛才知曉,聽的八分明白,皇帝就來問他對策,這可怎么回答?他雖然沒有把握,卻仍強自裝出自信的表情,朗聲答道,「父皇不必過於憂慮,想當年八國並存,我燕國並不是其中最強者。這些年來,父皇行仁政,愛民如子,國力大盛,後齊國與魏國之國土臣民盡歸我大燕,我國已一躍成為六國之首,今時不同往日,即便真的五國聯手,又有何懼?」

所謂兄弟8

話說的冠冕漂亮,不過可惜都是沒有建設性的激昂慷慨。

皇帝心中不快,又不好當著眾臣的面不給太子留面子,含糊的誇贊幾聲,揮揮手讓太子站到一旁。

他被酒色侵蝕的有些渾濁的雙眼迸s出帝王的威嚴,橫掃腳下快把腦袋垂到地面的國家重臣,竟然沒有一個敢抬起頭來,自信滿滿的為他出謀劃策的。

一群不中用的廢材,沒大事的時候嘰嘰喳喳的比秋天的麻雀還討厭,現在有事了吧,就全都成了悶葫蘆,一聲不吭的。

越看氣越大,皇帝沒了議事的興致,一揮手讓身旁的老太監宣布退朝,匆匆的返回御書房。太子跟在皇帝的車後,拼命的思考剛才父皇問他的問題,他心中清楚,朝堂上那個答案不過是暫且蒙混過關,皇帝並不滿意,等一會到了御書房,他一定會舊事重提,到時候若再想敷衍,就要吃排頭了。

到了御書房,p股還沒坐穩,皇帝怒氣沖沖的對身旁的老太監道,「傳旨,令七皇子顏曦御書房覲見。」

頭痛就要吃葯,皇帝現在雖然找不到令他不爽快的原因,不過沒關系,他有「萬能葯丸」呢。

「父皇,七弟主管京畿布防,肩上的擔子非常重,這個時候不宜再把這件事交給他吧?」太子溫和的好像天底下最好的哥哥,先為顏曦打抱不平起來。

「太子!」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想法,皇帝重重冷哼,「現在可不是奪寵的時候,這件事,不交給你七弟,你能接下來把它處理好嗎?」

當然能!太子心中無言的吶喊,不過話到嘴邊,卻愈發謙恭道,「父皇教訓的是,不過您誤會了兒臣,實在是七弟在外與魏國大戰五年,這才回來幾個月,真不忍心在他體力沒完全恢復時,再讓他徹夜難眠了。」

皇帝嘆了口氣,「身在帝王家,又有什么事情能依賴本人的意願?太子莫要再說這些孩子氣的話,你七弟的本事,朕心里清楚,這點小事,難不倒他。」

所謂兄弟9

太監銜命而去,皇帝端坐在龍椅上,一杯茶放到唇邊,卻遲遲不送入口中。

太子坐在下首位置心中惴惴,今天的氣氛有些詭異,皇帝在朝堂之上公布的情報雖然震撼,但還不至於到寢食難安的地步,現在燕國實力之強橫,遠非昔日,即便五國真的攻過來,短時間內想沾點甜頭,也不容易。

可是,為什么皇帝表現的這般沉重。

不對勁!

父皇一定還存了某些不便公開的信息,內容現在就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太子的心中終於微微泛起酸澀,他心中明白,父皇把顏曦叫來,就是要當著老七的面,把其中的隱情宣布出來,這不是最重要的。令太子擔憂的是,曾幾何時,在皇帝心中,顏曦的地位幾乎與他這個太子儲君持平。

皇帝的秘密,居然選在兩兄弟同時在場的時刻宣布,這代表著什么呢。

正月十五那晚,顏曦的無理離去,至今讓太子心中不是滋味。他派出了大批的密探去查睿親王府內神秘美女的來歷,卻一無所獲。

顏曦從戰場歸來,並沒有帶任何女人,那么,他身邊這令太子久久無法忘記的女孩究竟是從何而來呢?最重要的,為什么他會有那么熟悉的感覺,仿佛在前世就已經認識了她,只是今生因為某種原因錯過了。

如今他已經知道了她的存在,就斷然不會輕易的放棄,即使她現在是在顏曦的手中。

很多疑團攪和的太子不得安寧,在他還沒有理順前,著實不想與顏曦碰面。

太子是個極穩重深沉的性格,他不喜歡沒有充分准備就倉促的上戰場,而今天,顯然事情並不在他控制之內。

現在御書房內當家作主的依舊是他的父親,當今皇上。

而他,是太子,卻沒有最終的決定權。

來請皇帝用午膳的太監挨了一巴掌,委委屈屈的小跑出去,皇帝在室內不停的行走,很是煩躁。

而顏曦,卻遲遲未見蹤影。

所謂兄弟10

皇帝的神情越來越暴躁,宮人們戰戰兢兢的等候在殿外,生怕主上召喚沒有及時趕到而遭受責罰。

終於,被派去傳旨的太監氣喘吁吁的跑回來,總管大太監親自迎上去,怒斥道,「怎么去了這么久,七殿下呢?」

傳旨的太監也委屈,他馬不停蹄的趕到睿親王府,卻被告知王爺一早就去內侍營巡查了,又緊接著趕過去,卻被擋在了軍營之外,層層通報下來,一個大兵告訴他,說七殿下早晨來巡視過後就離開了,至於去了哪里,不知道。這傳旨的太監沒辦法,只好再次返回睿親王府,希望管家幫忙想想辦法。

皇上的旨意,管家可不敢怠慢,連忙派出幾路人馬,分別到七殿下可能去的地方尋找,而這傳旨太監等了一會,不敢過多停留,只好囑咐管家找到七皇子後立即轉達皇旨,自己就顛顛的趕回來送訊,免得皇上等得急了來了火氣,拿他的腦袋消火。

總管大太監的臉色都變了,他就是剛才那個進御書房請皇帝用膳被幾巴掌扇出來的可憐太監,現在右臉還高高腫脹著。

現在手下的太監沒有辦好皇差就返回了,皇上的怒火八成又要發在他身上,可是這個時候也不是跟這辦事不利的東西較勁的時候,怨恨的瞪了他一眼,指著御書房的門道,「沒用的東西,自己去和皇上請罪。」

那太監萬念俱灰,知道今天這場禍事怕是躲不過了,總管太監又無意幫他開脫,心里只好求九天神佛保佑著,皇上賞他幾十廷杖就好了,可千萬別直接拔了他的腦袋,丟了性命。

也不知道是哪位神仙正好路過,聽到了他虔誠的禱告,當他硬著頭皮走到耷拉著腦袋准備去敲御書房的門時,總管太監驚喜的聲音從身後響起,「哎呦,七皇子,殿下呦,您可終於來了,老奴參見殿下!」

從來都不曾如此熱情過。

顏曦的目光根本沒用落在跪倒的總管大太監和一干小太監身上,跨著大步子來到傳旨的太監身旁,把那太監激動的顫抖著嗓子,尖了細長的調子高呼道,「啟稟皇上,七殿下顏曦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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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更結束,今晚不加更,我感冒了要早睡覺,現在眼睛都在冒火光。

聖旨賜婚1

根據以往的慣例,皇帝在有求於人時,態度就會特別和藹,當然這只是針對七皇子顏曦而言。

皇帝將茶杯放到一旁,恢復了往常平靜的神色,「宣!」

顏曦的臉色與口氣都非常露骨地表明了他的不耐煩,進門向皇帝行禮後,便僵直著身子站在一旁。

「來人,給七皇兒看座。」皇帝無聲的嘆了口氣,這個兒子的性格怎么就如此的別扭。

「七弟,因何姍姍來遲,叫父王苦等老半天。」太子不悅的發難,今天不知道為什么一看到顏曦的冷臉,他的火氣就壓制不住,總下意識的想給他幾分顏色瞧瞧。

「內侍營內挖出一顆釘子,趙國的!」

皇帝坐不住了,這個消息簡直是雪上加霜,在這么不穩定的情況下,居然連內侍營都出了尖細,這簡直是把刀子頂在褥子底下睡覺,寢食難安。

「老七,抓了幾個?」皇帝低沉的聲音中裹著帶腥味的殺氣。

「一個,官至參將,蟄伏了近二十年。」顏曦眯著狹長的眼,嘲弄的望著暴跳如雷的皇帝,「陛下曾親自封賞他兩次,幾乎每隔幾年就有晉升。」

若不是這次走霉運被他逮個正著,這個間諜中的戰斗機能爬到何等高位,還未可知。

皇帝很不滿顏曦的表情,那看起來好像是很期待的樣子。

「余黨呢?」

「還在查。」

皇帝啪的一拍龍案,「徹底清查,內侍營絕對不能出任何問題。」

低應一聲,顏曦又不說話了。

皇帝沖太子使了個顏色,示意他把早晨宣讀的情報親自給顏曦送過去,這個時候御書房內連服侍的人都不留,就怕三人密談有半點泄露。

顏曦隨意的翻了翻厚厚一打各國送回來的密函,冷笑的丟到身旁,並不細看,「怎么還是這些老掉牙的東西,三個月前的情報,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太子驚奇問道,「這些你早就知道了?」

顏曦只是把深沉的目光對上皇帝渾濁卻攙著狡猾的眼,「父皇,您手里應該有更新鮮的東西吧?」

聖旨賜婚2

幽怨的瞪著顏曦,皇帝無可奈何,「什么都瞞不住你,既然早就知道了,你怎么還能那么若無其事的過日子,難倒你不是燕國的皇子嗎?」

從龍案旁的暗格內隨手抽出昨天才拿到手的密函,直接扔到顏曦手上。

這無意識的動作令太子面容微動,父皇居然不先拿給他看,而是直接給了顏曦,這在從前簡直是不可想象的事情。父皇從來沒有這般冷落過他,難倒,不知不覺中,對顏曦的信任已經凌駕到他這個太子之上了嗎?

他習慣性掛在唇角的溫和暖笑雖然沒有什么變化,望向顏曦的目光卻漸漸冷冽。

隨意的把據說是新情報的密函打開,瞟了幾眼,就放到一旁,「陳年老調!」

這次就連皇上也掛不住顏面了,叱責道,「老七,這可是昨天才送回來的,朕認為足以拿過來做戰局參考了。」

「書信上說五國秘議,定在明年十月聯合出兵,實際上,昨晚上他們又開了個碰頭會,把這個出兵的日期定在了四月。」

這個消息簡直是晴天霹靂,把皇帝和太子都震蒙了。

顏曦絲毫不管自己的一番話造成的後果,火上澆油道,「現在他們牟足了勁在籌措糧草軍隊,額,干的還蠻不錯的。」

皇帝氣的幾乎要蹦起來,什么叫干的蠻不錯的?對方開始要來打燕國也,他這個皇子不緊不慢的無所謂態度也就罷了,居然還當著皇帝的面誇獎對方。

若是換了旁人,不砍了腦袋,最少也得拖出去揍他一百廷杖。

可是說這話的人事顏曦,皇帝郁悶了好半天,決定還是算了。

此時大事要緊,小事從長計議。

「太子,你對這件事怎么看?」管不了老七,他還能管住老大,皇帝帶著余怒,掉轉目標,來尋太子。

尷尬的微笑,太子望著那封被顏曦隨意丟到一旁的密函道,「兒臣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呢。」

唾沫星子噴出老遠,皇帝的血管都要氣爆了,「那你還不拿過來看,難倒要朕親自送到你手中???」

聖旨賜婚3

太子看密函的功夫,皇帝頭疼的說,「老七,你剛才說他們臨時改變了時間,情報來源可靠嗎?」

皇帝一向清楚這個兒子的本事,只不過,他自己也說,五國聯合之不軌是昨夜商定的,就算是快馬加鞭往來傳送情報,顏曦也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知悉。

他真想不通,顏曦究竟是怎么做到呢?

微微點點頭,「五國境內的密探也陸續回報,的確是在籌措之中,只不過,進度有緩有遲罷了。」

「這可怎么是好?你可有對策為朕分憂?」充滿希望的目光籠罩著顏曦,灼灼閃爍。

七殿下一本正經道,「啟稟父皇,兵部侍郎是王大人!」

意思就是有事兒煩他去,籌措應敵之戰,兵部擋在他們這些皇子的前頭,沒有道理讓他無端端又接下這個爛攤子,否則,設立兵部何用。

皇帝裝作沒聽出來顏曦的話外之音,「朕明天自然會找王愛卿商議,現在,說說你的想法。」

沖太子一抱拳,「太子殿下在此,兒臣不敢逾越。」

輕松一腳,包袱踢到太子那邊,國之儲君,他不c勞誰c勞?

皇帝這才發現,原來他家老七的太極拳打的虎虎生威,整個人滑不露丟的,把握不住。

太子這邊冷汗都冒出來了,這封四五頁紙的密函仿佛千斤重,一時壓的他喘息困難。事情什么時候發展到這般險惡的田地,五國密議,半月之間就達成利益均衡,協議出兵,看來顏曦連滅兩國確實帶給了他們巨大的壓力,這才鋌而走險,免得被各個擊破,成為下一個燕國看中的目標。

剛才顏曦也說了,出兵時間已經不是密函上標注的明年十月,又提前了小半年,現在燕國軍士,剛從長達五年的戰爭中返回祖國,休養生息,如果是在這個時候遭到入侵,對方兵強馬壯氣勢如虹,己方人困馬乏,頻現疲態,雖然這五國都沒用燕國強大,但是蟻多嗜象,架不住對方人多啊。

聖旨賜婚4

太子站起身,目光如炬,抱拳道,「父皇,兒臣認為五國狼子野心,意圖犯我大燕,應提早做好准備才是。」

准備肯定是要的,問題是,皇帝現在非常不爽這種提心吊膽的生活,他迫切的葯尋找出一個一勞永逸的方法,擊潰五國聯軍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