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部分(2 / 2)

無敵女夫子 未知 6312 字 2021-01-02

有幾個公子哥兒模樣的人靠過來,站在男人的身邊。

「凌哥,要不要叫人?」一個穿著牛仔褲,大紅色t恤衫的男人冷冷的看了一眼水寒。這張面孔生的很,並且說話帶著濃濃的南方味兒,很明顯他不是燕京人。

只要不是燕京人,那就不用怕。

「兩個兄弟好身手!」男人冷笑一聲,給邊上的哥們兒使了個眼色,「我們做東道主的,總不能叫南邊來的朋友失望。」

紅色t恤衫果然打電話叫人,電話里,他似乎是在跟這個區的公安局副局長打電話,而那個副局長貌似正好是他的二姨夫,他在電話里罵罵咧咧,是說自己在琉璃會所受了欺負,被人打了,雲雲。

水寒卻像是沒聽見一樣,摟著風輕的肩膀就往外走。一個保鏢在前面開路,三拳兩腳踢開擋在前面的障礙。

被叫做『凌哥』的男人自然不會等著人家上來踢自己,而是被自己哥們兒的手臂推開。當然他也是極力配合的,有句話叫做『借坡下驢』。如果他不就此躲開,難道還等人家保鏢的拳頭招呼到自己的臉上嗎?

「等等!」紅色t恤衫打了一通電話,眼看著自己叫的人還沒來,人家就要離開了。那怎么行?

「等什么?等你的人來?然後打一架?」水寒看著紅色t恤衫那可笑的執著,搖搖頭:「沒時間奉陪。」

「你們不能走!」紅色t恤衫更加確定了對方是個軟蛋。媽的一聽見叫人就趕快跑,那不是軟蛋是什么?

「我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不用你來安排指揮。滾回你老媽的身邊吃幾年奶再出來混吧。」水寒胖乎乎的臉上沒了笑意,狹長的單眼皮輕輕虛起,目光凌厲的掃了紅t恤衫一眼。

「你們是怕了吧?坦白承認也並沒有什么丟人的。怕了就是怕了,人長得又胖又丑,還敢跟我們凌哥爭女人,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水寒是有些胖,但人卻不丑。

淡月這樣一個媚術修來到出神入化的女人調教出來的徒弟,怎么會丑呢?

相反,水寒的身上凝聚著的是一股讓人放心的沉穩氣息和洋洋的喜氣。師門里的兄弟們都叫他『喜財神』。

「我為什么要怕?我現在走到你們面前,你們也不見得能把我怎么樣。」水寒不屑的笑笑攬著風輕出了琉璃會所的大門。

「嘿,你不許走。」紅t恤衫出聲喊道。

「你倒是說說,我為什么不許走?」

紅色t恤衫氣結,他總不能告訴人家說:你等我的人來了,乖乖被我的人打過再走。

「嘿嘿,你小子倒是知趣。知道打不過先逃。」被叫做『凌哥』的男人一臉得意地說道。轉過頭瞪了一眼那些從酒吧里跟隨出來的看熱鬧的客人,立即就嚇的他們後退十幾步。

「我傻么?為什么要等到你的人到齊了再來?我為什么不能趁你的人沒來的時候先揍你們一頓?既然不讓我走,那來吧。咱們現在就動手,我一個人挑你們全場?怎么?不敢?如果你們怕不是我對手的話,可以把那幾個女人也算上。」水寒放開了風輕,用手指虛點了點跟那幾個公子哥兒混在一起的幾個女人,諷刺地說道。

「c你媽的。和這種賤人就不應該多說廢話。直接廢了就好。」紅色t恤衫臉色大變,捏著拳頭就朝葉秋沖了過去。

砰!

沖的快,回去的更快。眾人還沒看清楚那個胖哥做了什么事的時候,紅t恤已經捂著肚子趴在了地上。

凌哥臉色大變,他很想罵對方耍賴,可確實啊,人家沒理由要等你點齊了兵馬後再動手吧?現在又不是三國時代。兩邊的人馬面對面傻乎乎排好隊乖乖的站著,先是雙方各派一員大將大戰三百回合,再然後小兵們喊叫著沖上去。

沒有警笛聲,但卻有三輛警車無聲的停在琉璃會所。

凌哥暗笑,看了一眼被水寒一腳踹中了肚子的紅t恤衫,凌哥忙走過去蹲下身子,急切的問道:「欣楠,你怎么樣?要不要叫人把你送到醫院?」

紅色t恤衫名叫羅欣楠,是琉璃會所這個區公安局副局長的外甥。在這一片,也算是個橫行霸道的人物,然而此刻他的五臟六腑便疼地厲害。胃里也冒酸水,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七八個人從紛紛從車里下來,擠進了人群,恰好看見捂著肚子在地上翻滾的紅色t恤衫。「怎么回事?!誰把人打成這樣?」

風輕的嘴角微微翹起,冷笑著看著這群人——為首的人沒穿警服。不用說,這件事兒他們是打定主意偏袒。

「張隊長,他們把羅欣楠給打成這樣。」凌哥對著為首的沒穿警服的警察點點頭,十分無奈的說道。

「欣楠,沒事吧?」為首的人走到羅欣楠身邊,慢慢的蹲下身子的同時,看了凌哥一眼。

凌哥姓凌,名叫凌宇天。凌家在燕京,是有名有姓的大家族。背景深厚,和東方家淵源頗深。別說在這一片,就是整個燕京,也沒幾個人敢跟凌家作對。

「楚隊長。是他——」羅欣楠指著水寒,恨不得一口把這個胖子咬死。

楚隊長慢慢的站起來,滿臉憤怒的看著水寒,冷聲說道:「把他給我帶回警局!」

便衣警察同志一揮手,身後的七八條漢子呼啦啦掏出了手槍,同時對准了水寒。

四個保鏢刷的一聲擋在水寒的前面,為他隔開了槍口。

仙靈門的弟子,永遠對自己的上司保持著絕對的忠誠,就算面對槍口也毫不皺眉。

你可以逃避責任,但不能放棄尊嚴。

劉邦這個無賴出身的帝王雖然在歷史長河中占有一席之位,但後世評來多是針貶諷刺。而項羽落了個自刎烏江的悲慘境地,那個提起他不稱贊一聲英雄?

你不需要做英雄,但也不必裝小人。

水寒從小接受仙靈門師傅們如此教誨,後來在商界混了這些年,更是深刻領悟到其中的精髓。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有很多東西比死亡更加重要。再說,惹惱了全殺了便是。大不了一走了之。身為天靈脈的守護者之一,水寒從來不為這些事情煩惱過。

而這群便衣警察更加的可惡,他們是被人叫來維持秩序的,見到自己的人被打了,然後便大發雷霆…去你媽的,你有什么資格來發火?難道別人只能乖乖的趴在地上讓你揍,連稍微反抗一下都不行?

這是一個弱者強食的時代,所謂的口舌之爭只是強者冷眼旁觀的笑話。如果你覺得你不夠強的話,裝孫子是理所當然的。但是如果你覺得其它人都是廢物的話,那就毫不猶豫的出手,讓他們成為名副其實的廢物吧。

第92章又來一個師兄!

面對競爭對手,當你讓他們認清自己和你的差距的時候,他才會對你心懷敬意。不然,他會糾纏不休隨時准備著捅你一刀。與其天天提放著他從背後捅刀子,還不如一次性解決,把他收服的服服帖帖更加省事。

水寒戲謔的微笑,看著對著自己的七八只槍口,點點頭:「是不是我不跟你們回去,你們就算我拘捕?」

「算你還明白!」張隊長冷聲哼道:「老老實實跟我回去,不然就算開槍打死你,也沒人替你們出頭!」

「那么,你們開槍吧。」水寒冷笑。只要你敢開槍,那我就有了借口。怕的就是你不敢開!

「你——」張隊長氣結,你媽個頭的,見過囂張的,沒見過這么囂張的!這胖子什么來頭?敢在凌少跟前打人,想必也差不到哪兒去。聽他一口南腔兒,難道香港總督的兒子?

「師兄。不如我們跟他們去玩玩。警察局——我還沒去過呢。」風輕微笑著看著便衣警察,仿佛站在她面前的根本不是警察,而是幾個跳梁小丑。

「傻丫頭,警察局有什么好玩的?他們肚子里裝的什么壞水,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只要進了警察局,死活還不是由他們說了算?這會子可以給你扣個拘捕的罪名,進去後,就可以給你一個襲警的罪名。他們要想光明正大的整死誰,都有一千一萬個理由。水寒無奈的笑,這個小師妹,總是喜歡開玩笑,這么大了,還這樣。

「這里畢竟是燕京嘛!天子腳下,難道他們還能冤枉好人不成?」

「這可說不好。你沒看人家一來就沒穿警服卻帶著槍嗎?這點小心思,明眼人一下就能看的出來。警察局也不敢得罪凌家,更不敢得罪東方家吧?」水寒張口就掀出了凌家和東方家,把警察隊長給說的一陣心虛。

凌宇天也是一愣。這個人到底是誰?他竟然能在說出凌家的同時說出東方家,看來已經摸清了自己的底細。而自己連人家是誰都沒弄清楚。

看來這次是真的大意了!

「這位朋友,原本是件小事——我也不想鬧翻。俗話說,做人流一線日後好想見。請報上大名,咱們做個朋友,如何?」

「做朋友?」水寒冷笑,「不敢打了,就要跟人家做朋友?這就是凌家八面玲瓏的表現了吧?」

「你——」凌宇天又被堵得無話可說。畢竟先動手的是自己,打電話叫警察的也是自己的朋友,而如今自己又要跟人家握手言和,說起來還真是有點臉紅。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臉紅和家族利益想比又算得了什么?

「朋友,何必如此咄咄人?華夏有句老話,叫做不打不相識。說不定我們能成為很好的朋友。」

「不必了。跟你這種人做朋友,我怕走在大街上被人扔臭j蛋。」水寒說完,抬手推開了擋在前面的保鏢,拉著風輕往前走,絲毫沒把那對著自己的七八只槍口放在眼里。

「不許動!」

「站住!」

「不許動!」

……

被槍指著的水寒毫不緊張,握槍指著別人的警察同志倒先緊張了。

水寒哈哈大笑起來。

一身淺灰色西裝的水寒,身體周圍頃刻間縈繞了一團瑩白的光輝,宛若仙氣環繞,又好像是雲霧乍起。

只是那笑聲極盡張揚,仿佛充滿了魔力一般肆意渲染著深夜里s動的都市里每一個角落。穿透在場每一個人的身心,令其沉迷,神志不清。

拿著手槍的人們只覺得神情一團模糊,仿佛是吞了催眠葯一般,全身疲憊沒有一絲力氣,一個個傻傻的站在那里,眼睜睜看著水寒拉著風輕的手信步離開,坐進了一輛黑色的奔馳房車里,而他們手中的槍卻紛紛落地。

「哥哥,那些警察是怎么回事啊?槍都拿不穩,干什么吃的?」街道一邊的暗影里,停著一輛黑色的雷克薩斯,里面一個小女孩,大概十四五歲的樣子,透過車窗看這邊的情景,一臉的不可思議。

「七七,那個男人的笑聲大有文章。」被稱作哥哥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奉父命尋找風輕的夏文淵。坐在他身邊的小女孩兒是他的妹妹,夏文嬛。

當然,這么文氣十足又帶著古風的名字,並不是現代小丫頭所喜歡,所以她不准家里的人叫這個名字,包括自己的大哥在內,家人都只叫她的小七。而夏文淵十分溺愛這個妹妹,總是叫她『七七』。

因為在夏家,她最小,堂兄弟姐妹中,恰好排行老七。

「那個男人就算了,不過那個姐姐好漂亮。哥哥,那不就是你的未婚妻嗎?你看著她被別的男人抱走,難道不生氣啊?」夏文嬛沒心沒肺的問道。

「未婚不是妻。」夏文淵冷冷的看著那輛奔馳房車離開的方向,心里暗暗的罵了一聲:糜爛!

這樣的女人,似乎跟所有有來頭的男人都有關系,如此糜爛的生活,如何進得了夏家的門?如何能做夏家的長房長媳?

「哈哈!」夏文嬛開心的笑,轉過身來看著夏文淵,奇怪的問道:「哥哥,你敢把這句話跟父親說去,我就服了你。」

「這是事實,無需爭辯。你放心,我不會娶她進門。」夏文淵說著,轉身坐正了身子,猛的發動車子疾馳而去。

「哥哥,哥哥……你那么著急干什么啊?」夏文嬛推了推夏文淵握著方向盤的手臂,做了個鬼臉,「我很喜歡未來的嫂子呢,這年頭,美女見得多了,可沒見過她這么好看的。她可是比雲家的女人,還有東方家的那個二小姐都強百倍。如果要選,我還是希望哥哥選她……」

「夏文嬛!」夏文淵冷聲喝道,「我在開車,如果你想安全的回去,最好給我閉嘴!」

「哦。」夏文嬛很少見哥哥生氣,可她也知道,這個哥哥若真的生氣,家里除了父親之外,無人敢惹他,母親都會讓他三分。

憑著夏文嬛和夏文淵十四年的兄妹感情,她可以確定,此時此刻的夏文淵很生氣,十分的生氣。

飛車回到自己的公寓,夏文淵把車停在樓下,看了一眼身邊的妹妹,嘆了口氣,又准備發動車子離開。

「哎——哥哥,到家了,怎么不下車,還要去哪里?」

「送你回家。」

「我不要回家!我要在你這里。」

「你整天不上學,也不回家,總這么瞎胡鬧,爸爸知道了饒不了你。」夏文淵無奈,這個妹妹是計算機天才,學校里的老師根本教不了她,反而總被她給捉弄的出丑,初中三年,她曾轉學六次,又六次被人家校長以「小姐天才,不該在本校屈就」為由,給退了回來。後來父親專門找了幾個老師教她,她反而越發得意,反正就算是不學習,也能通過父親安排的考試,父親公務繁忙,索性就不怎么管這件事了。

「哥你別管我!」夏文嬛自顧推開車門下車,然後走進了那棟高層公寓。

夏文淵只好泊車後,跟在妹妹身後回家。

這里氏夏文淵自己的住所,平時他有一些私人的事情處理,不便回家去,便在這個集合了華夏精英的年輕社區買了這套公寓。

進了家門,把防盜門反鎖。夏文淵一邊走到冰箱跟前拿了飲料扔給妹妹一罐後,提著自己的外套回房。

夏文嬛則急匆匆的跑到茶幾前,敲開上面的一個粉紅色的筆記本,去關注她最近痴迷的游戲。

回到房間後,夏文淵便拿出了手機,毫不猶豫的撥通了蕭寒的電話:「喂,蕭寒嗎?我是夏文淵。」

「是,首長有什么指示?」電話聽筒里傳來蕭寒略帶玩世不恭的聲音,可以聽得出來,這家伙今非昔比。夏文淵又暗罵了一句:紅顏禍水!卻不得不冷著聲音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問道:「風輕怎么來了燕京?」

「啊,首長這么晚了打電話過來,就是為這事兒啊。」蕭寒輕快地笑,「她去燕京進修。好像是她學校的校長安排的。怎么了首長,你們又見面了?」

「沒有。我只是偶然路過一間酒吧,看見她和一個男人在一起。還以為眼花了,看錯了人。既然她真的來了,那么應該就是她。」夏文淵有些惡作劇的意思,不過他說話聲音冰冷嚴肅,聽上去不像開什么玩笑。

「是嗎?」蕭寒的心里一陣緊張,但語氣里卻並不帶出來,「多謝首長提醒。我想,輕輕在燕京應該也有一兩個朋友。她剛過去,和朋友見個面,打個招呼,也沒什么好奇怪的。你說呢,首長?」

「你不覺得奇怪就好了。這跟我有什么關系?」夏文淵咬牙切齒,卻又鎮定自若的笑著:「好了,很晚了。不打擾你逍遙快活了。」

「首長晚安。」蕭寒斂了微笑,掛斷電話。

夏文淵卻把手機關機,直接扔到一邊去。

風輕沒有回燕雲酒店。而是跟著水寒一起去了他下榻的香閣里拉。

豪華套房里,風輕把自己扔進柔軟的沙發中,打了個哈欠,揉著眼睛說道:「二師兄,我困死了。要先睡了。」

「洗個澡再睡。」水寒說著,轉身從主卧室的衣櫥里拿出一件女性真絲睡衣扔到風輕的身上。

「唔——我實在是沒力氣了。」風輕耍賴,窩在沙發里不起來。而手袋里的手機鈴聲卻莫名其妙的響了。風輕不想接,可對方好像是打定了主意一直打到她接聽為止,最後還是水寒聽不下去,走過去打開風輕的手袋,拿出手機扔給了她。

「喂——蕭寒?」風輕接聽了電話,睡意朦朧的問道。

「睡了嗎?」蕭寒有些焦急,這丫頭一直不接電話,是不是跟夏文淵嘴里的什么男人有事?

「還沒,不過困死了。」

「開了一路的車,累壞了吧?」

「是啊。開車還好,主要是又遇到了一些不知死活的家伙。」

「解決了嗎?」

「嗯,有我二師兄在,哪有解決不了的問題?」

蕭寒一愣,二師兄?不是小師兄?

靠!乃乃的,又來一個師兄!

第93章老大的獵物!

第二天風輕去燕京師范大學音樂系報到,陪同她一起去的是程輝。

炎炎夏日,燕京師大的學生們都躲在有冷氣的地方,誰也不願意在外邊的蒸籠里受罪。所以音樂進修班的報到處十分的冷清,一個男同志趴在桌子上睡覺,另一個女的則拿著一本雜志不耐煩的扇著。

「這位老師你好。我們是來報道的,請問音樂進修班是在這里報到嗎?」程輝上前去,客氣的問道。

「嗯,是了。老唐,來人啦!醒醒——」女人依然拿著雜志用力的扇著風,只是側臉喊了一聲趴在桌子上睡覺得男人,喊了幾遍,那人只是不理,依然趴在桌子上呼呼的睡,女人便扯開了嗓門喊了一聲:「老唐!接客!」

「呃,啊?」男人驚醒,抬起頭來茫然的看看四周,然後抬手擦了一把嘴邊的口水,嘆了口氣說道:「終於來了個人,這大熱的天,真不是人受得。」

「你好,麻煩二位了。」程輝忍著不滿,客氣的說道。

「嗯,你們確定是音樂進修班的?通知書給我看一下,然後填一下這張表格。需要住校嗎?」

「給。」風輕把檔案袋遞給那個男人,然後接過那張表格,從包里拿出一支筆來,坐在椅子上填表。

男人不經意間看見風輕美麗的臉龐,只覺得一陣涼風撲面而來,沁涼的感覺直入心肺,簡直比吃冰鎮西瓜還爽。

「哎,哎——」程輝見那男人看著風輕垂涎三尺,忍不住敲了敲桌子,冷聲問道:「這位老師,你的口水都出來了!」

「呃,啊?」男人傻乎乎的抬頭,對上程輝冷冰冰的眼神後,立刻板起臉,哼了一聲:「你這位同學,知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懂不懂得尊師重教?」

「哈哈……」程輝好笑的看著男人,心想只要你不用拿色迷迷的眼神盯著我的老師,你說什么都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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