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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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沒有說一定要達到什么樣的目的才准他們回來吶。

「是誰?」顏曦兩個字說的沒頭沒尾,難得九鼎還能迅速的分析消化主子要表達的意思。

「爺,是魯國的國師蘇沫兒和她手下的那群白衣侍衛,不過令屬下有些奇怪的是,這位女國師明明看見屬下等在她眼前疾行離去,卻沒有出手的意思,白衣侍衛更是冷眼旁觀。」九鼎很奇怪,為什么之前要拼的你死我活的魯國國師這次居然隱隱對他示好,想了一路都不明白,回來就忍不住跟主子說了,沒准他能想出原因呢。

開門紅12

顏曦冰冷的瞳眸中閃過一絲厭惡,口氣不好道,「你也下去休息吧。」

既不責怪,也不解釋,甚至連戰後的點評都省了,直接攆著九鼎走人。

桃小薇雙手捂著嘴,腦袋像折了似的垂著,肩膀抖動如篩糠,顏曦伸出手把她的臉托起來,只見她大眼中含著晶瑩的淚花,因為用力抑制,表情僵硬的扭曲著,牙齒死命咬緊下嘴唇。

「薇薇,你是在哭,還是在笑?」他無奈的揉揉她的臉,不忘順手用指尖拭掉她眼角的淚花。

猛搖頭,不行了,她幾乎要克制不住,顏曦居然還這樣一本正經的逗弄她。

「算了,你想笑就笑吧,憋著多難受?」顏曦被打敗,嘆了口氣,心里那點被蘇沫兒的死命糾纏而生的煩躁,被桃小薇的小動作化解了去。

得到了他了許可,桃小薇立即像個小瘋子似的發出轟然的大笑,蜷縮在顏曦懷中,捂著她的肚子,「夫。。。夫君,你。。。的魅。。。魅力好大,那個。。。國師。。。。蘇沫兒。。。她。。。又出現。。。了啦。。。」

「笑完了再說話。」拍拍她的後背,真擔心桃小薇的這種笑法會不會一不小心就掉了氣。

「我打賭,她一定是認出了九鼎或者內侍營穿的睿王府服飾,所以舍不得動手傷了你的下人,怕將來到了你面前沒法交代,但是你要完全不知道的話又不會領她的情,於是只好故意站出來,讓九鼎帶著人從她的眼皮底下跑過去,還不出手阻攔,她就算好了九鼎回來一定會跟你說這件事,哈哈哈哈,夫君,我猜的對不對哇?」

對,該死的對極了,顏曦想到的,桃小薇立刻也推測的一般無二,倒不是大家多聰明,完全是因為這蘇沫兒做的也太露痕跡了,就差沒把她的目的寫在牌子上掛於胸口,昭告世人。

桃小薇笑眯眯,眼神藏在兩道月牙兒彎眸之中,「爺,您是不是有些感動,畢竟那位國師可是個舉世無雙的大美人呢,相貌好,武功又高,地位也顯赫,魯國的女國師,說出去倍兒有面子,最難得的是人家對你還一往情深,山崩地裂,海枯石爛。。。」

越說越不像話,一股子濃濃的山西陳醋的酸味把顏曦嗆的眼睛都張不開了。

開門紅13

別無他法,顏曦只好去扯她的腰帶,隨她那張令人又愛又恨的小嘴里胡言亂語的說著小腦袋中的臆想,輕輕的把她壓倒在床上,三下五除二,將她身上的衣物扒個精光。

美男計,自古以來就是這樣用的,正門交鋒反唇相譏的事兒屬於最下下之策,真正的高手就得像他一樣,側面迂回,尋弱勢以強攻之,當然,趁其不備最好。

正在醋海之中興風作浪的小王妃忽然低下頭,胸口一陣陣令人酥軟的刺激感稍稍喚回了她的注意,「壞蛋,我在和你說正事兒,你不要舔那里,我。。。我集中不了。。。精神。。。」

「沒關系,你可以繼續說。」百忙之中丟出一句話,顏曦這次把整張臉都埋到她松軟的胸口,不安分的嘴唇或啄或親,在桃小薇的身上點燃起一叢又一叢的火焰。

「這樣我沒法說,不如你先停下來,我們好好談談蘇沫兒的事,如果爺您心中喜歡她,把她招進門,我也。。。」尖叫聲,一股刺痛止住了她違心的話,「你干嘛咬我那里,咬掉了怎么辦?以後寶寶會沒法喝奶的。」

「有奶媽!」

「壞蛋,我會痛。」還在咬,他晚上沒吃飽嗎?見到r就想吃,這又不是熱氣騰騰的白饅頭。

「就是要你痛。」慢吞吞的抬起頭,讓桃小薇看到他眼底的不快,還有危險的朦朧。

故作天真,眨巴眨巴大眼睛,「夫君,我這可是努力的在為您著想,作為大婦,不妒不羨,還努力的幫夫納妾,說出去也是被人交口稱贊的好妻子呢。」

顏曦冷哼給她看,說的跟真的似的,如果能稍微的掩飾一下她眼中的的危險火焰,也許他還能勉為其難的相信她的誠意。

既然根本不願意,何必又擺出這幅姿態做給他看。

「薇薇,你是想要我答應,還是拒絕?」

氣呼呼的把頭扭到一旁,「隨便,那是你的事兒,臣妾管不了!」

「我很討厭蘇沫兒。」顏曦把鼻尖輕輕點在身下女子的的鼻尖上,「恨不得,殺了她。」

開門紅14

「為什么?」瞪大眼睛,露出驚奇的表情,桃小薇是真的搞不明白顏曦的想法,「即便是不喜歡,也不用整天惦記著殺了人家吧。」好歹是個美女,多少男子夢寐以求,還得不到呢。

「我做事沒有對錯,亦無理由。」唯本心而已。

好吧,顏曦的意思她大概是明白了,蘇沫兒看來又要做無用功了,明明都能看的出她家的夫君就是一座萬年不化的大冰山,還無怨無悔的撞上來,看來一頭包是難免了,就怕這次又鬧出什么事兒來殃及到她。

想想上一次莫名其妙的被她綁架走了好久,她還曾經她離開夫君,回到親人身邊,不然就把她獻給魯國的皇帝當人質,手段無所不用其極。

也許,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才是和顏曦性格最像的,同樣的執拗,同樣的武功高強,同樣的對自己喜歡的人事物輕易不言放棄,那根本就是毫無原則對錯的愛。

被這樣的人愛上,同樣也愛上他,是幸福的,因為終其一生,也不必擔心他會在危難之間舍你而去,一朝承諾,終身無悔。

而如果被這樣的人愛上,卻又不愛她,就像蘇沫兒和顏曦的例子,是絕對的悲劇,一個苦追不舍,另一個恨不得用劍滅了她來個一刀兩斷,耳根清靜,針尖對麥芒,誰都不肯讓一步海闊天空。

唉,桃小薇嘆了一口氣,忽然下t仿佛有些異樣,驚愕的看過去,原來是顏曦不知在什么時候已經發動總攻,隨著他一波又一波有規律的律動,一股股先前忽略的灼熱刺激,漸漸占領了感官。

顏曦松了一口氣,他的女人一整晚都在走神狀態,即使兩人在做著最親密的事情,她的小腦袋卻仍糾結在那個討厭的女人身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主動權總算是抓回來了。

那個女人,真是個禍害,擱在他們夫妻之間,甩不掉躲不開的,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會冒出來做一些奇怪的事情,她想。

那個女人,的確是麻煩,媳婦兒已經很在意了,看來要找機會來個一刀兩斷,才能一勞永逸的讓她永久消失掉,他想,眸光閃閃,血氣騰騰。

開門紅15

京城的部署基本完成,效果比預想的還要好,只是太子的反應也不慢,他恰到好處的病倒了,卧床不起,自然無法上朝,避過了三皇子顏朔的鋒芒,等待時機,東山再起。

顏朔別無他法,只好又寫信和九鼎求救,最近他風頭正旺,接連漂亮的解決了數件國事,又把軍糧和京城內的糧荒完美的交付,皇帝一改往日對他的漠視,每天在御書房內辦公時也不忘記把顏朔叫到身邊,以便隨時商討——這本來是太子的殊榮,今日卻都被顏朔給奪了去。

這樣一來,顏朔的壓力就急劇增大,伴君如伴虎,每天都得提起十二分的小心,應對皇帝的每一次詢問,他本根基不穩,身後的幕僚團也沒有太子那樣強大,也不像太子那樣善於察顏觀色,對皇帝的一舉一動都有了習慣性的預見。

被寵是幸福的,可惜實力不夠,這樣的福氣顏朔覺得有些擔不起來。

只好再次恬著臉來求顏曦,並在給九鼎的信中委婉的表達了他想與七殿下進一步「親近」的意思。顏朔,已經不滿足於隔著一個九鼎與顏曦玩隔山打牛,他迫切的希望把這位能干的兄弟拉入己方陣營,為奪嫡之路添上一股巨大的助力。

顏曦對此不置可否,他仍舊像往常似的對顏朔提出來的問題通過九鼎給了妥善的解決,不過對於示好之舉,直接無視。

九鼎猜不透主子的想法,他謹慎的為三皇子顏朔回了信,至於為他與顏曦牽線搭橋的事兒,九鼎按照顏曦的意思,含糊其辭,既不答應,也未拒絕,弄的撲朔迷離,三皇子看到回信,急的抓耳撓腮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

九鼎的偷襲起到了矛盾激化的作用,五國聯盟再一次齊聚一堂,商討出兵之事。

偷襲,對雙方來說,都是一個明顯的信號,顏曦,已經玩膩了對峙的游戲,他既然在近日有所行動。

真正的戰爭,終於在雙方一牆之隔相對半年有余後,敲響了進攻的擂鼓。

。。。。。。。

ps:今天結束了,我家里有事,所以拖到現在才把今天的更新都碼完,大家久等。

燕軍蹦出個『花木蘭』1

第一場正式的對決,在偷襲之後的第三天拉開帷幕。

燕國這邊,大軍簇擁著兩位皇子,布下整齊的軍陣,肅殺庄嚴。桃小薇和竹葉瞳穿了監軍的服飾,仍舊戴著桃小薇改良過的軟皮面具,站在各自的夫君身後。顏曦有了上次桃小薇被蘇沫兒擄走的教訓,一刻也不肯讓她遠離視線,兩軍對壘雖然看起來凶險,可卻也是此刻最安全的地方,再加上那張平凡的男人的面孔,除了熟知內情的人,不然還真的沒人會把她往主帥的王妃身上聯想。

把最珍視的東西就擺在眼皮底下,對方還就察覺不到,顏融和顏曦打的是一樣的心思,只是竹葉瞳的小腹已經有些微微的隆起,他不放心偶爾會拿眼神去瞟她。

好不容易把顏曦從城中盼出來了,蘇沫兒也一反常態的主動站在了五國聯盟的隊列中,她騎的是一頭純黑的驢子,短毛油光鋥亮的在太陽光底下特別扎眼,再加上她本就相貌不俗,出塵脫凡,還有幾十個清一色身著白衣的冷面男子團團守護著,所以,很容易就被人發現她的存在。

顏融見到這位老熟人先是一愣,復爾詭異的撇了撇嘴,笑嘻嘻道,「呦,這不是小美女嗎?這么快又出場了?我瞧瞧,頭發長出來了沒,嗯嗯,還包著頭巾呢,居然還選了塊白布,多不吉利。」

他聲音不大,卻暗藏了內勁,無論燕軍亦或是五國聯盟,都能清清楚楚的聽見他的調侃之音,清晰的語調仿佛顏融就趴在每個人的耳邊般,想忽略裝作沒聽見都難。

有人不明白顏融說的是誰,可戰場上現在只有一個女人而且她的頭頂還纏了一大塊白紗,這樣醒目的標志很快就被對壘的兩軍將士所發現,當然戰場上走神是不被允許的,不過偶爾假裝不動聲色的偷看幾眼,還是可以被允許的吧。

蘇沫兒氣的七竅生煙,恨不得挖下滿場男人的眼珠子,無論是對方的敵人還是己方的兵將。

當然,那個她恨不得抽筋拔骨的可惡男人顏融是她第一個要出手解決的對象。

燕軍蹦出個『花木蘭』2

顏融扭過頭,依舊用嬉笑的語氣對顏曦道,「主帥,顏融請戰,這個頭籌就讓與我吧。」

排在隊伍最前頭的是游本昌所部的蝦兵蟹將,之前他們被五國聯盟壓著打,折損了多名好手,所以氣勢上也是整個燕軍中最弱的,被顏曦刻意的排在最前頭,一個個還以為是要拿他們做炮灰,所以沒精打采的連手里的兵器也握不穩定。

第一戰,定要奪下個「開門紅」,這種事,交給顏融這種人來瘋(人越多越瘋)是最合適不過。

五國的五位最高軍事指揮者面面相覷,誰都不認識這位與顏曦並騎而行的男人是誰,只見他衣著華貴氣度不凡,儒雅俊逸的君子相貌,立於戰場之上,不見絲毫膽怯,談笑風生,彈指灰飛煙滅。

燕軍之中竟又多了這種人物,眾人面色皆不好看,隱隱意識到今日的第一戰恐怕要載個跟頭。

顏融出場,五國聯盟中的魯國女國師蘇沫兒自然不會坐視不理。催動她的小黑驢,緩緩的來到魯國的主帥身旁,用清冷雅致的聲音道,「蘇沫兒請戰。」

魯國的主帥可從來沒有想到會是他們這方當個出頭鳥,連沖蘇沫兒使了幾個眼色,示意她不要在這個時候強出頭抱私怨,戰場之上,凡事皆應以總體去考慮,個人之間的恩怨不快,還是留在私底下自行解決吧。

蘇沫兒就像沒看見他抽筋似的眼神,也不等魯國的主帥答應,素手摸摸她的黑驢腦袋,徑自來到陣前,清冷的目光裹夾著肅殺籠罩住顏融,她手中一柄銀灰長劍的劍鋒,同樣的隔空遙指,竟有他下場之意。

顏曦卻不肯答應二哥的請求,眼光轉向不遠處恭敬等候的參將游本昌,「此戰當派何人應敵?」

游本昌驚喜莫名,他知道顏曦這是給他立功的機會呢,一來可以借此挽回先前戰敗的侮辱,二來嘛,開門第一戰,定可將最近始終低迷的守軍的戰意激發出來。

燕軍蹦出個『花木蘭』3

「稟主將,此戰當由。。。」游本昌本想自告奮勇,親自應敵,卻有一員臉上扣著銀質面具的小將從身旁躍出快馬上前,沖游本昌雙手抱拳,眼神懇切。

「凱,下去,誰准你出來的?」游本昌面現怒色,當著顏曦的面卻不敢高聲呵斥。

凱仍不答話,從馬上躍下來,跪在顏曦腳下,重重叩頭。

「此將是誰?」沒見過的生面孔,上戰場還用猙獰的面具把臉給擋上,只留一雙滿含悲憤的眸子l露在外,顏曦冷漠的目光居高臨下的俯視,凱竟然毫不猶豫的咬牙對上,倔強不服輸的眼神讓顏曦很滿意。

「啟稟主將,這孩子是已故將軍周敦的遺子周凱,他一心上上戰場為父報仇,末將憐他一片孝心,所以就把他帶在了身。」低下頭,游本昌吹胡子瞪眼睛,「凱,你若再不退回到你該呆的位置,休怪我軍法處置。」

「你想上戰場?」顏曦揮手止住游本昌越來越大的咆哮聲,對周凱道。

點頭,再點頭,周凱對顏曦叩頭,以眼神懇求。

「我答應你,不過有一個條件。」

游本昌差點從馬上載下去,他沒聽錯吧,七殿下竟然在和自己的手下小將談上戰場的條件。

周凱此時報仇心切,只要能讓他上陣殺敵,別說是一個條件,即便是立即讓他去死,心也甘願。於是又點點頭。

「我給你為父報仇的機會,待你心願滿足,須脫離軍籍,入我睿王府為奴為婢,你可願意?」

周凱在聽到「為奴為婢」四個字時,身子一震,忍不住抬頭去看顏曦,在對方的眼中只有一片冰霜寒冷,任何人類的情緒都無,難倒被他發現了什么嗎?不會吧,他臉上有面具,又一直沒有說話,且垂首跪在這個男人的腳下,七皇子怎么可能那么快就發現了他隱藏的秘密呢?

燕軍蹦出個『花木蘭』4

蘇沫兒在兩軍中央等了半天,顏融沒下場,倒是有一個頭戴銀色面具的單薄少年疾行而入,見了她二話不說,銀槍亂舞,招招攻向她的要害。

一時間身旁所有的躲閃點都被少年手中的武器封死,蘇沫兒的長劍在戰場上,怎么都不如少年的長槍好用,她武功雖高卻不習慣這樣的打法。本來是要尋顏融的晦氣,對方不肯下場卻派這么個古怪的少年上來,蘇沫兒就沒有了奮力拼殺的意思,五國聯盟和燕軍之戰,關她何事,蘇沫兒虛晃一劍,把那少年的注意力引開,騎著她的小毛驢又顛顛的跑回去了,白衣侍衛立即將她包裹其中,阻斷了周凱的追擊。

顏融在馬背上樂的人仰馬翻,五國聯盟之中有這么一位不按常理出牌的大國師,可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

好好的第一戰,被蘇沫兒這么一攪和,就以燕軍輕松取勝而完結。功夫高些的能看出是蘇沫兒無心應戰,打到一半厭煩了就閃人了。可是這戰場上有那雙慧眼的卻沒幾個人,大多數人還是憑眼見以為是周凱輕松的以一柄銀槍打敗了五國聯盟派出來的騎驢美人,完勝告捷。

燕軍歡呼著迎回周凱,五國聯盟的主將個個臉色y沉,其中四國更是怨怒的望著魯國的總指揮,仿佛在說,你們魯國是來幫燕國立威的嗎?怎么敢如此草率的對待這場重要的首戰呢。

魯國的總指揮也是冤枉,蘇沫兒的地位崇高,根本不在他的約束范圍之內,那邊得罪不了,五國聯盟這邊又一個個的用聲討的眼神望著他,被夾在中間,他成了風箱里的老鼠,兩頭受氣。只好盡量多極目遠眺,把注意力都放在對面的燕國大軍身上,裝作沒看見己方這邊的s動。

五蠹部落的長老們最是性情火爆,見狀如此,憤慨道,「這仗根本就沒法打,一團散沙各自為政,徒然讓殺神笑話。」

燕軍蹦出個『花木蘭』5

沒法打的仗,最好的辦法就是不打。

於是在燕軍眾目睽睽之下,五國的人馬收拾收拾,怎么出來的,又怎么龜縮回軍營里去休整了。

原本守城被對方壓著打的燕軍軍將們更是郁悶,這就是一直以來守在他們門外虎視眈眈的所謂五國聯盟?比路邊的小草還要脆弱,軍心不齊,指揮凌亂,一團散沙似的各為其主。在七皇子未帶兵增援之前,他們怎么就被這樣的一只聯盟軍嚇破了膽子,接連折算十幾位老將軍。

於是,一個個羞臊的把臉埋在胸口,實在沒有勇氣去見軍中的其他弟兄們。

不必顏曦再做費事的口舌動員,他們自己就先壯起了先前被嚇破的膽子,摩拳擦掌,就等著明日再出兵,一鼓作氣的給五國聯盟留下個深深的教訓。

。。。。。

桃小薇對那個單薄消瘦的少年將軍印象特別深,尤其是他臉上掛著的猙獰古怪的圖騰面具,只露出神秘兮兮的一雙眼,更讓人遐想連篇,幻想著這面具下邊,會是一張怎樣的俊美容顏。

他為什么戴面具?長的太帥了,怕上戰場敵人看見他忘記了打仗光顧著看他嗎?

最讓桃小薇琢磨不透的是顏曦的態度,他讓人家去戰場拼死拼活,末了打完了仗還得到睿王府來為奴為婢,顏曦從來就不是這樣一個刻薄的男人,他已經冷漠到不屑去理會這種小事,怎么今日就反常的對這位周凱小將如此的關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