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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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結束!最近凍的手指都僵硬了,可怕的天氣讓我根本無法思考。但願,寒流趕快過去!我叫度寒,可是我不希望天天都泡在冰水里哇。

戰神5

森冷的瞳眸總算恢復了往日的平靜無波,顏曦徐徐吁出一口氣,伸出左臂給她抱,「隨我來。」

他要去的方向正是皇後的寢宮,桃小薇頭皮發乍,對一屋子爭奇斗艷的女人是打心眼里反感,尤其是顏曦還在一旁,她們肯定要想盡辦法的討好賣乖,以期奪得一絲關注。

她愈發不能理解夫君的心意,但卻清晰的聞到了一絲y謀的味道。

桃小薇小心翼翼的貼住他,苦著臉,「夫君,能不能不去,我才從里邊出來,而且嫂嫂還在等著我一同回去。」

他應該很忙才對,怎么會有時間陪她站在這兒閑磕牙呢。

「你說過相信我的。」略顯呆板的聲音不帶感情的重復,顏曦就那么直勾勾的瞅著她,黑白瞳眸清澈分明,倏閃過一絲奇特的光彩。

她沒說不信哪,只不過,不想再一次面對難堪而已,可不只怎的,對上了他的眼,一肚子怨言均莫名的消散於無形,「我累了。」

借口非常不高明,五歲的小娃娃也能分辨出她是在說假話。

「寢宮內有很舒適的大床,是專為你而准備。」他不允許她臨陣脫逃,半拖著她往前走。

路過竹葉瞳身旁時,大小奴才們均投以同情的眼神,可沒有誰敢見義勇為的站出來表示異議,拜托,帝後之間的事,何時容許他人發表意見。是對是錯,自有公斷,即便是顏曦想徇私,也只能由著他。

九鼎向千彤使了個眼色,後者即會意的疾步跟在主子背後,不遠不近的距離既能夠隨時接受召喚,又不至於侵擾到二人的隱私。

甫踏入皇後寢宮外圍的花園,桃小薇便驚訝地叫了出來,「這么快就結束啦,人走的好快。」

顏曦用眼角的余光瞥了她一眼,改握她柔滑的小手,「這里也是屬於你的,平素不會有人來打擾。」

桃小薇心說你在的時候大家害怕當然不會來,等你離開了怕是也不會有人和她客氣,來去自如當這兒是自家的後院。

戰神6

安靜下來的皇後寢宮,別有一番富麗堂皇,桃小薇聽說燕國已經幾十年沒有立過皇後了,卻不知為何,這座宮殿連年修葺,始終保持著最佳的狀態,仿佛隨時都會迎進新的女主人似的。

也許正是因為如此錯覺,才會讓那些連皇帝的面都見不到的宮妃們始終不死心。

能夠名正言順的擁有這里,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算是登上了天下女子夢寐以求的巔峰寶座。

桃小薇躲在顏曦的羽翼之下,風雨不侵,根本就沒把這個位置當成一回事去慎重對待,這只能說她是不知民間疾苦的那一類型,卻無法代表大多數人的想法。

空氣中還彌散著濃郁的食物香氣,是匆忙撤出去的酒宴所留下的殘香,若非有這能證明,桃小薇真要以為方才在這里經歷的一切都是她自己幻想出來的。

顏曦不以為意,牽著她的手往內堂而去,他對這段路出奇的熟悉,哪里有屏風、哪里轉彎,不必人提醒,自然而然的仿佛是到了自己的地方。

桃小薇吃驚的望著牆壁上鏤刻精美的壁畫,年代仿佛十分久遠了,但是保存的完好,雖然偶爾有幾處掉色的地方,卻不影響觀賞,那仿佛是在講述著一個古老的故事,有英雄,有美人,還有漫山遍野的軍隊,旌旗招展,那種躍然於牆壁的緊張氛圍,令桃小薇莫名的緊張,她開始期待在這面牆壁的盡頭,描繪是一個怎樣的結局。

「薇薇,到了里面還會有更令你覺得驚訝的,但不得不說,那也很神奇。」顏曦小小的賣了個關子,腳步加快,再輾轉而過一條由江南的綉娘歷時三個月才完工的巨大地毯,終於來到了寢宮的最深處。

一副與真人大小一般高的畫像,就垂掛在正對著門的牆壁上,畫中女子美貌異常,穿著帝後朝服,施施然臨樹而站,只是她眼神空d的仿佛失去了靈魂,破壞了整幅畫的和諧。

戰神7

當桃小薇的目光移至畫像女子的臉上,她的身體不可抑制的僵硬住,下意識的用手背使勁揉揉眼,希望借由這樣的動作,抹去眼前不可置信的場面。

「夫君,這是你命人畫的嗎?」她抬高的手臂剛好能碰觸到那畫像女子的足尖,桃小薇仰著頭無法移開視線。

畫中的女子幾乎就是鏡中桃小薇的倒影,眉眼唇鼻無一不像,只不過或許是因為她的眼神似是被抽離了靈魂的空d一般,隱隱與桃小薇靈動的眸子區分開來。

她們仿佛是同一個人,又好像完全不同,就連桃小薇自己也說不清楚,只能寄希望於顏曦,期望能從他的口中得出真正的答案。

「這幅畫像並不是你,她是二十幾年前本朝的皇後,先皇唯一承認的發妻。」

桃小薇定睛仔細觀瞧,果然從細微之處證實了他的說法,這副畫年代和外邊的壁畫一樣久遠,朝服上的顏色都已經褪了一層,有些空白未著色的地方,隱隱泛了黃。

「她和我,好像。」舔了舔干燥的唇瓣,桃小薇呆愣了許久,才勉強啞著嗓子道。

雖然關於生母的記憶因為時間太久早就已經模糊,桃小薇卻還記得,她與娘親幾乎完全不同,很多宮人在皇帝面前諂媚說她神似父皇,人雲亦雲的說多了,就仿佛真成了事實一般。

不過桃小薇可不覺得自己與那全身上下都圓滾滾的父皇有什么相似的,或許他減了肥,去掉一身贅r而露出藏在肥胖下的真實輪廓,才能更加確定的那種傳言是否屬實。

反正直到齊國皇帝去世,桃小薇也沒能有機會看到『眉清目秀』『身體修長』的父皇。

顏曦伸出一只手臂,攬抱她入懷,分擔去她心底泛溢起的不安,「她應該與你沒有任何關系的,在我很小的時候,她就掛在這兒,我和二哥經常偷溜進來瞧她。」

戰神8

桃小薇身形大震,臉色變了,有些驚慌,「你早就知道我們長的很像對不對,為什么從來都不與我提起。」咬緊紅唇,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兒仿佛小鹿一般無辜又哀怨,「一直不提也就罷了,偏偏今天又帶我來這里見她。」

顏曦寵溺的捏捏她的臉頰,「又胡思亂想,你還是小女娃時便跟我回到燕國,那個時候你與這畫中人可並不相像。」事實上,他一開始也沒有把桃小薇與前朝的皇後聯系在一起,也是不久前的一次偶然,才令他驚奇的發現,桃小薇的容貌竟然與掛在皇後寢宮內幾十載的肖像畫幾乎一模一樣。

顏曦倒是沒多想,桃小薇是他臨時起意從齊國帶回來的,從頭到尾都是他的決定,不假他人之手,即使這種情況很詭異,他也只當其是一般的巧合而已。

況且,那畫中的女子失魂落魄雙目無神的定格在原處,而桃小薇一雙美眸顧盼生姿,僅僅是這雙眼便已經將二人區分開來,不會混淆。

桃小薇心里稍微好受了些,她不到六歲就認識了顏曦,十幾年間滄海桑田的變化,令一個童稚可愛的孩子變化巨大,顏曦對她的態度卻始終如一,不曾改變分毫。

他並沒有當她是替代品,這次又是她多心了。

桃小薇心情驀然放松,兩眼微眯,腦袋里的齒輪又開始忙碌地轉動起來。

「夫君,你父皇的這位皇後一定很受寵愛吧,瞧她都去世了這么多年,畫像還完好無損,連一絲灰塵都沒有,顯然平時是有人在細心的打理著。」她按照常理去推斷,腦中盡是旖旎美好的幻想,在很久以前,郎才女貌的完美愛情因為逃不過天妒而生死相隔,男方雖貴為天子坐擁三千佳麗,卻遲遲忘記不了死去的發妻,於是,長情的保存著她的畫像,從此不再立後。

顏曦輕蔑中摻雜著嘲諷的眼神斜睨著她,仿佛可以看透她在想些什么。「薇薇。。。」

戰神9

「這位皇後是先皇強娶的臣子的女兒,入宮之前,人家已經訂了親,就等著尋個良辰吉日把新娘子接過門了。」他那好色如命的父親驚鴻一瞥之後便失魂落魄,幾乎是毫不猶豫的使用詭計拆散了人家大好的姻緣,礙於強權,男女雙方均敢怒不敢言,除了自認倒霉之外,別無他法與皇帝抗爭。

桃小薇垮下臉,被殘酷的事實打散了美妙的幻想,那絲尷尬還保留在她面容之上,窘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她怎么就忘記了顏曦的父皇是那位見到美女就走不動路的老人家,為了得到她兩個姐姐,不惜派出兒子率大軍侵犯齊國,這種人她怎么能指望其生出正常人生死纏綿的愛情呢。

可是他畢竟還是顏曦的親爹吧,瞧他那一臉鄙視的表情,根本沒有保留半點對長輩的尊重。

「皇後不情願的入宮,終日以淚洗面,先皇怕她終究不肯死心忘記舊愛,於是尋了個借口,把她那位倒霉的未婚夫君送上了戰場,暗自授意主將,哪里危險就派他去,最好來個戰死沙場,也就名正言順的讓皇後死了心。」

桃小薇吐了一下舌頭,「你父皇真自私,為了達到目的,根本就不把別人的性命放在心上。不過,他這樣做也沒什么益處吧,那個未婚夫不死,皇後為了保全他必定不會輕舉妄動,即便是不情願也會留在宮中,好好的活著;若是這份心里的依賴真出了事,她說不定要做出什么傻事的。」

顏曦冷森森的哼了哼,算是認同了她的說法,繼續道,「當那未婚夫的死訊傳到宮中時,正好趕上畫師在為已經被冊封為皇後的她畫像,喏,大抵就是這一副了,畫完成後三日,皇後無疾而終,追隨那個沒緣分在一起的愛人而去。」頓了頓,又道,「滿打滿算,她也就當了整七日的皇後而已。不過,自她之後,先皇就再沒動過立後的心思。」無論是多么寵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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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小薇橫了他一眼,語調怪怪道,「這么說你的父皇對這位皇後還存了一份真情咯?」

展臂攬過她來貼上他的胸,「事實上,他一生最愛的女人便是她。」

「愛她愛到死她?呵呵,夫君,這話說起來都不符合邏輯。」桃小薇不屑的說,「我倒是覺得先皇的心里最重要的始終是他自己,為了滿足一己貪欲,他可以眼睛不眨的把任何人踹入火坑。」

死道友不死貧道,總歸痛苦掙扎的人不會是他,因為感受不到,於是就當別人的傷痛不存在。

「聰明人絕不會再走老路,薇薇,說了這么多,只不過是想告訴你一個我最終的決定而已。」他溫柔地摩挲著她的背,動作輕喚而有節奏,「我不耐煩做一個統管萬民的帝王,你也做不來母儀天下的皇後,我們為何要苦苦的為難自己,把余生都牽絆在厭惡的俗事之中呢?」

柔荑悄悄探入他的掌心並反握住顏曦的大手,桃小薇眼神閃爍,不可置信的呢喃,「夫君?」

「我剛剛宣布把宮妃們都遣送出宮,可再嫁,可自行決定去留,不願意離開的,就都送到皇陵去,仍舊保有她們所期望的身份和地位。從此之後,六宮只有一位皇後,若我的薇薇不願意做天下女人的表率,那么做昭儀、貴妃、嬪妃、貴人都可以,哪怕你只想做個小宮娥,夫君也能保證你的獨一無二。」

桃小薇被顏曦的一番話震驚的六神無主,愕然抬眸,對上了他如山泉般深邃的眼神,並隨著那一抹熟悉的溫純不住旋轉,「夫君,你這么做會不會有些任性,那些個大臣們又怎能輕易的容許自己嫁進宮的女兒被退回呢。」

能否得到皇上的寵愛是一回事,失去了高貴的身份地位卻是另外一回事,兩相比較,女人們能否過上正常的家庭生活反而是最無關緊要的。

只要她們是宮里的娘娘,哪怕僅僅是名義上的,也是與皇家斬不斷的牽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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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曦當日順從了大臣們的心意,按照祖制甄選宮妃,這固然是他籠絡人心的權宜之計,而他自己又何嘗不是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一步,宮妃們的存在已然是定局,顏曦放她們進宮之後,再毫無理由的全趕出去,由此引發的軒然大波,造成的惡劣後果恐怕比他們目前所能預估的嚴重的多。

魯燕大戰,他還得依靠著群臣的力量,齊心協力的把這場仗打贏。千鈞一發之時,若是再鬧出了這樣的亂子,讓那些個蠢蠢欲動的家伙們借此機會抱成團,孤立顏曦,可真的有些得不償失了。

已經忍耐了這么久,又何必急於一時呢?

桃小薇斜倚在顏曦懷中,悶悶道,「雖然我也很想與你過只屬於咱們兩人的生活,但是,決計不急於一時,夫君,或許等著大軍凱旋而歸後再考慮也不遲。」

為了顏曦,她願意忍下不情願的幫那些個無禮的女人求情,和她微不足道的惡劣情緒相比,丈夫的安危更加重要。

顏曦心底泛起一絲甜蜜的感動,「此事已成定局,再無更改的余地,你也不必擔心,她們的家人是不會傻到在這個時候糾纏這點小事的。」

權衡利益,他將更大的誘惑擺在每一個人面前,為了那觸手可及的家族撅起機會,他們只會裝聾作啞的假裝不知道顏曦下達的這條命令。

每個人想的大概都是等戰爭結束後,再慢慢籌劃,顏曦唇瓣泛起獰笑,他又怎么考慮不到呢。

只不過,到那個時候,他八成已經帶著心愛的人遠走高飛,若想再糾纏,前提條件是他們有本事能跟得上他的腳步。

一切皆在計劃之中,嚴絲合縫的齒輪緩緩運轉,按照顏曦設想的那樣前進,直到他最終的目的得以達成。

烽火的硝煙,漸行彌漫,最終必會讓一切阻礙焚燒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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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是歡天喜地的慶祝儀式,借此掩蓋,最後一波運送重型攻城武器的隊伍也即將出發。

顏融這些天一逮到功夫就賤兮兮的在竹葉瞳身後繞來繞去,心肝寶貝變幻著法的叫,他以前就是很r麻的丈夫,最近嘛,已經無敵到r痛了。

顏融轉身去桌子邊幫她倒茶的功夫,竹葉瞳無言的長嘆一口氣,她的夫君還是老樣子,每當要做出什么重大的攸關於兩個人的決定時,便要先討好個二三天,等她完全沉醉在幸福之中,才囁躡的說出真實目的,表情必然是真誠的,那種可憐兮兮的眼神根本容不得別人拒絕。

事情的嚴重程度大概與他表現出來的r麻度成正比,照這次的表現,必定是十分嚴重,他才不敢輕易的張口。

夫妻做的久了,心靈仿佛是想通,竹葉瞳大概已經猜出他想要做什么,可也不願意先一步的允諾,仿佛他們只要將這層彼此心知肚明的窗戶紙捅破了,他便要立即離開了似的。

顏融滿面笑容的將溫熱的茶杯端回來,接過已經睡熟的女兒,抱到卧榻上用被子裹好,竹葉瞳跟在身後,眷戀的望著他寬厚的背影,探出手臂從背後緊緊的攬抱住他。

顏融僵硬的身體緩緩放松,「媳婦兒,焰寶寶還藏著嗎?」

點頭,「每天晚上他都會去廚房找吃的,我吩咐下人們把飯菜都給他熱好,還留了干糧讓他拿走。」

「今晚上我們去抓他回來好嗎?」也不能老讓這小子躲著不見面嘛。

「我想他還是在擔心蘇沫兒,只要她還在,即便強迫他出來,一轉眼他就又跑咯,那時咱們再想把他找出來就難了,夫君,雲焰的身體恢復的比咱們想象的還要好,他會思考、會分辨,除了記憶之外,他現在完全就是個正常的青年男子,你不要老是用過去的態度對待他。」竹葉瞳是想說,他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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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融安撫的拍拍她溫熱的手背,「蘇沫兒這次會隨軍一同出發,雲焰不會有機會與她再相見的,唉,這小子若真的能恢復記憶,八成又得拎著他那把破劍追殺我了。」

竹葉瞳被他可憐的叨嘮聲逗的笑不停,「追就追吧,大不了咱們跑快點,反正他使出吃奶的力氣也跑不過你。」

顏融聞言也嘿嘿傻笑,對於他自己的這項本事,還是覺得很驕傲的。

他轉了個身,將妻子軟軟的身體擁入懷,俯下身自然的在她眉心烙印下眷戀的吻,一次又一次。

「夫君,早去早回,戰場上不比尋常的江湖比試,你一定要萬分小心,莫要傷到了。」她鼻子有些酸,忙俯下臉把淚意回去,再抬頭時,臉上掛著尋常的笑容,仿佛他只是要出一趟遠門似的放松,「我和暖暖在家等你,莫要回來的太遲,你的寶貝女兒會不認得你的。」

顏融立即緊張的去瞧他小閨女憨態可掬的睡顏,垮著臉道,「那可怎么辦,小瞳你在家里要經常的提起我,可別讓女兒把爹爹忘記了,放心吧,魯國那群菜菜頭不是對手,我陪著老七出馬,三下五除二,嘁哩喀喳就都給解決掉了。」

他胡亂的揮手做個了砍白菜的姿態,自信滿滿的樣子讓竹葉瞳逐漸放下不安的心,是呵,她只是一直擔心不愛打斗的夫君面對千軍萬馬的對戰廝殺會不習慣,怎么就忽略了他是隨皇上一起去的。

那位七弟,可是號稱戰神顏曦,在他沒有登基為帝的日子里,最常做的事情便是領著幾萬人的部隊攻城略地。

跟在他身邊,安全上該是可以保證的吧,前提是,她的夫君不逞能的去做一些能力之外的事。

顏融一路吻到她耳邊,伸出舌尖舔著她豐潤的耳垂,輕輕道,「等這次的事情一結束,我們就離開京城吧,帶著暖暖去找一個更放松自在的地方,只有我們三個,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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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話,在近兩年內,顏融最少說了十幾次。

幾乎每次都會有不同的因由出現而導致計劃戛然而止。

竹葉瞳只是輕笑著點點頭,她非常願意相信他描述的美好的未來,並會一直等候著那一天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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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似的對話,在相隔不遠處的另一座院落內響起,很顯然,顏曦那邊遇到的阻礙要大的多。

「我不管,你要去戰場就帶我一起,我!絕!對!不!會!在!家!等!!!」桃小薇像個小尾巴似的步步緊跟在顏曦身後,視而不見他的惱怒,反正孩子已經讓人抱出去,她不介意抬高音量與他抗爭到底。

「薇薇,戰場豈是你能隨意來去的地方,乖乖的呆在京城,沒幾個月我就回來了。」他輕輕推開她,試圖搶身出門,留她一個人在原地聒噪。

桃小薇耍賴的抱上他的腿,小p股結結實實坐在他的腳面,這樣的姿勢確保了除非顏曦能狠下心一腳踢飛她,否則就別想話不說明白就閃人。

還當他是幾年前什么都不懂得小女娃嗎?想走就走,想留便留。

「戰場我去過,五國聯盟那時候,還是你親自去找皇上要的命令,帶我和嫂嫂一起去的呢,那次可以,這次為什么不行?」有先例可循,她振振有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