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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敵女夫子 未知 6311 字 2021-01-02

「我找你們老板。」風輕長出了一口氣,徑自往樓梯口走。

「對不起小姐,我們老板這個時候不見客人。」小帥哥被眼前這個女子絕色的容顏吸引,她的面孔純凈而精致,宛若天使一般不染塵埃,而且那深深地疲憊又令人心疼。小帥哥暗暗地對自己說,如果她有需要,自己就勇敢的獻身,自己的處男之身,就是要獻給這樣的女人——不要錢也行。

「我不是客人。」風輕微微皺眉,側臉看了一眼身邊的小帥哥,「你給他打電話,說風輕找他。」

小帥哥為難。實在是老板的名頭太響,平常這樣來尋人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哪一個不是被老板拒之門外了?

「好吧,你把號碼給我,我給他打。」風輕見著小伙子不說話,只好又退一步。

「對不起,這個……」

「你不知道?」風輕不高興了,就算你是個小帥哥,也沒這么不懂事的吧?你在這里做事,會連自己老板的電話都不知道?

「對不起,小姐。這是我們店里的規定。我們紫夜時光店規之一,就是不能泄露老板的任何資料,對不起。」

「哦,那——」風輕看了看大廳里曖昧的燈光,一個個獨立隔斷的小空間里,應該是那些打發時間的女人和男人。沒什么順手的東西,風輕只好拎起邊上一只裝飾用的青花瓷花瓶,咣的一聲扔到地上。黑金沙大理石地面上,一片片碎瓷如煙花般綻開。

「啊——」小帥哥嚇得往後倒退一步,瞪大了眼睛。

「誰?」吧台里值班經理猛然抬頭,嚴厲的看向這邊。

「我。」風輕淡淡的看了值班經理一眼,「把蕭寒給我叫出來,否則我砸了你們店里所有的瓷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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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初吻的打擊!

值班經理大怒,正要說話,吧台上的手機響了,低頭看時,忙正色接起:「老板,我是何韻升。」

風輕似笑非笑的看著何韻升,去見他似乎聽到了什么指示,不解的看了自己一眼,然後連連點頭,然後掛了電話,對那個羞澀的小帥哥說道:「帶這位小姐去六樓。「「不用了,我自己知道路。」風輕說完,轉身上樓。

蕭寒已經把辦公室的門口打開,而他人卻在專注的煮咖啡。

風輕站在門口,抬手輕輕地敲了敲門,蕭寒轉身,看著門口疲憊的佳人笑道:「還不進來嘗嘗我煮的咖啡?」

「我餓了,要吃宵夜。」風輕進門後,反手把門關上,坐在象牙色柔軟的真皮沙發里,把身子一蜷,淡淡的說道。

「好,我這里有一個祖上做過御廚的糕點師,人家的爺爺曾經給慈禧太後當差做點心,他那紫米香芋糕那叫一絕,你等著,我叫他給你送上一份來嘗嘗。」蕭寒說著,走到辦公桌前撥了個內線電話,吩咐清楚後,端著咖啡走到風輕身邊坐下,輕聲問道:「有人惹你生氣了?」

「嗯。」

「誰這么不長眼?」

「不長眼的人太多了。」風輕搖頭,有時候她也在想,這些人到底為什么跟自己過不去?難道就因為自己救了扣子那個小女孩,他們便把自己當做杜市長的人,然後一定要置之死地方可?

「別生氣了,不願出手,就交給我吧。」蕭寒拍拍風輕的膝蓋,輕笑著說道。

「交給你?」風輕側目,一個開夜王店的,就算有些關系,也不至於敢放這樣的豪言吧?站在自己身邊,幾乎等於和薛城的黑道和幾個大家族都站在了對立面上。他蕭寒,得罪得起嗎?

「嗯,放心,我還不至於托你的後腿。麻煩,我不喜歡,但也不怕。」蕭寒笑笑,自信的看著風輕。

「不用了,人生太寂寥,我還想玩玩。」風輕淡淡一笑往後靠去,把腦袋靠在柔軟的沙發上,慢慢的合上了眼睛。

蕭寒拍拍風輕的手,輕聲勸道:「有時你真的應該把表現的機會留給身邊的男士。」

「男人?」風輕睜開眼睛,笑笑,搖搖頭。「有人說,寧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的嘴。」

「呃——這話不是這樣說的吧?」蕭寒苦笑,這丫頭,改了個字,就把這頂原本是女人頭上的帽子扣在了男人頭上,活學活用的本領還真是極強。

「怎么不是?我說是就是。」風輕調皮一笑,看著蕭寒的雙眼幾乎要滴出水來。

「丫頭……」蕭寒只覺得心頭一緊,喉嚨有些干燥,下意識的吞咽了一口唾沫。

「小師兄說,不許你這樣叫我呢。」

「反正他不在。我叫你,與他何干?」蕭寒不悅,索性伸手攔住風輕的肩膀,心中越發納悶,這么瘦弱的丫頭,怎么會做出那樣驚天動地的事情來?

「那他在你就不敢了?」

「我那是不跟他一般見識!」蕭寒嘴硬,口氣還帶著幾分不屑。

「嗯,下次見到他,我一定把你的意思傳達到位。」風輕壞笑。

「你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丫頭!」蕭寒抬手,用力揉搓一下風輕的頭發,碧靈玉簪驀然滑下來,一頭烏發慢慢散開,宛若潑濺到素宣上的濃墨。

「這個簪子有趣。」蕭寒看見掉在沙發上的碧靈玉簪順手拾起來,剛拿到手里,便覺得一股駭人的y涼之氣通過手指遍及全身,令人毛骨悚然,不由得變色道:「怎么這么冷?」

「沒事,這個是古玉的,自然要涼一些。」風輕看見蕭寒的臉色,心中一驚,忙劈手奪過來,c在手腕上的表帶中,又不露聲色的嗔怪道:「女人的東西不能隨便動,難道你不知道?你這生意是怎么做的?」

「做生意?你來這里,是要找男人消遣嗎?」蕭寒劍眉一挑,故意拖長了聲音問道。

「難道來你這里的女人,還有別的目的?」風輕亦跟著挑挑眉。

「這么說,風輕小姐是來點我的台?」

「聽說你從不出台?」風輕玩味的翹起嘴角,「當然,薛城的頭牌嘛,架子自然要大一些。說吧,帥哥,什么條件能讓你為我服務?」

蕭寒眼神猛然一凜,嘴角僅僅抿起,呼吸加重,仿佛在作最大的努力隱忍著。

「嗯?莫非,你還是處男?」風輕見蕭寒這般,原發起了作弄他的興致。

「這是你自找的!」蕭寒低吼一聲,身子猛然撲上去把風輕壓在沙發上,精准的吻住了她的唇。

「唔——」風輕一時分不清東南西北,張嘴狠狠地咬下去——那個忽然間伸入口中的東西太討厭了,居然弄得自己全身癢癢麻麻的,好難受!不管,先咬出去再說!

「啊——」

蕭寒慘呼一聲,猛然放開懷中佳人,扭頭吐掉一口血水,詫異的目光帶著驚喜在風輕的臉上逡巡,「臭丫頭,你竟然沒有被吻過?oh!上帝,你讓我撿到了一個寶貝!」說完,他又低頭專心的去吻。

「嗯……討厭,你嘴里有血腥味……」風輕抬手推他,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把體內的念力集中起來,腦袋暈乎乎的,全身的感覺只在唇上,軟軟的,熱熱的,似乎有個毛茸茸的東西在鼻子下面蠕動,弄得她鼻尖癢癢的,原本緊綳的神經在瞬間放松,幾天來積壓的怒氣怨氣,也在這一瞬間釋放出去。

蕭寒用心的吻她,輕輕的,柔柔的。似乎要把自己有生以來所有的柔情都放到這一個吻里,通過唇齒相依,把自己的情感自己的愛憐一股腦都送進風輕的身體里。

血腥味漸漸淡去,隨之而來的是香醇的咖啡味,純正的藍山咖啡,現磨現煮,絕非市賣貨可比。

在二人肺里的空氣都稀薄的不能再維持時,敲門的聲音適時的響起。

風輕猛然一驚,從沉醉中醒來,拼命推開壓在身上的男人,「帥哥,有人來了。就算你的技術不錯,但我也沒有當眾表演的習慣。」

蕭寒看著風輕依然玩味卻帶著幾分羞澀的紅彤彤的小臉,心神激盪,捧著她的臉蛋,又在她眉心印下一吻:「你的糕點來了——先把小東西的肚子填飽再說。」

第46章我本天使!

吃飽喝足,凌晨三點。

風輕躺在沙發上,蜷縮著身子,如同一直慵懶的貓兒一般,呼呼地睡著。身上蓋著一件男士的外套,熟睡的小臉帶泛著淡淡的紅暈,滿足而幸福。

蕭寒靠在自己寬大的辦公椅上,安靜的看著她。這樣一個突然闖進薛城,毫無預警的大亂自己布局的小女人,竟然是自己生命中的驚喜?

面前電腦屏幕上,一個個小畫面整齊的排列著,畫面上燈紅酒綠,是樓下個個包間里男女廝混的情景。是的——紫夜時光的包廂都裝有視頻裝置。不過這種裝置是經過特殊改裝的,比針孔攝像機還巧妙,又經過了特意的掩藏,很難被人發現,就算是反偵察的專業人員,也必須有足夠的耐心才會注意到。

蕭寒隨手在鍵盤上敲了一下,電腦上的畫面全部隱藏,然後隨手拉開抽屜,拿出一盒許久不抽的香煙,抽出一根銜在口中,手中復古式黃銅表面的打火機啪的一聲打著火,卻久久沒有湊到香煙上。

火苗輕輕地跳躍,蕭寒靜靜地看著它,沉默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把火關了,把香煙扔到一邊,從椅子上起身,輕輕地轉到窗戶前,透過落地窗,看外邊空曠的街景。

一個人也沒有,馬路兩邊的街燈寂寞的亮著。原本空曠的心,卻被身後那個熟睡的小女人填的滿滿的。

長出一口氣,蕭寒從口袋里拿出手機,找出一個號碼,然後飛快的發送了一個信息。

……

風輕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確切的說她是被一陣飯香給勾醒的。睜開眼睛的時候,肚子正不爭氣的咕咕直叫。蕭寒正蹲在茶幾對面,輕輕地打開早餐盒的蓋子。里面是披薩餅,邊上是溫熱的牛奶。

「你又拿好吃的引誘我。」風輕伸了個懶腰,從沙發上坐起來,伸手便要去拿蕭寒切開的披薩餅。

「懶貓!」蕭寒抬手打掉風輕的手,「去洗手!牙膏擠好了,放在你的杯子上。」

「啊?」風輕一愣,這兒不是我家啊,而面前這個男人也不是小師兄,怎么——連牙膏都擠好了?

「快去,披薩冷了不好吃。」蕭寒看著臉上還有幾道壓痕的風輕,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閃爍著迷迷糊糊的眼神,忍不住溺愛的在她額頭上彈了一下。

「啊——好疼!我要報仇!」風輕一下子跳起來,啪的一下在蕭寒的額頭上拍了一巴掌。

她出手極快,蕭寒原本半蹲在茶幾前毫無防備,被她一拍,竟一p股坐在地上,摔的呲牙裂嘴,哀怨地瞪著她連聲哀嘆:「沒良心啊沒良心!」

「嘻嘻,不好意思,我洗手去了。」風輕果然很沒良心的跑進了洗手間。

明亮的大鏡子前的洗漱台上,印著粉紅色雕花的磨砂玻璃口杯上,橫著一只嶄新的牙刷,牙刷上擠好了一段冰藍色的牙膏,青花瓷洗手面盆里面放著半盆清水。

風輕的心中柔軟的角落莫名其妙的動了一下,這個男人,可不可以不要這么細心?

……

程輝從風輕那里得到了一本小冊子。這本小冊子告訴他,世間萬物,是真的可以『修真』的。而『武界』只是修真界的最初狀態而已。

怪不得,很多練武的人都能高壽,原來修煉是真的可以改變生命的。

程輝仿佛得到了至寶一般,一夜忐忑,覺都沒有睡安穩。第二天五點多天還沒放亮,就從床上爬起來,悄悄地跑到自家樓頂的露天平台上,按照小冊子里的口訣,練習丹田之氣,吐垢納新,開始他人生嶄新的一步。

……

而孟凡陽,則靜坐在自己書房里的床上,按照《東林筆錄》里的記載,偷偷地凝聚自己體內的浩然正氣。當然,他如今也只是初級階段,甚至他體內的正氣萌芽還算不上是浩然正氣。儒家學派講究的是虛懷若谷海納百川,儒家的浩然正氣也是集大成的浩瀚之氣。若非孟凡陽先天的優勢,像他這個年齡的少年,根本連邊際都摸不著的。因為他是孟氏嫡系後人,再加上受家族的影響至深,又從小熟讀諸子百家的子集史經,不自覺間,已經為自己奠定了良好的基礎。

……

周密雨起床後,進宿舍洗浴間洗了個澡,穿了一件白色的運動褲,白色運動鞋,紫色緊身t恤,從女聲宿舍里慢跑著向c場方向去。引得籃球場上的男生們紛紛吹起了口哨。更有好事者毫無顧忌的喊起了她的名字。

「周密雨!」

「周密雨!」

「周——密雨——」

周密雨好像沒聽見一樣,繼續慢跑,往學校教學樓的另一側跑去。

英才天成的校園分成三個部分,中間部分是教學區,東邊是教師宿舍區,西邊是學生宿舍區。教學樓前面是一片花園,後面是寬敞的c場。周密雨要跑過這片c場,去東邊教師宿舍區找風輕——今天是禮拜天,老師該不會睡懶覺的吧?

跑到風輕所在的單身宿舍樓下,周密雨已經跑出了一身細汗。抬手摁下門鈴,等了足足有三分鍾的時間,一直沒有人。

「咦?老師該不會夜不歸宿吧?」周密雨撅起了小嘴巴,嗯,昨晚那個帥哥蠻帥的,概不是老師的男朋友吧?不過,那個家伙真的很帥,冷傲的氣質跟老師很配,坐在老師身邊,怎么看都是天賜佳偶的樣子。如果老師有男朋友,周密雨還是希望那個帥哥,而不是花蝴蝶一樣的蕭寒。

繼續按門鈴,確定風輕沒在宿舍後,周密雨失望的抬頭看了一眼,風輕住的那套小屋的窗子緊閉著。

「哎,老師不會又跟人打架去了吧?」周密雨嘆了口氣,轉身要往回走,卻聽身後有人笑道:「難道我在你心目中,是那種整天跟人家打架的人嗎?」

「啊——老師!你回來了!」周密雨開心的跳起來,上前撲到風輕的懷里,摟著她的脖子撒嬌,「我把你的門鈴都摁爛了!你怎么從外邊回來?」

「我說我去晨練了,你相信嗎?」

「不相信。」周密雨看看風輕後面,沒發現那輛寶馬,於是壓低了聲音問道:「老師,你的愛車呢?」

「送去修理廠了。」風輕無奈,新車啊,被那個人渣的子彈從前車頭上擦了一下,掉了一塊漆。昨晚沒發現,今早從蕭寒的紫夜時光出來後才看見,心疼的風輕直招呼那人渣的祖宗八代。

「啊?送修理廠了?!」周密雨嚇了一跳,「老師,你真的又跟人家打架了啊?」

「沒辦法,我不想打架,奈何他們總是找我的麻煩。」風輕笑笑,搖搖頭,拍拍周密雨的臉蛋兒轉身去拿磁卡開門。

「老師,我相信你!」周密雨重重的點頭,哎!——你本是天使,奈何魔鬼太多,總要拉你下水……

嗚嗚,女主的初吻被奪走了,琉璃的收藏掉的不成樣子……

有讀者朋友說,新的閱讀界面手機黨沒辦法閱讀,真是無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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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琉璃要去撞牆了,大家別攔著…

第47章『灰姑娘』的貓膩?

薛城的黑道勢力仿佛一夜之間都被踏平了一樣,滿世界都是和平的氣氛,就連平日里擺報紙攤的老頭老太太們,都覺得十分奇怪,為什么現在這些小青年一個個都文質彬彬的了?原來那些橫沖直撞,跑過來牽著報紙就走,拿起盒飯就吃的小混混們,也都從地面上蒸發了。

嗯,一定是有大人物要來薛城檢查指導工作了!不然那些家伙們哪兒能那么內斂?

事實上,連公安局長孟祥霖都覺得奇怪。頭一晚上梨山後面地下賽車場的劫襲槍殺事件還沒理出個頭緒,省力便忽然出動特警特別執勤小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薛城四個區內的四個黑幫老大全部請走,至於帶去了哪里,如何審訊,何處關押這類的問題,孟祥霖也無從了解。只是在接到杜思哲的電話時,市長大人的一句話,讓孟祥霖沉思不已——薛城,雖說是藏龍卧虎,但一切還都在政府的掌控之中!

一切都在政府的掌控之中?

孟祥霖百思不解,難道政府掌控薛城還有別的手段和渠道?

如果沒有,那么連市委和公安局這兩個重要部門都沒搞清楚的事情,上面如何這般利索的行動了?政府可是從來不打無把握的仗!那四個區的老大,雖然說不上手眼通天,可背後都多多少少的有一些靠山,省里的關系還是很通的。不然孟祥霖這個公安局長又如何能忍得下這口惡氣?

哎!

這潭水,孟祥霖趟了五年,愣是沒摸清深淺啊!用自己兒子的話說,真是有點窩囊了!

而這段日子對於英才天成私立學校來說,是安靜祥和風平浪靜的。

當然,若是沒有趙皓宇這位三少爺隔三差五的捧著火紅的玫瑰身穿白西裝的站在教學樓門口等風輕,風輕會更加清心舒暢。

「嘿!趙家三少呀!快來看,人家又來了啊!」教研一組的辦公室的窗戶正對著校門口,里面的老師只要抬抬頭,就能看見校門口的景色。

「瞧瞧!還是有錢人會拽!看見人家那身白西裝了吧?據說至少要十萬塊!」

「十萬塊在趙家,那算個p啊!」

「也是,他們家老爺子恐怕都不知道自家的銀行里存了多少錢。」

「乃乃的,他們家的錢,都是礦工的賣命錢。我聽說前幾天又有一個礦坑坍塌,有八九個礦工埋在下面,趙家愣是用錢把這事兒壓下來,所有的新聞單位都裝作不知情……」一個年紀稍微大點的老師恨恨的看了一眼窗外,她就是看不上有錢人家的二世祖,就說那一捧玫瑰吧,那得是一個礦工家半月的生活費呢!如果捐贈到希望小學,就是一個孩子一年的書費!

「好了好了,你又多說了!」老老師對面的一個年輕男老師急忙阻止她繼續說下去,「這些事兒天下人都知道,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說。當官的都護著他們,咱們老百姓說了也沒用。」

「哎,虧心事做多了,遲早要遭報應!」

「那個,你們說——趙家公子到底是在等誰?他倒是來了有五六趟了,也沒見哪個美女上前去接他的玫瑰花呀!」年輕的男老師見對面的老老師依然不悔改,忙用別的話題岔開。

「等誰?這事兒除了文科教研二室的那個女英雄,誰還出得起這樣的風頭?」一個年輕漂亮的女老師撇了撇嘴,要知道趙家三少可是她心目中的白馬王子,讓自己的白馬王子站在大太陽底下等別人,任何一個女人都受不了。

「你還別說!風輕那姑娘,還真是個好姑娘。」那個憂國憂民的老老師又說了一句不合時宜的話,惹得美女老師一記白眼。

「咦?怎么孟凡陽過去了?梁老師,你看那是不是你們班的孟凡陽?」

「是啊,就是這位少爺。公安局長的公子,學習成績在高二年紀里名列前茅,是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梁老師一直趴在自己辦公桌上看課件,聽見有人問,便頭也不抬的回答。

「你的好學生最近可跟你們班語文老師走的很近,聽說周末都一起出去野餐,還住在一塊兒。嘖嘖,真是想不到,風輕老師還好這一口。沒都沒長齊的男孩,懂什么?」年輕的美女老師嗤笑一聲,拿起自己的手袋從起身,「下班了,我先走了。各位拜拜!」

憂國憂民的老老師扶了扶鼻梁上的眼睛,看著美女老師一搖一擺的p股隨著辦公室的門啪的一響消失在視線里,冷冷的哼了一聲,低聲嘆道:「哎!世風日下,世風日下!」

「就她那姿色,連我都瞧不上,還倒追人家趙公子!哎——不自量力!」另一個年輕的男老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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