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部分(1 / 2)

無敵女夫子 未知 6325 字 2021-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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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辦法,今晚一舉動用了兩個國際雇佣兵團的殺手,有一個甚至還是排行榜上前十名的人物,竟然還是敗在了這個女人的手上!且不說雇佣這兩個殺手費勁了他的心思,單說為了保護雄獅,李氏家族已經付出了很大的代價,如今大事還沒做成,他就先被人廢了雙手,且連人帶劍都不知所蹤,何談大業?

「都是廢物!」李榮希一把推開女秘書,從藤椅上站起來,在屋子里來回的轉著。

「少爺……不就是一個女人嗎?少爺用得著這樣費神?」金珍喜是一個性感的尤物,平日深得李榮希的歡心,不想今日因為一個華夏女人,少爺卻把她一把推開。金珍喜的心中自然不滿,恨不得把風輕撕成碎片方才解恨,只是這個時候少爺已經生氣了,自己卻不能再火上澆油。

「你不懂。」李榮希也覺得自己有些過於暴躁了,便長出一口氣,坐在沙發上,拍拍自己身邊的位置,示意金珍喜坐過去。

「少爺,她不過就是吞並了藍海集團半數以上的股份,這些還不足以同我們抗衡。我們何必怕她?」金珍喜坐在李榮希身邊,卻抬手把這個少年摟在自己的懷里,讓少年的臉靠在她壯觀的胸部。

「金,s省對我們的重要性,你還不明白嗎?大韓民國要稱雄亞洲,靠什么?比能源?我們沒有優勢,比物產?我們更不能和華夏相比,比人才?華夏國人才濟濟,很多世界先進的武器和科研成果都是華夏人研究出來的。雖然這個民族里總有一些人貪圖蠅頭小利而去依附別的國家,但他們基本都去了歐美,卻不會選擇大韓民國。我們不得不承認,離開了華夏這個大市場,我們大漢民族的許多產業都要倒閉,華夏國的人口占據世界五分之一,這里便是世界上最大的市場!稱雄亞洲靠什么?軍事力量?可笑,大韓民國的軍事弱到了極點,根本不堪一擊!就算強大了,那也是靠著別人的力量,主動權不在我們的手里,打仗不打仗也不是我們說了算!

我們唯一的優勢,就是經濟侵略。我們要在華夏賺錢,要奴役華夏人,讓他們孜孜不倦的為我們賺錢!讓我們大韓民國的企業在華夏遍地開花!哦!金,你無法想象,如果有一天,華夏大半的企業都是都是大韓民國的人做老板,而那些華夏豬在我們工作,為我們創造剩余價值,那是一件多么興奮的事情!」李榮希說道情緒激昂的時候,從金珍喜的懷里爬出來,滿臉通紅好像已經大到了性高c一般,雙手緊緊地握著金珍喜的胸部,仿佛那就是他夢寐以求的龐大經濟體系。

「是啊少爺!」金珍喜被這個少年強勢的力道揉捏著,一陣陣快感撞擊著她,而她卻又好像沉浸在洶涌的海濤中,一盪一盪的永遠靠不了岸邊。所以她把那傲人的胸部又往前送了送,緊緊地貼近李榮希那張激動的臉,又撩撥他的激情,嬌吟著說道:「首相的偉大目標將要通過少爺的完美計劃而逐一實現!s省和我們大韓民國毗鄰,坐船只要一個多小時便可抵達,這好比在我們在自己家里,從正廳到花園的距離。來往如此方便。據說——這個省是華夏國稅收第一大省呢,它北上燕京南去上海,就是往西去,也有青銀高速直達華夏國的西部重城銀川。占據了這里,就等於占據了他們的要到咽喉,將來的錦綉宏圖,一定能夠實現!哦——少爺,快一點兒……耶……少爺,人家受不了了……」

「呵呵,這就受不了了?」李榮希說著,一把撕開她檸檬黃色的套裝,把手伸進里面的蕾絲胸衣里,肆意揉捏著,繼續感慨道:「我不相信,野蠻無知的蒙古人能在這里建立大元帝國,長白山上的游牧民族能夠統治他們幾百年,就算是日本那個小小的島國,都曾經在這里肆意侵略,為什么我們大韓民國只能受他們的奴役?對了——那句話怎么說來著?是——三姓家奴,萬代屬國!瞧瞧,這些華夏豬居然用這么惡毒的字眼來形容我們!我們一定要打倒他們,讓他們跪在我們大韓民族的腳下,俯首稱臣!」

「啊……少爺真是偉大!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檸檬色的衣服被撕裂開來,光潔性感的肩膀胸部半遮半掩,而漂亮的女秘書那頻臨高c的媚態,更是讓人越發的癲狂。

「不行!」李榮希忽然從沙發上站起來,一把推開已經整個人掛到他身上的金珍喜,指著她冷靜的說道:「你立刻幫我聯系日本合作方,讓他們也一起想辦法,我們務必要趁著這個女人還沒站穩腳,把她從j市的黑道踢出去!」

「是,少爺!」金珍喜從高漲的熱情一下子被揣進了萬丈冰窟,不敢有絲毫的怨言,離開站起身來,把衣衫整理好,對著李榮希躬身行禮,然後步入里面套間,利用他們特殊的網絡和日本接洽人聯系。

片刻之後,金珍喜高興地從里面出來,在李榮希身邊啪的一聲立正站好,微笑著說道:「少爺,日本那邊已經開始采取行動了,天亮之前,一定會有消息!」

「哦?是嗎?比我想象的快啊!」李榮希高興地挑了挑眉毛,看著外邊夜色闌珊,輕輕地眯起了眼睛。

……

凌晨兩點,一輛白色的凌志無聲的駛入薛城。沉睡中的小城一片寂靜,並沒有因為凌志的歸來而清醒。

「去我那兒吧。」風輕睡了一覺,精神好了許多,看著外邊昏黃的路燈,對蕭寒說道。

「好。」蕭寒點點頭,在前面的路口拐彎兒,往萬畝榴園方向的別墅區駛去。

風輕的別墅里亮著燈,門口停著一輛銀色的海馬跑車,六成新的樣子。

「你小師兄沒回來?」蕭寒看了看里面並沒有那輛白色的桑塔納,奇怪的問道。

「回來了。不然怎么會亮燈?」風輕笑笑,小師兄分外謹慎,肯定是半路上去換了車子。白色的桑塔納已經用過,以後不會再用了。

「哦,回來就好。」蕭寒點點頭,明白了其中緣由,心里暗嘆那小子的謹慎。不愧是天生的殺手。

泊好車子,二人一前一後進屋門,果然見雲潔坐在里面的沙發上,地上倒著一個臟兮兮的人,正是被風情一掌拍暈的雄獅。

「他怎么樣?」風輕進屋後,把手腕上的行李包扔到一邊,便走到雄獅跟前,蹲下身子去,探了探他的脈搏,然後笑笑:「他比牛還壯,暫時沒事。你們兩個先休息一會兒,我去弄點吃的來。」

雲潔奇怪的看著他的小師妹,想說什么,又忍著沒說。

蕭寒聽說風輕要去下廚弄吃的,高興地不得了,忙把外套扔在一邊,笑道:「要不我給你打下手?」

風輕笑笑,「不用了,也沒什么好做的。冰箱里都是現成的,我稍微弄一下就可以了。你開了一路的車,還是坐下來休息一會兒吧。」

「哦,好,那辛苦你了。」蕭寒倍受感動,頗有幾分輕飄飄的感覺——你能想象得出來嗎?一個超級強悍的女人,有數億資產,又身懷絕世武功,還有傾國傾城的美貌,這樣的女人甘願為你下廚做飯,這是什么樣的榮耀?

風輕進了廚房,使出高超的技藝,把運籌學原理發揮得淋漓盡致,不浪費一分一秒,半個小時就弄了六菜一湯出來,賣相居然不錯。金黃的是j蛋,碧綠的是油麥菜,r白的是豆腐,深褐的是燒j,青嫩的是黃瓜,緋紅的是醬r,清亮的是蓮子銀耳湯。

蕭寒在風輕招呼:「開飯!」的聲音中急匆匆的湊過來,一看桌子上的彩色,打了個響指笑道:「輕輕,我對你的傾慕如滔滔黃河之水,奔騰不息啊!」

雲潔卻沉默的走過來,拿了一雙筷子扔給蕭寒,悶聲說道:「你先嘗嘗再說了,別讓黃河之水淹死你。」

「且!你妒忌了吧?妒忌也沒用,輕輕今晚這頓飯可是專門為我做的。」蕭寒得意的笑笑,結果風輕遞過來的銀耳湯,湊在唇邊輕輕地嗅了嗅香味,嗯——還不錯,就是香油放的多了點,太香!

雲潔瞥了興奮的蕭寒一眼,自顧轉身去拿了酒杯,倒了半杯紅酒,靠在椅子上慢慢的喝著,好像在等著看一場好戲。

蕭寒跐溜一口喝下去,那湯還沒咽進肚子里,皺了皺眉頭。又用湯匙挑了點銀耳放進口中,忽然低頭吐了出來,瞪著眼睛問道:「輕輕,這銀耳怎么都是生的?」

「啊?銀耳不就是用水泡泡就可以吃了嗎?我見小師兄平時都是這么做的啊。」風輕無辜的看著蕭寒,像個天真的孩子。

蕭寒搖搖頭,嘆道:「哎,都是他誤導了你啊!銀耳是用熱水泡的,不是用冷水,要等完全發開了再用,而不是一入水便可以吃。算了算了,這黃瓜看上去不錯。」說著,便拿起筷子夾了一塊拍黃瓜放入口中。又一口吐了出來:「輕輕,你家現在食鹽傾銷啊?就算想把我腌成咸菜,現在也還不到季節啊。」

「不就是咸了點兒嗎?你至於這樣打趣我?我平時又不下廚,分寸掌握略有差池,很正常。」風輕不服氣,自己也夾了一塊黃瓜放在嘴里,然後不言不語,捂著嘴跑進了廚房,馬上傳來嘩嘩的放水聲。

蕭寒無奈的搖搖頭,又掃視一遍桌子上的飯菜,最終終於又鼓起勇氣,夾了一塊煎蛋左看右看,小心翼翼研究半天,只見色做金黃,香氣誘人,怎么看都是很完美的一塊煎j蛋,終於放心,咬了一口,哭喪著臉道:「輕輕,拜托你告訴我,你怎么能把一塊j蛋煎得外表如此美麗,里面卻還是原始的y體狀態?」

風輕從廚房跑回來,故作詫異:「這不是傳說中的煎j蛋的最高境界么?居然被我無意中練成了?」

雲潔坐在蕭寒的對面,臉上露出得意的微笑,卻也拿起筷子,夾了一片油麥菜放入口中,慢慢的咀嚼著,咽下去,又去喝他的紅酒。蕭寒見狀,忙點頭說道:「這個應該沒問題了!」說著,便夾起整根兒油麥菜放入口中,嚼了兩下,差點沒噎著,嗚嗚的哀號著:「輕輕——青菜是要弄熟了在吃的。」

「生吃好,不破壞維生素。再說,我還是用熱油燙了一下,做足了殺菌過程的。」風輕滿不在乎的坐下來,雙手交疊著放在飯桌上,看著蕭寒。

還是雲潔比較了解風輕:「這燒j醬r都是熟食,輕輕不過切了切而已,總不至於有什么古怪。」夾了一塊醬r,果然並無不妥,只是味道似乎怪怪的,和以前吃過的不太一樣。

風輕察覺了他的疑惑,笑吟吟的問:「我獨家制作的醬汁,味道如何?」

雲潔嘴里塞著r,說不出話,蕭寒代他問道:「為什么要加醬汁?」

風輕反問:「沒有醬汁,怎么能叫醬r呢?」

蕭寒伸往燒j的筷子停在半空:「那燒j呢?你該不是放火上燒過吧?」

風輕愧疚的道:「沒有,我嫌麻煩,只是放在微波爐里烤了烤。」

蕭寒無語,半晌嘆道:「輕輕,你真不是一般的人。」

風輕笑道:「我當然不是一般的人。不然怎么會有你們兩個帥哥陪在我身邊呢。」

雲潔依然靠在椅背上,看著蕭寒,半晌才問:「是你下廚,還是我下廚?」

「我來吧,聽說你照顧輕輕飲食好久了。既然我在,以後都交給我好了。」蕭寒苦笑搖頭,起身把一桌子飯菜都收下去倒掉,解下風輕身上的圍裙系在腰里,開始了他的蕭氏美食的烹調工作。

第77章收服雄獅!

在享受過蕭寒獨特的軍旅風味的宵夜之後,蕭寒又被風輕派去收拾廚房的衛生,而她自己卻和雲潔二人去帶著雄獅和他的斷指進了一樓的一間客房。

蕭寒雖然十分的好奇,心里也十分的不平衡,不過看到風輕一臉的鄭重,倒也沒說什么。當他從廚房收拾干凈出來的時候,風輕也剛好出來,臉上有幾分倦意,神色倒也開心。

「他醒了嗎?」蕭寒迎上去問道。

「醒了,又睡過去了。」風輕點點頭,樓上左手邊第三個卧室沒人用過,你要休息可以先上去。

「怎么,你不睡?」

「當然睡。」風輕笑笑,「你先去吧。我也就睡了。」

「嗯。」蕭寒點點頭,不再多說,直接上樓去休息。

不多會兒雲潔也出來,見風輕還在,便勸道:「你去休息吧。他應該沒事了。」

「斷指再續,他對我是又恨又怕。但忠誠還有待考驗。如今非常時期,重劍門和我們一向不和,留下他倒是一步好棋。」風輕靠在沙發上,悠悠的說道。

「這個人能力還算可以,就是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若是能歸順我們,有輕輕地提點,相信他不會再做傻事。」一把烏黑鋥亮的軍刺在雲潔的手上旋轉,花樣百出仿佛雜耍一般的精彩。

「嗯,不早了,你去睡吧。我守在這里。」風輕靠在沙發上,慵懶的說道。

「不必,我不累。你快去睡吧。」雲潔看風輕的目光異樣的溫暖,「我剛聽說一句話——美女是睡出來的。快去吧,你這么好看,怎么能睡眠不足?」

「誰告訴的?」風輕輕笑,小師兄平日那么古板一個人,怎么會知道這句話?

「一個討厭的家伙。」雲潔笑笑,目光不自覺地看向樓梯口。

風輕了然,笑著點頭:「好吧,那我去睡了。不行給他喂點兒葯,你也安心的睡一會兒。」

「不必了。我不累。」雲潔跟著站起來,走到風輕面前,抬手放在她的脖頸上,低頭,在她美麗的額頭上印下一個淡淡的吻,低聲說道:「做個好夢。」

「嗯。晚安。」風輕抬頭同樣吻了吻他的臉,轉身回房。

……

第二天一早,蕭寒起床後剛走到樓梯口,便聞到一股新烤的披薩的香味,頓時食欲大作,高興地問道:「手藝不錯啊,這披薩聞起來相當的美味。」

「沒你的份兒,要吃自己去靠。」雲潔正站在餐桌前把披薩切成塊,水果披薩上五顏六色,切得均勻的水果丁撒在披薩上,美麗而美味。

「不是吧?昨晚我做宵夜,你可是一起吃了的。」蕭寒不滿的搖頭,走到餐桌前,不由分說捏了一塊披薩就吃。

「難道那些女人都喜歡無賴不成?」雲潔冷冷的看著狼吞虎咽的蕭寒,不屑的問道。

「什么意思?誰喜歡無賴?跟我有什么關系?」蕭寒一邊吃一邊問道,此時有美味在,他根本就懶得思考。

「她們不喜歡無賴,你這『頭牌』的皇冠是怎么得來的?」雲潔說著,又轉身去拿了水晶酒杯和一瓶紅酒過來。

「噗——」蕭寒嚼了一半的比薩轉身噴到地上,然後他一邊咳嗽一邊指著雲潔,「你這算什么?揭我的短啊?可惜輕輕比你知道的還早,她都沒在乎,你倒是在乎起來了。」說著,蕭寒拿了一塊紙巾擦了擦嘴巴,湊到雲潔的身邊,一把奪過他手中的酒杯,淺淺的嘗了一口紅酒,低聲問道:「你這么在乎——該不是因為……你還是處男吧?」

「咣」雲潔手中的水晶酒杯抬手沖著蕭寒砸過去,幸虧他早有防備,及時躲開,才幸免紅酒兜頭潑來的危險,酒杯落地,米白色大理石地面上,水晶歲末四處飛濺。

「你們在干嗎?」風輕聽見聲音,忙討了一件t恤衫從樓上跑下來問道。

「啊——沒事,我跟你小師兄說句笑話……」蕭寒微笑著回頭,話說了一半就說不下去了。因為風輕的那件大t恤衫原本應該拉下來罩住大腿的,因為匆忙,她都沒來得及拉到位,一側的胯邊,t恤被掖住了一角,露出她里面白色的純棉內k和修長美麗的大腿。

蕭寒狠命的咽了口唾沫,從心里喃喃的說道:輕輕啊,你這是引誘我犯罪啊!

「不許看了!」雲潔抬手拿起一塊餐巾布,生氣的摔在蕭寒的臉上,又對風輕說道:「還不回去換好衣服,看看你像什么樣子?」聲音低沉壓抑,有著濃濃的火葯味兒。

風輕低頭,看見走光的自己,臉色一紅,轉身跑回房里。

待她重新換了衣服出來時,屋子里的水晶碎片已經被打掃出去,而蕭寒和雲潔二人各自坐在餐桌的兩頭,大眼兒瞪小眼的瞪在那里,誰也不服誰。

「餓了餓了,快些吃飯,吃了飯我還要去學校上班。」風輕說著,風風火火的趕到餐桌旁,抓了披薩便吃,一邊吃一邊誇獎:「還是小師兄的廚藝好,蕭寒比不得,你那一套從部隊上學的廚藝,只能打發那些大兵哥哥,我是享受不來的。」

「我的廚藝不好,最起碼還能湊合著吃,而某些人……哼哼,只能說是『荼毒』二字了。」蕭寒笑笑,也毫不客氣的用叉子叉了一塊披薩來吃。

「輕輕荼毒?那也是你的光榮。」雲潔不甘心,再次瞪了蕭寒一眼,「總比某些人,死乞白列的坐在這兒,賴著不走強。」

「好啦好啦,你們兩個總這么吵,還叫不叫人吃飯了?」風輕急忙制止,又拿過鮮榨的橙汁一口氣喝光,「好了,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我上班去了。」

「你那個工作,不如辭掉算了,上不上有什么要緊?多少大事等著你做呢!」雲潔也吃飽了,拿了餐巾擦了擦嘴巴,起身把自己的餐具和風輕的一起收拾掉,端進廚房去,又看了看蕭寒,冷聲說道:「自己的事兒自己做!我可不是來伺候你的。」

「得得得——你做飯,我刷碗總可以了吧?」蕭寒笑笑,不再跟他爭吵,而是上前去拿過他手中的碗筷和自己的一起收進廚房。

「這還差不多。」雲潔看著蕭寒的背影,哼了一聲。

「學校的工作我暫時不想辭掉,那些學生很好,我可以請求校長減少我的課,總之不能丟下他們不管。」風輕說著,拿起自己的包包便要出門。

「等一下!」客房的門忽然打開,雄獅蒼白的臉紛亂的頭發,衣衫不整的站在門口,「我有話說。」

「有話請講。」風輕站住腳步,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我只有五分鍾的時間了。」

「你們能送我回重劍門?」雄獅身上的殺氣盪然無存,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站在風輕面前,乞求的目光可憐兮兮的,仿佛一個孩童一般。

「不是我們送你回去,而是你自己要昂首挺胸的回去。他們奪走了你的東西,你連拿回來的勇氣都沒有嗎?如今重劍門里內亂四起,對你來說是個機會。不用擔心屠夫那邊的問題,外邊的問題我來解決,只是我需要的是——你的忠誠。」風輕看著雄獅的眼睛,平靜的說完這些話,等待著他的回答。

「是該回去討債了。」雄獅自言自語著,慢慢的低下頭。

「你做好了決定可以跟天龍說,他會為你安排一切。我走了,希望你能想明白,別讓我失望。」風輕說完,轉身出門。

門打開後,砰地一聲關上。

雄獅仿佛沉睡中被喚醒一般,一雙帶著血絲的眼睛迸s出兩道寒光,他忽然對著門口撲通跪下去,重重的磕了個頭:「願意終生為門主效命!」

蕭寒恰好從廚房里出來,一下子被這情景驚呆,而更加讓他吃驚的是,雄獅的雙手安然無恙,十根手指好好地長在手上,昨晚那一切,好像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這是怎么回事?

「你能不能終生為我效命,還是未知。但你的忠誠若是有一絲一毫的摻假,我立刻便會要了你的性命!」風輕說著,正要離開,包里的手機響了。

「喂,程輝,什么事兒?」風輕接起電話,往門外走。

「老師,你快點過來,周密雨出事了!」程輝的聲音焦慮急躁。

「出什么事了?你不要著急,把話說清楚!」風輕說著,急忙往車庫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