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為了逃開他,惹得他受傷,當真是萬死莫贖。
李清露被杜預壓在身下,羞澀萬分中,總算是得救了,杜預的體溫,再次將她包圍溫暖。
但她也更加羞澀。
因為這種姿勢,更加**,好像兩個人在做那種羞人的事。
杜預哭笑不得,卻不由自主享受這艷福無邊。
那火熱不斷碰觸公主的嬌軟,兩人的體溫不斷升高。
天山童姥很快回來,手中還拎著兩只活jī和一大塊烤肉。她早已練得雙目能夜間視物,看到杜預壓在李清露身上,邪氣一笑:「畢竟是年輕人,這么快就忍不得了?」
李清露羞得幾乎要找地洞鑽進去,杜預一陣苦笑。
「你羞辱李秋水孫女的目的也達到了,還不放開我?萬一李秋水闖進來,看你如何御敵?」杜預道。
天山童姥將烤肉扔給杜預,解開他的小半xué道,喝道:「哪有這么容易?這妮子,我非折磨到死不可!」
杜預聽得天山童姥如此怨毒,心叫不好。這童姥喜怒無常,說出這種折磨人的話,從不落空,他護住瑟瑟發抖的李清露,笑道:「童姥」
童姥喝道:「不必多言,你有時間,便連連我傳授給你的生死符。告訴你,只要你生死符突破第五層,便可解開我封印你的xué道。」
杜預心中凜然。知道這也是童姥考驗自己的一關,不再多言,只是閉目練功。
練了一會,只聽得一陣咕咕聲,杜預抬頭一看,懷中的李清露恨不得將頭埋入他懷中。
杜預恍然大悟道:「餓了?」
李清露目中羞澀。泫然欲泣,她金枝玉葉,何嘗受過如此苦楚?平素的山珍海味,珍饈滿桌,只有她胃口不好,不想吃的,哪里有沒飯吃肚子餓得咕咕叫?
杜預將香噴噴的烤肉用下巴拱給她—童姥僅解開他一小半xué道,只能抬頭張嘴吃飯。
李清露卻全身被封,只能張嘴。那肉始終吃不到口中。她又羞又氣,索性閉口不吃。杜預微微一笑,用嘴撕下一塊肉,不由分說,送入銀川公主的小櫻口中。
銀川公主嬌體一顫,欲要反抗,卻想起自己此時赤身**,連女兒家最私密的秘密都被他占了。用嘴相銜食物吃飯,又有什么不可?
她哀愁地叮嚀一聲。張開小口,接過杜預用嘴銜來的食物,所謂君子不食嗟來之食,她是公主,是女孩,當然可以不遵守了。
兩人口口相銜。難免有嘴chún碰到之時,杜預但覺得這李清露公主小嘴柔軟,濕潤滑膩,便將食物送入,口齒留香。回味無窮。
銀川公主只覺得嬌體發顫,那烤肉入口,哪里還分得清什么滋味?幾口便咽下去了。
杜預微微一笑,又撕下一塊烤肉,送到李清露口邊。
這次,小公主猶如餓急的雛鳥,緩緩將杜預這母鳥叼來的食物,咬住,慢條斯理地吃下去。
杜預與銀川公主,便這樣香艷地吃著烤肉。
看得一旁的四大惡人,羨慕不已。
岳老三罵道:「媽的,那烤肉看起來好香!」
雲中鶴罵道:「娘皮,那公主看起來好香!」
葉二娘看著一對璧人,情濃意洽,眼神迷離,不知在想些什么。
段延慶喃喃道:「爛泥塗中,楊枝玉露」,眼神中,仿佛那悲天憫人的觀音大士,與腐臭無比、蛆蟲覆體的自己,在那如夢似幻般的一夜中,痴纏在一起
天山童姥並不搭理四大惡人的抱怨,繼續專心練功。
就這樣,幾人開始了在冰窖中,暗無天日的日子。
每到中午,天山童姥定要前往御廚房,偷取幾只活禽並一些吃食,回來交給杜預。四大惡人也給一點,不讓餓死。
杜預則無奈地一直用體溫內息,溫暖李清露,並如同母鳥般,一直用嘴喂西夏公主。
時間長了,李清露只覺得天地之間,最溫暖之所,最美味之食,皆來自這恩公,整日肌膚相親,口舌纏綿,李清露倒也習以為常,杜預直接給她食物,她反而不肯吃了。
天山童姥將一切看在眼中,眼中只有一絲戲謔。
她所謀者大,如何肯放過這報復李秋水的絕佳機會?
經過幾日的恢復,她的容貌,恢復到十六歲花季少女的年齡,武功也與日俱增,一日頂上一年。
杜預終於擔心起來:「童姥,你要我如何去參加比武?」
童姥冷笑道:「你比武為何?」
「為了迎娶西夏公主啊。」
「西夏公主,從比武開始第一天起,就一絲不掛,在你身體旁,被你占盡了便宜,你還比什么武?」童姥嘴角露出一陣譏諷笑容。
杜預哭笑不得:「但那公主失蹤這么久,西夏不開始全國大搜捕啊?」
童姥冷笑道:「可惜,我那師妹是個冷心人!她為了抓捕我,絞盡腦汁,在西域和靈州道上大索,竟然顧不上回來看她孫女的比武招親!李仁孝雖然發覺了,但哪里敢聲張?只好派一品堂高手,到處搜索。明日,便要進行第二lún比武。他早已熱鍋上螞蟻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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