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部分(1 / 2)

.

.,.「哎呦!來啦。」忽然一聲驚呼,吳琥鑠莫名激動,甩手把礙事的棉被仍下房,臉與天空平時,追隨著一道只有他看的見的金光,迅速的向不遠處望,「太好了,玉大人,我終於等到了,這下我的運氣可真的要到了,哇哈哈。」得意忘形,不知身在何處,吳琥鑠腳底下踩空,竟骨碌碌的絆倒滾下來,下意識的驚呼出聲,「哎呦!!」

跌死你算了!玉羅嬌真羞與這號人為伍,若不是瞧他有幾分真本事,這會就讓管家拎著掃把攆出去。

再戲雲焰4

半空中翻了幾個翻,吳琥鑠平安落地,現出一身俊功夫,那瀟灑的白鶴展翅維持一個呼吸,當他甩開小步伐朝著玉羅嬌跑過來時,又是一貫的痞子樣,「玉大人,快准備禮物吧,記得要雙份哦,早點給陛下送到睿王府去,你准能得到好處的。」

他心情大好,也不介意給玉羅嬌隨意提點幾句,聽不聽隨她,吳琥鑠也不願多解釋,跟個小孩似的走路蹦蹦跳跳,回房吃他的午膳去了。

玉羅嬌原地沉吟片刻,扭頭對身邊的管家嬌滴滴道,「派人把准備好的賀禮送去睿王府,雙份就不必了,上觀天顏,皇上也不見得那么高興別人太知根知底,快去吧。」

。。。。。。。

寢房內的嘈雜聲蓋過不遠處的喧囂。

在這里大家的心都系在王妃腹內即將出生的孩子上,沒誰注意到還有兩撥人在房頂上對峙,氣氛凝重壓抑,拼斗一觸即發。

「娘娘,已經能看到孩子的頭了,您忍著點,再用力,對,就是這樣。」經驗最老道的產婆趴在桃小薇的兩腿之間,還有兩個一左一右,趁著王妃使力的空檔幫她在腰部按摩,減少酸脹痛楚,等她又開始新一輪的努力,產婆們立即把手移開,絕不阻礙。

「再來一次,娘娘,您做的非常好,小寶寶馬上就要出來喊您娘親了,再來一次。」產婆扭頭示意送上喜布,兜在床下,做最後的准備。

顏曦緊握著桃小薇的一只手,先前被她咬的血r模糊仿佛根本就察覺不出一點痛楚,他全神貫注的緊盯著這最關鍵的時刻,忽然聽到耳邊有個小女孩清脆的叫了聲:「爹爹。」

臉頰也仿佛被她極迅速的親了下,那溫熱柔軟的觸覺還來不及細細品味便已消失。

顏曦扭過頭尋找,產婆、丫鬟往來忙碌,她們之中不可能有人敢對他作出這樣的舉動。而剛才那一下親吻又不像是幻覺,真實的烙印在他的記憶中。

再戲雲焰5

「孩子出來了,快用力。」產婆提高音量,忽的大喊。

桃小薇下意識的按照她的指令去做,猛的一下撕心裂肺,生產的痛楚仿佛升騰到最高峰。

有團異物從下t處滑出來,身體也隨之輕松,緊接著骨碌碌的一帶,產婆雙手托住,迅速清理初生嬰兒的口鼻,防止被污物阻塞鼻孔和嘴唇,另有產婆麻利的剪斷新生兒的臍帶,用溫熱適度的濕毛巾快速的擦拭干凈,再用小花被包好奉獻到顏曦面前,跪倒恭賀道,「恭喜皇上,是位小公主,長的可真是俊俏極了,哇,您瞧,公主的眼睛已經張開了。」

顏曦把孩子接過去,果然這小小的孩子長了一雙和桃小薇極為相似的大眼睛,不畏生的與他對視。

「爹爹。。。爹爹。。」

剛才是她在喚他嗎?

顏曦冷酷的心再起波瀾,隨之泛溢起的感動幾乎淹沒了他,忙轉過身抱給桃小薇看,話語里掩不住得意,「薇薇,快瞧瞧咱們的女兒,長的和你好像。」

桃小薇勉強瞄了一眼,並沒有露出開心的笑容,仍然痛苦的壓抑著,「夫君,我好痛。」

忙著善後的產婆聽到了,趴下一看立即驚呼,「王妃腹中還有個胎兒,是雙生子,快點,再准備一塊喜帕。」

雖然心里早有准備,真的親眼目睹,顏曦還是深深的震動了一下,孩子讓千彤抱到一旁,重新握住桃小薇的手道,「薇薇,再辛苦一次吧,夫君會永遠都守在你身邊的。」

有了小公主打頭陣,第二個孩子的降生也僅用不一盞茶的時間,如同吳琥鑠所言,的確是位皇子。

一男一女,兒女雙全,顏曦『左擁右抱』,看看這個瞧瞧那個,同樣可愛的小臉,幾乎長的完全相同。

桃小薇疲倦之極,強支撐精神將兩個孩子仔細端詳清楚,嘆氣道,「怪不得肚子那么大,原來是兩個,買一送一,簡直太值得了。」

再戲雲焰6

「薇薇,你累了,閉上眼睛睡吧,孩子有人照看著,不必擔心。」拂去她貼在臉頰的碎發,顏曦聲音低低道。

她也確實倦了,折騰了幾個時辰,這會兒孩子都出來了,小腹的疼痛立即消失,說不出的舒坦。

翻了個身,桃小薇滿足的低喃,「趴著的感覺真好。」

大肚子那會兒,每天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再這樣肚子朝下壓著睡覺,幾個月都沒再做這種動作,桃小薇隱隱有些不習慣似地。

顏曦坐在一旁守著,直到她呼吸均勻,陷入深眠後,才輕輕抽回與桃小薇十指糾纏的手,送回到被子里掖好。

「千彤,好好照顧王妃和孩子。」顏曦站起身,頭也不回的往外走,路過竹葉瞳身旁時,又道,「二嫂,麻煩你進去看著薇薇,我去去就回。」

竹葉瞳聞到一股深深的煞氣,雖然不是沖著她來的,心中還是免不了生了敬畏之心,也不敢問桃小薇生的是男是女,慌忙答應了,抱著顏暖暖就進了內室。

。。。。。。。。

雲焰這會耐心全無,他不過就是問顏融有沒有與他相似的姐妹而已,哪料到就這樣打開了他的話匣子,從長公主開始介紹,相貌、身材、體重,甚至在先皇心目中的地位,巨細無遺,這會兒才講到第六位,驢唇不對馬嘴,和雲焰想知道的相差甚遠。

身後的白衣侍衛已經按捺不住,虎視眈眈的等候著命令,隨時都可能發動攻擊。

顏融身後的侍衛和影衛倒是不介意他廢話多點,方才大家體力消耗非常大,正好趁此機會,抓緊恢復。

雲焰在顏融的聒噪中愈發迷惑,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熟悉了,若是閉上眼不去分辨他和桃小薇之間嗓音的不同,單從說話的方式和慣用的語句,他幾乎要認為要找的,就是面前這位滔滔不絕的男人。

「說了這么久,嗓子渴不渴,我帶了梨渦酒來,要不要嘗一嘗?」雲焰突然從腰後抽出一只小皮袋,沖顏融丟過去。

再戲雲焰7

顏融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唾沫。

火神教秘制特釀的梨渦酒,自從離開雲焰後就再沒嘗過,想起來就口齒生津,回味無窮啊。

他完全是下意識的動作,來不及反應便做出來了,一個長年泡在酒壇里自稱是酒國君子的人物,他的身體遠遠比他的嘴巴要誠實。

「顏融,你知道她在哪里是不是?她一定和你形容過這種酒對不對?」雲焰掩不住熱切,如果雙方沒有這么多人虎視眈眈的對峙著,他真想一個箭步沖上去,握住顏融的肩膀使勁的搖晃,直到他說出她在哪里為止。

一道明黃色修長的身影輕飄飄落在顏融身側,「你真慢。」

「你怎么來了?不陪弟妹了嗎?」挺驚奇的看著老七,顏融非常意外。

「薇薇動作比你快。」顏曦一貫的冷冰冰,基本上沒人能分得清他是在調侃或者說笑,反正都維持同樣的表情的就對了。

動作比他快?那就是說孩子生了?顏融興奮的搓搓手,「是男孩還是女孩?」

瞥了他一眼,又不是他媳婦兒生寶寶,激動個什么勁。從腰間解下長軟劍,握在手中抖了個劍花,顏曦道,「打完再說。」

光看他身上穿的衣服,雲焰就認清了來人的身份,他萬萬沒料到一國至尊居然會如此大刺刺的沖到陣前,拎著劍就殺上來,他身後的那般侍衛甚至來不及反應,顏曦與雲焰已經纏斗在一處。

雲焰也迷糊,心說這兄弟倆怎么一點都不像,後邊那個喋喋不休,沒完沒了的說,天南海北的拉扯,從天上到地下,雲山霧罩;顏曦呢,連介紹都懶得張嘴,多說一個字也嫌煩。

這是他第一次和顏曦正式見面,尚來不及表面身份,顏曦已經用軟劍封住他所有的去路,有心趁機想一涌而上靠人海戰術制住顏曦的白衣侍衛剛靠近一點,就被卷入殺招之中非死即傷。

。。。。。。。。。。

沒說停是因為還有,昨天晚上小區外移動高壓電線桿,連夜施工,八點就把電給我斷了,恨的我啊。

再戲雲焰8

殺神二字,是從戰場的腥風血雨中得來,可不會因為顏曦穿上了龍袍而名不符實。

他手中的無名神劍低低哀鳴,每飲鮮血,劍身表面散出詭異的暗光。

顏曦招招對准的都是人的腰間,主攻雲焰,其他的蝦兵蟹將只要不靠近,他也懶得追著打。

皇上都上前動手了,身後的侍衛們自然不敢再瞧熱鬧,歇夠了,體力恢復,有的人是頭一遭跟著顏曦迎敵,均被他那種瀟灑狠辣的帶動的熱血,只覺得真男人唯有如此才痛快,顏融蹲在房尖上,捂著額頭嘆息,他算明白了為什么老七帶兵總有股彪悍血腥的氣質,有這么個敢沖敢打的主子在,底下人有樣學樣,只攻不守玩命的打發,光看氣勢就嚇死個人了,敵人還沒交手就被那野獸般的煞氣嚇軟了腿腳。

「教主,御林軍已經把這里包圍了。」雲焰和所轄白衣侍衛被到東北角,除了顏曦和顏融帶的高手外,房底下黑壓壓的人腦袋手持彎弓利箭,瞄准雲焰和他的教眾,沒有得到命令之前,只是齊刷刷的瞄准著,每當有所動作,立即至少上百個箭頭隨之而動,被這些不長眼的利器鎖死,武功再要也免不得頭皮發麻。

這要是一起s過來,半空中根本沒有死角可以躲避,可以預想的是支持不過分分鍾就要變成刺蝟掉到地上。陪雲焰來的,都是教中絕頂高手,哪個不自認是真英雄呢?這種死法,確實稍微窩囊些。

若不是雲焰方才和那個叫顏融的二皇子啰嗦了太長時間,也不至於被迫至如此窘境,自家的教主英明一世,可每次遇到和燕國皇室有關的,總會意氣用事,大失水准。

「陛下,請住手,我們談談。」躲過顏曦凌厲的攔腰一斬,雲焰的寶劍虛挽一道影牆,氣息不穩,低沉喝道。

「朕只接受戰敗者的屈服。」既然來了就別想那么容易走,顏曦對魯國的一切,火冒三丈。

再戲雲焰9

有顏曦和他那一大票親隨打手在,顏融英雄無用武之地。

事實上,他也不大敢下場和雲焰明刀明槍的拼殺。

倒不是怕打不過,露怯泄底,顏曦經常一大早抓他起來喂招,以勝負分,兩人半斤八兩,大多是持平。

主要對手是雲焰,他眼中痴迷執著的火焰和他妹妹蘇沫兒如出一轍,還有方才關於『梨渦酒』的一段對話,讓顏融嗅出了愛情的味道,他逗雲焰只因為好玩,可沒有想與他玩一場曠世男男愛的念頭。

好歹也算是有媳婦有閨女的在室男,還是檢點好。

萬一被雲焰不小心從武功上猜出他真正的身份,是他一直遍尋不到的『她』,到時候會發生什么,顏融想到了就頭皮發乍。

這個美麗的誤會就持續到永遠吧,這攤渾水他再也不要沾,免得被小瞳乖乖誤會他和一個大男人搞曖昧,帶著暖暖小寶貝離家出走可就麻煩了。

所以,愛攪和的顏融這一次安分的不像話,老老實實的蹲坐在房檐上,看著面前各路人馬飛來飛去。打吧打吧,他可以幫忙吆喝著加油助威。

實在不行,唱段戲增加下氣氛,最近新流行的木蘭從軍就不錯,多么激動人心吶。

。。。。。

高手對決,勝負難分。

顏曦和雲焰打照面接近二百個回合,一個削掉對方的袍袖,一個斬了對方的腰帶,相比之間,雲焰看起來更難堪些。

沒辦法,顏曦就喜歡把人『一刀兩斷』,只傷到雲焰的腰帶還得誇贊一聲他閃的迅速。

「陛下,雲焰此次以火神教教主的身份,攜帶魯國皇帝親筆所寫之國書,兩國交戰不斬來使,速速收招聽雲焰訴說分明。」雲焰本來沒想那么早表明身份的,可用眼角余光一瞟他的人已趨於劣勢,基本上是在被人壓著打,大多數身上掛了傷,還有幾個因為不小心閃躲進了顏曦的攻勢之內,而被『掃』成重傷,已經被對方的人制服住。

再戲雲焰10

顏曦邪佞的笑了。

體內熱血,很久沒有像今天這樣,打的暢快淋漓,對方不是他的誰,站在對立面不必考慮手下留情,更重要的是,雲焰是個很禁打的對手,不像別人,幾招之內就敗下陣去。

到達顏曦這個境界,能有幸遇到這么個高手,他會輕易的放他退出才怪。

這已經由舊怨深仇化為一場單純的較量,雲焰想全身而退,就拿出真正的實力放手與他一戰吧。

只有真正的強者才能贏得顏曦的尊重,進而得到在他面前說話的權利,就目前雲焰所表現出來的,離顏曦的要求遠遠不夠。

一個不想打,一個特想打,所以是顏曦追著雲焰身後往死里揍,雲焰想敷衍不拿出真本事,等待他的隨時都可能是腰斬的酷刑。

這會兒他終於曉得,顏家兄弟各有變態之處,話多的顏融還算是比較正常的,因為他喜歡說話,心思也就沒那么深沉,而顏曦呢,話少人靜,什么都藏心里,連呼吸都淡淡的,低調的很,這種人真的偶爾把本性爆發一次,才是最要命的。

雲焰也不知道是倒霉還是幸運,顏曦近十年來都沒這樣發過飆了,碰巧來一次,還讓他給趕上了。

他自是不知道桃小薇懷孕八個月給顏曦生下了一對兒女,顏曦心中歡喜之極,平素習慣性的冷然將這股激動全都壓抑在心底,快樂也是種情緒,和悲傷、痛苦一樣,需要正常的發泄,積存的超過正常人能承受的份額,多余的就是一股壓力。

還不等顏曦緩緩的平靜心情,雲焰就帶人來了,好死不死的趕在這么重要的一天,顏曦先是得知有人攪局極度忿恨,後是妻子平安生產的極度高興,兩股相沖相犯的情緒這會兒可算是找到了渠道徹底發泄。

如果雲焰早知如此,他今天一定會選擇按照正常官方程序拜見顏曦,絕對不會貿然的玩這種危險游戲。

再戲雲焰11

用顏融的話來說,顏曦輕易不任性,任性起來要人命。

幾十年的朝夕相處可不是假的,哪怕顏曦只是露出一抹談不上任何意義眼神,顏融也能夠透過現象摸索到本質,猜出他心底真正的想法。

現在他在替雲焰哀悼。

火神教的大教主果然神通,別人做不到的事兒他愣是完成了,得意去吧,高興去吧,好好享受他七弟的『招待』吧。

這個世界上,有一種葯最貴。

每個人都想買,每個人都想要,只可惜有價無市,無人能得到。

那種葯的名字叫後悔葯。

太珍貴,可以消弭掉沖動犯的錯,所以,它當之無愧的被稱之為葯中之王。

雲焰現在最需要的,大概就是這只存在於傳說之中的悔恨之葯吧。

。。。。。。

顏融輕飄飄縱身飛起,落入混戰的人群之中,抓住那個一直跟在雲焰身旁,仗義執言還被拍飛的白衣侍衛,扣住他的x道返回到剛才半蹲的位置坐好。

這侍衛他認識,幾個月前就是他每天負責給r票『桃小薇』送飯,當時由於無聊,『桃小薇』的真正扮演著雲焰每天以捉弄他為樂,篤定有雲焰頂著這個侍衛不敢拿他怎么樣。

這次再相逢,他已經認不出顏融,不過不打緊,這並不影響任何事。

「喂,收回你的金魚眼,瞪那么圓做什么。」腳尖前踢,頂住白衣侍衛的膝蓋,他不由自主的半蹲下來,與顏融平視。「你叫劉永對吧,我問你,方才你們教主說來燕國是幫魯國皇帝送國書的?真滴嗎?」

大義凌然的挺高胸脯,雖然被抓了劉永仍保持沉默,毋寧死,不苟活。可是,仍有一絲疑惑悄悄的爬上心頭,他怎么知道他叫劉永的,以前不認識這個二皇子啊。

「我又不是拷問你,別露出一副要英勇就義的英雄表情。」顏融這輩子最不想當的是英雄,最受不了的也是看別人做英雄,手指虛點不遠處兩方戰局狼狽,「若你們真是來送國書的,他們被當成刺客丟了小命,可真是倒霉冒煙的。」

再戲雲焰12

劉永一琢磨,也對啊,本來他們就光明正大,拿著通關牒文過境,若不是到了燕國京城,教主臨時改主意要再來睿王府看看,他們現在應該舒服的休息在驛館內,等待覲見皇帝的。

以雲焰的身份,接待規格絕對是最盛大隆重的,雖說這會兒有個光明神教在暗地里狙擊火神教的教眾,大大方方的放到台面上來,火神教仍是魯國的國教,輕慢不得。

看他想明白了,顏融順手解開他的x道,拍拍身旁的位置讓他坐下,「來和我說說吧,這么打下去也不是個事兒啊,萬一真鬧出人命來,大家臉上都不好看不是,魯國皇帝派你們來肯定另有他事,耽誤了任務,回去龍顏大怒,挨抽的還是你們家教主。」

劉永被不著痕跡的和諧了,使勁點頭,「國書都是教主隨身帶著,具體什么內容我這個侍衛可不曉得。」

「那你們來睿王府干什么來了,有大門不走,非得上房?」還鬼鬼祟祟的,讓影衛和內侍營的人當成了刺客追著打。

談起這件事劉永也窩火,「教主就想找棵樹登高點往王府里邊看看,哪知道才上去沒多大功夫,從你們王府里就飛出十幾個武功高強的侍衛,上來不由分說,立即開打。他們打的可是我們的教主,當跟來的弟兄都是瞎子么。」於是護主心切的白衣侍衛與第一波發現雲焰等人的侍衛們打成了一團,緊跟著驚動了更多守護的明崗暗哨前來支援,雙方實力不俗,只能對峙著,睿王府這邊人海戰術,圈著雲焰和白衣侍衛打,漸漸地戰場就移到了王府內的房頂上,人趕人人推人的,等發現了已經太遲了。

就這樣徹底被當成了刺客,先引出顏融,後連皇帝都親自摟開袖子自己上了。

還真是。。。倒霉催的。

雲焰未免也太自信了,把這兒真當成他們魯國了,可以無所顧忌。

再戲雲焰13

睿王府是什么地方?全京城都知道,這是第二個小皇宮,且因為新皇顏曦長居於此,可以說此處的守備力量比真正的皇宮還要強大。本來就是地方小人多,連巡視的御林軍都只駐扎在府外,在府內的無一不是影衛和內侍營的絕頂高手,他們見著有人鬼鬼祟祟的往里邊張望,不問對錯,直接就動手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