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6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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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只能默默地為玉羅嬌祈禱,希望她別跌的太慘。

軍營外,將士整裝待發,即將完成宿命中最後的一戰。

城破日,歸家時。

這座象征著魯國王權的堡壘,就是阻礙著大軍的強大關隘,不推倒了它,團圓飯都吃不上。

士氣,不必鼓舞已經達到最頂峰。

只待一聲沖擊的號令,便要匯成一股強大的暗流,席卷而出。

所過之處,灰飛煙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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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羅嬌俏臉緊綳,一場巨大的風暴醞釀成型,將她的臉映成了紫色,白皙的脖頸突兀的炸起幾根青筋,破壞了原本聖潔超然的容顏。

神女成魔,哪里還有平素里當成面具掛在臉上的慈悲。

「聖女大人,您這是怎么了?身體不舒服么?」三皇子顏朔正與大哥喝茶,見玉羅嬌一陣旋風似的闖進來,與兄長迅速交換一記眼神後,殷勤的站起身迎了上去。

玉羅嬌身形一側避開他的熱情,「三王爺,請您自重!」

顏朔渾然不在意的朗聲大笑,心里『小s貨』『小狐狸精』問候她幾次,不漏痕跡的收回手,「本王也只是好意而已,聖女大人身兼重任,可得小心身體,若不小心病倒了,我。。不對,是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會心疼的。」

他勾人的桃花眼漾滿春波,無時無刻不在傳達仰慕的信息。玉羅嬌一直把他當成那開屏的公孔雀,恨不得把所有的異性都納入房中,若不是留著這對兄弟有用,早就喚人進來斷了他的四肢,剜掉眼睛,再丟回到皇陵讓他接著守墓去,哪里還容他在此處賣弄風s。

一年多的囚禁生活讓大皇子整個人都憔悴下來,三十出頭的年紀,鬢角竟染上風霜,幾點扎眼的斑白是洗不去的憔悴。然而,掛在唇瓣的那一抹和煦笑容愈發燦爛,磨難留下的創傷只現於眼底,被暗灰色的瞳眸遮擋住,仿佛什么都沒有。

「玉大人,來找我們兄弟可有事商量?請坐下說話。」言畢,不忘投給顏朔一記警告的眼神,讓他別太放肆。不管私底下對玉羅嬌的評價有多差,大面上還是要過得去的。他們是落難的皇族,且人在屋檐下,不願低頭也得低頭,這是權宜之計。

大皇子本就是眾兄弟中與紫浩帝顏曦面目最為相似的,若是閉上眼,除了從言語的冷熱度來分辨外,幾乎與顏曦沒有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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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羅嬌每次見他,都要戰栗一下,身子麻酥酥的幾欲癱倒,每一個毛孔都透著舒爽愉悅。

然而下一秒,對上他微笑的表情,又不免生出幾分遺憾。

為什么他要笑呢?為什么他總是那么溫暖?為什么明明與顏曦長的一模一樣,卻不能給她相似的心動感覺呢?

心中不免油然而生幾分怨恨,連玉羅嬌自己都不太清楚,這先喜後怒的感覺所為何來。

於是,對大皇子的態度甚至要比顏朔更加惡劣,玉羅嬌不耐煩揮揮手,「你們都准備一下,等魯國城破,咱們的計劃便要開始。」

大皇子倒是不介意玉羅嬌鬧脾氣,灰黑的眉毛微微一挑,非常意外,「我們這邊還沒有准備好,老三在聯絡舊部,而本王雖然取回了昔日的財產,卻還沒來得及用來招募足夠的人馬兵器起事,這個時候倉促而為必定沒有勝算。玉大人,老七的外號除了戰神之外,叫的最響亮的其實是殺神,他心狠手辣,帶軍經驗豐富,不可輕慢。。。」

玉羅嬌秀美的眼怒瞪大皇子,他的滔滔不絕與顏曦的沉默寡言相比,更顯淺薄。「本尊這邊早已經安排妥當,既然我們結成攻守同盟的協議,你便應該配合我光明神教的行動,這是早就講好了的,難倒現在大皇子和三皇子想反悔不成?」

火葯味嗆的人說不出話來,玉羅嬌這會兒根本沒心思談判,她要的是順從,是服從,即便是盲從也沒關系,就是不允許任何異議的聲音存在。

大皇子和三皇子都在她的掌控之下,他們就必須該聽她的命令,既然她玉羅嬌能c縱光明神教的教徒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他們從皇陵弄出來,自然也可以不漏痕跡的讓他們消失。

哼,還真以為是合作伙伴嗎?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夠不夠分量來違逆她的意思。

大皇子當了那么多年太子,燕國的朝政也沒少處理,腹中的經驗可比玉羅嬌的半吊子強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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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多來沒有尊嚴的生活令他分外的珍惜這次翻身的機會,上一次的失敗經驗時時提醒著他決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

玉羅嬌這會兒怒火滔滔根本什么都聽不進去,他不想硬碰硬的鬧僵了彼此的關系,心中不免靈機一動,扭頭往里間屋瞧去,果然見著一抹婀娜的身影隱於屏風之後,正是當日追隨著他到皇陵共患難的雅柔王妃。

他只是輕若未見的點了點頭,雅柔轉身離開,不一會,已經抱著個粉妝玉砌的小娃娃走出來。

「玉大人,您今兒怎么有空來?真是個大驚喜。」對於一室緊綳的情緒雅柔視而不見,她臉上的驚喜更是由內而發,純粹自然。來到玉羅嬌身旁,單手抱孩,半拉著玉羅嬌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玉大人救我和夫君脫難,事後您忙,一直都沒見著,我想感謝您都找不到呢,這回啊你可得多呆會,許久不見,怪想念你的。」

她與玉羅嬌之前相處甚久,彼此很是熟悉,拉關系敘舊也不顯得突兀。

對於大皇子的這位王妃,玉羅嬌對她的印象就停留在當日雅柔不顧及身懷有孕,還甘願到皇陵陪那功敗被俘的夫君共患難之時。許多日夜以來,她腦中縈繞雅柔堅毅的眼神,所無法理解的是,為何她可以放著優渥的生活不過,非要俯身跳入地獄,就為了一個曾經擁有無數女人,會打她罵她,在關鍵的時刻一腳踢她出門的壞男人。

玉羅嬌堅定的認為雅柔是個傻瓜,也是這個傻瓜成功的侵占了她的記憶,遲遲難以忘懷。

今日重見雅柔,看她雖然掩不住憔悴,懷里卻抱著個小小的孩子,笑容之間全是滿足。

玉羅嬌勉強壓抑下火氣,生硬答道,「今日恐怕不行,尚有許多教務等待處理,等事情忙完了,你我再秉燭夜談。」

「玉大人,好姐姐,您還沒瞧見過我的孩兒呢,再忙也得看一眼吧,這小家伙出生就欠著您的恩情,第一次是當日收留之恩,沒讓我們母子四處漂泊居無定所。」雅柔不顧及玉羅嬌的冷淡,嫣然而笑,掀開了小被子裹著的嬰孩送到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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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大人,好姐姐,您還沒瞧見過我的孩兒呢,再忙也得看一眼吧,這小家伙出生就欠著您的恩情,第一次是當日收留之恩,沒讓我們母子四處漂泊居無定所。」雅柔不顧及玉羅嬌的冷淡,嫣然而笑,掀開了小被子裹著的嬰孩送到她面前。「這第二次也是您把我們一家人從皇陵『接』過來,唉,那里的日子實在是苦,大人受得,我這當娘親的卻真是不忍心孩子也跟著遭罪,畢竟他沒有做錯任何事,多虧了您,真的。」

雅柔變了。

當了母親的她再也不是當日孤高自傲的寒梅有著不屬於人間的高貴,絮絮叨叨的女人滿身奶香,散亂的鬢發顯然沒有精心打理過,還有那略顯粗糙的皮膚帶著紅腫的水印,玉羅嬌從她的身上,幾乎看不見從前那個細致的美人兒一點點的痕跡,陌生到極限。

以至於,雅柔和她說話的時候都是心不在焉的,倒是她懷中酣睡的孩子吸引了玉羅嬌所有的注意,她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輕撫寶寶吹彈可破的臉蛋兒,小心抬高尖利的指甲怕刮傷了他,緊接著,玉羅嬌聽見一個極度溫柔的聲音慈愛的問,「這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說完了才一激靈的發現那聲音是來自自己,這不經大腦的一句話令玉羅嬌驚詫莫名,簡直不敢相信她也會發出那樣軟弱的音調。

雅柔歡歡喜喜的掀開蓋在孩子褲襠上的n片,露出驕傲高聳的『小牛牛』炫耀,「是個帶把的。

玉羅嬌再次呆滯,尷尬的望著根本未意識到失言還笑呵呵的雅柔,不明白她怎么會那么坦然就說出了粗鄙不堪的話。

市井間的平凡婦人無所顧忌,可她是雅柔啊,那個在過去與玉羅嬌極度相似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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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理想相近,志趣相投。

她們都不甘於寂寂無名的沉浮,被男人的光環籠罩去己身榮光。

她們是恨天錯生女兒身的勇者,時時刻刻反抗著老天開的玩笑。

可現在,雅柔也變了,俗氣、丑陋,還帶股子女人生產後所散發出來的特殊腥味,雖然不難聞,卻不上玉羅嬌每日花瓣沐浴後身體所散發出的清新氣息。

她忽的有種逃離的沖動,遠遠走開,不再靠近這個女人,在她身上,玉羅嬌怕瞧見自己的未來,某天會變得和雅柔一樣,自甘墮落,毀掉原本引以為傲的一切。

她就是瘟疫,是會傳染的惡疾,逃,要立即逃,遠遠的跑開,以防感染到身體之上。

突然,那沉睡的孩子張開了眼,劍眉冷目,定定的望著玉羅嬌,眉眼之間,仿佛由顏曦的臉拓下來,疏離冷淡的瞧著玉羅嬌。

「雅柔,讓我抱抱他。」玉羅嬌不由自主的張開手臂,也不管孩子的母親是否同意,就把那袖珍版的小顏曦接到懷中。

她從來沒有抱過小嬰兒,懷中軟乎乎的小家伙依賴的貼在她胸口,不哭不鬧,就仰著臉一眨不眨的望著她,還未沾染塵埃的清澈大眼是那么明亮,簡直比天上的星辰還要美麗。

假如有一天,她和顏曦也能擁有個孩子,相貌定會比懷中的小家伙更為出色吧。

玉羅嬌驕傲的挺直胸脯,對美貌自信滿滿,雅柔雖然也是美女,最多卻只能算中上,與她這種人間絕色一比較,便黯然失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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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大人,孩子餓了,我喂他吃些奶水好嗎?」也許是玉羅嬌那覬覦的目光太過滲人,雅柔不安的搓搓手想要把孩子接回。

大皇子笑意盈盈的上前攬住妻子的肩膀,手指捏了幾下安撫道,「寶寶只是不太熟悉玉大人,就讓她多抱會嘛。」

雅柔肩膀生疼,不敢露出反對的表情,只好垂下眸不去瞧兒子的小臉。

玉羅嬌莞而一笑,把孩子塞回雅柔手中,「拿去拿去,沒人和你搶寶寶,別愁眉苦臉的不是心思,好像我是那人販子,要拐了你家小少爺似的。」

即便這孩子與顏曦再像,也終究血統不純,玉羅嬌是多么挑剔的女人,瑕疵次品,哪怕有一丁點缺陷,她都不會委屈自己,更何況還是個孩子。

雅柔如蒙大赦,歡歡喜喜的去了,她出現的目的不過就是緩和尷尬的對峙,玉羅嬌露出笑顏,此處便再不需要她,留下也沒多大意義,還不如回房去陪孩子休息。

玉羅嬌眼神落在雅柔豐碩的背影之上,淡淡道,「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能在患難之時不離不棄的女人,值得你捧在手心小心呵護,殿下,您真是好福氣,有生之年能遇到如此有情有義的女子。」

大皇子似笑非笑的點點頭,沒有接話茬。

三皇子湊上來,「聖女大人那么喜愛孩子,為什么不自己生個呢?反正光明神教的教義之中也沒規定侍奉神的女子必須處子之身,您可別太忙於公務而忽略了女子一生中最寶貴的孕育時光。」頓了頓,似是沒瞧見玉羅嬌冒火的眼,又追加了句,「您也老大不小的,該考慮終身大事了,唉,父皇都死了那么久了,要守節這么多年也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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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守節?

她嗎?

為了那個早該死掉的色老頭守身如玉?

這是在開哪國的玩笑,真冷,一點都不好笑。

她只是謹慎而已,寧缺毋濫是種美德,精心挑選個男人中的極品,總比隨手抓一個來得有成就感。

像顏朔這種只曉得男歡女愛的禽獸,說了他也不明白。

玉羅嬌不屑的撇撇嘴,已經沒了繼續呆的興致,「總之那件事暫且定下,你兄弟二人加緊准備,這一次只許成功不能失敗。」

言畢,也不等著對方回答,便趾高氣昂的帶著貼身的護衛一步三扭的離開了。

「他媽的,真s!」顏朔啐了一口唾沫,貪婪的眼睛直勾勾望著玉羅嬌水蛇一般的腰肢,「大哥,你說父皇當年是不是就死在這s娘們的肚皮上了,聽說她還有個姐姐,亦是傾城容貌,父皇每次必定同時召見姐妹二人伺候,嘖嘖,想想都覺得眼饞。」

大皇子使勁踢出一腳,正中顏朔的腿肚子,「這個時候你招惹玉羅嬌做什么?還嫌不夠亂嗎?我們這點人馬就想和老七斗?都不夠他塞牙縫的。」

這不是才離開虎x,就又把自己往狼窩送的愚蠢行為嗎?

「大哥,那s娘們傻,你也跟著糊塗啊?她擺明了是想拿咱哥倆開涮呢,難倒您還真想著再造反一次,讓老七有借口砍了咱們的腦袋嗎?」上回大鬧京城,顏曦三下五除二的不費吹灰之力就把他哥倆准備許久的計劃徹底打散,這事兒已經成為三皇子顏朔心里最大的y影,雖然被囚禁在皇陵里,日子過得艱苦,可他從來都沒想過再翻天覆地的去惹顏曦。

他不是老大,推翻了顏曦就能直接接皇位。

老大也沒那么仁義,顏曦倒了拱手把利益都讓給他。

既然如此,他為啥還要冒著掉腦袋的危險去找顏曦麻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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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y郁道,「她想利用咱們,咱們也可以反過來利用她,三弟,鹿死誰手還未可知。」

「得,想殺鹿哥哥您自己動手,恕小弟不奉陪了。」顏朔伸了個懶腰,扭了幾下p股,「我去找幾個妞樂呵樂呵,就不打擾你和嫂子了。」

一絲血腥的殺戮之氣閃過大皇子狹長的眼,落在顏朔的背影,悄悄湮沒。

他沒有阻止顏朔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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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浩帝返京後沒有休息,隔天就恢復早朝。

這些日子以來群臣與皇帝見不著面,僅靠書信往來,今日終於又看到顏曦那張招牌式的萬年冰山臉,竟都有些興奮的感覺。

皇帝的龍椅下手邊,端放著一張特制的小椅子。

不滿三歲的太子顏贏端坐在上邊,皺著一張苦瓜小臉,不時的掩住嘴打哈欠。

對於小孩子來說,早朝的時間的確是太早了,天色微明,顏曦沒回來之前的這個時候,顏贏還在床上纏著被子打瞌睡呢。

群臣也覺得奇怪。

歷來太子隨朝聽政議政都不是稀奇事,先皇的太子一聽就是二十年,到最後也沒接到龍位,算是白忙活。

可是紫浩帝立的太子才三歲不到哇,這么個小娃娃放在這兒能聽懂什么?他連字兒都沒認全呢。

再說了小孩子一會吃一會拉的根本無法約束自己,而金鑾殿是多么肅穆庄嚴的地方,萬一一會太子爺鬧肚子拉出一灘『黃金』下來,可真是應了那句「遺臭萬年」的箴言了。

拜顏曦往日立威所賜,上百號大臣心中腹誹,卻沒一個敢站出來發表異議的。

老子帶兒子學朝政,就算是c之過急了些,也沒群臣指手畫腳的權利。

可望向顏贏的目光可就精彩了,各色聚集,除了尊重的眼神之外,各自情緒算是齊全了。

顏贏耳邊忽然聽見顏曦用他特有的孤傲清冷聲音道,「贏兒,瞧見沒,金鑾殿上的這群大臣們瞧不起你呢。」

執拗的女人2

顏贏立即抬起頭,左右晃腦袋看。

只見龍椅之下的大臣們一個個綳著臉垂眸彎腰而站,而他的父皇顏曦則腰桿挺直的坐在御案之後。

有個吏部的大臣正在報告從顏曦離京之後,各部人員的升降情況,枯燥無味的記錄啰啰嗦嗦念起來沒完,聽的人直犯困。

顏曦根本就沒看他,大臣們也仿佛沒聽到顏曦說的話,顏贏疑惑的眨眨眼,縮回腦袋決定繼續打盹。

他現在不滿三歲,一個處於成長期的孩子是不可以聽懂這些無聊的人事變遷,否則一定被當成怪物,即使是太子殿下也難逃被誅殺的命運。

「贏兒,打起精神來好好聽。」一聲虎吼近在耳畔,震飛了好不容易才找上門來的瞌睡蟲。顏贏垮著臉,真想破口大罵,小孩子就沒起床氣了嗎?

他抬頭去瞧顏曦,顏曦卻沒瞧他。

顏贏捂住嘴,用只容自己聽見的聲音小聲道,「父皇,剛剛是您在和贏兒說話嗎?」

顏曦依舊不答。

顏贏略微放心,小手捏著眉心使勁揉,喃喃道,「都怪瑤瑤昨晚上鬧的厲害,大半夜的不睡覺非得上竄下跳的學人家跳舞。今早又被老頭子扯出被窩來聽朝,害得我都產生幻聽了。」再次捂住嘴,打了個很解乏的哈欠,小太子眼皮子耷拉下來,摻雜了古文的工作匯報特別的催眠,眼瞅著周公穿著草裙又向他揮手致敬——

「認真些,好好聽~!!」晴天霹靂再次於耳邊爆炸,猝不及防,顏贏一個跟頭從椅子上栽了下去。。。

灰頭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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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日的10更結束了,明天也是早晨發,(__)嘻嘻……,群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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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住腦袋上的磕到的地方,一顆碩大紅腫的包緩緩浮起來。顏贏苦笑的低下頭,不敢朝下邊鴉雀無聲的群臣眼睛上瞧。

好尷尬,他好歹也是儲君一級的人物,偏偏在金鑾殿上被家里的老頭子嚇的載倒在地,威嚴掃地啊。

而在大臣們眼中所想的可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