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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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小薇噗嗤失笑,「夫君,我沒有擔心雲焰,只是想不明白他為啥要自己戳自己,若是不受傷,他不是更容易帶著蘇沫兒逃走嗎?」

顏曦舌尖兒偷偷冒出來舔了她一下,「大概是苦r計,吸引九鼎他們的注意力,免得侍衛們糾纏上他妹妹。」

「不,我覺得他是知道了焰寶寶快要出現了,怕他幫助咱們抓蘇沫兒,所以先親自毀了焰寶寶的腿,迫他無法使用輕功。」回眸,桃小薇嫣然一笑,「雲焰知道焰寶寶和咱們是一伙兒的,他好不容易才把蘇沫兒換走了,若是再由焰寶寶把她給抓回來,好像上次一樣,他准是會吐血的。」

她說的也挺有道理的,但是顏曦顯然並不在意,桃小薇回到他身邊後,渾身上下的毛孔都透著懶洋洋的倦意。

顏曦沒有告訴她,十幾個晝夜不停追擊的辛苦,身體上的疲憊,還有心里的擔憂幾乎擊垮了他。在尋不到任何一點線索時,顏曦暴怒的想毀滅到看到的一切。

幸好,她回到了他身邊,完好無損,柔軟的身體帶著沐浴後絲絲涼意的桂花香輕拂過鼻端,清雅馥郁、醉人心扉,他幾乎沉醉在這熟悉的味道之中,額頭點住她的肩膀,雙手交迭在她腰間,微微的打著呼嚕,放松身體的僵硬。

焰寶寶,完勝18

難得的靜謐氣氛在雲焰的大呼小叫聲中被打斷。

馬車內,傳來一個成熟男子用小孩子的語氣奶聲奶氣呼痛的聲音。

很快,近身監視的侍衛頂著半邊熊貓眼,苦笑著來報告,「陛下,雲焰果然又變成了睿王府內的焰寶寶,正抱著手臂和小腿上的傷口喊痛呢,誰也不讓接近。」頓了頓,又道,「先前封住他的武功好像完全不管用,屬下一個不慎還著了道。」

桃小薇想笑,卻還是忍住,抬眸對仍舊不十分清醒的顏曦道,「夫君,我們去看看吧,要真的是焰寶寶回來了,就不必約束他的自由,只需在晨昏交替之時,提防雲焰突然出現就好。」

顏曦並不十分感興趣,奈何桃小薇興致很濃,他又不可能再放任他們獨自相處,也就勉為其難讓那侍衛牽著黑馬的韁繩,一路拖到馬車旁。

果然,雲焰大呼小叫的不知在嚷些什么,桃小薇靜心聽了會,知道他是想出馬車,但是幾個侍衛不同意,正在那里爭執呢。

「焰寶寶,你清醒了嗎?」桃小薇朝他揮揮手,見到熟悉的雲焰讓她覺得很開心。

雲焰撅著嘴,十分不爽的指著胳膊和腿道,「痛死了!那個該死的#¥%……&」

「喂,你怎么說粗話?還有,這些亂七八糟的污言穢語你和誰學的?」雲焰一脫口便是經典的國罵三字經,和軍中粗魯的大頭兵一模一樣,桃小薇第一次聽他罵人,還真有些被嚇著了。

雲焰怯怯的垂下頭,手指抬高,彎曲,指向身後不遠處正給馬兒准備干草的車夫,那本是九鼎臨時從市井找來的尋常百姓,平素里說話不太注意,若遇到高興或惱火的事,就喜歡用『罵人』來表示心里的感覺。雲焰剛醒過來,正聽見他因為多賺了九鼎一些碎銀高興的罵天呼地,一連串帶著濃重地方口音的國罵,只說了一遍雲焰就牢牢記住了。

焰寶寶,完勝19

於顏曦,雲焰一如既往的懼怕,瞧見他在桃小薇身後瞪著冷冷的眼瞧他,立即一瑟縮的鑽回到車子里去,再也不張羅著要下車了。

對於雲焰的這種欺軟怕硬的行為,桃小薇也只有無奈的笑笑。

「可以出發了。」顏曦似乎挺滿意他的識時務,不願多言,大手一揮命令出發。

他們要盡快的趕回到百里外的城鎮,與其他各路分散尋找的人馬會合。

顏曦將戰場一股腦的丟給了顏融,既然事情解決,桃小薇也平安找回,他就必須快馬加鞭的趕回去,主持大局。

有驚無險的繞了一大圈,桃小薇心滿意足的縮在顏曦的懷抱中,懂事的主動提議,「派人送我回京城便好,嫂嫂現在准是急壞了,別忘記叫人先行一步通知她,免得跟著干著急。」

京城那邊已經亂成一鍋粥了,走失了皇後娘娘,人人自危,尤其是有直接關系的幾位,恨不得提著頭來向顏曦以命謝罪。

萬幸是桃小薇沒什么事,先得到消息的暫時把忐忑的心放下,開始期待著顏曦這次的處罰不會抬嚴重,拖出去打幾十個軍g長長記性,至於懸在頭頂上的鍘刀,八成是掉不下來咯。

顏曦斜睨她一眼,深感無奈,「你隨我一同去邊境吧。」

「咦,你先前不是不准嗎?還說帝後出征,亘古未有,還怕被魯國的敵人笑你兒女情長,婆婆媽媽。。。」桃小薇可得意了,把顏曦先前堵她嘴的大道理原封不動復述一遍,外加自己的見解。

這可是首次遇到說一不二的顏曦收回板上釘釘的決定,數十年都難得再遇到,桃小薇像偷到了腥的貓兒,占了便宜還得賣賣乖。

「朕是皇上,朕說了算。」顏曦扭過臉去不瞧她,眼中笑意濃濃。

「好好好,天下你最大行了吧。」她沒啥誠意的安撫,又想起了馬車中的雲焰,那可是個絕對的大麻煩,尤其是他不穩定的變來變去,叫人很難界定對她的態度。

焰寶寶,完勝20

「夫君,你准備怎么處置焰寶寶?」顏曦一直不肯表明態度,桃小薇也拿不准他心中所想,瞧著兩人見一次掐一次的情形,她還真不敢斷定他一定會看在大家的面子上,既往不咎。

桃小薇慵懶地賴在顏曦懷里呢喃,思量著措辭,既不能一味的站在雲焰的立場上求情,也不可以持放任態度,隨顏曦處置。

如果顏融在就好了,他比較擅長與顏曦針鋒相對,巧妙的捋順了她夫君的壞脾氣,還能達到自己的目的。

桃小薇不得不承認,這件事也算是天分,並不是誰都能做的了的。

一聽妻子的話,顏曦便蹙眉沉吟不語。

如果雲焰一直保持失憶後的焰寶寶的形象,他倒是不介意放他一碼。

問題是,過去的雲焰還存在於身體的某一處,與焰寶寶拉鋸爭奪,這回只是恢復了一丁點的意識,雲焰便迫不及待的擄走桃小薇,要挾與他;下次呢?他又會做出什么?再一次的籌劃,醞釀更大的y謀嗎?

「薇薇,無論他是焰寶寶還是雲焰,都不能再留在身邊,至少,我不放心他再出現在你面前。」桃小薇沒有任何自保的能力,她身邊那些個號稱是武功高強的侍衛,防衛一般的小毛賊還可以,對付雲焰這個級別的高手,根本不夠看的。「我答應你不傷他性命,等到了邊境,把他交給二哥,他會有辦法處理的。」

顏曦把雲焰當成了皮球,一腳踢飛,他是顏融招惹來的,自然該由他自己去解決,最近事務繁雜,他可沒那個耐心浪費時間在這點小事上。

桃小薇略微松了口氣,「這樣也好,二哥哥是神醫,他一定有辦法治好焰寶寶的。」

顏曦有一點怔愣的看著她。

心里為當日在睿王府與他打的虎虎生威的雲焰惋惜,焰寶寶用天真無邪、純真可愛征服了一干女眷的心,現在,他那個正主反倒是成了一種『病』,除之而後快。

是做人太失敗了吧。

魯國之戰1

由於早有准備,晨昏更迭之時,雲焰一出現,迎接他的是浸油的牛皮筋五花大綁,外加上二十幾個武功最高的侍衛里里外外的圍住。他早料到會是這樣一種情況,試著調息了下,氣血不順,也就放棄了掙扎,把自己假想成粽子,安靜的卧在床上。

他不說話,也沒人搭理他。

這些日子,眾人因為雲焰的緣故,東奔西跑,鞋子都磨爛了,再加上顏曦時不時的丟過來那種『廢物』的鄙視眼神,一個個胸口都憋著火呢。

顏曦掌燈時,才有功夫過來瞧他,侍衛們魚貫而出,室內只余下兩個同樣桀驁不群的男人四目相對。

持續半個時辰的沉默,雲焰一頭霧水,沒有想象之中的暴風驟雨,顏曦只是偶爾用那種很古怪卻絕對談不上舒服的眼神望著他,大多時候,他就沉默的喝茶、百~萬\小!說、或者閉著眼睛打盹。

雲焰的脊背寒毛根根倒立。

他並不恐懼,生或死對於他這種幾百次從鬼門關打轉又逃出生天的人來說不算什么。

可偏偏是顏曦的態度,卻令雲焰分外的不安。

他不說話、不離開、不憤怒,那么他留在這兒究竟有什么目的。

「喂,把我身上的牛皮筋解開,如果所猜不錯,是你親手封了我的武功吧?既是如此,何必再多此一舉的捆上這些,除非連你顏曦都不自信能困得住我。」雲焰瞳孔之內,妖冶的一圈紅色灼灼閃亮,卻因為太過燦爛,突兀的現出了沒落的余輝,就仿佛是要回光返照般,一股腦的把殘存的力量都用出來。

顏曦也不廢話,抽出腰間黑色的長軟劍,揮劍、斬斷繩索、收回重新扣在腰間,一氣呵成。

雲焰揉著氣血不通的手腕,「顏曦,你不會是也顧念著我身體里另外一個白痴,才不願意下殺手了斷我這個勁敵吧?」

瞧著這群人對那個『焰寶寶』出奇的好,雲焰心中冷笑的嘲諷他們的天真。

魯國之戰2

顏曦再一次露出那種極其古怪的眸光。「你,傷口愈合的不錯。」

當然不錯了,全部是顏曦專用的療傷神葯,外敷內用,里外里便是上百兩銀子,還是皇帝陛下親自下令給用的,小半天的功夫,露骨的傷口痊愈的就只剩下一條紅線。

雲焰這才想起來,清晨失去意識前,他好像狠狠地扎了自己兩刀,胳膊和腿上都有傷口,現在居然只有很輕微的麻癢,劇痛全然消失。

不必猜,也知道是顏曦命人幫他治好了傷口。

可是,卻想不出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么,難倒,他就真不怕自己再一次的跑掉?未免太自信了些。

該說聲謝謝嗎?雲焰遲疑著,很快他又壓下這可笑的念頭。

紫浩帝治療的是焰寶寶,可跟他沒什么關系,他又何必感恩戴德的讓他笑話。

顏曦看著他,「烈火劍沒帶在身上,給你換一柄玄鐵劍吧。」唇角綻出邪佞的淺笑,「想自由嗎?只要你能打敗朕,便可以自行離開。」頓了頓,顏曦又拋出另一個讓雲焰根本就拒絕不了的誘惑,「即使將來抓到了你妹妹,朕也可以答允放你們一同走。」

語畢,顏曦英俊的面孔上幾乎凝結出血光,睿王府二人大戰後,他因雲焰而起的戰意便一直沒消褪過,這次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他主動的送上門來,陷在自己手中。

顏曦答應過許多人,留下雲焰的性命。

那么,只要不打死他,無論傷的多重,都無所謂吧。

大不了,白天焰寶寶控制身體時,顏曦偃旗息鼓,不主動邀戰就是了。

雲焰早就知道顏曦是武痴,對絕對力量的追求孜孜不倦。

能與這樣的對手切磋,對他來說,也是難得的好機會。況且,根據顏曦開出來的條件,他也明白沒什么討價還價的余地。

打敗顏曦,是獲得自由的唯一方法。

若是在交戰中,他好運氣的生擒住他,可比抓住一百個桃小薇有價值的多。

魯國之戰3

雲焰心中所想瞞不住顏曦。

顏曦也不介意他是帶著怎樣的企圖應戰。

這些都不重要。

他只是希望著雲焰全力以赴的用出全部力量。

敵越強,他亦強。

這些年來,已經鮮少有人能讓顏曦再燃起熱血的感覺。

他對雲焰,深深的期待著。

。。。。。

侍衛們從四面八方會合而來,隊伍不斷的壯大,顏曦隨之命令快馬加鞭,全力以赴的向邊境趕去。

但是,不論白天多么辛苦,到了晨昏交替之時,顏曦必定下令安營扎寨,埋鍋造飯。

而雲焰每次恢復意識之時,見到的第一個人往往也總是顏曦,這位燕國歷史上最好武的帝王,是把他當成了練手的靶子了。

轟!!~

一聲巨響之後。

雲焰惡狠狠地朝一旁吐了口淤血,放平身體,癱軟的倒在地上。「陛下,本尊右邊的肋骨斷了一根。」

顏曦隨手把治療的傷葯丟過去。「你分神了。」

用的是嗔怪不滿的語氣,顯然對雲焰的心不在焉很是不快。

雲焰也不客氣,拍碎丹葯上的蠟丸,把顏曦不知道從哪里得來的靈丹妙葯當糖豆似的往嘴巴里塞,「您白天不是還得趕路,怎么晚上還是這么精力旺盛?」

幾乎每天都糾纏著他到天亮,不把雲焰折騰到渾身無力爬不起來絕不罷休。

雲焰幾乎要懷疑顏曦是在變相的報復了。

用比武這么個別人挑不出理來的借口,狠狠地修理他,不要他的命,就是要把他身上每一寸骨頭都拆碎一次才滿意。

「你不用出最強的武功便永遠都無法扭轉慘敗的命運。」顏曦修長的身子站立在不遠處,冷森森的語調不帶一絲溫度,接過九鼎抽空送來的毛巾,隨意擦掉額頭的汗水,「雲焰,朕已經發現了你妹妹逃亡的蹤跡,若是你再不認真,朕也不介意等抓住了蘇沫兒,錯手宰了她。」

魯國之戰4

眼角余光瞧見桃小薇端了茶走過來,顏曦便停住殘忍,迎上幾步,順手接過托盤,「你怎么來了?薇薇,所謂刀劍無眼,演武場這種地方,你還是少來的好。」

不然,若她瞧見雲焰受傷,回去又得嘮叨了。

桃小薇抿唇淺笑,任顏曦牽著手,去軟凳邊休息。

「九鼎說最多還有二天的路程就要邊境了,我想和你商量下,改換男裝打扮,最好是把這個也戴上。」桃小薇從懷中摸出連夜趕制的軟皮面具,雙手托著,攤放在顏曦眼前。

此時掩藏身份悄悄混入軍中是最好的方法,既可以免去許多麻煩,又能防止宵小覬覦,徒增危險。

顏曦用兩根手指捏起她的「作品」,那是一個略顯蒼白的青年男子的臉,樣子很一般,走大街上看見了不會回頭,扔進人群里就找不到的那種。

下一個動作,令人發指。

桃小薇便眼睜睜的看著費了許多功夫完成的傑作,被夫君當一塊破抹布似乎的丟出老遠。

「你用不到這個。」他的女人,來了便來了,何必躲躲藏藏。一張美美的臉,自然便好,只要桃小薇在身邊,他還有自信能護她周全。

猿臂從背後攬住桃小薇的腰,不讓驚呼的她去搶救,顏曦彎下腰,不費勁的打橫抱起她往卧室走,這么美好的夜晚,若只是浪費在無關簡要的人或話題上,實在太浪費了。

雲焰也因此逃過一劫,不必帶著傷勉強應戰,等顏曦的腳步聲遠到聽不清楚,他才從地面爬起來,苦笑著托著斷掉的肋骨。

月光下,一片看起來挺說娜肆稱ぢ湓誆輝dΑ?br /

他拄著劍,費力的走過去,足尖一挑,那被丟棄的軟皮便輕飄飄的落在他手中。

是面具嗎?居然做的和真人一模一樣,看起來毫無瑕疵。

萬萬想不到一個被托在手心嬌生慣養的女人,竟然還會這么神奇的技藝,要知道,即便是在江湖之上,懂得做這個的也並不多。

。。。。。

最近真是懶得不行了,親愛的們,你們監督我,今天一定要十五更。

必須得強迫性恢復碼字的頻率,不然我老找借口。

魯國之戰5

雲焰清晰的聽到心底有什么東西斷裂的聲音,多日來前後思量不通的愁緒,像是尋到了合適的宣泄口,傾瀉而出。

『她』也是戴了這個東西吧?所以才生的與桃小薇一般模樣,尋不出半點不同。

桃小薇定然是按照自己的相貌,做出軟皮面具交給『她』,最初的目的是魚目混珠,混淆視聽。

那么是否可以由此推斷,桃小薇是真正知曉『她』身份的人。

畢竟這是與她容貌無所差別的面具,制作或保管都應該很謹慎才對。

撥雲見日,雲焰興奮的忘記了身體的疼痛,快跑幾步,又痛苦的捂著斷裂處,冒冷汗喘粗氣。

他一定要想個辦法接近桃小薇,問出事情的真相,把那又愛又恨的小妖精抓回來,禁錮在身邊作為懲罰,永遠不讓她離開。

。。。。

顏融接連打了幾個噴嚏,從懷里順手掏出竹葉瞳的手絹,露出一抹傻笑,沒舍得用它去搓鼻涕,又小心的放回到貼近胸口的地方,隨意的用袖子抹干凈,再站起身到里邊換了干凈衣服。

先行一步的侍衛已經送來消息,桃小薇完好無損的被救回,順便附帶雲焰當戰利品。

真好,兩個人都沒事呢,他可以放下心來,安穩的休息了。

城外鑼鼓喧天,震耳欲聾。

魯國每天必定邀戰三次,顏融下令固守生門,高掛免戰牌。

只要拖到顏曦回來,有這幫孫子瞧的。

顏融早就把對方的底細打探的清清楚楚,來的是老相識,在花谷帶了大軍堵了好幾個月門,被十幾個侍衛阻在山門口,愣是沒發現玩的是空城計的魯國二皇子陸毅。

他最近升了,成功的干掉了兄長,當上了太子,雖然有老皇帝在背後撐腰,底氣還是弱了幾分,這不,魯燕大戰一開始,立即迫不及待的來戰場上鍍金了。

若是此次能在顏曦眼皮子底下占些便宜,立了軍功回到朝中,頑固的前太子派便再沒什么好說的。

魯國之戰6

好像每次見到這個家伙,他都在忙著『鍍金』。

他的大哥在太子的寶座上呆了這么多年,被無功無業的他拉下來,陸毅也覺得心虛。

所以才會拼命的四處游走,生怕落人詬病。

這太子的位置,做的虛啊,p股底下基石不穩,搖搖欲墜,隨時都有可能有傾覆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