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部分(2 / 2)

無敵女夫子 未知 6334 字 2021-01-02

「好了好了!」夏文嬛焦急的從椅子上站起來。

「好了!」朱昊鷹仿佛經歷了一場生死拼殺,原本茫然的眼神閃過一絲希望。

夏玉堂和夏文淵二人也同時站起來,一起往手術室門口走去。

門口打開,凱恩博士疲憊的走了出來,臉上卻帶著勝利者的微笑。

「凱恩,怎么樣?」朱昊鷹上前抓住凱恩的手。

「手術很成功!」凱恩點點頭,微笑著側臉,看了看身後的風輕,「風輕大夫很出色。她的神奇止血術和麻醉術起了關鍵的作用。沒有她,這次的手術只有失敗。昊,你應該好好地感謝她,她是我見過的最優秀的中醫。」

一場手術,改變了一個堅持西醫鄙視中醫的博士最根本的觀點。

是不是應該花些時間去研究一下中醫呢?凱恩沉默的走在走廊里,聽著身後那一片感謝聲,默默地想。

夏玉堂十分欣慰風輕的表現,甚至說是欣喜,且到了若狂的程度。好像是發現了什么寶貝一樣,完全忘了昨天自己被這丫頭扔進水里的事情。

「輕輕啊,你這丫頭,一點也不比你父親弱呀,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夏叔叔,我想你說錯了。我的醫術跟我父親沒有半點關系。他死的時候,我好像剛一個多月。」風輕再也不想讓自己在這個老狐狸跟前流露出半點感情,所以她極力的板起臉,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不過——夏叔叔,既然是你把我找來給朱部長治療。如今事情已經解決了,你至少應該表示一下吧?」

「嗯?」夏玉堂有些愣神,像風輕這樣明碼開價的人,在他夏玉堂面前,還真是少有。

「你想要什么?」夏文淵比他父親先回神,或者說他一直在等這個女人漫天要價,當然,她也有漫天要價的資本。保住了朱紹磬的性命就是保住了華夏如今的商業體系。如果論功行賞,風輕當居頭功。

「暫時還沒想好。只是請夏首長和夏軍長記住這件事,如果將來風輕有什么請求,還請不要太過吝嗇。」

「你這孩子,你要什么直接說不就是了?夏家的東西,任你索取。」夏玉堂呵呵一笑,這丫頭一本正經的樣子還是蠻可愛的,這一點比自己那個消磨人精女兒強。軍人嗎,自然更喜歡公事公辦。

「夏家的一切?」風輕淡笑。

「夏家也是你的家。一個孩子可以從家里得到什么,你便可以從夏家得到什么。」夏玉堂干脆明了的說道,又轉身對著夏文淵說道:「靖文,你和風輕的婚事,是該找個時間辦一下了。」

「父親……」夏文淵不知該如何說那件事。

「不用了,夏叔叔。我已經把那枚玉佩還給了夏軍長。我想我們之間已經沒有關系了。」風輕淡笑,然後從小護士手里拿過銀針盒子,又從夏文嬛的手里拿過自己的手袋,跟夏玉堂道別:「如果沒有別的事,那我先走了。」

「哎——先別走。」夏玉堂並不知道玉佩的事情,夏文淵還沒敢跟他提起。

「風輕小姐。」朱昊鷹急忙跨過一步,攔住風輕的去路,誠懇的說道:「今天你救了家父,你便是我們朱家的恩人。朱家沒什么好報答的,但今天中午,您一定賞臉一起吃頓飯。算是我朱昊鷹的一點小意思。至於風輕小姐和夏大哥之間的事情。我想我們是不是可以以後再說?」說完,朱昊鷹回頭以詢問的目光看著夏玉堂。

夏玉堂點頭,知道此時也不是說這個事情的時候。風輕從一開始便反對這樁婚事,不知其中有什么緣由,若想弄清楚此事,恐怕急不來。於是只好先答應朱昊鷹,留她吃頓中午飯再說。

風輕見朱昊鷹真誠相邀,想著若是駁了他這個面子也不好,畢竟自己在燕京還有大事要做。於是點點頭,微笑道:「你不說我還忘了。我那里還有一種奇葯,對傷口的恢復有奇特的效驗,而且不會留下疤痕。回頭拿一點給朱部長,可以免受一些傷痛之苦。」

「謝謝風輕小姐,真是太感謝了。我這就給我媽媽打電話,讓她老人家放心。因為這個手術危險性太高,所以我都堅持沒讓她過來。」朱昊鷹連連道謝,然後拿出手機去打電話。

眾人又看著朱紹磬被推入特護病房之後,方一起離開,直接去朱昊鷹定下的酒店。

夏文嬛要坐風輕的車,因為來的路上風輕一路狂奔,起詭異的速度令人驚嘆,令夏文嬛崇拜不已。但夏玉堂不准,使勁的瞪了女兒一眼,吩咐她跟自己坐一輛車,卻把夏文淵留在原地。朱昊鷹見狀,直到夏玉堂依然堅持『指腹為婚』的事情,也不跟著瞎摻合,自覺地開著車子跟上了夏玉堂的車,把夏文淵晾在原地。而夏文淵今天是跟夏玉堂一起過來的,並沒有自己開車。如此一來,只剩下風輕的車子可以載他。

不過夏文淵原本是軍人出身,不是那種小j肚心腸的人,所以也不跟風輕見外,直接走到黃色的甲殼蟲跟前,伸手拉開駕駛座這邊的車門說道:「我來開車。」

風輕不置可否,淡淡一笑說道:「讓軍長當司機,你說我這是什么待遇?」

夏文淵笑笑,並不接話。風輕卻抬腳直接跨到副駕駛座上。

一個威武的軍人,開著一輛黃色的甲殼蟲,風馳電掣般的追上前面的兩輛黑色紅旗,這種狀況讓住院部的警衛員和國醫館門口的警衛都目瞪口呆。

像夏文淵朱昊鷹這一類的高干公子平時招待客人,自然和那些商家有所不同。朱昊鷹這次定的酒店,和燕雲酒店一樣,是一座前清王府別院改造而成,只是和燕雲大酒店不同的是,這家酒店的位置比較偏僻,這地方若是在前清,乃是一片市郊的庄園。所以占地極大,又幾百畝。而且這座別院保留的十分完整,里面古樹參天,山山水水基本都已經保持了幾百年。只是後來略作修繕,又添加了些新鮮花卉而已。

夏文淵跟在前面車隊之後,把車子直接開進了酒店內的停車區,停下車子,熄了火,把車鑰匙拔下來遞給風輕,淡淡的說道:「車子性能不錯。你好像很富有,名車豪宅對你來說不算什么。」

「我並不富有,只是有幾個有錢的親戚罷了。」風輕嘲諷的笑笑,接過車鑰匙下車,又問道:「夏首長身為上位者,有權調查華夏境內所有的居民,我想我的財產在夏首長這里,也不是什么秘密數字吧。」

「可你能調動的資金,卻並不是你賬面上的那一點而已。」夏文淵的確調查過風輕,不是因為那一紙婚約,而是因為他早晨起來剛得到薛城那邊傳來的消息,他看中的梨山那篇上萬畝的地皮,薛城市市委書記已經簽署了開發協議,對方乃是風輕名下的俊揚國際。

當時夏文淵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風輕這個丫頭,下手真是快,准,狠。

於是乎,夏文淵立刻命人徹底調查風輕的資料,從而得知了她與香港首富水氏集團也有著密切的關系,她好像是一個核心一樣,把一些根本不可能捆綁在一起的人都捆綁在了一起。

香港水氏,j市洛家,薛城程家,三家商業團體如今都團結在俊揚國際的身邊,再加上蕭寒的支持,s省紀委書記沐家還有薛城市市長杜思哲的維護。這個女人,已經成了一個不容忽視的人物!

「如果不把自己強大起來,怎么敢跟夏軍長談合作的事情呢。」風輕微微一笑,心想你能調查清楚就好,我還怕你調查不清楚,不明白我的實力。那我所做的一切可不就都白費了?

「可是,就憑這些力量,卻還不足以跟東方家抗衡,即使你先下手為強買下了梨山那塊地,也不一定能從我的手里拿到你想要的東西。」夏文淵是軍人,心思敏捷的程度絕不比風輕弱。當他聽說梨山那塊地被俊揚國際簽走後,便已經明白的風輕的目的。

只是讓他想不明白的是,這個女人分明可以憑著一紙婚約來要求這些,為什么卻負氣要退婚,去走這一條彎路呢?

難道她還真的想同自己抗衡?果然這樣,就有些自大妄為了!在夏文淵的思想中,女人就是女人,永遠別指望跟男人抗衡。尤其是夏家的男人!

「東方家嗎?」風輕看了一眼前面沖著自己連連招手的夏文嬛,停下了不緊不慢的腳步,仰著臉看著夏文淵:「你以為,我會把東方家放在眼里嗎?」

狂妄之極!

夏文淵聽了風輕的話,從心里給了她四個字的評價。

不過,狂妄的人自有狂妄的好處。夏文淵也是一個極盡狂妄的人,從小不服輸,然後一步步走到今天。二十六歲的軍長,重權在握,身份顯赫。燕京人背後皆稱他為『太子』。

夏文淵微微低頭,看著面前比自己矮了一頭的女子,稍作沉默後,忽然笑了:「好。如果你能把東方家壓在下面。我就把手上的這個項目交到你的手里。」

「說話算數?」風輕的柳眉輕輕一挑,目光帶著幾分挑釁。

「這個項目是我提議並一手策劃的。父親說了,全權交給我來處理。並且——」夏文淵有些委屈的扭頭,看看那邊剛剛下車的父親,又看著風輕說道:「我家老爺子對你的態度你也看見了。就算我想為難你,恐怕也不成。」

風輕得意的笑笑:「我人品比你好。」

人品?

夏文淵看著身姿輕盈漸行漸遠的風輕,抹抹嘴巴一笑,狂傲的說道:「人品多少錢一斤?」

第103章冤家!

風輕跟著眾人一起進了一件十分清雅臨水軒台中,穿著大紅旗裝的服務員把四面的竹簾慢慢放下來,擋住了外邊的視線,竹簾稀疏,坐在亭子里還能欣賞外邊的風景,湖面上涼風習習,荷香陣陣,再加上桌上的紫砂茶具和幽香的新茶,堪稱十分的享受。

風輕被夏文嬛拉過去坐在夏文淵的身邊,夏玉堂看著自己的一對兒女一左一右分坐風輕兩邊,心底暗笑。小七這丫頭,越來越上道兒了,有個女兒就是貼心,知道老子的想法。

同桌坐著的還有凱恩博士,雖然這個手術的成功風輕起了關鍵的作用,但他畢竟是主刀醫生,所以朱昊鷹並沒有把他拉下。

席間,朱昊鷹連聲道謝,頻頻敬酒。朱昊鷹的母親更是激動,說話間還忍不住掉幾滴眼淚。夏玉堂以長輩的身份坐在首席,也對凱恩十分的客氣,並吩咐身邊的兒子一定要照顧好風輕,讓她吃好喝好。

凱恩對朱家人的感謝有些愧疚,少不得借花獻佛向風輕道謝。

風輕也不跟他計較之前的摩擦,畢竟西醫瞧不起中醫也不是一個人兩個人的事情。這是民族的問題,不是朝夕之功。不過風輕卻一直在暗暗地想,華夏國家的那些上位者什么時候能夠大力扶持一下中醫葯的發展,別讓那些抗生素如此肆虐的危害華夏人的身體。不過這是後話,不在今天的討論范圍之內,風輕也不願多說。

「嫂子,這個好吃這個好吃,來,你嘗嘗。」夏文嬛不知夾著一片什么r放到風輕面前的盤子里。

「夏文嬛同學。」風輕瞪了小姑娘一眼,低聲說道:「我告訴過你不許這樣叫我。」

「啊?嫂子你說過嗎?我怎么不知道?」夏文嬛裝傻。

朱昊鷹看的想笑。夏文淵卻一臉寒冰。

風輕無奈,知道這個話題再說下去也沒什么意思,夏文嬛和夏玉堂兩個人根本就是一老一小兩個狐狸,他們抓住一件事不放,說來說去總歸是自己吃虧,惹上他們兩個,算是倒霉。

不過夏文嬛夾過來的r的確很好吃,十分的細嫩,味道也很好。可以說這是風輕這種口味挑剔的人難得吃到的一道可口的飯菜。於是她驚訝的問道:「這是什么r?」

「這是狍子的後腿r。這里原來是前清一個鐵帽子王的別院,滿人喜歡狩獵,這所別院後面連著山,他便圈起了一塊地造了個狩獵場。如今這酒店的老板又把狩獵場收拾了一番,供來此吃飯的客人狩獵。不過是娛樂而已,如果你有興趣,可以過去自己打獵。里面的野j獐狍都是狩獵場買來放養的,打中了還可以買回去做菜。」夏文淵接受父親的吩咐,身兼照顧好風輕的重任,所以這樣的問題夏文嬛不說,只好由他來回答。

「有狩獵場?」風輕的眼睛一亮,來了三分興致。

「去玩玩?」夏文淵也不喜歡酒桌上的氣氛,老爸在場,妹妹總是開玩笑,自己只能枯坐著實在沒勁。還不如出去舒活舒活筋骨。

「去吧去吧。你們年輕人很該出去走走,總跟我們這些老人悶在一起實在沒勁。」夏玉堂巴不得兒子和風輕一起去約會,立刻表示贊同。

「可是——靖文和這位風輕姑娘還沒吃飯呢。」朱昊鷹的母親歉意的看著夏玉堂,「吃了飯再去也不遲啊。」

「我已經吃飽了。」風輕一刻也不想呆下去,就算是出去和夏文淵打一仗也比呆在這里痛快。

「我本來就不餓。」夏文淵咧開嘴笑笑,「朱伯母,我們不是小孩子了,餓了自己會找吃的。再說,狩獵場里也有燒烤點,我們打了獵物還可以送到他們那里烤著吃。」

「真的嗎?那我也去!」夏文嬛立刻來了精神,這可是名副其實的野餐啊,跟電影里一樣,自己打獵物,然後洗剝干凈用木g穿起來烤著吃——她可是向往了好久了,天賜良機,怎能錯過。

「胡鬧!那里面到處都是野獸,你不怕危險?你哥哥和嫂子都身手了得,不怕那些,難道你也不怕?」夏玉堂瞪了夏文嬛一眼,心里罵道:死丫頭,跟著添什么亂?你去人家還能談情說愛嗎?

「哼,哥哥和嫂子身手了得,難道就保護不了我一個小姑娘?」夏文嬛不服,她打定了主意,就不打算在改。

「不如一起去吧,難道狩獵場上還有什么狼蟲虎豹么?不過是些小獵物,沒什么可怕的。」風輕笑笑,摸摸夏文嬛的頭。這丫頭此時的決定很能討好風輕,她原本就不但算和夏文淵兩個人獨處,有個小丫頭在,會更好些。

「夏叔叔,沒事的。我們先吃飯,等會兒我也跟你們一起去。我都安排好了的,夏大哥和風輕小姐沒必要中途離席。來來來,咱們干了這一杯,叫他們上主食。」朱昊鷹急忙出來打圓場,他如何不明白夏玉堂的心思?既然他老人家極力的撮合夏文淵和風輕,那么自己少不得也盡一份綿薄之力了。

都去么?很好,我最喜歡人多了。——暗暗地發笑,既然都去,那就再好不過。

「行,昊鷹跟著去,我還放心些。」夏玉堂點點頭,其實他早就看中了朱昊鷹做自己家的女婿,只是女兒還小,不是談婚論嫁的年齡,不過也好,先培養培養感情,省的這個小惡魔長大後沒人要。

凱恩原本是朱昊鷹的同學,留學期間也曾學過擊劍術。聽說大家都去狩獵,心里癢癢,少不得也要跟著去。朱昊鷹原本就有安排,自然不介意多帶上一個。

飯後,朱昊鷹安排人把自己的母親和夏玉堂都送回去,自己卻帶著夏文淵,風輕,夏文嬛和凱恩五個人往酒店的後門走去。本來朱昊鷹的母親不放心,要他們帶上幾個警衛員,夏玉堂卻笑道:「軍人出身的孩子若連個獐狼野狍都打不過,我夏玉堂這張老臉都要丟盡了。」

如此,五個人一起隨著酒店的服務員直奔後面的狩獵場。

在狩獵場的入口處,又一排紅磚紅瓦的平房,門口有人跟朱昊鷹打招呼,朱昊鷹帶著幾人進了一間屋子,屋子不大,但一面牆上都是冷兵器——刀槍劍戟斧鉞鉤叉應有盡有。另外一面牆擺了一溜兒衣架,每個衣架上都掛著一身迷彩服。

看來,這乃是裝備間。

「每人選一樣趁手的兵器,等會兒遇到豺狼,可以毫不留情的沖上去。」朱昊鷹笑笑,自己先去拿了一件迷彩服進了一側的小門。

「嗚嗚,沒有我能穿的衣服哦?」夏文嬛個子還小,這里的迷彩裝都不適合她。

不過幸好今天夏文嬛沒穿裙子,而是穿了一件紅色v領帶有卡通圖案的t恤衫,。紅色是夏文嬛喜愛的顏色,在這種顏色的襯托下,她的小臉紅撲撲地,像個熟透的番茄,路人見到都情不自禁地想上去捏一把她r乎乎的小臉。下身是藍色牛仔短褲,短褲不算太短,包裹著她圓滾滾的小p股和大腿,剛好在膝蓋以上,白色的運動襪,白色的運動鞋。這一身打扮倒是很青春,只是不知道見了野獸會怎么樣。

而風輕卻恰好穿著裙子。因為今天是音樂課的第一天,她還想著去上課總不會跟人打架,所以穿上了平時不怎么穿的雪白長裙。「我也不打算換衣服。」風輕看了看那些衣服,雖然都是新的,但風輕還是不喜歡。不過就是幾只獐子狍子之類的東西,何必如此興師動眾?

夏文淵和凱恩則都挑了衣服各自進了更衣室,風輕卻走到了兵器架前去參觀。

都是好兵器啊,不知這家酒店的老板是誰,肯花這樣的大手筆打造這個狩獵場。或者說,這個狩獵場本身就是夏文淵朱昊鷹這樣的一品高干子弟的游樂園?

三個男人皆換了一身迷彩從更衣室里出來,不同的相貌身材卻顯露出同樣的陽剛之氣。風輕淡淡一笑,這些家伙穿上軍裝真的比原來帥了好多,尤其是夏文淵,他似乎天生就是穿軍裝的料,這樣簡單的一身迷彩穿在他的身上,都能透出一股凜冽的正義來。

「你喜歡用這個?」夏文淵以外的看著風輕手里的一把鋼叉,這種武器雖然殺傷力可以,但卻不夠靈巧。真不知這個女人是怎么想的,他總以為她是適合用劍的,不想卻選了鋼叉。

「獵戶不都是帶著這個嗎?不要忘了我們是去打獵,又不是跟誰決斗。」風輕笑笑,把手中的鋼叉晃了晃,金色的鋼叉閃這金光,映照著她的臉有些絢爛起來。

「七七呢?好歹你也拿一件防身之物。」夏文淵看著自己的寶貝妹妹,想了想,最終還是把自己腰上的配槍摘下來遞給了她:「不要輕易使用。」

「是!軍長!」夏文嬛啪的打了一個立正,滿臉帶笑。

「記得開槍的時候,槍口對准野獸就行了。千萬別瞄准人。」朱昊鷹在一邊開夏文嬛的玩笑。

夏文嬛噘起了嘴巴不快的說道:「豬哥哥你也太小看人了。我七歲時跟著父親去s擊場,拿了把槍就跟一個團長比s擊,當時雖然沒贏了他,不過我的成績也不賴呢!父親還說,我們夏家人無論男女,天生都長了一雙用槍的手。」

風輕微微一愣,想不到這小丫頭還有這一手。

「別在這兒自誇了,待會兒見著野獸,可不許嚇得哭。」夏文淵拍拍妹妹的腦袋,轉身對朱昊鷹說道:「走吧?」

「走,我們從這邊進去就可以了。」朱昊鷹說著,從兵器架上撿起一把一尺多長的匕首c在軍靴里,又拉了一根長鞭繞在手上纏了幾圈。

凱恩則選了一把長劍,他只學過擊劍術,所以在兵器上不會選其他的東西。而夏文淵則選了一張弓,順便背上了箭囊。

「嗯,不錯,還是我哥哥和風輕姐姐像是打獵的樣子。你們兩個都不像。」夏文嬛打量著哥哥和風輕,不解的嘆道:「明明是天生的一對兒嘛,你們兩個干嘛總這么鬧別扭?真是活冤家!」

夏文淵一愣,下意識的看向風輕。

風輕卻面色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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