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1 / 2)

無敵女夫子 未知 6326 字 2021-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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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那是,不過風輕姑娘識大體,一般不會讓我們為難。」孟祥霖呵呵笑著,尷尬無比。敢這樣跟他這個公安局長說話的,風輕還是第一個。

出了公安局的大門,風輕抬起右手的手腕,看了看時間,下午三點鍾。這若是在平時,正是她去書庫百~萬\小!說的時間,但如今——恐怕是看不了書了。

環顧左右,風輕轉身進了一家咖啡廳,剛才就沒吃什么東西,又運動了幾下,肚子又有些空空的。

通過咖啡廳的玻璃門反s的光影,風輕看到身後有個白色的身影,淡淡一笑,抬手把剛才擦手的濕巾丟到一邊的垃圾桶中,選了一個僻靜的座位坐下。

不多時,一個一身白衣,十分耀眼的男人微笑著坐在風輕的對面。

「雲潔,你怎么來了?」風輕早就點了兩杯藍山,自己打開奶精到近咖啡里,又拿了兩塊方糖加進去。而雲潔則喜歡和黑咖啡,所以只是看著她微笑。

「大師兄不放心你,我正好有事路過,所以來看看你。想不到一到這里,便得到你遭人襲擊的消息。怎么這么婆婆媽媽的?像這種人,你不殺他們,他們也是自殺。還指望著問出什么來嗎?」

「你知道,我不想多事。」風輕淡笑,她當然知道師門的這些妖孽們向來行事喜歡走極端。像這個看上去潔白如雲的雲潔,實則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殺手,殺手界外號『天龍』,『天龍一出,血雨腥風』說的就是他了。

「要不要我幫忙?」雲潔端起咖啡,放在唇邊,淺淺的呷了半口,動作十分優雅,堪比貴族爵士。

「不用了,你不是有你自己的事兒?」風輕淡笑,自己一個人已經在薛城弄得風生水起了。再加上這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恐怕小小薛城要翻一個個兒了。

「記住,任何時候都別委屈了自己。你知道,師兄們任何一個人,都能讓薛城天翻地覆。」

「當然。」風輕淡笑,我也不是那種喜歡委屈自己的人呢。

「你住的地方方便嗎?」雲潔知道風輕喜歡安靜,又有些許潔癖,事實上師門里的弟子十有八九都有這個毛病。都是師叔平日里調教出來的毛病。

「不方便,教室宿舍。恐怕人很雜。」風輕壞笑。

「……」雲潔瞪了她一眼,喝掉杯中的咖啡,「一個人在外邊,不許調皮。」

「知道。」

「我走了,有事記得聯絡我。」雲潔看看手腕上那只和風輕類似的手表,抬手找來服務生結賬。

風輕眨眨眼睛,看著這個跟自己同年的師兄付了帳,轉身要走的時候,忽然說了這樣一句話。「小師兄,謝謝你的咖啡。」

雲潔忽然止步,轉身輕笑,忽然抬手在風輕的頭頂摁了一下,在風輕抬頭之後,便不見了人影。

「死泥鰍,下次見到你一定報仇。」風輕恨恨的看著門口。

第13章薛城的頭牌!

蕭寒難得白天出來一趟,和表弟潘飛安在這個咖啡館里談點事情,不想卻遇見了一個童話里走出來的女子。她一個人坐在角落里,慢慢的品嘗著這所皇家咖啡館最叫賣的點心一邊皺眉,仿佛食不下咽的樣子,這副模樣,若是換了別人,蕭寒一定會嗤笑她矯情,裝模作樣,但惟獨是她如此,卻叫人看上去十分的心疼,仿佛那點心的滋味是真的不好,而不是這位姑娘故意挑剔。

「表哥,你怎么老心不在焉的樣子?整天在女人堆里混,難道還需要來這種地方看美女?」潘飛安背對著風輕坐,沒看見身後女子的絕代風華,所以打趣蕭寒。

「那些女人,都他媽是發情的母豬,看一眼就惡心。」蕭寒淡淡的說著,目光在潘飛安身後游離。

「有這么好看嗎?哎——表哥,我說的話你到底聽見沒有?」

「聽見了,這種事兒你少摻和。管他什么書記夫人還是首長夫人,寂寞了,讓她直接去紫夜時光,我保證那里的帥哥絕對會讓她們滿意。你就少跟著在里面摻和。再告訴你一遍,我對女人沒興趣。」蕭寒冷聲說完,把手中晶瑩的幾乎透明的骨瓷咖啡杯放在桌子上,抬手打了個響指,便有服務生上前來,躬身問道:「先生,請問您需要什么?」

「埋單。嗯——還有那位小姐的。」蕭寒說完這句話,自己也感覺有些唐突,不過既然已經說出來了,也沒什么不好意思的,是的,很明白,他對那個姑娘感興趣,而替她埋單,則是最直接的表達方式。

「你不是對女人不感興趣嗎?」潘飛安不服氣的說著,轉過頭去,看見正拿著餐巾擦拭嘴巴的風輕,先是一愣,繼而不屑的一笑,「不過如此,原來表哥喜歡這種口味。回頭我去藝校叫十個八個來一起伺候你,包君滿意。怎么樣?先幫幫我這個忙,好不好?」

「你煩不煩?再啰嗦小心我給舅舅打電話,把你這些爛事都告訴他。」

「好好好……你行,我不說了……」潘飛安忙閉上嘴巴,然後又死死地盯了一下風輕,直接起身離開。

風輕決定不再委屈自己,扔掉手中吃了一半的點心,擦了擦嘴巴,招手叫服務生埋單,服務生卻禮貌的告訴她,她的單已經有人付過錢了,說話的時候,眼睛瞟向那邊依然淡笑看過來的蕭寒,有些底氣不足。

「你們真是好奇怪!」風輕皺起了眉頭,啪的一聲把紙巾拍在桌子上,「他說給我埋單你們就聽嗎?怎么說也要征求我的同意吧?」

「呃,對不起小姐,我們……」服務生很意外,通常情況下發生這種事情,都是女人含情脈脈的對男人打招呼,就算女的不喜歡,也應該含蓄的表達自己的不滿,告訴對方自己不需要,卻從沒有如此大發雷霆的。更何況,對面這位可是薛城大名鼎鼎炙手可熱的人物,薛城最大的休閑會所紫夜時光的老板!

紫夜時光,不是普通意義上的休閑會所,對於薛城老百姓來說它一點也不出名,但對於娛樂休閑場所和那些有錢有勢的人,它卻是一個特殊而神秘的所在。進去消費的都是一些貴不可言的婦人,而且十有八九都不是薛城人,據說是省城或者更遠更高的地方來的婦人。

紫夜時光從來不接待普通顧客,所有進門的人都必須持有一張金卡。而這張金卡單單有錢時辦不出來的,還需要有一定的社會關系和擔保人。

所以,蕭寒在薛城,也是一個特殊的個體。

很多人舉報,說紫夜時光是色情場所,里面都是一些見不得人的交易。

但是,公安局掃黃科的人次次去查,卻次次落空。就算是公安局長孟祥霖提及蕭寒這個人,都十分的頭疼。

服務生被風輕訓斥的摸不著北,不知該如何解釋是好。

蕭寒卻笑了。

笑得傾國傾城,妖媚橫生,禍亂天下。

「能為這么漂亮的小姐服務,是蕭寒的榮幸。」蕭寒直接起身,朝著風輕走過去,輕輕擺手,示意服務生走開。

「是嗎?」風輕看著眼前這個美的不像話的男人,心想,古人說的貌比潘安,可這個家伙若是活在古代,估計是個潘安都比不上他。男人好看也就罷了,如何能生的比女人還美?這如雪的肌膚,一塵不染的臉龐,微微卷起的松散的頭發,還有淡淡的馨香,如何能集中在一個男人身上卻還不叫人心生反感?

「當然,這里的點心好像小姐不喜歡。不如讓蕭寒請小姐去嘗嘗私房菜,如何?」蕭寒雙手c在米色休閑褲的口袋里,溫情款款的笑著,連笑容也看上去纖塵不染。

「我的口味有些挑剔。」風輕微笑。這個男人並不讓人反感,而且莫名其妙的,她能從他的身上,感受到一絲似曾相識的感覺。

「看出來了。」蕭寒輕輕地點頭,「我知道有一家私房菜,口味不錯。」

「好,我已經一天沒吃到可口的東西了。但願這么美麗的男士,不會讓我失望。」風輕笑起來,眼睛里的目光卻靜靜的看著蕭寒的臉。

二人目光相對,卻都寧靜無波。仿佛多年以前就已經認識,又好像他們原本就應該在一起。

「走吧,我的車子在外邊。」蕭寒轉身,眼睛里閃過一絲了然的輕笑。有幾分精靈氣息的女孩子不少見,但能如此理智面對自己的審視和調笑的女子,卻是第一次遇到。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城市里悄然流行起了一種叫做私房菜館的隱私場所。

『私房菜』指開在住宅或是寫字樓中,無牌照、無跑堂、無固定菜單,惟獨廚師有手藝的小本餐飲『買賣』。『私房菜』的歷史,可以追溯到清末光緒年間。

據說祖籍廣東的世家子弟譚瑑青,祖父輩都當官並好飲好食,其父譚宗浚把家鄉粵菜混合京菜成譚家菜聲震北京。後來家道中落,譚瑑青坐食山空,便由家廚或妻妾做拿手的譚家「私房菜」幫補家計,宴設家中,每晚三席,須提前三天預訂,最盛時訂位要等一個月。

蕭寒帶著風輕去的這個地方,叫做韓家私房菜。這家菜館開在薛城城南微雲湖畔,以作淡水魚最為出名,所以有人私下稱這里是「微雲湖魚館」。

白色的凌志緩緩地開到微雲湖邊,在一處看上去像個農家果園的地方拐彎,直接開進籬笆柵欄內,在一棵高大的杏樹下停下來。

蕭寒下車,為風輕打開車門,十分紳士的伸出手,擋在車門上方。

風輕看了看他的手,側身下車,淡淡的說了聲:「謝謝。」

「山野風光,漁家風味。但願不會讓你失望。」

「看上去還不錯。」幾天沒呼吸過這么新鮮的空氣了?站在杏樹下,看著果園深處一座座小茅屋,風輕又懷念起師門的那些男男女女來。

「走吧,那邊是我常年定下來的小屋。」蕭寒指了指杏林深處,頭前帶路,踩著軟軟的草地往里走。

小茅屋從外邊看上去,跟農家小屋一樣,但里面卻裝飾的十分講究。紅木桌椅,漆雕古典家具,講究的茶道,明凈的水晶茶幾,中西結合,搭配的十分完美。

蕭寒也不爭取風輕的意見,直接對近來倒茶的一個農婦打扮的大姐點了幾個菜,便招呼風輕坐下來。

「榴芽茶。嘗嘗?薛城特產,別處可弄不到。」說著,蕭寒把一只白瓷茶杯遞到風輕的面前。

「據《博物志》記載,西漢成帝年間,丞相匡衡將石榴從皇家禁苑中引至家鄉山東嶧縣栽種,至今已發展成為「冠世榴園」。古醫書載:榴芽茶健胃生津,去火療渴,消積化食,飲之可神清目爽。」風輕淡淡的笑道。

「喲呵!」蕭寒轉頭,眯起一雙過於明亮的眸子,細細的打量風輕,「你不像是本地人,而且來薛城應該不會太久。竟然連這種偏遠小城的特產,都能扒翻出歷史來,果然了不起。這年頭,美女常見,才女也不缺,惟獨缺博古通今的美女。」

「這很難考證嗎?」風輕淡笑,不過是一個榴芽茶而已,也值得這般大驚小怪?

蕭寒不禁越發對風輕另眼相看,二人不問出身來處,卻從這榴芽茶開始,慢慢的越談越遠,直到農婦大姐端著一個大托盤進來,一次性上滿了四個菜色,蕭寒才發現,原來今天自己遇到的,不僅僅是個美女而已。

韓家私房菜,的菜色一切講究天然,調料等也都是采集自然種植的香料作物上的種子或者葉子,絕不添加味精,j精那些合成的調料,這一點很符合風輕的胃口。其實不是她的口味刁鑽,而是她在師門吃慣了那些天然的東西,對城市里形形色色的調料,十分反感。

一辣炒魚片,一個鮮脆藕,一個涼拌野菜,一個酒釀魚丸,一碗香米飯。

風輕吃的感覺肚子都鼓鼓的,方才扔下筷子,懶懶的靠在椅子上。

蕭寒沒怎么吃,四個菜被風輕吃了一半,看看她面前的一片狼藉,他卻開心的笑了起來,抬手拿過紙巾,遞到她的面前,「擦擦嘴巴,我送你回去。」

「唔——好。」

白色的標志在英才天成學校的大門口停下。風輕剛從車里鑽出來,門口便沖出三個身影,其中一個嬌小的女聲上前拉住風輕的胳膊,急切的問道:「老師,你沒事吧?怎么才回來?」

「嗯?沒事啊,你們——怎么在這里?」風輕看看周密雨,還有孟凡樣和程輝,不解的問道。

「你跟他出去了?」孟凡陽冷冷的看了一眼一邊的蕭寒,眼睛里帶著十二分的不屑。

「啊,怎么了?」風輕不解。

「孟少,對老師說話,至少也有學生該有的模樣。」蕭寒看看孟凡陽,淡淡一笑,跟風輕說了聲再見,轉身鑽進車里。白色的標致疾馳而去,倏然消失在夜色里。

「孟凡陽,剛才那人是誰?」周密雨看孟凡陽如此生氣,不解的問道。

「哈哈——子夜時光的老板。」程輝有些幸災樂禍的笑著,「說白了,就是一個夜王店。那小子——應該算是全薛城的頭牌了

第14章新老師上任!

頭牌?

風輕瞪大了眼睛看著程輝,然後又看著孟凡陽。

「老師不知道?」孟凡陽好笑的問道。

「怎么能用這樣的字眼兒來形容人?」風輕自然以為是程輝惡作劇,故意貶低蕭寒的為人。但頭牌二字向來是古代說妓女的,怎么能用在一個男人頭上?

孟凡陽不悅的扭頭,往校門口走。周密雨拉著風輕的手臂也往里面走,程輝跟在一邊,耐心的解釋:「老師,他的確是頭牌啊,你知道,薛城包括省城里有多少女人希望能一擲千金,包他一個晚上?」

「怎么越說越離譜?他是作皮r生意的人嗎?」風輕有些氣憤。

「老師,您連他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如何就上了他的車?」孟凡陽回頭,同樣氣憤的看著風輕。

「呃?」風輕愕然,怎么這家伙不是一直都是微笑著的嗎?雖然那張笑臉很欠揍。可如今突然生氣,還真是叫人不適應。

「紫夜時光私人會所,本就是一家男妓院。」孟凡陽一語驚人。

風輕愣住,站在原地不動。

「老師——孟凡陽說的,應該沒錯。」周密雨挽著風輕的胳膊,輕聲說道。

「當然沒錯,這都不是什么秘密了,你往大街上打聽打聽,十個有八個人都知道吧?」程輝笑道。

「……」風輕有一種屈辱的感覺,不是很強烈,但莫名其妙的,讓她感覺到呼吸有些困難。

——那樣一個人,難道真的像他們說的,那么不堪嗎?

……

孟凡陽幾個人和風輕一起,走在學校石榴樹間的小路上。在學生宿舍和老師宿舍的分叉路口,周密雨等人站住腳步,和風輕道別。

「老師,下午校長找過你,不過你不在,明天第三節課和第四節課是語文課,別忘了去教室給我們上課哦。」周密雨回來後,曾經像同學們提及語文課的事情,很遺憾,班上的同學沒有一個告訴她語文課上到了哪里,所以對新來的語文老師,她也無能為力。

「好,多謝提醒。」風輕淡淡的微笑,一切又恢復到了從前的樣子,仿佛蕭寒這個人,沒有出現過一樣。

回到自己的小公寓,風輕先把冷氣打開,再次進洗浴間洗了澡,用浴巾包裹著自己出來,並不急著換睡衣,而是平心靜氣,端坐在床上,默默地念著修身養性的那一套口訣,讓自己的思維回到原生的狀態,進入深度的休息之中。

醒來時,已經月上中天。

風輕緩緩地呼出一口氣,用浴巾把身上的細汗擦掉,拿過干凈的睡袍套在身上,拔下頭上的碧靈玉簪,任由長發隨意散在肩頭,走到卧室的窗戶前,推開小陽台的門,迎著夜風看著中天上皎潔的月亮。

今天是y歷十四,明天十五。

又是月圓之夜了。

平日里每逢月圓,師兄們便會陪著自己去幽蘭谷修煉。碧靈玉簪需要吞噬大量的幽靈和游魂來增長靈力,而月圓之夜又是魑魅魍魎吸收天地間靈氣的好時候。

日精月華,滋養著數以千萬計的生靈,也滋養著人類眼睛所看不見的非物質能量。

而雲輕的碧靈玉簪恰好需要這些非物質能量來充盈靈力。

金色的字符漸漸地閃現光澤,然後炫彩流轉,飛速滑動,玉簪閃現五彩的光澤,迎合著淡淡的月光,越發靈動起來。

雲輕把食指相連,然後輕輕地觸及自己的眉心,閉上眼睛,意念便隨著月光圍著碧靈玉簪層層壞繞,交纏不休。

……

第二天清早,雲輕早早的起了個床,梳洗完畢,換了一身干凈衣服,長發依然用碧靈玉簪完成一個繯,看著鏡子里干凈的面容,滿意的拿起周密雨送來的教科書。

教科書的內容,風輕已經大體瀏覽了一遍,說實話,這些東西都是她十來歲的時候喜歡看的書,如今早就懶得翻了,不想今天卻拿出來去教別人。

出了宿舍樓,往前走了一段路,繞過一個小花園,來到前面教學區,風輕記得昨天來的時候,張校長給她說過校長辦公室。她不知道語文老師應該在哪里辦公,也不知道高二三班是哪個教室,所以只好去校長室報到。

張校長還沒來上班,她的秘書卻已經來了。張校長的秘書室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看上去很文靜的樣子,說話很溫和,帶著幾分女人的溫柔。風輕說了自己的來意,這位自稱姓郝的秘書便很客氣的讓風輕進來坐,並端上了一杯香醇正宗的拿鐵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