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部分(2 / 2)

「老七,做人不能太腹黑,小心薇薇受不了你,離家出走。」揮舞著拳頭,顏融氣急敗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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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帳之內,王妃呻吟,p股痛痛,連動都不敢動。

顏曦說的好,「我就是要你疼的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免得你再給我找麻煩。」

真是冤枉啊,她何時找過麻煩,明明都是麻煩找上門的,坐在燕國的軍帳里,禍事都會從天而降,可憐她的小pp,一抽一抽的痛個不停。

三天三夜下不了床事誇張,但是短時間內,確實要稱了顏曦的心願,動彈不得了。

眼淚流干了,鬧騰了一整天身子困乏的厲害,桃小薇死撐著等待顏曦回軍帳,其實心里是擔心的,從來都沒見顏曦和她賭過氣,沒有經驗可尋,也不知道這次他要氣多久,晚上會不會回來睡。

出嫁從夫14

正想著,軍帳的門簾一挑,顏曦靜靜的走進來。桃小薇立即閉上眼放輕了呼吸裝睡,怕他又糾結在絕子丸和雁盪沙這件事上不放,萬一心里還有火氣,她就又要遭殃了,小p股痛的厲害,若是再被蹂躪一次,嗚嗚嗚,不敢想象。

他走到她的身旁,坐下,靜靜的望著她。

許久,才輕輕的嘆了口氣,輕輕的捧起先前被他的大手勁捏的烏青的手腕,一股暖流緩緩注入她的身體,在手腕處盤旋,一次又一次,直到氣血通順,那駭人的顏色漸漸消失,他才收回內力。輕輕的幫她翻了個身,褪下桃小薇的外衣,上半身l露,顏曦狂怒時留下的印記歷歷在目,他再次嘆息一聲,一處一處的為她療傷,就連腳踝也不放過,直到那些青黑色的印子又變成嬌嫩的顏色。

不過,桃小薇p股上的傷痕,顏曦有意識的錯過了,根本就沒打算給她治。

終於桃小薇忍耐不住,嬌憨的用手指著翹臀,「還有這里,痛痛。」

脫下靴子,顏曦上榻平躺,闔上瞳眸,不理不睬。

雙手推推他,「壞蛋,真的好痛哦,你怎么下的去手呢?我都舍不得打你的。」其實是打不過,也不敢打,男人和女人天生的強悍與柔弱,動起手來,女人一般都是吃虧的那一方。

清冷的眸子張開,瞪了桃小薇一眼,「我就是要你記得痛,下次看你還敢不敢趁我不在的時候,亂理會那些不三不四的外人。」

桃小薇撅著小嘴,「其實也不算是外人,那是我的十四哥。。。好啦,你被瞪眼,我不說就是了,小氣小氣小氣,哼。」

忍著痛,翻了個身,把受傷的小pp撅起來對著他,她整日活動范圍就在王府之內,哪里曉得那么多勾心斗角的破事,親人來了,第一直覺肯定是欣喜的,即使被利用也是情有可原的吧。為什么顏曦抓住了她的小辮子就是不肯撒手呢,被親人利用,她也是受害者好不好,得不到安慰,反而還挨了一頓「粗暴」。

出嫁從夫15

第三次嘆氣,顏曦僅余的一點火氣被桃小薇的嬌嗔嗲的半點不剩。伸出大手,攬她入懷,緊緊地抱住,撫摸著桃小薇散垂著的長發,低聲道,「薇薇,這個世界不是像你想的那樣單純,皇室是最考驗人性的地方,為了帝王之位,沒有什么是不可以犧牲的,你不必傷心親人想利用你,可也不能再抱著幻想,否則,下一次也許就沒用今天這么好的運氣,可以全身而退了。」

齊肅可以混到桃小薇面前,煽動她為了親情放棄自己,難保有一天,沒有第二個「哥哥」,毫不猶豫的對桃小薇出手。

「壞蛋,我想的很明白了,齊國與你放在一起,是兩種情感的抉擇,很難很難,我一定會站在你這邊,心里卻免不得為了幫不到親人而內疚,二嫂教我,事情不必看得那么復雜,只要秉承出嫁從夫的古訓,一切便清晰明了。我已經是你的妻子,以夫為天,娘家的事兒,情理之中我又能做到的,可以幫,可是過分的,危機到夫家的,就堅決不能幫。」這番話倒不是討好之詞,桃小薇想了一整天,綜合竹葉瞳的勸解,得出的結論,自此以後,她也決定以此為准,處理親人與愛人的矛盾關系。

出嫁從夫,顏曦咀嚼著這四個字的含義,心情大好。

手掌輕輕的覆蓋在桃小薇的臀上,為她治療這成片的淤青,原本是打算讓她疼上個三天三夜,不過現在,出嫁從夫四個字值得他出手,提前解除她的懲罰。

暖洋洋的麻意漸漸彌漫,一抽一抽的痛楚漸漸消失,一盞茶的功夫,火燒火燎的翹臀又恢復了往常的模樣,桃小薇高興的用手摸了半天,確定不再疼痛後,高興地抱著顏曦的臉,送上一記軟綿綿的濕潤——在臉頰上。

顏曦根本不會滿足這種程度的親密,大掌扣住桃小薇的後腦,不讓她逃離,順勢含住桃小薇的嘴唇,火辣辣的吻個熱火朝天。原本是想滅火的,如此一來,火勢越來越迅猛,燎原之勢,濃煙滾滾。

ps。今日十五章已經一股腦放送完畢,預知後事如何,且待明日分解。

太子的步步驚心路1

再一次驗證了夫妻吵架,床頭吵床尾和的老話。火辣辣的要了她三次,又在桃小薇的雪白柔軟的玉體之上制造出另一波淤青後,大規模的夫妻內戰宣告結束。

直到日上三竿。。。不,是日過中天,桃小薇才睡醒過來,役使酸澀的四肢洗臉、更衣,將一宿歡好的痕跡藏起,這才吩咐人把午膳送上來果腹。

為了避免軍中的雜役再被人悄悄掉了包危害桃小薇的安全,九鼎不得不在百忙之中接下送飯送菜的瑣碎勞務,不止如此,桃小薇的身邊更是被保護的滴水不漏,能接近他的也就那么幾個人,個個武功高強,外人想模仿也極不容易。不過,顏曦做事隱秘,並沒有大張旗鼓的橫加限制,雖然守衛多了,桃小薇倒是沒覺得有多難受,她還是可以自由的進出,做她喜歡做的事情,只要不離開燕軍所屬的勢力范圍,就不會有人干涉她的自由。

太子第三次籌措的糧草總算是有驚無險的送抵邊境,經過仔細檢驗,完全符合要求。只是,這數量上就大打折扣了,滿打滿算,也就夠目前駐守的大軍吃上一月而已,軍糧這樣有上頓沒下頓的總是難以讓人心安,於是,負責監管糧草入庫的游本昌一大早就來找顏曦,愁眉不展的把糧草登記的冊子遞上去,等待七皇子的決斷。

負責此次糧草後背的總管是當今的太子儲君,游本昌已經寫過一次密函告過一狀了,若是再告一次,肯定會被太子記恨的,當今皇帝年事已高,太子即是未來國之君王,游本昌為了自己的將來,也不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

顏曦翻了翻,挑高一邊的濃眉,就把登記冊遞給顏融。

「殿下,糧草乃穩定軍心之根本,五國聯盟與我燕國對峙,現在彼此平衡掣肘,此刻我們這邊出不得半點差錯,您看,這件事當如何辦呢?」把沉重的負擔交給顏曦去解決,游本昌被摘了將軍的帽子,他可不願意再擔著過去的重則,索性還是本分的做他這個職位應該做的事情,兩頭都不得罪。

太子的步步驚心路2

顏曦仍舊穩如磐石的鎮定模樣,似乎沒有事能打破他面上的那抹沉穩,嘴里蹦出一個字,「催!」

催?催誰?叫誰催?游本昌指著自己的鼻頭,無言的望著高高在上的顏曦,對方則還以冷眸,終於他敗下陣來,嘆了口氣,認命的點點頭,一會回去還要好好想想給皇帝密函的措辭,既要把事情說清楚,又盡力不能得罪太子殿下,唉,官場上的政治可比戰場復雜了一萬倍,游本昌寧可還是掄著他的長刀,上陣浴血,也不想摻和到皇子之間的斗爭中去。

問題是,太子不好惹,顏曦就好惹了?一個事遠在京城的未來天子,一個是近在咫尺的頂頭上次,衡量再三,還是得站在顏曦這邊的立場,幸好並不是無事找茬,他公事公辦的話還有幾分底氣。

游本昌下去了,顏融才笑呵呵的問,「七弟,即便太子辦事不利,以父皇的個性也不會治他的罪。」

顏曦搖搖頭,高深莫測,「哀莫大於心死,父皇如果不失望,怎么覺得悲哀?」

摸摸腦袋,那倒是,顏融開始有幾分同情太子,老七和他井水不犯河水,何苦非得眼巴巴的上前來招惹顏曦的厭煩,現在好了,偷j不成蝕把米,桃小薇那邊沒占著便宜,倒是把顏曦給徹底惹毛了,老七做事,後招是一記連著一記,連他這個從小一起生活到大的二哥都猜測不出他下一步的計劃,太子哇,他可是防不勝防。

總覺得顏曦此刻的神態像極了戲耍爪下灰鼠的老貓,游刃有余,從容不迫,雖遠在邊境,卻也讓京城中的太子和皇帝不得安枕,此時才隱隱恍惚明白,為什么顏曦定要在出發之時給桃小薇討了個監軍的官職帶在身旁,他這是已經挖了一個大大的,足以跌死人得深坑擺在那兒等著某些人呢,老七唯一的弱點就是他的寶貝媳婦兒,放在眼皮子底下看著,他也就能徹底的放開手腳。

有仇報仇,有冤伸冤。

太子的步步驚心路3

不過,皇帝真的病的那么重嗎?宮門緊閉,連太子都謝絕探望,外人看來,仿佛真的是這個樣子的,可實際呢,春暖花開的御花園內,兩名擁有絕色天人之姿的宮裝麗人,一左一右伴在胖乎乎,腆著肚子的燕國皇帝身側,嬌貴嫵媚,時不時的把葡萄送到皇帝嘴邊的是玉貴妃,而始終沉靜的坐在一旁,目不斜視,如同一尊最完美的雕像的是雪貴妃,她們姐妹焦不離孟,連侍寢的牌子也總是被皇帝一起翻,來個三人同游其樂無窮。

皇帝,病是病了,有一晚他興致大氣,可惜跨下軟綿綿的男g不給他爭氣,任憑玉貴妃放下身段,百般逗弄,就是毫無生氣的耷拉著。於是,皇帝便不顧反對又服用了那種可以令他恢復雄風的葯物,這一吃不要緊,第二天他便體力消耗過度,虛脫的起不來床,足足靜養了七日,這才勉強恢復些精神。

皇帝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忠實信徒,這才好了一些,就立即迫不及待的宣玉貴妃和雪貴妃來陪著,趁此機會,玉貴妃大膽向皇帝進言,不如暫且裝病,把公務都交給別人來處理。見皇帝遲疑,她便極力鼓吹,給太子機會鍛煉雲雲,或許也可趁此機會私下觀測一下太子為人處事的能力,是否真的足夠勝任國之儲君。

美人櫻唇,說的頭頭是道,皇帝經不住玉貴妃的軟磨硬泡,還真就裝起了病。這一裝不要緊,每日悠哉的睡到日上三竿,煩心不c,有太監會把太子處理過的公務拿來給他檢查,也就看了幾日,皇帝便不耐煩,太子每一件都做的恰到好處,即便他看也抓不出毛病,索性全不看了,倒也省去每日的辛苦。

日日開懷,夜夜笙歌,皇帝每每闔眸感嘆,這才是帝王的生活,萬事不愁,享樂至上。

所以,當太子在宮外開始陷入危機時,皇帝根本就沒用察覺到一點,還安安心心的縱情聲色,直到——前線游本昌的第九封密信送抵京城,被太監一股腦的用托盤端進來給他看。

太子的步步驚心路4

五國聯盟是由魯國、趙國、北國、周國和五蠹部落組成的聯合體,被燕國所滅的齊國和魏國也有人攪和在這攤爛泥里,試圖尋找復國的機會。

自從顏曦帶軍增援後,這五國的代表們,幾乎天天都在為誰先帶軍上陣而爭吵。前日,被五國合力送進燕國軍營的齊國十四皇子齊肅,被對面捆成了粽子,打了一身是傷的丟出來,顏曦當時就站在城門之上,嘴笑淡淡的撇出冷笑的弧度,他還非常有失貴族水准的沖對面豎起了中指。

燕國的軍將,數千人有樣學樣,一夕間,緊隨顏曦的動作,齊刷刷的賞了五國聯盟無數根中指。

這是極為罕見的侮辱,被敵人赤ll的鄙視著,不放在眼中。這下,連五國這邊的普通士兵,也被羞的面目漲紅,都是有血性的漢子,跟隨著主將不遠千里的來到這,沒轟轟烈烈的打上一場也就算了,還有被人家指著鼻子瞧不起,這真是比死在戰場上還難受。

「豎中指」事件後,燕軍氣勢高漲,每天雄赳赳氣昂昂喊著號子巡城,反觀五國聯盟的士兵,一個個的像霜打的茄子似的發蔫,有氣無力,沒精打采。

於是,五國聯盟不得不再次召集代表,商討出兵事宜,他們急需得到一場勝利來振奮軍心,否則照著這樣的情形發展下去,不必等顏曦帶軍殺出來,他們這邊自己就要分崩的四分五裂了。

聽完了北國將軍赫拔的憤怒開場詞,趙國的文官們不慌不忙的扇著他們的羽扇,不冷不熱道,「既然北國的將軍赫拔這般有血氣,不如就由你帶著北國的強兵們,打個首戰吧,萬一勝了,也給你們記上一大功。」

「這叫什么話,五國聯盟,貴在一個聯字,憑什么叫我們北國的兒郎們為你們這種貪生怕死,被殺神的威名嚇的n褲子的懦弱之輩拋灑鮮血?」北國這邊的文官也不是吃素的,在國內每天在朝廷之上打嘴仗,嘴皮子上的功夫磨練的如火純青。

太子的步步驚心路5

「總要有人帶這個頭的,當初五國聯盟約定共同出戰,是為了一舉覆滅燕國,去掉這方心頭之患,這件事並不容易,如果大家還是這樣顧及著小集團的利益,那么對面的燕軍就是永遠不可戰勝的強敵,哼,不是說打不過,而是我們這邊心不如人家齊,既然是這樣,還不如就此散伙,各回各國,等著殺神帶軍分而擊破吧。」周國的主將是個干巴巴瘦的老頭,皮包骨頭,說話喘息聲很重,沒事咳咳咳的咳嗽,往出卡濃痰,活脫脫一個病秧子,真不知道他們的國君是怎么想的,竟然派了個這樣的人帶軍出征。

就不怕他病死在半路上嗎?虧他還有臉給自己起個外號叫賽諸葛,諸葛亮是多么仙風道骨的人間仙人形象,和他這個半死的肺癆鬼相差的也太遠了。

「賽諸葛,那你就帶兵去尋一回殺神的晦氣,我等為你觀戰掠陣。」五蠹部落的長老們y測測道,幾雙灰黑色的眼睛閃動著詭異的銀光。

「大家都不要吵了。」齊國的三皇子齊延站起來,朗聲道,「軍中不可一日無主將,五國聯盟現在的問題就是主將太多了,又彼此無法命令,大家都是帶軍之人,這點小事不必人說也看的清楚,為今之計不是派誰出兵的問題,我認為,應該推選出一名總指揮,全權負責軍事調度,五國必須服從,否則就要接受軍法的處罰,這樣才能做到令行禁止,使五股力量擰在一起,勁往一處使。」

北國將軍赫拔一瞪烏溜溜的黑眼珠子,「哪個喪家之犬在那兒坐著說話不嫌腰疼的閑放狗p,說的倒是簡單,感情你家沒有軍隊,誰死誰活與你沒有關系了。」

齊延白臉一紅,被搶白的說不出話來,只得死死的握緊拳頭,恨不得朝赫拔那張黑色的丑臉揮過去。

一直沒說話的魯國國師蘇沫兒忽然c嘴道,「我倒是覺得齊國三皇子的話有幾分道理。」

齊延是地上的草芥,誰都敢上去踩一腳,滅國的皇族,就和落魄的路邊野狗相似,沒有依仗,腰桿子挺不直。而魯國的蘇沫兒國師地位就不一樣了,這可是個出了名的厲害角色,赫拔不想自討沒趣,怏怏的閉上嘴。

太子的步步驚心路6

無論如何,齊延的一番話的確是從客觀的角度說出了五國聯盟所面臨的問題,推選出一個軍事上獨裁的總指揮勢在必行,問題是,這個總指揮落在誰的頭上。

五國互相利用又彼此防備,任何一國的人得到了這個總指揮的位置,對其他四國來說都不是好消息,他們都怕自家的軍隊被當成炮灰送到燕國大軍面前消耗,又都想把其他四國推上前,踩著他們陣亡將士的屍骨,輕而易舉的享受政府燕國的勝利喜悅。

誰都不是傻子,恰恰是,他們精明的過了頭。

「投票吧。」一直不說話的魏國皇帝忽然道,他是這里邊官位最大的,也是這里最不受待見的,和齊國的皇子一樣,他是個亡了國後拋棄子民倉皇出逃的皇帝,手中無兵無權,得不到應有的帝王尊嚴。

於是,各國各選出一名武將為候選人,詳細的介紹完出身及以往取得的戰績後,五國各有三票的選擇權,得票最多者,將按照約定統領五國,與燕國決一死戰。

不過,結果卻大出人意料,或許,也該在情理之中。

魯國的候選人:三票。

趙國的候選人:三票。

北國的候選人:三票。

周國的候選人:三票。

五蠹部落的候選人,還是三票。

齊國和魏國此次沒有軍隊參加,不只是名義上不能加入「七國聯盟」,就連投票的權利也被剝奪了。

這樣的結果,很顯然是各國把自己的那三票都用在了本國的將領上,個個存了私心,沒有一家例外的。

投票失敗,先前所做的一切付諸流水,巨大的帳篷內又恢復了往日的嘈雜,所爭論的不過就是,誰先出兵的問題。

一切又回到了原點。

蘇沫兒站起來,厭煩的別過眼,緩緩走出軍帳,這一團散沙,怎么能征服顏曦的軍隊,也許,她不該再指望著這群烏合之眾,都是靠不住的家伙。

「小白,齊國的十四皇子在哪兒?」被這無聊的會議拖了一上午,蘇沫兒都沒用機會去看那從燕國軍營里被丟出來的齊肅,這會總算得了個閑,她決定過去「關心」一下可憐的身手重傷的金枝玉葉。

太子的步步驚心路7

而此刻在燕軍的軍帳之中,桃小薇命人准備了個炭火盆子放在中央,砂鍋的最底層整齊的碼放了一排豬骨頭,上邊則是切成了大塊的r,與薄荷草和香葉一起燉著。這鍋r從早晨小火慢燉到中午,香飄四溢,讓人聞之食指大動。

等顏曦討論完軍務回來,小桌上早就備齊了飯菜,正中央的就是那盆已經燉的入口即化的r和濃濃的湯汁,沾著白面饃饃,說不出的美味,恨不得把舌頭都要咬斷了。

顏融牽著竹葉瞳的手笑嘻嘻的進來蹭飯吃,為了表示不白吃,他們還帶來了一些辣椒腌制的咸菜,同樣的爽口——那是竹葉瞳的拿手傑作,制作過程極為復雜,每次就腌制了那么一小壇,顏融摳摳搜搜的當成了寶貝似地藏著,誰來要也不給。

除此之外,竹葉瞳還專門給桃小薇帶了一小罐腌梅子,酸酸甜甜甚是開胃。

顏曦悶不吭聲的低著頭吃,下手極快,顏融也不甘示弱,鮮少說話,嘴把力塞的鼓鼓囊囊的,就怕少吃了一塊。竹葉瞳和桃小薇相視而笑,這兩個人就和小孩子似的,吃飯也較勁,於是桃小薇又用盤子盛了一小份放在她和竹葉瞳中間,兩個女人飯量都不大,這么一小份也就夠了。

用過了午飯,顏曦和顏融也不休息,立即出去忙了,桃小薇和竹葉瞳從來不過問他們的工作,反正即便他們說了,她們也是不懂的,索性省了三姑六婆的嘴皮子,免了男人回家時,還要應付聒噪的婆娘的酷刑。

「弟妹,你身子骨恢復得也差不多了,怎么這都幾個月過去了,肚子還是沒有消息呢?」竹葉瞳隨手掏出攜帶的酸梅罐子,捻起一顆塞進嘴里,酸的她一皺眉。

桃小薇面色微紅,羞赧赧的道,「這種事情要隨緣分的,強求不來。」學竹葉瞳的模樣丟一顆酸梅入口,她是強忍著才沒有立即把那顆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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