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1 / 2)

無敵女夫子 未知 6319 字 2021-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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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疾如風,其徐如林,侵掠如火,難知如y;不動如山,動如雷霆。

此乃師門之訓。

風輕從記事起,家里那個老s包就扯著耳朵教導自己,而如今,這幾個字早已經深入骨髓。

趙明瑾知道風輕身手不凡,但依然小看了她。而且她身邊的保鏢這幾天早就手癢,大老爺們被一個丫頭片子壓在頭頂上,在薛城興風作雨,這口氣怎能演得下?

出乎意料的是,只是一瞬間,風輕便掙脫了趙明瑾保鏢的控制,連帶不知死活的馮罌粟一起給摔了出去。

馮罌粟這個傻女人,原想著落井下石的,不想到自己先當了炮灰。

趙明瑾眉頭皺了皺,心里卻反而有一點兒驕傲感。知道這個丫頭片子不簡單,很久沒遇到這樣的對手了,薛城的生活平靜如水,都能把人給悶死。希望接下來她也不會讓自己太失望。

「辰逸,你和昕昕帶著馮耀蓮去看醫生。」趙明瑾不想讓自己的侄子和侄女參與這件事,所以開口支開二人。

「是,姑姑。」趙艷昕知道姑姑要出殺招了,眼睛里透過幾分得意。

「姑姑,你這是做什么?」趙辰逸不滿的看著趙明瑾,幾年不見,姑姑還是這樣的霸道,真是不可救葯了!

「出去!」趙明瑾厲聲喝道。在趙家,出了老爺子之外,還沒有誰能對她指手畫腳,就算自己的兩個哥哥都不能,何況侄子和侄女?

另有兩個保鏢從兩邊上來,不說一句話直接帶著趙辰逸出門,而趙艷昕則疾步跑到門口,扶起了被打暈剛醒過來的罌粟女人馮耀蓮。

「媽的,這個臭俵子下手真狠!」馮耀蓮咬牙切齒的罵著,抬手摸摸頭上j蛋大的大包。

風輕回頭,目光如利劍一半從馮耀蓮的臉上掃過,旋身一轉便到了她的面前,趙艷昕只覺得眼前白色身影一晃,還沒看清怎么回事呢,只聽『啪啪』幾聲,馮耀蓮便被風輕反正甩了幾個嘴巴子。

「你個千人騎萬人跨的s貨,你敢老娘的臉!」馮耀蓮瘋了一樣往風輕身上撞,任憑身後的趙艷昕用了吃奶的力氣都拉不住她。

風輕則淡淡一笑,趁她撞過來的時候一閃身,由著她從自己身側撲過去,一下子來了個狗吃屎,趴在地上半天沒能動。

「你站都站不穩,還想打人?」風輕淡淡笑著,好像看耍猴一般看著趴在地上的馮耀蓮。

「你們都是死人?!」趙明瑾怒了——風輕如此羞辱馮耀蓮,分明是在警示自己。可趙明瑾是什么人?豈能受得了這些?

門口的保鏢聽趙明瑾怒罵,不敢怠慢,急忙進來把馮耀蓮拖走,趙艷昕不敢多說,臨走時回頭,得意的看了一眼風輕,從心里罵道:「該死的妖女,看你這會兒還在怎么囂張!」

屋里除了趙明瑾和她的保鏢之外,只有風輕一個人。趙辰逸被兩個彪形大漢死活拉了出去,臨走時生氣的沖著趙明瑾喊道:「姑姑,你亂來我可打電話報警了!」

屋門砰地一聲關上,外邊趙辰逸的聲音被隔在門外。風輕知道,他指定是沒辦法報警的,趙明瑾的人自然有辦法讓他無法報警。

「打死!」趙明瑾素手一招,淡淡的看了風輕一眼,轉身坐在一邊的中世紀復古沙發上,輕輕往後一靠,十分悠閑自在。

她是個聰明人,不會給自己陷入危險境地的機會。也正是靠著這種行事利索狠辣的作風,她的對手都死了,而他還活著,而且,還活的很好。

除掉那個被風輕踹倒在地上悶哼的家伙,屋子里面還有四個保鏢和一個戴著無框眼鏡身穿黑色西裝的年輕女人,這女人看起來像是個秘書一樣的角色。從風輕進屋,都沒有說過話,只是安靜地站在角落,但風輕卻感覺自己被一條y冷地蛇給盯住了。

能被趙明瑾聘請為保鏢的人,身手都相當不錯。在風輕一進門後,他們就有意無意地將他包圍了起來,現在得到老板明確的命令,便前二後二呈『品『字型向風輕攻過去。

風輕心里冷笑,傻瓜才給你們包圍的機會。在別人向他靠近的時候,她也沒有坐以待斃,沒有回身阻擋後面的攻擊,反而以更快的速度向前面兩人沖過去。

與其被四個人圍攻,還不如先快速解決兩個讓他們無法形成包圍圈。通

第23章供!

面前攻擊過來的兩人表情錯愕,沒想到風輕會做出這樣的反應。雙方都在向沖,身體也瞬間接近。一人拳頭從左側擊向風輕的太陽x,另外一人化拳為掌從右側砍向風輕的脖頸動脈。

「臨戰經驗不錯,二人配合也算默契,勉強得五十分。」這是風輕淡淡一笑,風輕沒有閃避,雙手前伸,一左一右如猴子撈月般扣住兩人的手腕,大拇指一滑,就扣中了兩人手臂上大陵x。兩人的身體瞬間僵硬,再也動彈不得。

風輕閃電松手,又閃電般出手。松開兩人的手腕,在他們血y凝固還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動作的時候,素手緊握,雙拳齊出,兩人便成了熊貓眼。

擊倒了前面兩人,風輕也不敢有絲毫耽擱,身體仍然采取前沖的姿勢,致使後面兩人的第一波攻擊落空。風輕反手一掌,正好砸在那個臉上沒有什么r的保鏢鼻粱上。

咔啪!

清脆的鼻粱斷裂聲響起,讓其它人聽的毛骨聳然。

站在牆角的女秘書一直在留意風輕的動作,眼見這四個保鏢無法阻擋風輕後,便用征詢地眼神投向坐在沙發上一臉y沉地老板趙明瑾。趙明瑾對著她點點頭,她便悄悄地將手伸進口袋。

風輕的心理感應非常靈敏,雖然在和那兩個廢材交手,但仍然清晰地感覺到危險。而且這危險正來自於那個自己一直小心提防的年輕女秘書身上。

在風輕一腳蹋飛四人當中身手最好的那個保鏢時,危機將至,一顆銀色的子彈呼嘯而來,目標正是風輕的腦袋。

在黑暗中蟄伏,一擊必中。這是蛇的天性。而這個年輕漂亮的女秘書正如這種y險的動物一般,只是一出手就想結束風輕的生命。

風輕並不確定趙明瑾就是那天在必勝客偷襲自己的主謀,本來也只是猜測而已。所以,雖然和他們起了沖突,但是在搏斗時,也沒有下死手。都只是打了個半死不活身體無法動彈而已。

可是現在他們動槍,那就另當別論了。

風輕不是超人,沒有能單手抓住子彈或者用嘴接子彈的能力。但是因為提前的預知,甚至能感覺的到那子彈運動的軌跡,所以躲閃起來就不是那么艱難了。只是需要有高強度的速度來配合而已。

砰!

子彈擊中門板,傳出物體被那瞬間的鑽力爆破的聲音。風輕已經撲到了地上。

那個身材嬌小的女秘書見到風輕能躲開自己的襲擊,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手里舉著一把穿透力強的小口徑手機黑色m9,追尋著風輕的身體又一次扣動了扳機。

這一次是兩連發,不僅朝著風輕剛才躺的位置開了一槍,甚至還提前預測了風輕將要閃避的方向,兩顆子彈形成一個夾角,將風輕給封死在一個非常狹小的空間里。

這個女人還真是有一手。要是一般人的話,還真被他神乎其技的槍法和冷靜的判斷能力給干掉了,但風輕不會。

前撲的路線被封死,後退的路線有正要飛速而致的子彈,風輕卻是不慌不忙,身體微微側身,兩顆子彈擦著衣服飛過。

秘書平靜的臉上也出現了詫異的表情,再次舉槍想再開一槍時,風輕對著他輕聲冷笑,然後手上突然間丟出一件白色物體向他砸過去。

女秘書手上的m9脫落,捂著眼睛蹲在地上,凄涼地慘叫聲不絕於耳,手縫里面滲出鮮紅的血y,甚至連屋子里都有了一股腥臭的血腥味。

「很討厭你那雙y毒的眼睛。」風輕笑著說道。

走過去,將秘書丟落在地上的手槍踢到一邊,轉過身看著趙明瑾,笑著說道:「我想,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吧。」

看著風輕玩味的笑臉,趙明瑾突然間有些手足無措。這是第二個人讓他體會到這種感覺。

看著身體躺在地上痛苦哀嚎地小馬秘書,眼神微微收斂。雖然趙明瑾表面上還能強制保持著鎮定,心里卻有些慌了。還沒看清楚這個丫頭片子出手,小馬秘書就捂著眼睛蹲下了。她用的是什么武器?

風輕平靜的轉身的走到角落的酒櫃前,取了個杯子,自己給自己倒了杯紅酒,抿了一口後,說道:「這酒不錯。「趙明瑾心里直滴血,他當然知道這酒不錯。這是他在黑市買到的法國釀酒世家路易家族的珍藏品,平時自己都舍不得喝,擺在這里是為了顯示自己的身份的,而這小丫頭片子倒是不客氣。

「我們還有什么好談的嗎?」趙明瑾壓抑住自己的怒氣,對著風輕舉杯。留得青山在,以後才有復仇的機會。

「我只是想知道一個答案。」風輕同樣對著趙明瑾舉杯,啜飲一小口,讓y體在舌尖溶動,感覺其味道。雖然處於敵對的立場,她也有些欣賞這個對手了——臨危不亂,能屈能伸,懂得審時度勢,這樣的人方能成大事。

「如果我知道的,我定會全力配合。」趙明瑾喝了一口自己杯子里的紅酒,顯然她喝的紅酒跟風輕的不一樣,她喝的,正是拿出來准備招待客人的而非自己的珍藏品,盡管如此,趙明瑾依然十分坦然說道。

「前天下午必勝客的那場戲,是不是你安排的?」風輕問話的同時,雙手食指交疊在一起,眼睛緊緊地盯著趙明瑾。

「原來你懷疑我?」趙明瑾輕笑,「我一直想感謝你,怎么可能會派人暗殺你?」

「是嗎?」風輕對這個答案保持懷疑態度。

「我沒理由騙你。而且——這種情況下,我怎么敢騙你?」趙明瑾苦笑,他的話語里面有些變相地求饒味道。自己的保鏢都已經趴下了,就算再叫人,看樣子也依然不是這丫頭片子的對手,趙明瑾的態度這次卻不是裝出來的。

風輕冷笑,說道:「我可不覺得自己有這么大的威風。既然你不願意說實話,那我們就換一種方式談吧。」說完,她一口將杯中的紅酒倒入口中,然後慢慢的咽下去,一邊感受著香醇的滋味浸潤著自己的喉嚨,一半吧酒杯放在面前的玻璃茶幾下,抽了兩張紙巾握在手里,然後撿回那把剛才被他踢到牆角的m9,又笑著說道:「不好意思,我只身來到薛城,不想引起任何事端,但目前這種狀況,讓我很沒有安全感。所以……放心,沒說要殺你——只是我想要打斷你的手筋和腳筋。」

「風輕小姐!」趙明瑾立刻慌了,握著酒杯站起來,急切的說道:「這件事兒真不是我趙明瑾做的,不過你放心,既然你發話了,我會立刻安排人去查。在薛城這地面上,不管有什么事兒,都瞞不過我們趙家的眼睛。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如何?」

第24章步步緊!

風輕拿著小巧的m9,慢慢的對准了趙明瑾的小腿,微微一笑,又問了一句:「是不是你干的?」

「不是,真的不是……風輕小姐,你聽我說……如果這件事是我做的,你無論如何對我,我都接下。可不是我做的,你這樣對付我,只會便宜了真正的凶手。」

「我不相信你現在說的話。」風輕搖搖頭,小手槍的槍口也跟著輕輕地搖了搖。

「真的不是我——不是我。怎么樣證明你才相信?我可以用自己所有的人手幫你尋找真正的凶手。你也可以先把我監禁,等待你查實凶手是誰之後再放了我。我們並沒有什么怨隙,何必斗的你死我活?要不,我把富雅商城百分之十的股份給你。這樣你還不滿意嗎?」

媽的,到底要老娘說什么你才肯相信?

——趙明瑾有些抓狂。從剛才風輕三圈兩腿打到自己那幾個保鏢的時候,她就明白眼前這個看上去精靈一樣的丫頭片子發起狠來其實就是一個嗜血修羅。此刻她的手槍就對准了自己的小腿,誰知道她會不會一槍打下去斷了自己的腳筋?

從來沒有被人過這種程度。無論自己怎么解釋,這個小丫頭片子都是一臉笑意地看著自己,滿臉的不信任。這下可怎么辦?真的要被她挑了腳筋腳筋的話,自己活著不就是個廢人嗎?和死了有什么區別?

其實,趙明瑾提出來的條件都很合情合理。因為自己並沒有實際的證據證明這事兒是她干的,只是因為懷疑她。就這么把她給做了,連風輕都替她感到委屈。

可是,風輕想到剛才自己遇到的障礙,還是笑眯眯地舉起了m9。

「不要——」

砰!

趙明瑾嚇得幾乎昏死過去,只覺得小腿一側灼熱的要命,空氣中還有蛋白質燒焦的濃烈的味道,只是——並沒感覺到疼痛。

慢慢的睜開眼睛,惶恐的看著風輕。

風輕淡淡的笑,一雙明亮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她。

子彈並沒有打到趙明瑾的腿上,而是擦著她的褲子打到了地板上,至於空氣中燒焦的味道,正是趙明瑾褲子上的布料燒糊了所發出來的,高檔真絲面料里面含有蛋白質,燒焦了可不就是這樣的味道?

趙明瑾的思想高度緊張之後,便松懈下來如洪水一瀉千里。

「給我一次機會,我幫你找到凶手。相信我——相信我……」趙明瑾竭斯底里,她要崩潰了。面對這個一臉笑意卻出手無情的殺手,所有的驕傲和自尊都盪然無存。這一刻,她只想保留住自己的性命。她知道跟冷血無情的殺手講條件很愚蠢,但此時沒有更好的選擇了。她這一槍幸好沒打中自己的腿,可趙明瑾十分的明白,下一槍絕對沒這么湊巧。

保留尊嚴地去死?英勇的就義?

那種事誰願意做誰做去。她對那種人心存敬意,如果遇到或許還會上他靈前上柱香,但她自己卻不願意做這樣的人。沒有人比她更能體會生存的重要性。

趙明瑾的狀態正是風輕想要的,她滿意的笑笑,輕輕抬手拔下簪著發髻的碧玉簪,雙手合住,食指並攏,運動意念,手心里的碧靈玉簪越發瑩潤起來,碧綠碧綠的,仿佛能汪出水來,沁心的涼意透過手心傳遍風輕的全身。

風輕是個不願認輸的孩子,當一開始她企圖窺測趙明瑾的記憶時,她失敗了,被一種無形的屏障給擋了回來。這種釘子她不是第一次碰,比如在山里,她試圖用碧靈玉簪窺測師傅那個老s包的記憶時,就遭到失敗。當時是因為師傅心志堅毅體格強硬,再加上風輕的修為不夠高。所以風輕失敗了。後來她亦在師門的諸位師兄弟身上試過多次,繁復試驗尋找到了幾分經驗。

當然,趙明瑾的身手遠遠不如師傅,但是風輕知道,她的心志之堅毅絕對比師傅查不了多少,不然這個女人不會如此囂張。事實證明,囂張的人自有囂張的資本。對於這樣的人,想窺視她的記憶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就非常地難辦了。

趙明瑾是什么樣的人,風輕在蕭寒的口中了解過幾分,市長杜思哲也說過幾句,再加上剛才察言觀色自己了解的幾分加起來,也算對她的為人處世,性格心理知道的差不多,所以風輕便借題發揮,故意激怒趙明瑾,引著她一步步落入自己的計劃中。

不是她?難道還有別人?

風輕搜索了趙明瑾的記憶海後,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沒想到費了這么大勁兒布的局完全浪費,幸虧剛才開槍的時候手稍微動了一下,故意放過她一次。不然果然打斷了她的腳筋,豈不是冤枉了她?風輕在她的記憶里翻來倒去,除了窺探到大量的秘聞之外,還真沒有找到她襲擊自己的信息。

不是她,又是誰呢?

難道薛城這個巴掌大的地面上,果然是藏龍卧虎?

現在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風輕看著靠著椅子腿坐在地上眼神煥散衣服凌亂地趙明瑾,倒是有些為難了。應該怎么處置她?

按照風輕從她大腦里窺探到的信息,她平時的所作所為拖出去當槍靶子給人打十分鍾一點也不冤枉。可是想起她也是一個為了目標努力奮斗的女人,家世只是她的一個跳板而已。能到今天的成就,她也付出過該付出的代價。趙明瑾不是個好人。好人要么趴在田地里勞作要么坐在辦公室滿腹牢s。好人是做不到這種高度的,而做到這個高度的成功人士又有幾人沒做一兩件違心的事?

風輕淡淡的笑著慢慢的蹲下身子,用手槍的槍口,輕輕地挑開趙明瑾米白色小西裝外套的領口。有一道猙獰的疤痕。如蚯蚓一般蜿蜒在如玉的胸口上,只看一眼,便知道這個離心臟只有一公分的地方,曾經受過重創。

「這個,真的是不好看呢。」風輕輕輕地嘆了口氣。

第25章疤去無痕!

「呃?……」當然不好看,因為這個傷口,丈夫每次都不肯親吻自己的胸,總是草草了事,而如今,夫婦二人更是天各一方。自己獨自一個人呆在娘家守著兒子過日子,而丈夫卻遠在香港,過他自己風流快活的日子,兩不相干。

「我可以幫你消了它。」風輕說著,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伸直並攏,輕輕地按壓在拿到疤痕上。

一股透心徹骨的涼意侵入趙明瑾的體內,伴隨而來的是驚恐和不安——「不要……不要殺我……真的不是我……」趙明瑾感受著心臟處的冷意,瞳孔再次緊鎖,恐懼的往後蠕動著身子。

「怕什么?我要殺你,還用不著費這么大的心思。安靜點,不要大呼小叫。」風輕說著,動用念力,手指順著疤痕,慢慢的抹下去。

仿佛趙明瑾胸口的那道疤痕是一片臟痕一樣,風輕的手指就這樣抹下去,似乎要一下子把臟東西抹掉。

長發披肩,她手心里握著的碧靈玉簪上有古老的符號閃著瑩潤的光澤慢慢的流動,有詭異的光透過她手指的縫隙露出來,讓趙明瑾驚詫的瞪大了眼睛。

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魔法?

「馬上就好了。」風輕在她的傷疤上來回撫摸著,清澈如水的眸子看著她驚恐的雙目,她平靜的目光似乎有安神的作用,讓趙明瑾從惶恐中慢慢的平靜下來。

「呀……果然好了!?你為什么這樣?」趙明瑾看著自己堪稱完美的酥胸,喃喃的問道。

「雖然你身上背負著七八條人命,還有一個女人因為被你丈夫調戲,你就把人家弄得家破人亡,雖然你做過很多骯臟的金錢交易,走私過國家一級文物……這些事兒我都不想管。只是你身上這道傷疤卻是為了你父親而受,既然襲擊我的人不是你安排的,作為交換。我治好你這道傷疤。以後,我們最好井水不犯河水。」風輕說完,抬手把秀發隨意綰起來,用碧靈玉簪別住,慢慢起身,「再見。今天中午的事情,希望不會成為薛城的新文。」

「……」趙明瑾呆呆的看著風輕瀟灑出門的身影,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風輕出去後,並沒有在意趙辰逸關切的目光和趙艷昕臉上的恨意。她直接出東來福酒店的大門,招手叫了一輛出租車回學校去。

趙明瑾哆哆嗦嗦的從地上爬起來,拉了拉衣領,剛把露在外邊的大片春光遮蓋在衣衫內,趙辰逸等人便闖進了屋子。

「姑姑!」

「姑姑——」

趙辰逸和趙艷昕見了屋子里的情景都十分的驚訝。

「把門關上!」趙明瑾擺擺手,靠在椅子上坐下,「辰逸打電話給丁大夫,叫他安排人來把他們帶去他的私人診所去治療。昕昕和馮耀蓮你們兩個不許出這間屋子。」

馮耀蓮一愣,心底涌起一絲恐慌。

趙明瑾要做什么?

是的,發生這樣的事情,趙明瑾不得不為趙家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