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一個華服青年才俊,騎著高頭大馬,正要出府,卻迎面看到了杜預等人,臉sè一喜,下馬奔來:「這是杜預兄弟?」
杜預抬頭一看,卻是劉晉元。
他淡然一笑,上前行禮問好道:「晉元大哥,別來無恙?」
劉晉元看到杜預懷中的林月如,驚訝道:「月如妹妹怎么了?」
杜預一攤手:「你大約也聽說,在比武招親上,有一伙歹人襲擊了月如,硬要成親,我上去救了下來。但這伙歹人對月如賊心不死,在路上又襲擊了我們。都怪我護衛不周,月如暫時陷入了昏死狀態。」
聽到這噩耗,對林月如余情未了的劉晉元,大驚失sè,急忙命人將林月如抬入府邸中。
這府邸,正是他的尚書府。
尚書府中,雲姨聽說月如昏死過去,急忙出來迎接。這位雲—無—錯—姨乃是劉晉元的母親,林月如的姨媽,看到月如的樣子,淚水直流,一疊聲讓人去請名醫。
此時林月如已經被聖姑的苗疆靈葯,暫時吊住了性命,看起來依舊昏死,只剩下一縷芳魂渺渺。
名醫診斷的結果,都是沒救了。雲姨和劉晉元放聲大哭。
但聽了聖姑所言,這林月如還有救,這對富貴的母子收起了哭聲。只要有希望就好。
雲姨拭淚道:「月如這孩子,自yòu失去了娘親,我視若己出。她可千萬不能有事。我們尚書府別的沒有,錢財還是有些的。這些錢財,就拿去給月如購買吊命的靈葯吧。我會通知她的爹爹,盡快趕來的。」
杜預汗顏道:「林堡主將寶貝女兒交給我,我卻沒能看好她,哪里還有臉面要雲姨的錢財?我們救活月如。必須去苗疆尋找一種罕見的蠱,只待休整一下,便立即出發。」
雲姨點點頭,撫摸著林月如的花容月貌,溫柔道:「我苦命的孩兒,你可一定要沒事啊。」
她一撇之下。卻看到了立在杜預背後的姜婉兒。
雲姨慈愛道:「這位姑娘,看起來很是面善。不知道你我可曾見過?」
杜預編了一個姜婉兒的身世,無非是父親遭到妖怪襲擊,橫死當場,這位孝女為了守護父親遺體,被困在山中數年,被自己偶然救下。
雲姨聽得又是淚水滿面,慈愛道:「既然如此,姜婉兒就認作我的義女吧。留在我尚書府中。我一定待如己出。」
姜婉兒從未得到過如此母愛,半人半妖的她,也心甘情願,留在雲姨身邊。
杜預得到提示:「你成功將姜婉兒,護送到了雲姨身邊,姜清在天之靈,得以安息。你獲得了姜清給予的10000點反派值獎勵。」
「想不到還有這等好處等著自己,應該是鎖妖塔的後續獎勵任務吧」杜預感慨道。
劉晉元正在守著林月如。聽到有人上來,嬌滴滴道:「相公。誰來了?這么熱鬧?」
杜預抬頭一看,眼前一亮。
居然是一位弱柳扶風,嬌弱不勝的古典美人!
一身彩sè的剪裁合體長裙,襯得她的象牙肌膚更加白潤嬌嫩,豐腴圓潤的身材無限美好,眉目如畫;烏黑長發盤起在頭上,一張古典美人的瓜子臉上五官完美。長裙掩蓋著嬌小勻稱的身材,更襯得皮膚白皙如雪,顧盼間,明眸閃亮,隱透出種賢惠溫柔的母性氣質。美chún微張貝齒輕露,融高貴、嫵媚的氣質於一身。豐xiōng高聳,端庄優雅,衣著華貴,氣質典雅,行走之間,仙姿美貌,豐神絕代,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豐韻迷人!
特別是她一張賢淑嫻靜溫柔雅致的嬌艷面容,雲發高盤,更襯出超凡脫群的氣質,潔白羌暇,宛如神女,美艷不可方物,高貴不容褻瀆。玉鼻挺直,明亮的雙眼好象也彌漫著一層濕淚的霧氣,如秋水迷似望不見,透出一絲目空一切的清高冷傲。一舉手、一投足都散發著一種花信少婦特有的高雅端庄的氣質。風姿綽約、秀麗典雅。又深又黑的美眸,濃淡得宜的柳眉,鮮美的櫻chún,優美的桃腮,令人心儀不已。
「這位是?」杜預站起來道。
劉晉元大喇喇道:「這是我的夫人。彩依。」
彩依端著一個盤子,上面有水和湯葯。
「相公,你該吃葯了。」彩依款款蹲下去,賢惠的小妻子般,端給丈夫湯葯。
劉晉元皺起眉頭,喝道:「喝什么葯?我根本沒病!」
他發起脾氣來,一把將彩依的盤子打翻在地。
湯葯撒的到處都是,甚至沾濕了彩依的彩裙。
彩依小臉委屈得低下去,美眸中,隱隱有淚珠轉動。
雲姨不悅道:「晉元,你這是干什么?當著客人面吼彩依?她可是為了你好!平素為了你,伺候醫葯,衣不解帶,你平時體弱多病,最近更是病重連連,她自從進了家門後,連圓房都沒有。這么好的妻子,你到哪里去找?」
晉元不滿道:「哼!服了這么久的葯,每次發病時卻是一次比一次難受。我這病真的能醫得好嗎誰知道她安得什么好心?給我配置莫名其妙的葯劑,每次喝完,我都暈暈乎乎,失去知覺。我咳咳、」
他情緒激動,說得更加露骨,但顧忌到旁邊有客人,才勉qiáng收住不說。
杜預察言觀sè,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