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部分(1 / 2)

無敵女夫子 未知 6313 字 2021-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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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文淵手腕翻轉,砰地一聲槍響,另一個黑衣人被打中了喉嚨,子彈二次爆炸,他的腦袋便和身體分了家。

突然,夏文淵的心臟猛地抽搐起來,身體的神經也崩地緊緊的。完全是下意識的他一抬手臂,摁倒恰好落在自己身邊的風輕快速的下趴,就地翻滾往小山崗下躲去。哐地一聲巨響傳來,他剛才賴以藏身子的一塊大青石被打的粉末齊飛。

狙擊手?

這兒是一片荒野,根本就沒有制高點來做掩護。那么,狙擊手就只可能是在不斷移動的跑位的。能在自己的聽覺下靠近,並且做到這樣的偷襲效果,絕對不是簡單的人物。

風輕也知道這次是遇到高手了。不待身體落在地上,鋼叉猛地撐地,連續三個凌空後翻向靠近了旁邊的一棵枯樹邊上。夏文淵手臂里猛然一空,連心底也空了。

瞬間,夏文淵嗜血的雙眸變得通紅,身形如鬼魅般的閃開。

好吧。那就殺吧。愚蠢的人都要付出代價。

在殺人這件事情上,風輕和夏文淵有著本質的區別,風輕雖然出手迅速不留余地。但是她更多的時候會有選擇性的下手。而當夏文淵被激怒了心中的戾氣時,那便是真正的殺神降臨。只要是遇到的對手,一個活口都不會留。

風輕落地後連續開了五槍,直到將剛剛夏文淵占據的小山崗後面的兩個家伙給壓的沒辦法冒頭,夏文淵則伸手撿起身邊的一塊一尺見方的石塊,揮手擲過去,躲在小山崗後面的兩個人被突如其來的石塊著往一側躲去,風輕便抓住機會,兩槍把二人的腦袋打爆。

砰!

沒有任何停留,夏文淵待風輕干倒兩人後就立即拉著她向一邊跳過去。而他剛剛站立的位置就砰地一聲巨響。子彈的強勁沖刺力打在周圍的山石上,哐哐作響。

夏文淵暗自吃驚。這他媽地到底是什么組織,怎么跟恐怖組織似的?什么樣的人材都具備了,既使連狙擊手這種特殊兵種都有了。他們還真是舍得下本錢。

如果不把這個能夠不斷移動位置並且盲狙的高手給解決掉,自己和風輕都會非常危險。既使撤離的時候,被這么一個遠程的攻擊利器給盯著,他們也不見得會安全著。

想想自己要逃跑時,後面有個高手舉著狙擊手在後面盯著你,那會是什么感覺?

風輕側耳聽了聽,有人正屏住呼吸腳步輕盈地向自己這邊摸過來。而且聽聲音有三個人。她不管夏文淵已經舉起了手槍,自己身體一滑。就翻到了一棵橫倒的枯樹後面,趴在地上透過樹干和地面的縫隙看著悄無聲息的向靠近車邊的三雙腿移動。

砰!

夏文淵果斷開槍,一聲慘叫,又一個黑衣人倒在地上。在開槍的同時,夏文淵再次變換自己的藏身方位,而他剛才趴的地上石頭又被打了個稀爛。

風輕靠在枯樹,猛然抬手,沖著斜上方的一個樹冠連開三槍。

砰砰砰!

咣的一聲,有人從樹上掉了下來。

「那邊!」一個女人的尖叫聲,身形一躍,往枯樹後面跳來。

第108章狂妄的女人!

「那邊!」一個女人的尖叫聲,身形一躍,往枯樹後面跳來。

夏文淵不顧對方紛亂的子彈縱身躍起,伸手抓住女兒的腳腕,然後用力一帶把她扯到自己這邊,然後一側身用胳膊肘壓住對方的脖子。他的動作雷厲風行,連風輕都暗暗地嘆服,女人身後的一個黑衣人根本沒看清怎么回事,便聽見一聲慘叫,不見了自己頭兒的影子,還不等他舉槍瞄准,風輕抬手一槍,打穿了他的喉嚨。

夏文淵盯著胳膊下呼吸困難無力掙扎的金珍喜厲聲問道:「你們是誰?!」

金珍喜追隨李氏家族接受過特工訓練,她在李榮希身邊,既是秘書也是保鏢,她的心理承受能力非常人可比,自然不會對夏文淵有什么交代。她見抵抗無效,便坦然的閉上眼睛,完全一副不理不睬的樣子。

這個時候,夏文淵也不想與她糾纏太多,只順手一提把她拽到自己面前,猛然起身迎上對方的子彈。

剩下的黑衣人立刻驚慌的住手,不知所措的看著金珍喜。

「混蛋!繼續開槍!」金珍喜大喝一聲,眼睛里帶著強烈的仇恨和無限的憤怒。她奉少爺之命帶著十六名特工人員在這座狩獵園里伏擊一個女人,不想竟會以失敗告終。就算活著回去,也要接受少爺的制裁,所以就算是拼了性命,也要完成任務。

剩下的五個黑衣人分別站在不同的方向,聽見金珍喜的怒喝之後,繼續毫不猶豫的開槍。

夏文淵原還想著能通過俘虜這個女人控制局面,繼而拷問這些人到底是什么目的,不想他們竟然不管不顧,一心只要風輕和自己的性命。

風輕和夏文淵背對著背,相互依靠,各自防守著對方薄弱的後方,風輕不待金珍喜罵完,便迅速開槍,又解決掉自己對面的兩個人,然後側身對另外三人s殺。無奈槍打了兩下,便沒了子彈,而對方還有一個黑衣人和一個沒有現身的狙擊手。

「他交給你了。」風輕看了一眼夏文淵,淡淡的說道。

「沒問題,你先休息一下。」夏文淵抬手把懷里的金珍喜打暈,把那把自己的銀色手槍遞給風輕,然後冷冷一笑,雙手c在一起,活動了幾下關節,「好久沒打這么痛快了,不過今天還是要速戰速決。」

「慢慢打,不著急。」風輕淡笑,轉身往小木屋的方向走去。她一直留意著那個神秘狙擊手的動向,等到她沒有看到對方再向自己和夏文淵s擊時,便猜測到他可能是收到命令,去對付夏文嬛三人去了。那三個人防守薄弱,絕不是對方的對手。就算自己和夏文淵贏了,而人家卻把夏文嬛三個人給捉走,那也等於白贏。

單手提槍,那只纖細地手和銀色的小槍握在一起出奇的般配,夏文淵這混蛋,沒事弄這么漂亮的手槍干嘛?老娘喜歡的不得了,都不願意還給他了。風輕一邊暗罵,一邊成s型地向前奔跑,這是有效預防狙擊的最好辦法。雖然這個方法也不是萬能的。在一個厲害的狙擊手面前,跑直線是自尋死路。

又是一聲槍響,子彈從風輕身邊穿了過去。根據子彈的飛來方向,風輕立即就判斷出狙擊手埋伏的方向,提著槍就朝右側方快速奔去。

砰!

風輕一個翻滾再次避開對方剛才那危險的一槍。然後再次根據子彈s擊過來的方向以及對狙擊地預測來調整方位。這是個可以不斷變換位置的超強狙擊手,在風輕向其靠近的時候,他也在不斷地變換著位置。

而與此同時,身後斜側面的草叢里,也沖出來一道敏捷的身影。風輕手中鋼叉剛剛舉起,待看清來人之後又收了回去。來人是夏文淵,他已經處理完那個女人和黑衣人之後趕了過來。

對方是個狙擊高手,遠程攻擊他占有絕對的優勢。但是夏文淵和風輕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們還一左一右,向狙擊手的位置包抄。只要能靠近他,那么就有九成的把握將它擊殺。

夏文淵拉住風輕的手,把一個子彈夾塞進她的手里,低聲說道:「我從這邊沖過去,引開他的注意力。你負責干掉他。」

風輕看著手中的子彈夾,又看了看夏文淵,「你就這么相信我?如果我打不死他呢?」

「就算你打不死他,他也不一定能打死我。」夏文淵忽然笑了,剛毅的臉上竟然是孩子般的可愛。

「狂妄的家伙。」風輕被這笑容感染,也露出淡淡的笑容。

「你也是個狂妄的女人。」夏文淵猛然緊握了風輕的手,瞬間放開。

砰!

槍響。夏文淵一個利落的翻滾往前沖去,對方不得已繼續開槍——砰砰砰!

風輕往兩一側的方向翻滾的同時,亦抬手開槍。

砰!

對方躲避,不得已收槍,而風輕卻沒有停下的意思,連開七八槍,把對方得不敢露面。

夏文淵乘此機會沖了過去,此時這個狙擊手正在躲避風輕的s擊,就算知道有人靠近自己,也沒有什么萬全之策。更何況那個男人的身影進入草叢之後便沒了蹤跡。

這次行動的任務是個女人,跟男人無關,所以只要他不介入其中,這個狙擊手才懶得管他是死是活。

狩獵園里雜草叢生,維持著最原始的叢林狀態,石塊,灌木,還有一些高大的樹木為夏文淵做掩映,一身迷彩服的夏文淵和四周的環境融為一體,慢慢的繞過前面一從亂石,包抄到狙擊手的背後。

終於,夏文淵發現了狙擊手的身影,這個人同樣穿著一身迷彩服,連臉上都畫了油彩,整個人都是迷彩色彩,縮成一團趴在那里,和周圍的環境完全融合,這樣的人在叢林里簡直具備天然的掩護色。

夏文淵的身體靠在一塊石頭後面緩了緩呼吸,他手中槍里的子彈已經被打光了,伸手在地上摸索了一番,撿到半塊磚頭和幾粒還不及花生米大小地小石頭。這樣地距離,絕對不能四處走動,也沒辦法去尋找更適合做暗器的東西。

「不許動。」夏文淵突然間從石頭後面跳出來,用手里那把里面已經沒有子彈地手槍指著狙擊手。

風輕的槍聲仍然不絕於耳,砰砰地響個不停。打的他們這邊塵土飛揚。不時有石塊被打碎的飛到半空中。夏文淵把手指放入口中,吹了一聲口哨。風輕停止了s擊,迅速往這邊靠攏過來。

狙擊手沒想到會有人從自己背後靠近,更讓他恐怕的是,他竟然沒有聽到對方的腳步聲。他可是在非州原始林區經受過特別訓練的大韓民國的特工,對人和動物的腳步聲極其敏感。這也是他能成為一名優秀狙擊手的原因。雖然剛才一直被槍聲所壓迫著,可是他的聽覺卻一直沒有放松。也不知道這個華夏國男人是怎么做到的。

夏文淵的槍口指著狙擊手的腦袋,狙擊手的手停滯了一下,然後將手里的狙擊槍丟在了地上,身體緩緩地從輪胎堆里站了起來。

風輕迅速靠近,手中的槍同時指向狙擊手。

「說,你們是什么人?」夏文淵厲聲喝問。

風輕眉頭一皺,不等狙擊手有任何反應,忽然開槍。

砰的一聲,狙擊手的腦袋被子彈打爆。那鮮紅的血花和混合著血y的腦漿仍然看的清清楚楚。甚至那腦袋上連肯頭發的一塊頭蓋骨還向著夏文淵站立的方向飛過來。

夏文淵不滿的看著風輕,正要責怪她不該殺人滅口,卻忽然被風輕一把拉著跑開,「怎么了?」

「有炸彈。」風輕說著,手上一用力拉著夏文淵跳向草叢。

轟的一聲巨響,濃煙滾滾,碎石泥土伴著強烈的氣流如暴雨般從天而降。

夏文淵下意識的把風輕壓在身下,卻不小心觸動她肩膀上的傷口。

「嗯……疼。」風輕身子扭動,皺著眉頭掙扎。

「對不起。」夏文淵把她摟進懷里,用自己的身體護住了她。等待泥石雨過去,他又一把抱起風輕,飛速狂奔。

「哥哥——哥哥——」夏文嬛聽見爆炸聲,拼命地往這邊跑,待看清楚自己的哥哥一身泥土抱著風輕從濃煙滾滾中奔跑出來的時候,悲喜交加,放聲痛哭起來。

「七七,你和昊鷹帶著那個殘疾女人回去交到軍部看壓起來,我送她去醫院。」夏文淵一邊噴跑一邊對夏文嬛叮囑,腳步一直沒有停下。

一路奔跑到前面的停車場,把風輕放進那輛黃色的甲殼蟲里,又從風輕的包里找出車鑰匙發動車子直奔國醫館。

「我沒事,你不用急成這樣。」風輕靠在車上,看著夏文淵鐵青的臉色,輕聲說道。

「受了傷就乖乖坐著!不要這么多話!」夏文淵此時才想起來,這個女人居然不顧自己的勸阻,不但沒讓夏文嬛包扎傷口,還擅自做主從木屋里沖出來和自己並肩作戰。狂妄的女人!把身邊的男人都當草包了嗎?

「我渴,你幫我拿瓶水。」風輕無奈的笑笑,這個男人明明很緊張卻裝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看他腦門上緊綳的青筋,覺得十分有趣。

夏文淵沒有說話,伸出往後,從後面拿了一瓶礦泉水,又用一只手擰開車蓋遞給風輕。

「謝謝。」

「應該說謝謝的是我。沒有你,七七就沒命了。夏家又欠你一條命。」

「那你准備如何報答?薛城的項目可以給我了吧?」風輕若無其事的笑笑,把喝了一半的礦泉水瓶子放到一邊,右手抬起來摸了摸左肩受傷的地方。雖然一開始便封住了x道,流血不多,但經過這一番的打斗,她也感到十分的疲憊。

夏文淵聽了這話,立刻有些憤怒的瞪了風輕一眼生氣的問道:「為了那個項目,你可以連性命都不要嗎?」

「不是。」風輕搖搖頭,看著夏文淵的臉色稍微好轉,又道:「這么一點小事,如何會要了我的性命?」

這個狂妄的女人!夏文淵的眉頭立刻皺起,腳上用力,車子猛然加速向前沖去。

第109章出爾反爾

夏文淵驅車疾馳在城市的車水馬龍之中,當他趕到國醫館的時候,風輕靠在車上睡著了,一半勞累,一半失血,讓她昏睡不醒。白色的衣裙上沾滿了泥土,長發披散開來迎風飄揚,雪白的手腕上帶著血跡,碧靈玉簪偶爾閃過一絲幽光,瞬間即逝,像是沾血的興奮。門口的警衛員差異的看著一身泥土血跡的夏文淵開著靚麗的甲殼蟲沖進來,竟然忘了行禮。

「馬上叫外科大夫!」夏文淵把車子停好,對上前來迎接的警衛員厲聲吩咐。

「是!首長。」警衛員見狀急忙去叫人。夏文淵則抱過風輕疾步入內。

國醫館立刻准備了外科專家,血y科專家,麻醉科專家等手術相關人員在手術室等候。夏文淵親自把風輕放在手術床上,愣愣的看著她,忘了離開。

「首長。」這個外科大夫和夏文淵相熟些,這個鐵血軍人身上屢次受傷,都是他負責縫合醫治的。

「嗯。她肩膀上中了彈,你給她取出來。不許有一絲閃失。」夏文淵冷冷的吩咐。

「首長……」外科大夫為難的笑笑,「手術室里要保持無菌c作,為了病人的安全,請您先出去一下。好嗎?」

「哦,好的。」夏文淵點點頭,又看了一眼躺在手術床上的女子,轉身出門。

手術室的門關上,夏文淵頹然坐在走廊的椅子上,仿佛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

「首長,衣服准備好了。請到貴賓房沐浴。」國醫館里,有夏家的專屬警衛和醫護人員,夏文淵一進大門,這些人便已經開始准備進入工作狀態。原本還以為是夏老爺子身體不適,想不到一向瞧不起女人,視女人為玩物的夏文淵竟然親自抱著一個女人飛奔而來。這些人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還是最快速度准備好首長所需要的東西。此時,一個年輕的小護士穿著一身淺藍色的護士服手里捧著一套干凈的軍裝站在夏文淵面前,態度十分的謙恭。

「下去!」夏文淵眼睛都沒睜開,便冷聲喝退女護理。

「是。」女護理不敢有絲毫怨氣,忙答應一聲,轉身離開。

忽然有音樂聲傳來,夏文淵沒有在意,原以是別人的手機響了,跟自己無關。不想著音樂堅持不懈的響,擾亂了夏文淵的沉思,於是他睜開眼睛坐正了身子,才發現鈴聲是從自己手中的女包里面傳來的。於是他拉開包包,從里面拿出一塊十分普通的女式手機,翻開看時,看到蕭寒的名字。於是摁了接聽鍵把電話接通。

「輕輕,你在哪里?怎么一直不接電話?我到了燕京,要馬上見到你。」蕭寒已經打了無數次電話,電話一直都沒人接聽。這次終於接通了,便顧不得許多,把要說的話一股腦都說了出來。

「她在國醫館的手術室。」夏文淵沉聲說道。

「首長?」蕭寒一愣,繼而反應過來:「你說什么——她在手術室?出了什么事?!輕輕怎么了?」

「肩膀上中了一顆子彈,與生命無礙。」夏文淵略顯疲憊的臉冰冷嚴酷,把周圍幾個值班的護理人員嚇得都趕忙悄然躲開。

「我馬上過去。」蕭寒說完,便掛了電話。

夏文淵看了看手中粉紅色的手機,合上,放入風輕的包內。

此時的蕭寒,剛在家里接受完父親的訓話,原來想著打打風輕的電話試試,畢竟打了半天都不接,他心里也沒什么希望了。誰知竟然接通了。然卻不是自己臆想中的聲音。

風輕受傷了,在國醫館的手術室。

這是什么狀況?夏文淵那個家伙怎么會在她的身邊?他們不是根本就不對眼嗎?一切都得不到解答的蕭寒,顧不得母親的再三呼喚,拿了車鑰匙便匆忙出門。

當蕭寒趕到國醫館的時候,風輕的手術還沒有結束。夏文淵已經洗過了澡換了干凈的衣服等在手術室外邊。夏文嬛,朱昊鷹和凱恩也趕了回來,凱恩已經進去加入手術,夏文嬛和朱昊鷹陪著夏文淵等在外邊。據里面的護士助理出來匯報,子彈打傷了風輕的肩胛骨,粉碎性的骨裂,中間還夾雜著許多彈片。手術難度很大,主刀大夫會盡最大的努力,不過手術至少應該需要三個小時。

夏玉堂本來在進行一個重要的會議,會議後是打算和老首長一起喝茶聊天的,聽到夏文嬛打來的電話,也立刻驅車趕來,此時人還在路上。

凱恩和那個夏家專屬的外科大夫兩個人經過一番疲憊的努力,終於把風輕的傷口處理完畢。其他人也就罷了,只有凱恩趕到無比的震驚。他回憶起風輕中彈後依然和夏文淵並肩作戰的情景,便忍不住對這個依然昏迷的女子感嘆不已。

華夏人,並不是外人想象的那樣軟弱可欺。

風輕從手術室里出來的時候,門外的走廊上站滿了人。

夏家夫子兄妹三人,蕭寒,蕭寒的母親,朱昊鷹母子以及眾人的警衛員,林林總總大概十幾口子人都無聲無息的等待著。見手術室的門打開,醫護人員推著手術床出來,夏文淵和蕭寒同時沖上去,二人分別從兩側擠開醫護人員,關切的叫著風輕的名字。

風輕緩緩地睜開眼睛,看了看二人不願多說話,最後目光鎖住蕭寒,卻從心里罵了夏文淵一頓。

這個傻瓜,情急之下忘了風輕自己可以修復傷口的事情,反而幫了倒忙。如今麻醉師給風輕用了大量的麻醉劑,她的全身處於無知覺狀態,唯有意識還是清醒的。只是看見夏文淵,氣不打一處來,一句話也不想說。

「輕輕,感覺怎么樣?」蕭寒見風輕看著自己,心頭一陣疼痛,忙低聲問道。

風輕笑笑,感覺怎樣,感覺真是差極了。自己不過是睡了一會兒,居然被人家打了麻醉劑,行動不能自如,連nn都不用下床了,不知是哪個該死的家伙,居然給自己用上了輸n管!不過是肩膀上中了一顆子彈而已,又不是生孩子,用得著這樣嗎?乃乃的,這幫混蛋,等姑乃乃的麻葯過去,一定臭罵他們一頓。

夏文嬛又跑上來擠開她哥哥,拉著風輕的手說這個說那個,又哭又笑。

「凱恩?!」夏文淵見風輕只對著蕭寒微笑,便氣不打一處來。又不好沖著她發作,只好轉身喊醫生,待凱恩跟過來後,又冷聲問道:「她的傷怎么樣?」

「沒有大礙,只要好好地休息一段時間,保證沒有什么事情。絕不會留下後遺症……」

「好了!」夏文淵聽了這些話,又不耐煩的打斷。

蕭寒已經和夏文嬛等人推著風輕進了電梯,直奔頂層高級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