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部分(1 / 2)

.

.,.獯渭絛潰岸釹濾嫡餳路侵褚鍛闈資址熘疲凰漳鴰儷燒庋退鬮誦納先說男囊庖脖乇u順稹!!!?br /

退無可退6

顏融從屋子外走進來,外袍的褂子上全是細密的劍痕,連袖子都被人削掉了,一邊短一邊長,看起來有幾分滑稽。而他身後跟著的竹葉瞳和九鼎倒是好像根本沒出手一樣,纖塵不染。

一簇碾碎的花環丟在桌子上,顏融氣呼呼道,「這個小妮子,非我使絕招,她也不打聽打聽,顏二是什么人物,即便是天王老子,何時見我怕過的,哼,別讓我再見到她。」

竹葉瞳那么冷靜的的姑娘都忍不住轉過身去,捂著嘴抽搐。

桃小薇立即就知道顏融不知道又做出什么搞笑的事情了,可惜手緊緊的被顏曦攥著,不讓她下床,否則一定去圍上去問問,顏融究竟把人家蘇沫兒怎么著了。

「我可沒殺她,你瞪我也不行,她好歹也算個女人,即便武功高強的比大男人還要強,還是改變不了這個事實,你二哥我是惜花之人,這花嘛,無論是牡丹、秋菊、還是狗尾巴草我都愛,這一株帶刺的玫瑰,雖然她扎的我抱頭鼠竄,可我仍舊舍不得鏟除。」顏融得意洋洋的發表他的護花經,把身旁的下屬們囧的一腦門子汗,那是想笑又不能笑給憋的。顏融瞪了他們一眼,碎碎念,「不過七弟你也可以盡管放心,蘇沫兒最近這小半年之內是不大敢跑來s擾你了,你就趁著這段清凈的時間,趕緊把魯國的事情解決掉,不然等她回過神來,保證第一個拿你開刀。」

竹葉瞳忽然c嘴,「即便蘇沫兒殺回來,恐怕這一次,也是來取你的性命。」

九鼎紅漲著僵硬的臉點頭附和。「殿下,您剛才那么對一個美女,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九鼎,發生什么了?」好奇心被吊的高高的,桃小薇好奇的追問。

「回王妃,剛才二殿下留下斷後,和那魯國的女國師拼殺了幾百招,因為處處被掣肘,女國師一惱怒,就用竹中劍使出了絕招,二殿下的衣服和袖子都是她給弄的。」九鼎偷偷瞧了瞧顏融,見他沒有不悅神色,這次繼續道,「二殿下說這件衣服是竹葉瞳小姐親手縫制,被蘇沫兒損毀成這樣,他就算為了心上人的心意也必報此仇。。。」

退無可退7

說到關鍵處,九鼎又把頭低垂下,強自壓抑已快控制不住的笑意,「後來,二殿下就把那個蘇沫兒國師的頭發用長劍都給削斷了,桌子上放的頭飾也是因為無法附著在光頭之上,掉下來的。」

竹葉瞳無奈的擰了擰眉心糾結的肌r,「那么漂亮的姑娘,緞子似的頭發,被顏融這么一弄倒成了廟里的尼姑。」

當時的場面幾乎無法形容,蘇沫兒驚恐的尖叫聲,趕上來幫忙白衣護衛的手忙腳亂,還有顏融揮舞的劍影殘光,喧囂過後,畫面定格,風兒輕輕一吹,那美麗的長發就隨風飄走了。把個蘇沫兒恐的連顏融他們趁亂離開都沒發覺,懷中抱著一團團飄飛的黑發,眼淚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恨不得再使勁的往頭皮上貼。

顏融說的沒錯,她這樣的美女,沒了頭發,短時間內絕對不會再出來作怪,至少也得等恢復原狀後,才會提著她的竹中劍趕過來砍人。

到時候,也必將是驚心動魄,無法阻止。

可是顏融壓根就不在乎,沾沾自喜的覺得他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既對親弟弟有所交代,又沒破了絕對不殺女人的誓言,兩全其美,樂的他走一路都笑眯眯的。

桃小薇尷尬的望向顏曦,「夫君,我簡直不敢去想,蘇沫兒再來的時候會是個什么樣子。」

拍拍她的腦袋,「沒事的,我會保護你。」

「我不是擔心自己。」望向沒心沒肺吃點心,喝茶忙個不亦樂乎的「罪魁禍首」。

「蘇沫兒奈何不了他,二哥逃命的功夫,天下第一。」

咬了一半的核桃酥停頓在半空中,顏融口齒不清的問,「九鼎啊,我怎么聽不出你家主子的這句話是褒還是貶呢,好歹我也是為了他的事兒才硬著頭皮出面的,臨末了不落個好,他居然還帶頭嘲諷我。」

「二哥哥,我家王爺不是那個意思。」桃小薇連忙解釋,她心思單純,不想看到這兩兄弟結下心結,「他是在誇您吶,真的,薇薇也想被稱之為某件事天下第一啊,可惜,到現在為止,好像第十都排不上號的。」

退無可退8

顏融還想繼續裝模作樣,難為不了顏曦,當著他的面,欺負下桃小薇也是很爽的。

還待張口,九鼎從門外領進來一個身著傳令官暗紫色袍服,一手持兵器,另一手持著朱漆木盒的年輕人,見了顏曦後拜倒施禮,恭敬的呈上那用朱漆密封好的來自宮廷的密函,「七殿下,這是陛下令我八百里加急送來的要件。」

顏融一聽見是宮里來的人,立即收了玩笑的神色,眼珠子一轉,抓著竹葉瞳的手就往外走,在黑紗愛人耳旁嘀咕道,「大事不妙,快閃快閃,不然一會即使傳令官認不出我,老七肯定也會死沒良心的把我賣出去,我才不要給父皇做棋子兒使喚呢。」

竹葉瞳自是明白他的性子,凡是與皇宮二字沾邊,除了他這個七弟外,顏融是能跑多遠就跑多遠,輕易不肯沾邊的,也就隨了他,跟在他身後,飄然而去。

九鼎接過那密函,送到顏曦手中,只見朱漆紅印封的好好,並沒有被人拆開過,一揮手令人退下,待室內僅余下他和桃小薇時,才從盒中取出幾頁宣紙,以極快的速度讀起來。

還未看完,九鼎又走進來,手里拿著另一個黑色的小盒子,「爺,這是咱們的人剛送來的,本來傳令官一步到的,可是屬下怕被傳令官看到,所以就暫時安排他在偏房住下了。」

顏曦點點頭,色凝重地蹙著眉頭,「去吧二殿下請來。」

「爺,二殿下在傳令官進門後就帶著竹姑娘悄悄的溜了。」九鼎還記得顏融的模樣仿佛是尾巴被火點著的狐狸,跑的那叫一個快。

「追上去,告訴他,要變天了。」

九鼎跟在顏曦身旁甚久,一見到他家主子露出這般慎重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有大事要發生了,立即停止了廢話,親自去追顏融了。

顏曦看完紅盒內的信箋,又立即打開黑盒子,從里邊拿出相似的信紙,借著油燈昏暗的目光閱讀著,不一會,已經看完,唇角忽的掛出一抹笑,冷冽y森,在幽暗的夜色中就像是地獄中的修羅重返人間,森嚴冷酷。

退無可退9

桃小薇平添一股寒意,小腦袋湊過去,端起顏曦放在一旁的,從紅色盒子中取出的密信讀起來,才念到一半,身子上便冒出了半身柔膩的冷汗。

俯身在她柔軟的唇瓣上親吻一記,顏曦把另一封從黑色盒子中取出的密信也遞給她,「紅的那封是父皇差人送來的,黑的這封是我安c在皇宮中的暗衛送出來的。」

等全部都看完了,桃小薇苦惱的將信都推回給顏曦,「截然不同嘛,到底要相信哪個?」

顏曦劍眉微挑,「你說呢?」

「當然是你安c在皇宮內的眼線說的比較接近於事實,我只是想不明白,你可是皇帝最鍾愛的兒子,這種感情不只源於父子親情,更多的是對你的倚重,他怎么能這樣的欺騙你呢?」桃小薇義憤填膺,顏曦為這個國家,為整個皇室付出了多少,她是看在眼中的,可是就是因為如此,皇帝卻在這樣一個忠誠的兒子身上使手段,她就分外不能接受。

如果顏曦垮了,對整個燕國又有什么好處呢?

她想破了頭,也搞不明白燕國的皇帝究竟哪根筋擰了。

正說著,氣嘟嘟的顏融從門外走進來,扯著嗓門道,「七弟,你就不能放我一馬嗎?明知道父皇不待見我,就別把我扯進哥幾個爭奪儲君皇位的斗爭中去吧。」

「二哥,你看看這個。」兩封信遞過去,顏曦靜靜的起身來到桌旁,倒了兩杯茶,一杯端回去遞到桃小薇手上,另一杯握在手心中,把玩著杯身,卻不急於往嘴里送。

顏融一目十行,他翻頁的速度越來越快,片刻之間已經全部看完,「這群人瘋了,就連父皇也瘋了,太平日子不愛過,居然在這個時候起內訌。」

顏曦危險的眯起了眼,「二哥,你還要置身事外嗎?」

顏曦一拍腦門,覺得腦瓜殼都是痛的,「我還有退出的可能嗎?」翻了翻白眼,顏融的眼神哀怨的盪漾,頗為溫情道,「誰叫你娘就是我娘呢?在我們共同的娘床前,我可是答應了要照顧你一輩子的,這個誓言無論誰都不能破。」他咧開嘴笑了,只是眼中的冷冽卻與顏曦如出一轍,肅殺的讓人不敢直視。

也只有在這個時候,他們兄弟兩個,才像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

退無可退10

眾所周知,燕國的皇帝有一個不算特別的愛好,只要讓他聽說哪個地方有美女,就立即p股坐不住龍椅,恨不得立即就奔過去,用哄用騙用強用搶的弄回來充實自己的後宮。當年對齊國用兵,若不是因為打聽到人家有兩位傾國傾城的絕色公主,他也沒那么快下定決心又燃起戰火。

這是個嗜色如命的男人,他的一生,孜孜不倦的致力於對美色的追求之中,當然,女人親近的多了,後遺症就特別多,這四十幾位大小皇子,就是他勤奮的證明。

兒子多了,也就沒那么特別的在乎哪個。太子是儲君,打小就立下的,皇帝從沒有想過改變過,二皇子顏融生性狂放不羈,最厭惡呆在宮廷之內,自打成年後動不動就喜歡往外跑,一開始還只在京城附近轉悠,三五天就回來了,發展到後來,顏融年紀越來越大了,他外出的時間也就越來越長,自從榮貴妃去世後,他就再沒有回過京城。

而老七顏曦,之所以特別注意他、寵愛他完全是因為他太好用了,無論皇帝想要什么,只要他的老七答應下來,就必定能得償所願,百試百靈,末了皇帝出事了從來都不去拜神,直接把七殿下抓進來,軟磨硬泡的讓他答應,就可以安心等結果了。

顏曦的親娘榮貴妃是個恬靜賢淑的女人,她是被自己的親爹進獻給皇上的,因為娘家屬三朝望族,所以一進宮就得到了很尊貴的封號,後來更是一舉為皇帝誕下第七位皇子,而晉升到了皇貴妃的地位。

榮貴妃在宮中地位隨高,卻根本無法挽留住皇帝的心,獨寵自是不必說,生完了顏曦後,她基本上就是在守著活寡,每年入宮的女人數不勝數,皇帝能在不同的女人身上發現不同的美妙,對於舊人,自然也就沒那么多關注了。

而二皇子顏融的親娘桂嬪此時已經重病,留下了個不滿四歲的孩子,眼看著命不久矣。在宮內,榮貴妃與桂嬪本來就是無話不說的好朋友,她們同樣是寧靜不喜喧鬧的性子,同樣的喜歡詩詞讀書,又同樣的被皇帝寵愛幾個月後就再也想不起,只是桂嬪的娘家只是小小的武將,沒什么勢力,即便是她早榮貴妃很多年誕下皇子,也只是得了個桂嬪的稱號而已。

風雲變1

臨終前,桂嬪把兒子托付給了榮貴妃,央她找機會把顏融過繼在自己名下,榮貴妃答應下來。不久後,桂嬪去世,二皇子被榮貴妃接回自己的未央宮撫養,按理說這於理不合,可是,她身為貴妃,皇宮內此時還沒有皇後,地位尊崇已極,自是沒人敢亂嚼舌頭的指手畫腳,待尋了個機會,榮貴妃找皇帝一說,就算名正言順的收了顏融,對外,榮貴妃也一向宣傳顏融是他的長子,顏曦雖是親生卻是次子。

此後,榮貴妃再也沒能受孕,不過她也不強求,每天看著兩個孩子在她的未央宮中漸漸長大,倒也不覺得有多苦。

對待顏融,更是視如己出,有時候甚至比顏曦還要好。

因為顏融從小就熱情開朗,懂得討人歡心,而顏曦呢,自打懂事起就是這個冷冰冰的模樣,兩個孩子兩種性格,榮貴妃心中雖然不偏不倚,同樣細心照顧著,但是與顏融呆在一起的時間確實要比顏曦還要多。

而顏融是個感恩的孩子,榮貴妃對他的好時刻記在心中不敢稍忘,對待那個冷冰冰的弟弟自然是多了許多耐心,兩兄弟雖然交流不多,顏融卻對顏曦有一份不同於其他兄弟的情分。

有一年中秋,皇帝在御花園設宴,眾皇子皆參加。

榮貴妃不在,平時瞧不起顏融的兄弟們就想辦法刁難,大家都知道他是被收養在未央宮中,親母只不過是個小小的嬪,雖然他是太子之下最年長的,卻沒幾個尊重他。

排座位時,竟然把二皇子的桌子安排到了皇子的最末尾,連新出生的兩位小阿哥也被奶娘抱著排在顏融的前邊。

嘗慣了宮中的親情冷暖,顏融倒是不以為意,他當時就已經決定要離開皇宮外出闖盪,對於這樣的事並不放在心上,誰料想到坐在一旁半句話不說的冷漠七皇子從腰上抽出了軟件,啪啪啪的接連斬斷幾十張桌子,碟碗食物灑了一地,直到顏融身旁才停下。

風雲變2

「二哥,這不是你該坐的地方。」還只是個小孩子的顏曦冷冷的走到他面前,狠辣的目光掃過那些所謂的兄弟,一個一個對上,卻沒有人敢與他直視。

令顏融永遠都不能忘記的是,他這個打小就不喜歡與人有肢體接觸,就算是親娘榮貴妃抱一下也要別扭老半天的弟弟,居然主動的牽著他的手,硬拉著他來到三皇子顏朔竊占的位置,「滾開,這是我二哥的位置。」

然後,三皇子顏朔就真的被人攙扶著走開,把桌子讓出來。

顏曦一揮軟件把他做過的桌子斬為兩截,冷冽道,「堂堂二皇子豈可坐在旁人弄臟的桌椅上,來人,換新的來。」

早有太監抬上備用的新桌子,擦拭的干干凈凈擺放整齊,宮女們戰戰兢兢的布置好佳餚,顏曦指著板凳道,「為什么不給二殿下准備軟墊,一個個都不想要腦袋了是不是?」

顏融至今還記得他的冷酷威嚴,那些大他許多的宮女太監全被顏曦的氣勢壓的抬不起頭來,手腳麻利的送上貂皮軟墊,顏曦這次扶著他坐下,末了,還挑釁似的對上首第一位坐著的太子道,「殿下,這樣的安排才合規矩是嗎?」

太子也被顏曦這一手恐的煞白了臉,心里明白如果自己不應了顏曦的心意,恐怕下一張要被砸的桌子就是他的了,為了不在眾兄弟面前跌了份,他只好笑著點點頭,「顏融排行第二,又是未央宮榮娘娘的長子,自然坐得這個位置。」

顏曦就異常恭敬的對顏融行禮,「二哥,您上座。」

直到顏融坐好,顏曦才緩緩的把軟件扣回到腰間,抬眸對身旁服侍的宮女太監道,「伺候好了,如果我二哥不滿意,仔細你們的腦袋。」

說完,轉身回到了不遠處他的位置,若無其事的倒了一杯酒送到唇邊。

後來皇帝聽到報告,也只是一笑置之,還說這顏曦本就是威猛的烈性子,頗有兄弟之情,也就沒有責罰。

眾皇子皆不是滋味,但是從那以後,見到顏融也就客氣了些,大小場合顏融的位子總是緊挨著太子而坐,不再有人敢再去欺負他死了親娘沒人照顧。

風雲變3

如果說一開始照顧顏曦,是因為為了報答榮貴妃的撫育之恩,那么從那天酒宴顏曦堅定的站在他身旁為他撐腰開始,顏曦就已經贏得了顏融的所有真心。從這一刻往後,顏曦就是顏融心目中最重要的兄弟。

而今,有人想要暗算他最鍾愛的弟弟,這兩封信都攤放在桌子上,顏融的眼中冒著比燭火更熾烈的火焰。

兩封信,皆出自皇宮,一個是由親生父親所寫,另一個則是常年潛伏在宮內的密探送出,訴說的是同樣的事,卻是截然相反的詭異。

皇帝那封信,大意是寒冬不過,五國侵犯始終不得解決,聖上積勞成疾,內憂外患,進而一場大病,身體每況愈下,急召顏曦回京。字里行間已經有了訣別之意。

而宮內密探那封,則是詳細敘說了太子入宮與皇帝合伙布下了一個局,顏曦幾年之間,連平兩國,功高蓋主,太子之意是要皇帝拿捏一些他的把柄在手中,免得,有朝一日駕馭不住顏曦,他會做出篡逆之舉。

兩封信同時提到了顏曦新娶的王妃桃小薇,皇帝囑咐顏曦帶未來的王妃桃小薇進宮覲見,還假意溫情的說,身為他最鍾愛的兒婦,在為他們舉辦大婚之儀前讓父皇親自看看,還是很有必要的。

密探那邊卻不這么說,某日太子連夜進宮,向皇帝描述了未來七王妃的絕色之姿,還說桃小薇本就是齊國的亡國公主,她的兩個姐姐已經侍奉了皇帝多年,這么一個女子若是嫁給了顏曦,傳出去就是個笑柄。姐妹三人,兩個嫁給了父親,一個嫁給了兒子,就算天下人不敢明目張膽的笑,關起門來也必然腹誹。

顏融和顏曦從這兩封信中嗅出的危險氣息還遠遠不止於此。

望著桃小薇,顏融嘆了口氣,「弟妹委實太過貌美了些。」

「她已經是我的妻子。」顏曦不悅的強調。

「只是在花谷內舉行大婚之儀,京城內還沒有辦呢,父皇恐怕不會承認。」托著腮,顏融聲音低沉,「你們離京城前,那場大火著實蹊蹺了些,偏偏是你們要舉行大婚的前幾天著起來,睿王府那么多人都救不住的火勢,這不得不讓人聯想到更多的東西。」

風雲變4

「聯想到什么呀?管家說是准備婚宴的吃食時,不小心走了水。」桃小薇瞪著眼睛,聽不懂顏家亮兄弟打的暗語,不過京城那場大火把她的綉樓和顏曦的所居的內院都燒的干干凈凈,對這個話題她倒是很感興趣。

顏曦與顏融對望一眼,立時達成共識,這件事還是不要說出來讓她跟著摻和為好。

「小可愛,我的意思是那么大的火,不一定是廚房走的火,也許是某個房間的爐火不小心被碰倒了,燒了木質的房子,這本來就是房子連成了片,這才把睿王府燒的一干二凈變成一片焦炭。」得,一番話把管家給裝進去了,顏融笑的沒心沒肺沒良心。

「太晚了,二哥,先休息吧。」顏曦不動聲色的下了逐客令。

桃小薇並不傻,說的多了,僅憑蛛絲馬跡就能串聯起來。

這不是顏曦所樂見的。

難得顏曦露出懇求的眼神,雖然顏融心中不太樂意就這樣退出去,這顆心卻是軟了,擠眉弄眼的白了顏曦幾眼,顏融拎著兩封信,走出了門。

咦?桃小薇抓抓頭發,又鬧不明白了。怎么顏融說走就走了,她還有好多事兒想問他呢。

顏曦不高興的樣子和他高興的樣子基本沒什么區別,臉都是冷的,區別在於那雙眼睛是否盪漾著溫暖的眸光。

輕捏她的尖下頜,「薇薇,夜已深,我們好多天沒見了。」

好危險的眼神,桃小薇後脊梁股的汗毛全都豎起來,他他他,怎么看起來和平是不大一樣呢?自是明白他的意思,新婚這幾日來,她已經大略明白當顏曦瞳眸閃爍所代表的含義。

臉蛋不爭氣的紅了。

悄悄的往床了退了退,不敢去看顏曦的眼睛,都已經有過很多次了,她還是無法坦然的面對夫妻之間的這種情事。偏偏顏曦就愛死了她羞赧的模樣,桃小薇越是像個小兔子似的往里邊躲,他便越是興致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