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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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結束,15更完畢。

無冕之後1

宮娥灰溜溜的退到一旁,不敢多言。貴喜的眼神不善,渾濁的眼珠子能擋住精光四s卻攔不住殺氣騰騰,即使是昭陽娘娘貼身的宮婢,她也不敢與頂頭上司硬碰硬,委屈的退到一旁,垂下頭不言不語。

貴喜有聖旨在手,老太監一副沒有商量余地,公事公辦的模樣,蘇沫兒無法,只好不使力氣,讓兩個宮娥把顫巍巍的她扶起來,結過還滾燙的葯碗,厭惡的盯著略微粘稠的黑汁。

櫻唇貼在碗沿淺抿一小口,立即哎呦一聲痛呼,隨手就把那葯碗重重擲於地上。

一室葯香氣,裊裊彌漫,四分五裂的細瓷葯碗碎了滿地,灰暗的葯汁分散流成數道之流。

蘇沫兒的方向選的剛剛好,那葯竟有一小半迸濺到了貴喜的袍子上,把老太監今早新換的總管服飾染出片片彩暈。

「燙死人了,你們是不是嫌本宮病的太輕,沒力氣管你們,竟然將滾熱的葯汁送來。」蘇沫兒厲聲發難,間或摻雜一兩聲掩人耳目的咳嗽,把個病嬌娘的形象演繹的活靈活現。

貴喜垂下頭,不漏痕跡的冷笑,這一招還真是老套,先皇在世的時候,後宮的哪一位娘娘都不屑再用的套路,復古的出現在這位新皇的貴妃身上,啼笑皆非。

上有政策,他們這些奴才的對策難倒還會少了嗎?

「是奴才等失察,請娘娘治罪。」揮揮手,身後站立的小太監變戲法似的端上了另一碗溫度適宜,既不冷,也不會太熱的風寒葯,仍有試葯的宮人謹慎的檢查過,才送到貴喜的手中,他親自端著來到蘇沫兒的床前,「娘娘,消消氣,還是身子要緊,先把葯喝了吧。」

天吶,這老太監是不是早就料到她會借機摔了葯碗,居然還准備了備份,明擺著是不願意讓她糊弄過去了事。

親眼見著蘇沫兒氣的顫抖的手接過手中葯碗的貴喜笑的和煦,他備的葯汁足夠貴妃娘娘摔到厭煩,今天這葯,是說什么都得看著她喝下去,才算是不負皇恩。

無冕之後2

一碗葯汁實在不是什么大事。

摔了一次,再來第二次,仿佛有些說不過去。

身旁站的貴喜雖說是奴才,可畢竟還是顏曦派來的。

或許陛下真的有幾分關心,所以特意讓人盯著,免得她病的不可收拾。

即便他們之間毫無感情,顏曦也要看幾分魯國的面子,如果讓她在皇宮里出了差錯,對她身後強大的國家也不好交代。

她先給自己吃了幾顆寬心丸,盡量幻想是顏曦在關懷著她,蘇沫兒飄飄然暗道,假如今天親手端這碗給她的人是顏曦,即便里邊裝的是會令人腸穿肚爛的劇毒之物,她也會毫不猶豫的一口吞入腹中。

玉太妃反復叮囑,在她沒得到帝王的寵愛前,一定要盡量忍耐,忘記從前的身份地位,純然是以一個期待愛情的女子的心情去對待今日所遭遇之不快,這樣才能苦盡甘來,盼到柳暗花明。

忍忍忍,她這一生咬牙忍過的歲月還少么?

大風大浪都闖過來了,只不過一碗葯而已,又有何難?

屏住呼吸,接了葯物,仰脖幾口吞下,幾欲令人作嘔的葯汁卡在喉嚨眼,蘇沫兒費了好大勁才咽下。

從小到大沒生過幾回病,早就忘記了,原來吃葯也是這么辛苦的事兒。

眼淚珠子滾出眼眶,倒不是蘇沫兒傷心而落,實在是葯物太過難咽,生生憋出來的。

「娘娘,快含一塊糖。」宮娥將准備好的糖球送到蘇沫兒口中,讓她含著,稍稍解掉她反胃想吐的感覺,才奉上清水讓她漱口。

貴喜松了一口氣,喜滋滋道,「貴妃娘娘,御醫吩咐過,大病之人宜實用清淡的飯菜,今兒中午老奴命御膳房專門准備了白粥和素菜,您將就著用一些,等病好了,再食用r食。」

蘇沫兒揮揮手,躺回床上不想搭理他。

這么難喝的苦葯湯她都服下了,吃不吃r又有什么打緊。這貴喜見人不笑不說話,蘇沫兒想尋他的晦氣,此時也下不了手。

無冕之後3

雲焰平安的度過了魯國的邊境,腳踩在自己的國土內,他一顆緊綳的心終於落了地。

換回了火神教華貴舒適的暗紅色大馬車,巨大的火焰型標志在烈日下仿佛活了起來,離老遠就能認出這是神教的隊伍,閑雜人等回避,五品以下官員下馬恭迎,好壓迫的氣勢。

雲焰的呼吸都舒暢了些,這才是他應有的威嚴,在燕國境內被攆的像過街老鼠似的,只顧著逃跑沒有招架之力,這會兒到了自己的地盤,沿途有教眾接應,魯國之內的信徒見了,匍匐的跪倒在他的腳下,如果顏曦派出追擊的人馬此刻出現,光手底下的人就足夠應付,根本輪不到雲焰出手。

被派去服侍桃小薇的侍女,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就哭嚎著跑出來,別人怎么問都不說發生了什么,就指著『r票』坐的大馬車,哆嗦個不停,最後,索性兩眼一翻昏了過去,掐人中也不醒。

因為桃小薇目前是火神教上下重視的人,雲焰親自下令閑雜人等不得靠近打擾,剛剛昏過去的侍女還是雲焰親自挑選的,白衣侍衛無法,只好將這件很小卻也很蹊蹺的事兒報到教主那兒等候裁斷。

所以,這天的午飯又是教主大人親自送來。

自從進了魯國國境,雲焰換回了火神教那身尊貴威嚴的打扮,他在屬下面前又成為了高高在上,只可遠觀的上位者,桃小薇的馬車也很少去了,免得一不小心被路邊的教眾和信徒看見,引起不必要的流言。

如果不是聽說她那兒有異狀,在到達總教之前,雲焰是不准備再與她見面的。

從一輛馬車到另一輛馬車的距離,不足百步,雲焰的心不可抑制,幾乎要突破胸口那層薄薄的皮膚,跳躍而出。

仿佛是緊張的手足無措的青澀少年郎,去與心愛的姑娘相會,手心里攥著的全是濕漉漉的汗水。而那輕飄飄的食盒,今日也特別有質感,沉甸甸的,一如他到現在還理不清的情緒。

無冕之後4

『桃小薇』懶散的斜靠在涼塌的軟墊上,透過窗幔,望著墜的很低的雲朵發呆,早晨送來的吃食、茶水原封不動的放在小桌上,就連她最喜歡的美酒,今天也破天荒的沒碰半滴。

雲焰跳上馬車,掀簾進入寬敞的車棚呢,對上的就是她這副誰都不想搭理的慵懶模樣。

「覺得無聊嗎?再忍耐幾天,到了總教,就不會像趕路這樣難過了。」

『桃小薇』翻了個身,p股對著他,臉朝里躺著。

她的後背明明白白寫了幾行大字:本姑娘心情不爽,有事兒說話沒事兒滾蛋。

雲焰不以為意,女人嘛,鬧個脾氣生生悶氣也是一種美,反正不管桃小薇怎么表現出來,都是令人屏住呼吸的絕色,很想伸手把她攬進懷中安慰,又恐怕唐突了佳人,最終還是決定繼續維持謙謙君子風范,給她留下個完美的好印象。

「若不然,我現在就帶你出去游玩一番?魯國的景色還是不錯的,與燕國和齊國迥然不同,別有滋味。」

這次悶葫蘆倒是開了口,「魯國我比你熟。」來來回回他不知道跑了多少次,邊邊角角的城鎮哪個沒去過。

雲焰尷尬,舔了舔嘴唇,又道,「我知道你上次與燕皇在花谷舉行了大婚之儀,只是來去倉促,想必並沒有仔細瀏覽。」

『桃小薇』沖天翻白眼,這都多少天了,雲焰居然還沒看出破綻,他根本就沒有費力的掩飾,連面皮接縫處也懶得用珍珠粉和胭脂掩飾了,就等著哪天雲焰來個驚天大發現,他也就可以卸下這身行頭,大大方方的以本來面貌相對。

這場游戲玩的時間實在太長了,他都有些不耐煩了,剛才仔細的琢磨,為什么他一定要跟著雲焰回火神教呢?為了梨渦酒?算了吧,喝了那么多,再好的東西也膩歪了。為了瞎攪和?這種事不需要找尋時間地點,隨處都可以進行的。

嗚嗚嗚,他想他家小瞳了,好幾天沒摸寶貝媳婦兒的肚子,也不知道小寶寶還認識他這個爹不。

無冕之後5

「桃姑娘,這一路委屈你了,相信我,等到了我家,必然不會委屈了你,而且你也不會失去自由,和過去的生活不會有什么改變,只會活的更舒心自在而已。」沒有了顏曦,卻多了一個他,燕皇能做到的,他這個火神教教主也絲毫不會遜色。

寵著她,照顧著她,蘇沫兒不在了,雲焰想把這個頭一次裝進了心里牽腸掛肚的女人,當成重要的人呵護一生。

可惜,對方現在似乎對他毫無興致,寧可用背對著他,也不願意凝望他深情的眼。

而另一邊在那兒想老婆孩子想的直想掉眼淚的贗品,哪有耐心聽雲焰在背後深情告白,他掏心窩子的話說的很動聽沒有錯,問題是一開始就找錯了人,表錯了情。

『桃小薇』幽幽嘆了口氣,心中有了決定,該結束了,他不想玩了。

於是嗖一下坐起來,轉過身沖著雲焰盤膝而坐,先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燦爛眼光,雪白的牙齒刺痛了雲焰的眼。

「你相中我了?」沒有姑娘家的羞臊,『桃小薇』直接而坦白,單刀直入的問進了雲焰藏在最心底的想法,省去了纏纏繞繞的糾結。

被對方拿去了話題的主導權,雲焰並沒有回避,坦然的點點頭,「如果你願意答應委身於我,雲某必不負於你。」

『桃小薇』俏臉上掛著一抹好大的笑容,可惜是冷的,透進了骨子里的森寒,「把我從京城之中擄出來,還以為你是替妹著想的好哥哥,原來也是為了一己私欲,尊貴的火神教教主閣下,您難道不知道,桃小薇早就許了人家,是當今燕國陛下明媒正娶的發妻。」

雲焰沒料到看似無害的小妮子說話竟然這般犀利,一時間居然被她問住了,嗓子里哽了一塊異物,強自咽下,雲焰干干道,「你怎么知道我是為了妹妹才擄你走的?」

「你們兄妹還真是想象,這輩子敢對桃小薇起雜念的就兩個人,一個是你那寶貝妹妹,一個是你這笨笨的哥哥,不過蘇沫兒比你強點,至少她沒認錯人,哈哈哈哈。」甜美的女性嗓音突兀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渾厚的男性低聲音調,幾句話之間交換的非常迅速,雲焰的身體在一瞬間緊綳的僵硬。

無冕之後6

雲焰身手敏捷的從身後抽出利刃,隔空遙指桃小薇的鼻尖,厲聲喝問,「你究竟是誰?」

嬌媚的眯起戲謔的圓眸,依舊是姑娘家甜美的嗓音,細長白皙的手指化為蘭花狀輕點雲焰,「瞧你,動不動就舞刀弄槍,怎么沒說幾句話就把劍掏出來了?居然還問我是誰,是你把我抓來的,我是誰難倒你還不清楚嗎?」

這會雲焰倒是沒有天真的以為自己剛才是聽錯了,冷峻的酷臉幾欲狂暴,「閣下,還是露出你的真面貌吧,否則雲焰這柄神劍可是不認人的。」

「男人,真是薄幸寡義,前一刻還信誓旦旦的海誓山盟,這會兒又除之而後快的翻臉不認人。」捂住小嘴,呵呵嬌笑,『桃小薇』的聲音又化為了低沉的男性嗓音,「幸好我對你也沒動心,否則,這一顆玻璃心都要碎了。」

再無疑問,雲焰也懶得與他再啰嗦,只覺得五臟六腑有一股無名火焰,熊熊燃燒,仿佛要爆炸了似的,舉劍就刺,一上來就是殺招凜凜,半點余地也不肯留。

『桃小薇』唇角帶著笑,破轎而出,輕飄飄的落在了半空中的轎子尖頂上,只用左腳的腳尖支撐住身體,大聲呼救,「快來人吶,你們教主瘋了,要殺人啦。」

四周護衛的白衣侍衛不明所以,只是在一瞬間聽到爆響,然後桃小薇乘坐的豪華馬車的頂棚碎裂的飛到一旁,而速度沒有對方快的雲焰被砸在里邊,一怒之下用掌劈開厚實的轎板,才得以脫身而出。

「來人,抓住那個賤人。」

「薄情郎,你真是太傷奴家的心了,幸好,我對你也沒什么情意,今日起一拍兩散,從此天各一方,此生永不再見。」又是用讓人恨的牙癢癢的女性嗓音說出,言辭閃爍,仿佛雲焰是占了便宜卻不想認賬的凶惡之徒,只是那唇邊掛著的愉悅笑容,卻並不避諱的讓雲焰看到,揮揮手,人已經如一只晾翅白鶴般飄然遠去。

無冕之後7

白衣侍衛愣在原地,對這措手不及的變故,著實不知如何應對。

「還不快追。」窈窕身姿,飄飄欲飛,在雲焰的視線內,越來越遠。

那速度快的不可思議,幾個停頓就化為了一個小小的圓點,消失在視野之內。

雲焰怎么甘心就這樣讓他跑掉,一掌將身邊最近的白衣侍衛劈下馬,他翻身而上,雙腿猛夾馬肚子,奔著『桃小薇』的方向就追了過去。

連主子都走了,白衣侍衛又怎么可能站在原地干看著,立即跟上雲焰,上百人如一陣風似的原路返回。

孤零零的官道上,一架華貴的標有火神教記號的馬車,和一架碎裂成殘片的馬車孤零零的停著,被雲焰劈下馬的白衣侍衛沒辦法跟上遠去的同伴,只能無助的擔當起看車的責任,不知所措的望著眼前落魄的場景。

顏融很爽,顏融非常快樂,顏融幾乎想立即拔下臉上的面具仰天狂笑。

只不過顧及著身上還穿著女子的衣裙,他不想標新立異的嚇到魯國的百姓罷了。

想追他?下輩子吧,也許武功寂寂,他排不上號,但是論起逃命的功夫,顏融自稱天下第二,絕對沒有人敢爬到他頭上號稱天下第一。

這也是一種本事,顏曦都甘拜下風的。

火神教的幾個侍衛想追到他,做夢去吧。

雲焰,這會定是恨的牙癢癢吧,若是被他找到了,非得活剝了他的皮不可。

顏融邊跑邊笑,只要一想起雲焰那張七色變幻的俊臉,他唇角的笑容怎么都忍不住。

這么多天辛苦的用縮骨功將他一具七尺男兒軀硬壓縮成嬌俏女兒身,忍耐著大熱天臉上還緊貼軟皮面具的辛苦,不就是為了等待這一刻。

終於,他等到了,雲焰的表情已經可以償付他在燕國倒栽蔥似的『虐待』他的往事。

他這一生,都再難忘記他吧,被一個大男人迷的神魂顛倒,茶飯不思。

想到此,顏融還是冒險停下,挑了一顆高大殷實的古樹,抽出隨身攜帶的短匕首,唰唰唰刻下幾行大字,捂著肚子,繼續向邊境遠遁。

無冕之後8

一炷香的功夫,雲焰的人馬追到顏融曾經駐足過的古樹之下,仰望著他亦或是她留下的殘言,雲焰的雙拳握的死緊,青筋和血管清晰的浮現在他的手背,不可抑制的輕輕哆嗦著。

書上只有一行字:恨不相逢未嫁時。

情意綿綿,無限遐思。

恨不相逢未嫁時,該死的,她究竟是誰?

一定不是真正的桃小薇,蘇沫兒很肯定的告訴過他,桃小薇不會武功。

但假如不是她,還會是誰?

砰!!!!

重拳砸在樹齡百年的粗壯根部,古樹晃了晃,巋然不動,在它生存的歲月中,比這更加凶惡的碰撞也經歷過,可是它仍然頑強的枝繁葉茂。

雲焰的指背卻滲出一絲絲鮮血,染紅了手掌。

她究竟是誰?

是男是女?

如果是女子,為何會發出那種純然的男性嗓音來恥笑他。

如果是男人,又怎么會留下這情意綿綿的恨不相逢未嫁時。

她心里可有他?礙於身份無法接受他的一番真心嗎?

真是可笑,三十載歲月,頭一次心動的對象,他連是男是女都無法知曉,若是任由她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便再無相見之時。

想到此,雲焰又提起精神,他必須要找到她,找尋到事情的真相,趁著還有機會把那狡猾的家伙逮到的機會,死死咬住不放手。

指著古樹,雲焰下令,「把這樹砍下來運回總教。」

什么?白衣侍衛相顧無言,這么粗壯的大樹,運回千里迢迢外的火神教總壇,他們沒聽錯吧?

「教主,這不妥當吧?」

暴躁如燃燒的怒火的眸光席卷而至,「你敢質疑本尊之威嚴?」

他不敢,侍衛退下去。

現在他也只能慶幸,那個逃跑的r票沒在整片樹林都留下字跡。

「留下幾個人,其他的跟我繼續追!!!」雲焰一揮手,眾人上馬,往邊境一路追過去。

無冕之後9

顏曦派出接應的人馬放心不下,冒險喬裝成進入魯國,在邊境的小城內,標好暗記,靜靜蟄伏在一處民居等待。

數日後,顏融循跡而至。

撤去偽裝,把壓縮移位的骨頭恢復原狀,顏融又成了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二殿下。

真是懷念這樣的裝扮吶。

這些日子,那兩顆掛在胸前的蘋果咯的他胸部凹陷,現在碰上去還隱隱作痛。

禁不住感嘆,做女人難,不是女人還硬要裝女人,難如上青天。

遭罪!!!

「殿下,事不宜遲,咱們還是盡早出發,京城里邊二天一封密函,家里人都惦記著您。」

顏融點點頭。

「昨天開始,邊境的守備駐軍增加了一輩,其中還摻雜了不少穿白袍的絕頂高手,屬下估計是火神教的追兵到了。」

速度還真是快呢,腳前腳後的不超過半天,看了雲焰真的惱了,不抓住他挫骨揚灰不解恨吶。

顏融可那么好心腸犧牲自己成全別人,不過他真的很期待再見到那俊美教主的一張燃燒了熊熊火焰的面龐。哪怕一眼也夠他快樂整個歸程了。

離開了媳婦兒這么久的郁悶,只要此一丁點的補償,顏融覺得也不算過分。

「明天越境的時候,大家分開走。」

顏融天生貴氣的相貌和出眾的氣質根本無法打扮成販夫走卒混過去,還不如就大大方方的當他的富家公子,反而不容易招惹旁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