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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敵女夫子 未知 6323 字 2021-01-02

風輕不得不轉身,一腳就往老爺子踢過去——不偏不斜,正好踢向夏老頭子的胯下。

這只是一個下意識的動作,因為夏老爺子出手極快,快到風輕根本來不及思考。所以才會使出這一招。踢完之後,風輕就暗自後悔了。自己是怎么回事兒,對付一個老人家,怎么使出這樣的招式?傳出去還不叫人笑掉大牙?

老爺子身體撲到一半時,看到風輕閃電般出腳,而且攻擊的路數實在是太上不了台面,好像是對付一個色狼一般。於是他身體強制扭轉。一個懶驢打滾躲開這一招,心里暗罵:「臭丫頭,對付老頭子都用這招,靖文說的不錯,果然是個心狠手辣的主兒。」

看到老爺子躲過去了,風輕這才放下心來。一邊往後退,一邊解釋:「老頭子,我不是你老的對手,你就放過我吧。我現在明白了,軍體拳實在是一門厲害地絕學。剛才我說錯話了,向你鄭重的道歉。」

「丫頭。晚了。道歉也沒用了。我今天就是要讓你看看軍體拳的厲害,讓你長長見識。」老爺子可不吃風輕嘴上這一套,步伐快速移動,一個左直拳就朝風輕的臉上打過去。

「不是吧?竟然打我的臉?這可是有些為老不尊哦——」風輕有些惱怒,就算你老頭子妒忌我風華絕代,也不能毀我的容啊!

「我為老不尊?你還不知道尊敬老人呢!」夏老爺子也惱怒的很,這丫頭,上來就踢自己的跨,豈不是更加不知禮數?

「我不是沒踢上嘛!」風輕依然理直氣壯,心道,你都那么老了,就算是踢上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當然,這話只能在心里念叨一下,若是說出來,恐怕天下人都要嘲笑自己不知羞恥。

「死丫頭!你就逞口舌便宜吧,等會兒有你好看。」老頭子嘴上說著,心里卻是越打越驚,難怪這丫頭看不起軍體拳,按照他現在展示出來的身手,確實有資格說軍體拳不過是花拳秀腿的話。

嗯,此女的身手,的確堪當靖文之妻。

其實軍體拳有好幾種,有特供特種部隊的士兵練習地,有特供普通士兵練習地,後來國家實行大學生軍訓政策後,軍隊又從普通士兵練習的軍體拳法里抽取了幾招,用來供學生們學習。

可讓老頭子郁悶的是,自己所學的卻是特種部隊專用的軍體拳法,而且經過他和無數的高手進行精減改進,威力自然大增。可和這個丫頭片子拳打腳踢折騰了大半天。仍然沒能碰到他的衣角。這讓他心里有著很大地挫敗感。

這么想著,突然拳風一改。砰地一聲。一拳擊中了風輕地胸膛。

風輕胸口悶熱,在草地上滑了好幾步後才勉強站穩,揉了揉生疼的胸口,罵道:「喂,你這老頭兒,竟然說話不算話,你不是說只用部隊地軍體拳嗎?」而且你這老不死的竟然打人家的胸?下次姑乃乃一定要踢倒你,絕不腳下留情!

反正我也沒打算嫁給你兒子,就算踢到了你的跨,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嘿嘿,我現在決定,把詠春拳也加入到軍體拳里面去。」老頭子一擊得手,雖然有些得意,但想到自己竟然打中了人家的胸部,而且這丫頭將來還要做自己的兒媳,就有些尷尬。笑起來卻有幾分耍賴皮和孩子氣。

看到他那幅得意的面孔。風輕突然間想到了家里的那個老s包。每當他和自己對打拆招,自己打不過他被他痛扁一頓的時候,那老家伙也是這般一臉幸福的表情。

y險狡猾的老狐狸,可惡至極!

風輕每次被師傅打敗後,都會從心里罵他一百遍。今天面對夏玉堂亦然。

「好。那我也不客氣了。你可別說我不尊老愛幼。」風輕說著,快速向老頭子沖過去。第一次發起了主動攻擊。

風輕沖到夏老頭子的身邊後,突發左直拳去佯攻對方面部,然後迅速用右直拳去攻擊他的下巴,老頭子被她這先發制人地兩拳給攻擊的身體失衡。腦袋往後躲閃過他的兩拳後,突然被風輕一手抓住腰帶,一手扣住衣領,打橫舉起來。

「你要干什么?」老頭子被舉到空中,大驚著問道。

「嘿嘿,不干什么,只是給你點兒言而無信的懲罰。身為老人,下次記得說話算數。」風輕說著,舉著老頭子地身體就往池塘邊移過去。

「哎哎哎——不用了,那個……我認輸……」老家伙被舉在空中,一只手不停地來回擺動,像是再告訴誰不用過來。

「晚了。」風輕雙手猛地一擲,將老頭子地身體給丟到了水池里。

噗通一聲,水池里濺起大朵的水花。

「喂!臭丫頭,你還真把我扔下來啊?你……喂,不許走!」夏老頭子看見風輕就要離去的身影,顧不得滿頭滿臉的水,大聲喊道。

「哦,夏叔叔,我忘了告訴你。二十年前的婚約,就此取消吧,我想,你兒子夏靖文也不喜歡這種『指腹為婚』的迂腐行徑。若是夏叔叔想報答當年家父的救命之恩,可以用其他的方式。世上的路有千萬條,沒有必要非用『婚姻』這么爛的棋子。」風輕站住腳,看了一眼水里的老頭兒,淡淡的一笑後,轉身離去。

「不行!我不答應——」

夏老頭的聲音從後面傳來,不過風輕沒打算理他。

從今天一早到進夏家的大門。風輕的心里一直憋著一口氣。好像所有事情的發生,都是別人預謀好了的。盧雯茜,凌宇天,夏文嬛,還有那個朱昊鷹,以及這個老謀深算的老狐狸,這些人一個個像看戲一樣看著自己的表演,而自己迫不得已像個牲口一樣被他們牽著鼻子走。無論如何也逃不出那個背後的黑手。真是郁悶之極。

不過,一肚子的火氣,在剛才把夏老頭子扔下水的那一刻,都發泄完畢。

那個來去自由無拘無束的風輕,又回來了。

第99章釋放!

等到風輕走遠後,一群身穿軍裝的男人跑到了池塘邊沿。兩個軍人衣服都沒來得及脫,就跳進了池子里,將剛才風輕丟進去地老頭子給攙扶著朝岸邊走去。另外有兩個人還在岸上接應。還有一人立即脫掉自己身上地外套和褲子,准備著給老頭子換上。

「首長,你沒事吧?」一個男人沉聲問道。

「沒事。這點小意思對咱們軍人來說,算得了什么?好久沒這么痛快的舒活筋骨了,你們這群小子,平時都不肯賣力。」夏玉堂呵呵笑道。

「要不要……」男人低聲問道。

「嗯?你想干什么?這丫頭可是我的兒媳婦。就算她不願意嫁給靖文,那我也要把她當女兒看。我剛才就是怕你們傷了他,所以才趕緊地在空中給你們打手勢。誰敢動她半根手指頭,我立刻就斃了他!」夏玉堂眼睛一瞪,邊上的幾個男人立刻噤聲。

風輕腳步輕盈的出了夏府的後花園子,一直繞過七拐八拐的長廊,走到了大院的前廳,正哼著小曲兒走的輕快,忽聽前面一聲沉喝:「你怎么來了?!」

猛然收住腳步抬頭看,卻看見一張千年寒冰一樣的冷臉。

「夏文淵?」風輕輕笑,「很不巧啊,我偶然來一趟,居然遇到了你。」

「是很不巧,也很不幸。想不到你還挺有手段,這么快就摸到我家來了?」夏文淵冷冷的看著風輕,心想這個女人到底有多少手段?果然是想什么就有什么,才剛到燕京第二天,就跑到門上來了。看上去還十分的開心,一定是見到老爺子,得到什么允諾了。

夏文淵有些惱火,老爺子真的老了嗎?對這樣朝三暮四的女人,竟然毫無戒備之心。

夏文淵擋住風輕的去路,他身形魁梧,比風輕高出一頭,站在她的面前像是個訓斥孩子的家長一樣,冷聲問道:「見到我爸爸了?」

「是啊,見到了。」風輕冷笑,你越緊張什么,我便越告訴你什么。

「看樣子,我父親還很喜歡你?」夏文淵看著風輕的目光更加冷漠,更加不屑。

「還好吧。剛剛陪老爺子活動活動拳腳,老爺子身手不錯。」風輕斜視左上方的屋頂,不看任何人。

夏文淵立刻緊張起來,他上前一步抓住風輕的手臂,冷聲說道:「你想怎樣?」

「我不想怎樣!」風輕反手掙脫,憤怒的瞪了他一眼。

夏文淵低頭,冷漠的臉近她,寬厚的手掌撫上她的纖腰,冷峻的目光在她果凍般瑩潤的臉上逡巡,「憑著『指腹為婚』四個字,你便想登堂入室,做夏家的長媳?」

「不,我找你,是為了退婚!」風輕素手一翻,連綿的力道震開腰際的魔爪,然後毅然轉身,甩手丟下一枚和田龍鳳玉佩,飄然而去。

「啪」的一聲,和田玉佩在光潔的黑金磚地面上段為兩半。夏文淵急忙蹲下身子,伸手撿起來,凝視片刻後,又把手探向衣領內,摸出一枚一模一樣的玉佩,和手中的碎玉並列在一起,眉頭緊皺,臉上的表情更加冷漠。

玉碎,婚約還在否?

風輕一溜煙出了夏府,出門後一路奔跑,出了夏家門口那條冷清的大街,直到繁華的馬路上。正要抬手招出租車,卻有一輛紅色的法拉利停在自己身邊。

她心頭一松,鑽進車里,不說一句話,只是默默地看著前方。

雲潔開車,見小師妹這副表情,也不多問,直接驅車往香閣里拉大酒店飛馳而去。繁華的京都大街上,紅色的法拉利以其妖冶的速度,留下一道艷麗的魅影,飛速而過,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中。

回到水寒的專屬房間,風輕抬手從酒櫃里拿出一瓶不知是那一年的紅酒,拔下瓶塞,對著瓶口開始灌酒。

雲潔驚訝的看著她,眼看著半瓶紅酒已經下肚,方上前去拿過那只空瓶,勸道:「紅酒不是這樣喝的。」

「哪兒那么多不成文的規矩?我偏要拿紅酒當飲料喝,我覺得這樣更解渴。」風輕吃吃的笑,看向雲潔的眼神比往日更加肆無忌憚。

「夏家人欺負你了。」雲潔有些生氣,該死的夏家人,如果真的欺負了輕輕,他會不惜一切代價送他們下地獄。管他是國之棟梁還是民族精英,他有一千種辦法讓他們都去底下做鬼。

「沒有,我把夏玉堂丟進水池里了。」風輕笑著,笑容里帶著隱約的苦澀。

「還有呢?」雲潔了解她,若只是這件事,她不會笑的這么無奈。

「還有——我把夏家給我的訂婚證物,呃,也就是那枚玉佩……摔給了夏靖文。玉佩碎為兩半。婚約——沒有了。」說完這句話,風輕像是被抽盡了全身的力氣,身子一軟,便倒在了床上。大床彈性的墊子把她的身體反彈了幾下,最終歸於平靜。

「輕輕,別怕。」雲潔坐在床邊上,俯身去側躺在風輕的身邊,修長的手指撫摸著她的脖頸肩背,輕聲勸道。

師門的規矩,違背師命便是叛離師門。師傅讓她來找夏家履行婚約,而她卻把婚約給毀了。這是什么狀況?這種事情,就算是師傅放過她,可同門的師伯師叔們也不一定會放過她。何況風輕擁有碧靈玉簪,將是師門的掌門人這件事,本就有人不服氣。

誰能保證他們不會借此而大做文章,把風輕逐出師門呢?

雲潔深知其中的厲害,但依然選擇和風輕站在一起,他輕柔的聲音撫慰著她,伸手輕輕拂過她的秀發,拔掉碧靈玉簪放在一側,長發散開來,絲滑的觸感令他愛不釋手,他把秀發放在鼻間,嗅了嗅,一道清涼芬芳的香味竄過鼻間,再透進肺腑,穿遍四肢百骸,內心開始燥熱。

翻轉過她的身子,他的吻壓了下去,狠狠吻上她柔軟的雙唇。

風輕初時略掙扎了幾下,但很快便適應了他的強吻,被他死死控制在懷里。

雲潔面色潮紅,他加大了力度吻她,雙手不受控制地在她身上來回游移,動作粗魯激勵,最後,雙手來到她的胸前,隔著衣物揉捏她柔軟又堅挺的蓓蕾。

他感覺一道火花沖進身體,讓自己變得狂燥起來,風輕的身子仿佛有魔力般,一輕碰觸就想把她生吞活剝,連皮帶r一並拆解入腹。她的雙唇像一塊精致的美食,一經沾上,就再也渴望不住,恨不能把她咬進嘴里,狠狠蹂躪。

空氣中有火花閃過,雲潔變得更加狂燥不安,體內有情欲的火苗在四處竄動,卻又得不到及時的抒解,整個人竟變得暴燥起來,橫沖直撞的恨不能立刻占有她。

他豁地離開她的雙唇,如鷹的眸子細細打量著她,唇瓣被吻得紅腫充血,白皙的臉蛋也變紅透了耳根子,她神情不再無助,而是變得迷離,她呼吸急促,不知是緊張所致還是因為剛才的吻,讓她的胸口上下起伏,胸前的兩團山峰也彼此起伏,特惹人遐想。

其實她的胸一點都不小,相對於平常女子,她已經算是豐滿,只是相比師叔那樣傲人的豪r來說有些比不上而已。

雲潔倏地邪邪一笑,輕佻地彈了她的臉蛋,輕聲說道:「我喜歡這種顏色,從現在起,你都得一直給我保持。」原來,她染上紅暈的臉蛋是如此的美麗。紅潤中帶著胭脂般的光彩,是那么的美麗動人。

他的吸呼又加重了,粗魯地推開她身上的淡藍色絲質上衣,露出同色系胸衣,精美的胸前包裹的那兩團雪白山峰,惹得他再也忍受不住,想立刻地占有她,徹底地占有她。

他一把扯起她,在她的低呼聲中,很快就占據了主動,他坐在床上,把她按坐在自己懷里。

「小師兄……」風輕破碎的聲音從唇間逸出,她徒勞無功地緊緊揪著衣服,不想讓他得呈,可惜,她剛喝了半瓶紅酒,此時已經微醺,哪里敵得過他的力量,而且,從本能里,她並不反對他的所作所為,他是小師兄,從小相互依傍,一起長大。他為她遮風擋雨,把所有的危險和困難都擋在外邊,只給她一腔柔情。她原本就是屬於他的,更何況婚約已經不在,夏靖文已經從她的生命中被一腳踢開。

雲潔似乎也是因為此事,而解除了心中最後的顧忌。很快的,她鑲水鑽的真絲上衣被撕碎,碎鑽一顆顆滾落地面,如星星消失在黎明的天空一般,無影無蹤。白色的七分褲的腰帶被大力拉開,露出潔白美麗的肌膚和纖弱柔韌的腰身,胸衣很快也解了體,兩團俏麗的山峰彈跳出來,在雲潔灸烈的視線下,微微跳動。

「輕輕,我們可以毫無顧忌的在一起了嗎?」雲潔低沉的聲音猶如夢囈,在風輕的耳邊輕輕地拂過。

「可以了,小師兄。我終於擺脫了那道枷鎖……」風輕微微閉上眼睛,半張半合的嘴巴里呼出的空氣帶著紅酒的清香,令人沉迷其中不想自拔。

他眸光瞬間沉了下去,充滿血絲的雙眸地盯著兩團山峰,低吼一聲,低頭吻住其中一顆晶瑩的石榴籽兒,轉輾吸吮,另一只手則用力地揉捏著另一只山峰。

她捶打他,「不要——好痛。」

他有些不知所措的粗魯,吸痛了她,也弄痛了她。

他想停下來,他也想緩下動作,他更想輕柔地對待她,可就是忍不住,大腦被情欲完全控制住了,此刻,他只想占有她,狠狠占有她。

把她放到床上,然後欺身上來,邊脫她的衣服邊吻遍她全身,然後嘆息的喃喃自語:「好美,輕輕你真的好美,真讓人愛不釋手。」他像欣賞藝術品般看著躺在海洋般的床單上邊的她,她幾乎全l,外衣被扯得褪到腰際,下身褲子早已分了家,內k也被褪到腳踝,內衣早已被扯得不知去向,兩顆飽滿圓潤的山峰在他灼熱的視線下微微顫抖。

她的肌膚如嬰兒般滑嫩白皙,她的小腹平坦,延伸到腰間的兩條大腿如兩根玉柱般,圓潤又修長,腿間那隱蔽在黑色花叢里的,是令人無限向往的神秘幽谷。

雲潔的眸子又沉了幾分,游移的手愛不釋手地從她胸前的蓓蕾處來到她的幽谷之地,探索著那片讓人回味無窮的神秘。

她閉上眼,盡量不讓羞恥與害怕表現在臉上,她微屈了腿,想側身避過他灼人的目光,及腿間邪惡挑逗的手指,他卻欺身上來,壓住了她,昂揚的身子與她雪白嬌軟的身子嵌合的天衣無縫,她緊閉著眼,不再去想其他,任自己沉浸在他給予的性a之中。

事後,他滿足地摟了她的身子,在她臉上輕輕親吻,再摟過她,讓她翻身趴在他身上,結實的胸膛感受著她壓在胸前那兩團誘人的飽滿,光潔的肌膚感受著她雪白嬌嫩的肌膚帶給他的刺激與享受。雙手也毫不空閑地在她的雪背上來回游移,最後來到她緊俏的臀部,輕輕地揉捏。

風輕一直沒有說話,安靜地趴在他胸前,任他修長的手在身上游移,她感受著他強有力的心跳從心口傳來,襲遍全身,沉淀了十五年的感情終於在這一刻釋放,二人的心中都有種無法言喻的寧靜與安詳。

第100章逃課!

清晨。一縷金色的陽光透過厚重的窗簾縫隙闖進房間里,照在兩個相擁的身體上,留下一抹淺金色的痕跡。

風輕從夢中醒來,慵懶的睜開眼睛。忽然想起今天自己要去上課——第一天上課,總不能缺席。於是她忽的起身,下身傳來絲絲疼痛,讓她倒吸一口冷氣。

「輕輕。」雲潔歉意的看著她,抬手擁住起了一半又倒下來的嬌軀。

「小師兄,你……」風輕臉色一紅,推開前面白皙而性感的胸膛,羞澀的說了一句:「你有些過於勇猛了。」

「那我下次輕一些。」雲潔開心的笑,有生以來從未這般滿足。

原來世界上還有另一種讓人釋放的方式,比殺人更好。

「下次?」風輕驚訝的笑笑,看看身下白色床單上的一抹血跡,如此疼痛的感覺,她不想要下次。

她拉過一條浴巾裹住身體,下床走近洗手間。

洗手間里水汽氤氳,溫熱的水浸泡著風輕的身體,緩緩地驅散了她身體的疲憊,而與此同時她則微閉著眼睛,默默地念著古老的咒語,利用自身的法力把受傷的身體修復完整。不到二十分鍾的時間,風輕從洗手間里出來的時候,已經恢復了原來的輕盈美麗,揮灑自如。

「早餐。」雲潔恰好端著一個托盤進來,里面盛著酒店服務員送拉上來的精致早餐。

「嗯,我今天去上課。而你的任務就是調查一下凌家和東方家的情況。我們要跟他們競爭或者合作,不能缺少了人家的資料。還有,密切關注韓國李家。」

「嗯,放心吧。要不要我開車送你?」

「不必了,在燕京,你的面孔越少暴露越好。」風輕鄭重的說道。

雲潔心中一暗,臉上依然平靜的微笑,點頭回答:「我知道。」

把一杯黑咖啡送入口中,雲潔不禁皺眉,苦,真苦,心底有塊地方隱隱作痛,細軟綿長,點點滴滴,揪緊了他的心。

他是喜歡上她的,一直都是且喜歡了十五年,對她那么牽腸掛肚,喜歡看她的一顰一笑,生氣皺眉小女人十足的樣子,幾天不見會想念她,為她擔驚受怕,介意她身邊的所有男人,也會莫名其妙的吃醋,直到昨晚終於沖破了那道網,和她合二為一。

歡喜和無奈同時抓住了他,小丫頭身上有艱巨的責任,而心里也有個無底d,他不知道用什么去填滿,她不肯向前走,他斷不能硬把她拽出來,但是要怎么樣,才能讓這個讓他心疼,讓他感到責任感的女孩子周身灑滿陽光,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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