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蘭陵金氏為發展與岐山溫氏的良好關系,派金光善前往岐山不夜天城。

數日後

金光善帶著厚禮來到不夜天城

溫若寒在一座偏殿接待他,此偏殿是專門用來接待重要客人的。

劍放在了偏殿的劍架上,現在的溫若寒是走到哪劍就帶到哪。

金光善「溫兄,不,溫宗主」

溫若寒「金光善,近日本座派人排查反叛者余孽,竟抓獲了幾名你們蘭陵金氏的卧底,對此你作何解釋」

金光善「溫,溫宗主,這個在下不知,如真是卧底,隨溫宗主處置,我蘭陵金氏絕無怨言」

溫若寒雙眼一眯,「哦?」

金光善「溫宗主,我蘭陵金氏願獻上黃金1000萬兩,白銀5000萬兩,以表示對溫宗主的敬意」

溫若寒「很好」

金光善擦了擦汗,他想這溫若寒的一個眼神竟讓他冷汗直流,看來以後對待岐山溫氏要格外小心了,不可輕易得罪。這才不到兩年的時間,溫若寒的氣質完全變了,從之前的高冷貴公子,變成了不怒自威的溫宗主。

溫若寒見目的已達到,便不再多言

他想趁此機會,好好放松一下,這些天他太累了

溫若寒「金光善,陪本座喝幾杯」

金光善驚訝的看著溫若寒,這變換話題的速度也太快了

溫若寒「怎么?不願意?」

金光善連忙說「不,在下哪有不願之理」

之後溫若寒命人准備酒席

喝酒期間

金光善「溫宗主,在下帶來一人,溫宗主可否一見?」

溫若寒「如擾了本座興致,可是要罰你的」

金光善「是,這是自然,在下哪敢打擾溫宗主雅興」

接著金光善親自去引人入內

溫若寒見到金光善帶來之人「思煙?」

思煙跪下行禮「見過溫宗主」

金光善「思煙姑娘已無路可走,溫宗主您知道我家老頭子不允許我帶女人回去,這思煙姑娘您可否收留?」

溫若寒「發生何事了?」

思煙竟然哭了起來,原來一個月前,穎川劉宗主在得知自己兒子的死亡真相後,派人到處追查她的下落,以在大型酒樓彈琴為生的思煙很快就被他們抓住了,她那時才知道,那名曾經救過她的公子,竟是鼎鼎大名的溫宗主。

穎川劉氏本想在攻破不夜天城後,再在劉三公子的墳前,殺了她祭奠劉三公子。誰想他們不到半日就全軍覆沒,她趁亂逃跑,很快又被抓住,他們抱著既然要死那么就一個都不要逃的想法,想立馬殺了她,被路過的金公子所救。

我:卧槽,你金光善絕對是故意的,世上哪有這么湊巧的事!

溫若寒「是本座連累你了」

思煙「不,溫宗主,當日若不是您救了奴婢,奴婢早就」

溫若寒打斷她「不必自稱奴婢,你並非本座婢女」

思煙有些惶恐,她在害怕,她怕溫若寒會趕她走,現在的她已無路可走。

劉氏雖已被滅,但仙門中人都知道了思煙的存在,他們竟然說溫宗主當年為了她,殺害了劉三公子,而現在又滅了劉氏滿門。那些所謂的仙門正義之士,不敢對溫宗主如何,只敢欺負她一個弱女子,他們說她是禍水,要殺了她。她跟在金公子身邊這幾日,看見有好事者在各大酒樓追查她的下落。

現在各大酒樓都不敢聘用琴師和舞女了,那些好事者沒見過她,但是他們知道她唯一能呆的地方只有酒樓,竟然有幾位女琴師被人誤殺了。舞女、歌女、女琴師們再也無法出來找一份正常的賣藝不賣身的工作了,她們能去的地方只有一個——青樓。

經常與不同的人接觸的思煙,也早已看出金公子並非真心救她,如果溫宗主不肯收留,她恐怕真的沒有活路了。

溫若寒「不夜天城正好缺幾名琴師」

思煙驚喜,「謝,溫宗主」

金光善笑著說「在下早就想說了,這不夜天城好像少了點什么,開宴會時,不是要舞女助興嘛,思煙姑娘琴藝了得,做琴師正好」

溫若寒「也好,是該步入正軌了,很快就到清談會了」

金光善「此次清談會是岐山主辦,溫宗主准備如何辦,需要在下幫忙嗎?」

溫若寒「也好」

溫若寒對著思煙「思煙這個名字不好」

如煙叩頭「請宗主賜名」

溫若寒「如萱,萱草忘憂的萱」

如煙驚喜,並叩首「如萱謝過宗主」

溫若寒「嗯,」

我:卧槽,溫若寒幫個女人改名,這種情況難道是?這,這,這難道是澈兒的娘親?

劍自己從劍架上飛出,來到了思煙,不,如萱面前

我:哇哇,如萱好好看啊,膚如凝脂、眸似秋水,手如柔荑,嗯,不過比澈兒差點

如萱嚇的臉色蒼白

溫若寒「無事」

溫若寒摸了摸劍,「你喜歡她?」

劍向溫若寒的方向點了點

溫若寒笑了笑「好」

如萱看呆了,溫若寒笑起來可以吸引任何女人,不,還有男人

金光善「溫宗主,您的劍越發有靈性了」

溫若寒心情不錯,笑著說,「是啊,不過不讓你碰」

金光善「溫宗主這是說的什么話,在下知道溫宗主不喜歡別人碰您的劍,否則您會砍人的,在下可不想被溫宗主砍。」

說完兩人哈哈大笑

溫浩進來了

溫若寒曾經下令,如溫浩想見他不用通報,更何況這是偏殿,更加隨意。

溫浩單膝跪下

溫若寒笑著看著溫浩「阿浩啊,你來的正好,來,陪我喝幾杯」

溫浩「宗主,可否放了他們?他們已經知道錯了」

溫若寒收了臉上的笑容「第一次背叛還能說情有可原,這次呢?本座絕不原諒,他們都得死」

溫浩「可是他們的家人是無辜的,還有,沁星可是您的夫人,她還懷了您的孩子,您就不能放過宋氏的無辜之人嗎?」

溫若寒「今日你一定要同我說這些嗎?」

溫浩「宗主,請您放過他們的家人,浩求您了」

溫若寒「走」

溫浩「宗主」

溫若寒「我讓你走」,說著將酒杯摔在地上

眾弟子聽見宗主發火,立馬跪在了外面

我:這浩叔叔怎么就不會看氣氛呢?父親大人好不容易想放松一下,今日的父親大人就想喝點小酒,這么多天了,好不容易真正笑了一次的父親大人,不想在此刻談論這些令他糟心之事。更何況還有金光善這個外人在場,父親大人就更不想談論這些了。浩叔叔找過一個時間來,父親大人一定會認真考慮浩叔叔的建議的。

溫若寒微微嘆了一口氣,對著門外的弟子說,「拖他出去」

溫浩「阿寒,你變了,變的不再是你了,不,或許叔父說的對,你本就是個天性殘忍之人」

我:卧槽,浩叔叔,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溫若寒火大,一腳踹飛了溫浩,溫浩吐血倒地

溫若寒看著溫浩受了傷,有些後悔,但是溫浩最後那句話真的讓他火大

溫若寒擺了擺手「押他入地牢」

弟子「是,宗主」

溫若寒想讓溫浩清醒清醒,他並不會對溫浩怎么樣,過幾天就會放他出來。

弟子們將溫浩拖走後

溫若寒拔出正懸浮在他身邊的劍,走到大廳中央,對著門口的石獅子隔空一砍,石獅子斷裂成了兩半。

金光善嚇的酒杯都掉了,他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能隔空砍物,這溫若寒比以前更強了。

溫若寒持劍轉身,金光善一個哆嗦,連忙撿起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