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8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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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年將軍表情哀戚,絕望的瞧著皇後娘娘狼狽的哭花了容顏,雙拳死死扣緊掌心,腳下的土地被憑空的陷入一寸,才勉強止住跳出來緊緊擁抱住愛人的沖動。

或許他費盡心思冒險來到這里也只不過想再看她一眼,只要她過得好心願已滿足,此時此景此地,再也不是過去相戀之時,他已經沒有資格再將青梅竹馬的愛人擁入懷中。

「夫君,若畫中之人是你和我,同樣的情形下,你也會這樣避而不見嗎?」或許是這壁畫太過於傳神,桃小薇不自覺的整個人都沁入主角的悲喜哀愁之中,鼻尖莫名酸澀,連聲音都哽咽了。

顏曦的回答是直接抓亂她的長發,揉啊揉啊揉,冷聲反問,「我不會讓事情走到此番境地,再來哀悼逝去的美好。」

標准的霸道回答,斜睨不可一世的語調彰顯了他的自信。

是啊,若是顏曦,絕不會礙於權勢眼睜睜的看著愛人被奪走。

若是顏曦,會直接帶她遠走高飛,到任何霸權勢力都干涉不到的地方,寧靜生活。

不,那畫中之人和她的生活根本半點關聯沒有,他們的悲哀是源於他們的軟弱,而桃小薇的幸福,一直仰仗於顏曦的堅定。

她比那畫中的皇後更幸運太多,故國雖亡,卻不必流離,過著寄人籬下的顛沛生活。

回手擁抱住顏曦,桃小薇整個人都埋在她的懷中,「夫君,直到今日我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走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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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曦冷冷哼了哼,算是表示他有聽到桃小薇的『真情告白』。

這種事情對他來說正常的和每天要吃飯喝茶練功一樣,他自己倒是沒覺得怎樣。

顏曦的冷淡反應一如平常,桃小薇也不介意。

他冷漠,她熱情,二人本就是相生互補的,再也沒有人比她更能體會到冰山下的火焰,也正因為如此,才愈發感激。

「薇薇,你再揉下去,就看不到更加有趣的東西咯。」顏曦皺眉的望著妻子泛紅的眼圈,「皇後宮里別有d天,你住了這么久可曾發覺?」

自然是沒有,否則她早就大呼小叫的來獻寶了。

轉移心情的最好方式是立即找出對方感興趣的東西,一味苦勸只會招惹來更多的眼淚。

果然,桃小薇立即瞪圓了眼,環顧四周華麗的布置,怎么都看不出有何特別。

顏曦口中的『別有d天』,究竟在哪里,難道是在她不常去的偏殿,還是後殿的小花園內?

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顏曦直接給予了否定,「薇薇,不必多想,我們身處的地方就隱藏著通往那里的入口,我記得你曾經看過一本名為機關術的秘籍,還記得其中所說的,機關的最高境界為何?」

桃小薇不必經過頭腦,反s性的答道,「趨大道於無形,順其自然,借勢而為。」

顏曦贊賞的點頭,挺佩服桃小薇過目不忘的好頭腦,顏贏那小子在這點充分繼承了母親,一目十行,閱而不忘。

「說得好。我現在明確的告訴你,這間房內有一道暗門,就藏在某處,由於要經常進出密室,開關設計的極為簡單,可是,卻從沒有一個宮人不小心誤闖過,堪稱是機關學的不朽經典之作。薇薇,你要不要試著尋找一下呢?」

桃小薇茫然地跟著顏曦繞了好大一個圈之後,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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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喜連連的扯住顏曦的袍子,「真的嗎?我們快來找找,唔,在很久以前我就想找個機會近距離觀察下這神奇的機關之術,可惜總是無緣得見。」她嬌憨的嗔怪道,「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呢?」那樣她就可以在顏曦不在的時候好好研究了,也省得日子無聊到每天只想在陽光下,懶洋洋的打哈欠。

顏曦就知道她會對這種旁門左道的東西感興趣,先是痴迷於易容之術,軟皮面具的造詣已趨登峰造極之境界,現在只要桃小薇願意,她可以輕而易舉的變成任何一個人,不論高矮胖瘦高低,不論音調如何,都可以通過外物予以彌補,惟妙惟肖,幾可亂真。

顏曦極力禁止她往臉上貼亂七八糟的玩意,怕那些粘稠的y體會傷害了她嬌嫩的皮膚,所以桃小薇興致來時,總喜歡拿貼身的宮人做實驗,把甲變成乙,乙變成丁,丁再變回甲。

互換了『臉皮』的眾人站在遠處面面相覷,看見另一個『自己』就站在身側,這種怪怪的感覺知道桃小薇幫他們摘掉面具才會消失。

再往後,所有可以嘗試的想法都玩盡了,桃小薇興致也就淡了。

現在忽然聽說又有了她感興趣的新花樣出現,真是興奮莫名,不等顏曦催促,立即仔細的尋找起來。

犄角旮旯,牆壁地板,一寸一寸的用手摸,她就不信這樣還尋不到那傳說中極為『簡單』的機關。

顏曦事先早就知道位置,又不願輕易說破壞了桃小薇的興致勃勃,便隨意找了椅子坐下,拿起一本幾日還沒看完的書,邊品嘗今年新進貢的碧螺春,邊仔細研讀。

等桃小薇帶著失望的神色來尋他,才輕輕問,「找不到嗎?」

「夫君,你站起來,快點!」拖著顏曦的身子,半強迫的拉開他,桃小薇費力的把椅子搬到一旁,美美的指著地面笑道,「所有地方都沒有,那就一定是被夫君藏在腳下,哈哈,我找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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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曦點頭,啜了口香茶,含笑的眼落在那塊被騰出來的位置,「你確定找到了么?」

桃小薇蹲在地上,敲打半天,最後連腳都用上了,使勁跺使勁踩,沉悶的回響聲很明確的告訴她,腳底下真真切切就是一塊空地,沒有暗門,沒有密道,也沒有她想象之中的機關。

於是跨下嘴,囁躡道,「不是這里,嘻嘻,夫君你回來坐,我這就幫你把椅子再搬回來。」

在顏曦面前出糗也不是一次二次了,桃小薇雖然已經習慣,還是覺得臉頰通紅,連脖頸都染上了健康的粉色,摸上去暖暖的。

顏曦一根手指就把那紅木椅拎起來,送回到遠處擺好,「薇薇,還要繼續嗎?還是由我來揭露謎底?」

探索與發現從來都是一種樂趣,相同的結果,由自己來找到答案,所獲得的滿足感要遠遠大於別人雙手奉上的經驗。所以若是桃小薇還想再試試,顏曦不會嘴快的打破她這份小樂趣、

「你是怎么發現皇後宮有機關的,有人告訴你嗎?」她忽然開始懷疑密室存在的可能性,整個寢宮就這么大的位置,獨立的空間沒有任何死角存在,那密室總不會要修在空氣之中吧。

雖說顏曦是老實人沒說過謊,但就是因為如此,偶爾有一次故意來誆她,才信以為真的沒有半點懷疑。

「在很小的時候,我和二哥曾經來皇後宮探險,還是他先發現了密室的存在,其實若是戳穿了也很簡單。」他信步來到門邊,用腳使勁往高大的門檻上一踹,沒見用多大力氣。

桃小薇身後的牆壁和地面之間緩慢的分開,一道寬敞的暗門突兀的出現在眼前,從里邊竄出y冷的暗風,狼哭鬼嚎的聲音本身就是一道天然的屏障,即使不小心被人發現了秘密所在,也不敢輕易的進去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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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曦還記得當年發現了這里,顏融只遲疑了片刻,就決定要下去看個究竟。

那個時候他五歲,顏融也不過才七歲,兩個膽大包天的小孩兒見著如此詭異的黑色暗門就敢往里鑽,壓根就沒意識到會不會在里邊遇到什么危險。

再瞧瞧他的小皇後,不畏那暗門之中散發的y森氛圍,專心致志地研究機關接口的奧妙,時而蹙眉,時而贊嘆不絕,衣衫被勁風刮散,也渾然不在意,顏曦無語至極,不曉得桃小薇是真的無所畏懼神經超大,還是壓根就忘記了要害怕這嘛事,一味的沉浸在樂趣之中,忘記了周遭的環境。

「我們進去看看吧。」拉住她泛涼的小手,握在掌心將他的溫度傳遞給她,顏曦駕輕就熟的沿著向下的台階向黑暗的最深處走去,越是往前,風吹越大,沒走幾步,身後更是傳來轟然巨響,在狹小的空間內傳遞老遠,卻是身後的機關暗門又不知怎的自動關和起來。

而暗道里的風,突兀的停了下來。

「這風也是人為制造的嗎?像連環鎖似的,與入口相連,只要有人進來它便吹個不停,門一關風就靜止消失。」桃小薇努力的回憶過去死記硬背下來的知識,與眼前所見結合起來,非常有趣。

「對,其實還有幾處防備的的機關,不過被二哥弄壞了,你看不到。」

桃小薇郁悶的搖晃腦袋,「暴殄天物,二哥哥也太浪費了。」

顏曦沒答話,當年皇後宮鬧鬼,連值守的宮人都不敢在半夜進入,不就是被這組機關陣給鬧的。

顏融那個時候下狠心毀去那些裝神弄鬼的設置,是因為它們曾絆倒了年幼的他,在孩子的眼中,誰傷了他最重要的弟弟,誰就是敵人,不管是活人還是死物,都得付出沉重的代價,才能填補他心中釋放的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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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是他那個無聊的父皇閑暇下來下令能工巧匠制造的密室,最初的目的已經不可考究,鬼知道他在皇後居住的寢宮弄這么一間密室是為了什么目的。

幾年後,他大張旗鼓的舉行立後大典,把那心不甘情不願的女孩從她未婚夫婿身邊奪走,無妊無功亦無家族支持的女子在皇帝的支持下做到了母儀天下的位置,投在她身上的目光,十人竟有八位是幸災樂禍的。

先帝喜新厭舊熱愛美女的本性天下皆知,即便這位皇後模樣生的再美,也逃不過有一天被拋諸腦後的命運。

等到她失去了皇帝的眷顧,就會成為眾矢之的,一干後宮女子的公敵。隨便找些罪名安c給她,不愁後位不空。

對於這段秘辛顏曦所知不多,一來是不感興趣,二來先皇防范甚嚴,當年知道底細的宮人活著的已經沒有幾個,不是死於意外就是因為一點小錯誤而被大張旗鼓的誅殺,手法十分老套,他一瞧就知道是影衛的傑作,幾百年花樣都沒變過。

幾個呼吸間,他們已經穿越了狹窄的暗道,再跨國一道窄門,進入到里外三間沒有窗戶的密室之中。

多年沒有人到訪,這里的桌椅床鋪落了銅錢厚的塵灰,不過還是能看出之前在此居住的是位女子,角落里的小梳妝台上還擺放著未用完的胭脂,和不小心落下的珠花,最里間的衣櫃中還整齊的碼放著她之前穿著的衣物,大多是喜慶的紅色和燦爛的金色,耀眼的鳳凰在每件華服之上展翅欲飛,昭示了此女子真正的身份。

皇後!!

除了她之外,先皇沒有再立過任何女子為後,這樣特別的服飾也自然沒有機會再穿著到另外一個女人的身子上。

「真是奇怪,你父皇的那位皇後放著寬敞的大屋子不住居然還住過這里。」桃小薇拍掉手上沾到的塵灰,呼吸幾次,空氣中仿佛還殘留著那逝去女子的體香。

溫暖,圓潤,空d,無神。。。一如那副畫像留給她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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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雖還活著,還有心跳,還可以呼吸,那雙目中的無神卻仿佛是早已死去,對人世之間沒留下半點眷戀。

逝者已矣,當年她經歷了什么樣的痛苦才導致日後這番絕望,也許永遠都要成為一個謎,無人能解開。

「也許我們該吧皇後的東西都搬到這里來,包括那副畫像,和她生前慣用的東西,然後永久的關閉這里不要再來打擾。」桃小薇心中悲涼,這皇後本就與她極為神似,這會兒忽然闖入了幾十年前的回憶之中,她感同身受,為她傷懷。再也沒了初時探險的心思,惟願趕快退出去,還此地情節,不要驚擾了那盤旋未去的女子的亡魂。

顏曦從背後抱住她,「薇薇,帶你來這里,還有一件事要商量。」牽住她的手,繞過幾間空房,已經來到另一扇門邊,「這里通往京城里的一處民宅,是出宮唯一的暗道。」

桃小薇震驚的望著顏曦,一時不太理解他的意思。

「我曾經承諾過有一天要帶你離開,現在,時辰到了。」他冰冷的手指輕輕撫摸著桃小薇失去血色的面頰,「九鼎就在門後等著你,他會先帶你離開,半月之後我處理完一切去與你會合,可好?」

桃小薇下意識的反握住他的手,一時間眾多情緒奮勇而至,是意外,是突然,是無所適從,還有許多許多。

「贏兒還小,你若走了,燕國怎么辦?」

「還有瑤瑤,我們不帶著她嗎?」

「至少給我道別的時間,如果一下子消失了,許多人都會。。。」

太多不舍,太多牽掛,叫她怎么能輕而易舉的就拋下一切,隨君遠走。

顏曦並不催促,望著她的眼,只是道,「薇薇,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不必擔心兩個孩子,也不必顧忌許多,只要你願意,我們隨時都可以回來看望他們。」頓了頓,擦去她洶涌而出的淚水,「但是如果錯過了這一次,再想脫身就難了,我不想余生之中都生活在永無休止的公務之中。這份擔子本就是父皇強壓下來給我的,薇薇,你最清楚我有多么厭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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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曦並未誇大或縮小事實。

他一向就不是很有耐心的男人。

也不會真的那么無私的為了別人而忽視己身的意願。

他活的比任何人都真實,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心中記錄一筆清清楚楚的賬。

只不過因為涉及到他的親生孩兒,才委屈求全的忍耐兩年。

但再多的親情也僅限於此,為顏贏鋪好金光大道之後,沒有他的扶持,小家伙一樣可以走的很平穩,不需要他這個老家伙跟在身後指手畫腳。

是啊,年過而立,他已經很『老』了,所剩無幾的余生,就只想擁抱著心愛的人,去做一些能令彼此都愉悅的事。

例如,去海的另一邊,守著他的小薇薇,看看天空,看看大海。

那是彼此一直希望的生活。

顏曦的堅定令桃小薇止住了尚未出口的種種憂慮,無可否認的,他的夢想最開始是存在於她的夢境之中,多年未想起,一旦被點燃所爆發的威力是難以想象的。

出去出去出去,答應他,離開這座牢籠,天空海闊,開懷暢笑,從此不必繁文縟節,從此不必像被關在籠中的鳥兒,在顏曦忙碌時,就只能仰起頭望著遠處的天空,幻想著在那一邊有怎樣的美景,或是在書籍之中尋早慰藉,在夢中徜徉留戀。

只要推開這扇門,自由向她揮手,有顏曦相伴,處處皆是天堂。

所付出的代價是要拋下她的一雙兒女,讓小小的他們就失去了父母的關照。

顏贏更是要立即登基為帝,五歲的孩子從此後再無童年的樂趣,整個大燕國的重擔要靠他一力扛起,權利和責任得他必須立即拋棄童真,快速融入角色,其中所要經歷的磨礪,遠不是她這個沒用的母親能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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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嗎?

真的可以這樣自私的離去嗎?

為人父母,孩子是不可割舍的牽絆。

他們怎么可以為了自己理想之中的幸福生活,而置之於不顧?

將來,顏贏和瑤瑤一定會責怪他們的狠心,他們的怨恨,將讓桃小薇終生活在愧疚之中,即使生活再幸福,總有一絲磨滅不掉的缺陷,那是拋棄的兒女才換回來的廝守,天底下又有哪個母親能心安理得的享受呢?

「贏兒要接下皇位,登基為帝,那么瑤瑤呢?我們也不帶她走嗎?你不是經常說到哪里都要帶著女兒嗎?」瞧顏曦的態度是無可挽回的堅決,桃小薇想不通為何他會連平素最珍愛的女兒都棄之不顧了。

記憶中他絕不是這種會放著瑤瑤不管的父親,女兒是他的半條命啊。

難道是發生了什么事,得他不得不斷腕求生?他還要提前送她離開,若非不得已,顏曦怎會輕易的放手允許她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范圍內。

那骨碌碌轉不停的大眼睛越想越糟糕,連顏曦都搞不定的事會有多恐怖呢,沒有一絲預兆的叫九鼎帶她先離開,是想把她送到安全的地方解除後顧之憂嗎?

顏曦一眼就看穿了她那顆小腦袋瓜里的胡思亂想,「我已經先一步和瑤瑤談過,她說不能離開贏兒,還說叫我們盡管去追求幸福沒有關系,贏兒會很高興這么早接下皇位,當個英俊瀟灑的小皇帝。」

桃小薇啞然,回頭想想女兒的古靈精怪,這種話的確像是出自她的口中,不過一個五歲的孩子,她的童言童語真的能當真嗎?她真的能確定了解說出這番話所代表的真實含義嗎?

「瑤瑤同意,那么贏兒呢?這件事里,你不能忽略掉他的意見吧?」一瞧顏曦的樣子就知道他是想玩金蟬脫殼,顏贏又成了被蒙在鼓中的小可憐,被親姐姐和親爹一起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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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顏贏,顏曦沒了反駁的借口。

就如同桃小薇所說,他的確是沒有事先透露給兒子知道,甚至認為,這本就該是一位帝王所應該承受的。

當登上了那個眾人仰慕的位置,他的年齡,他的幼稚便一概被自動忽略。

而至始至終,他這個當父皇的也沒把那家伙當成一個孩子。

桃小薇畢竟沒有認清顏贏的本質,在小小的身軀背後掩藏的是一抹絲毫不遜於顏曦的強大靈魂。

可這些只能意會無法言傳的東西,即使顏曦解釋桃小薇也未必聽得懂。

她也不見得能接受顏贏與人迥異的不同,或許在她心中就保留了孩子最單純的外表才是好的,無論是顏贏、顏初瑤、顏曦都默契的接受了這個想法,且不遺余力的為桃小薇營造出一塊相對單純的環境,夫唱婦隨,兒嬌女貴。

至於有糾紛?沒關系,換個房間私下里解決,能說就用嘴來,說不明白就上手,刀槍g棒隨意選擇,在這個家庭之中,要以實力來說話。

簡單的翻譯過來理解,其實不像字面上那樣復雜,顏初瑤是顏曦忠實的擁護者,父女之間親密無間,又怎會拳腳相向,在顏初瑤練武的時候,都是安排了專門的人負責保護的,每當她從半空中跌下來准保會掉入一具厚實的身體之中,影衛里二十幾號頂級高手就這樣悲慘的淪為人r護墊的命運。

於是,顏贏成了所謂民主之下的絕對犧牲品,凡事他擁有表決權,卻永遠沒有決定權,三人三票,顏初瑤必定站在顏曦身邊,顏贏抗議也不起作用。

久而久之,形成了習慣,也不知道從哪一天開始,他學會了保持沉默。爭執少一些,受到的皮r之苦也隨之銳減,免掉了當沙包的命運,是他最大的收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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