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部分(2 / 2)

無敵女夫子 未知 6329 字 2021-01-02

女子潔白的身體依稀可見,卻因隔著一層水汽而越發神秘起來。

「啊——混蛋,出去!」風輕被突如其來的聲響嚇了一跳,轉身看見門口夏文淵那張臭臭的臉,忙扯過一條浴巾遮住身體的關鍵部位,低聲呵斥,「滾出去!」

「晚幾天洗澡會臟死你嗎?還是蕭大公子伺候的不到位?連擦澡也服侍不了你?」夏文淵冷著臉站在洗浴間的門口,沒有離開的意思。

不就是女人的身體嘛,他又不是沒見過,有什么大驚小怪的。

不過,眼前這個女人的身體似乎有著某種魔力,讓他看過去之後,再也無法別開眼睛。

「我說——你給我滾出去!聽到沒有?」風輕咬牙切齒,心里直招呼夏文淵的祖宗八代,有這么無恥的男人嗎?人家洗澡,他堵在洗浴間的門口,無論怎么罵都不走。

「聽到了。」夏文淵的臉依然冷冰冰的,依然沒有離開的意思,「可是,我長這么大還沒『滾』過,不知道那是個怎樣的動作。若果你不介意,可以給我示范一下。」

「¥,@……」風輕很想罵臟話,但又怕把外邊的護士小姐吸引過來,影響更加不好。所以她干脆把浴巾裹在胸前,走出浴室,穿上拖鞋,往洗浴間門口走來。

夏文淵只覺得喉間一陣烈火燒過,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無奈火大水少,咽下一口唾沫遠遠不能撲滅胸口燃氣的熊熊烈火。

於是,在風輕走到門口,即將和他擦肩而過時,他猛然出手,把她拉進懷里,緊緊地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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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逃脫!

風輕被夏文淵抱住,一時又羞又憤,想要掙扎,無奈力氣不如人家大,掙也掙不開,稍一用力,胸前裹著的浴巾卻率先開了,露出豐潤的胸脯和兩顆艷紅的櫻桃,氤氳的熱氣混合著沐浴露的清香,讓夏文淵失去最後一絲理智,手臂用力把懷中的佳人一把抱起,一邊吻著一邊奔到病床上。

「嗯……」風輕的身子摔倒在床鋪上,還沒來得及動一下,又被結結實實的壓住。

「輕輕……」沉沉的呢喃在她的耳邊響起,火熱的氣息幾乎要把她融化。夏文嬛那個小妖女說的不錯,她的哥哥果然是個大火爐,就算是在這y雨天也能把人灼傷。

「夏文淵,你要干什么?你理智些,先放開我。」風輕掙扎不開,只好同這只禽獸講道理。

「叫我靖文。」夏文淵不吃這一套。不過這不怪他,換了是誰,在這種時刻都無法停止。當狂風暴雨變成涓涓細流,夏文淵急促的喘息卻並未停止。

「靖文?」風輕被壓在身上的禽獸吻得暈頭轉向,想用靈力抵抗,無奈碧靈玉簪這時候不但不配合,而且好像十分喜歡這一份灼熱的氣流,碧瑩瑩的光澤淡淡的繞著夏文淵的身體,無盡的纏綿。

很快,風輕的雙腿被他的腿擠開,粗糙的手指劃過她光潔平坦的小腹開始揉捏她的s處。

「不要!」顫抖使她聲音破碎,她再也忍不住,睜開了眼,看到半跪在床上的夏文淵。

他也正盯著自己,眸光幽黑,涌動著令人窒息的光茫,看著她的憤怒與掙扎,他得意地勾起唇角,手下的動作加快,她忍不住沉吟一聲,全身倏地縮緊,感覺私密處聚集了深深的欲望之火,似要炸開來,她全身僵硬,不由自主地扭曲著身子。

可是,他卻抽出了手指。在她快要攀上頂峰的時候,他抽出了。

再來,他又開始折磨著她,可是,在她快要攀上頂峰的時候,又停止不動。

接連幾次,她被欲望折磨的快被瘋了,她看到了他唇邊的邪惡,她知道,他要她求他,失去尊嚴地求他。體內盛滿了一次次跌落地面之後壘累積得更深的欲火,狂突叫囂著尋找突破口,她好難受,可他卻只是邪惡地欣賞著她的痛苦與扭曲,他不讓她好過,他掌控著速度與力道,他不是沒經驗的男人,相反,在這方面,他已是個中高手……

越來越難受,她張大了嘴,忍受著一次次的非人的折磨。她淚眼迷蒙,她看到他唇邊的邪惡笑容,她知道

「求我!」他邪佞一笑,突然停止不動。

她死死咬著下唇,雪白貝齒下,隱約可以看到血痕,他眸子倏地縮緊,附下身,猛烈地攫住她的雙唇。

她緊緊抿著唇,不讓他的舌頭侵入,他微微放開她,對上她倔強的臉,冷笑一聲,手下用力,雪白柔美的下巴幾乎要被捏的變形。

「啊……」她輕叫,情不自禁地張嘴,他猛地伸入她的嘴內,猛烈地翻攪著她嘴里的甜美。

她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想狠狠地咬下去

驀地,嘴巴被緊緊捏住,力道大到讓她呲牙咧嘴眼淚模糊,他看著她的淚水,晶瑩剔透如露珠,楚楚可憐的讓他不知不覺中放松了力道。

再度附身,他高大的身軀覆上她柔軟雪白嬌美的身軀

門,忽然間被打開來,床上激烈的動作倏地停止,然後是一個柔軟的女聲:「啊……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那個,你們繼續好了,我出去坐坐。」

「七七!」夏文淵臉色鐵青,胸口里涌動著想要殺人的狂瀾。

「呃,哥……我說了我不是故意的。爸爸讓我給輕輕姐姐送j湯來……」夏文嬛說著,把手中的保溫杯舉了舉,無辜的傻笑,「我哪兒知道,你們兩個進行的這么快?昨天還鬧著退婚,今天就上床了。呃——對了,我這次該改口了,嫂子,大嫂好——」

風輕恨恨的瞪了夏文嬛一眼,伸手拉過被單裹住自己的身子,這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丫頭,今天讓她看見這些,將來有的頭疼了。

「哎呀,哥哥你也太猴急了。嫂子身上的傷還沒好呢,你就想著吃人家。好嫂子,別生氣,來——這可是我媽媽親手煲的j湯,你嘗嘗味道如何。平時我想吃,都要磨破了嘴皮子呢。」夏文嬛看著屋內兩個人再也沒興致繼續下去,干脆大大方方的進來,把手里的保溫杯放在小沙發前面的茶幾上,又驚訝的叫道:「啊——哥哥,你買了我最愛吃的鳳爪,鴨脖子,還有——鹵j腿?太好了!」

「放下,」夏文淵整理好衣衫,上前來打掉妹妹手中的鳳爪,「這不是給你吃的。」

「嗚嗚……哥哥,你見色忘妹啊?有了嫂子,以後就不疼我了。」夏文嬛委屈的小臉對著風輕,使勁的眨巴著眼睛,企圖眨下幾滴眼淚,卻最終沒能成功,「嫂子哦,你以後要多疼我哦——要代表哥哥和你兩個人一起疼我……」

風輕皺著眉頭,無奈的說道:「你們兩個能不能先出去?我要起床穿衣服了。」

「啊?嫂子沒穿衣服嗎?」夏文嬛又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瞪大了眼睛,看著純白的被單下風輕玲瓏的身體。

「七七,跟我出去!」夏文淵上前拉過妹妹的手臂,連扯帶拽拖著她出了病房的屋門。其實夏文淵根本不想出來,光著身子的風輕他已經看見過了,不在乎多看幾次,可妹妹不行,這個死丫頭回頭還不知又搞出什么新花樣來呢。

風輕看著那兄妹二人出了房門,方緩緩地掀開身上的被單,看著床頭蕭寒叫人送過來的牛仔褲和純棉t恤衫,還有符合自己尺寸的一套黑色真絲內衣,羞澀的笑笑,迅速穿好。

手腕上有輕微的顫動,風輕抬起左臂,看著手腕上那塊從不離身的黑色皮帶的手表,抬手摁下一側的一個小小按鈕,輕聲叫道:「小師兄。」

「我在國醫館門外等你。」雲潔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一種莫名其妙的磁性,風輕聽著他的話,心底一顫,想著剛才差點被夏文淵給吃了,心底更是說不出的驚慌。自己剛才為什么沒有全力反抗?難道真的是那只禽獸的吻技太好了嗎?

見鬼!

已經退婚了,以後和他井水不犯河水,也決不能再讓他碰自己一下!

風輕暗暗地發誓,然後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輕聲推開病房後陽台的窗戶。

夏文淵和妹妹在走廊里等了五六分鍾後,還沒聽見里面有什么動靜,忽然想著依照風輕這個女人的性格,是絕對不會主動叫二人進去的,她巴不得自己兄妹二人死到天涯海角去才好呢。所以他忙轉身推門而入,卻發現屋子里已經沒有了風輕的身影,唯有一件破了的雪紡長裙靜靜地躺在小沙發上,仿佛在同夏文淵說:主人早就走了,你這天下一字號大傻瓜!

夏文淵看看後陽台打開的窗戶,又仰面迎上窗戶外吹進來的雨絲,無奈的笑笑——這就是自己喜歡的女人,尋找了二十六年,終於找到了她。風輕,你記著,下一次見面我絕不放手。

風輕跳入國醫館大門口外粗壯的梧桐樹下停靠的紅色法拉利跑車里,便被雲潔帶入懷中緊緊地抱住。

「輕輕,你怎么樣?」

「沒事。就是被那些愚蠢的家伙們給折騰了一頓,不過他們也是好心,正好我也能好好地睡一覺。算了,不跟他們計較了。」風輕笑笑,想起給自己做手術的兩個外科醫生就覺得好笑。畢竟人家不知道自己有特異的修復靈力,中了子彈,自然是要做手術的。

「沒事就好。師叔也很擔心你。你被人跟蹤了,不過麻煩師叔已經替你解決掉了。」

「什么?」風輕一愣,自己被人跟蹤?

「不然你以為他們能那么快的行動?組織一場這樣的暗殺,需要機密的部署,只是他們沒有算到夏文淵會拼死和你站在一起。」雲潔說這話的時候,靜靜地看了一眼坐在身邊的風輕,然後不再說話,專注的開車。

他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有些事情不用說,也能感應到對方的感受。風輕的心如風中的雨絲,飄忽不定,所以他選擇沉默,把更多的空間留給她自己。

「是誰干的?」風輕咬牙問道。

「盧雯茜,你應該很熟悉。」

「竟然是她。」風輕的腦子里出現了前天自己和盧雯茜相遇的一切,猛然明白。原來這些都是那個女人的預謀。她故作白痴讓自己放松對她的警惕,而實際上卻十分清楚地獲得了自己的行蹤。

「香閣里拉的房間退了。我們改住漢庭商務。」雲潔說著,在海濱大道拐彎。紅色的法拉利在雨中甩出一道亮麗的弧線,駛入漢庭商務酒店所在的朱雀大街。

「師叔了來,說明薛城的事情辦得差不多了?」風輕已經從蕭寒的口中得知一點消息。s省省長秘密找見趙家的老爺子,二人密談之時,趙家的老爺子突發中風,搶救無效與世長辭。趙家的兩個兒子趙明誠和趙明諳為了爭奪趙家的家產反目為仇,趙明瑾選擇和二哥趙明諳站在一起,要分的趙家三分之一的產業。

趙老爺子骨灰剛剛入土,趙家便接到了商業廳下達的調查令,因有人舉報趙家向國家公務人員行賄且數額巨大,省商業廳要派遣五十名高級審計和會計人員審核查閱趙家名下所有的企業賬目。趙明誠和趙明諳兄弟二人收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會計和審計已經在警方的協助下進入了趙氏企業各處的財務部,迅速查封了財務部所有的賬本,和財務辦公用的電腦硬盤。

杜思哲又提議,薛城市的礦產資源是國家的寶藏,不能由趙家獨自控制,國家要加入調控力量,進一步掌握礦產資源的合理開發和利用。

如今的趙家,已經不復往日的風光。雖然那些企業還在,但沒有了礦產的支撐,趙家如何還能成為趙家?

風輕手中托著一只水晶高腳杯,站在漢庭商務酒店最高層的豪華商務套間的陽台上,看著外邊連綿的雨絲,輕聲嘆了一口氣。

趙家完了,那趙辰逸會怎么樣呢?

第114章燕京智公子!

風輕的嘆息還沒有落下,身後便響起一聲柔媚入骨的笑聲:「小丫頭,想什么呢?這么入神。難不成是在思春?」

「師叔,趙家那邊,有沒有趙辰逸的消息?」

「趙辰逸?」淡月呵呵笑著走到風輕跟前,抬手摸了摸她略顯消瘦的臉蛋,嘆道:「難不成我們家的少門主看上的是那個英俊的律師?」

「師叔——」風輕無奈的看著淡月,「你能不能正經點說話?」

「說正經的?那好——」淡月立刻收斂了媚笑,把手中的一張請帖遞到風輕的眼前,「這是東方家今天晚上的宴會請柬,聽說是為他們的少主東方九軒正式進入家族企業所舉辦的一場慶賀宴會,為了給東方九軒打開一個好的工作氛圍,他們特別准備了這場宴會,邀請了華夏各界名流。我們也收到了一張,身為仙靈門的少門主,你是有義務參加的。」

「我們怎么會收到這樣的請帖?」風輕奇怪的接過這張請帖,有異於尋常的請帖,這張帖子不是華夏國宴請專用的紅色,而是用了一種神秘的紫色。濃淡的紫色精致的搭配在一起,加上銀色的寫意花紋,華貴典雅。

「迅速崛起的俊揚國際雖然還不能入得了東方家的眼,但如果再加上一個香港水氏和燕京的兩大公子捧場,我們自然就能引起東方家的重視了,他們家的少主上任,會發給我們一張請柬也不足為奇,何況,少門主一入京城便引起了許多人的關注,通過昨天的那場劫殺,已經有幾個知道點內幕的人把夏家和我們綁在了一起。向東方世家這樣的大家族,在燕京乃至整個華夏,還是頗有影響力的。」淡月微笑著說道。

其實在華夏,有錢人分為四種,富翁、隱性富翁、家族、隱性家族。真正算的上最有錢,最有勢力的便是隱性家族了,這一類的家族從來不為外人所知,但他們的根基卻相當的深厚。

就像淡月口中的東方家,普通人絕對不知道他們是什么,但對於一些富豪家族而言,那幾乎就是富豪之中的皇族了。

風輕點點頭,輕聲說道:「師叔,我明白。幫我准備禮服,宴會我要按時參加。」

「好的,不過你少一個男伴。天龍自然要同去,但他卻只能在暗處。這么漂亮的女人,若手臂上不挽著一個男人,會讓在場的人都覺得遺憾,又或許會引起一場戰爭,所以你還是想清楚,是和夏文淵一起去,還是和蕭寒一起去?」

「我給蕭寒打電話。」風輕笑笑,不顧淡月不解的眼神,繼續說道:「我個人認為,蕭寒比夏文淵更有男人的魅力。自從看見他第一眼起,我就很喜歡他。」

「輕輕,這種話可不能亂說。」淡月有些擔心,這個丫頭雖然精明,但在感情上還是一片空白,若真的陷進去,於師門的任務可有所不利。

夜色如幕般緊裹著大地,但城市卻始終光明,路燈和霓虹流光溢彩般的滑向身後,只留下了一抹明艷。

蕭寒和風輕兩個人乘坐在那輛寶藍色妖艷的瑪莎拉蒂跑車上,風馳電掣的朝目的地開去。

今天的蕭寒穿著一身傑尼亞的正裝,這套淺灰色trofeo面料的西服穿在他挺拔俊朗的身上顯得分外合體,再配上一條絲織的領結,一看就是上流社會里面的年輕俊秀。

古代江南,有四大才子唐伯虎、祝枝山、文征明、徐禎卿!

當今燕京,夏文淵,東方九軒,蕭寒和朱昊鷹被一些清閑無事的富家女稱作『燕京四公子』。夏文淵無疑是榜首人物,女人們偷偷地送他一個外號,叫做『鐵血太子』,言外之意自然是夏文淵其人剛強英勇,是一個有著鐵血手腕的男人;而小寒,則被那些人送一外號『雅公子』。

一個『雅』字,便多了許多滋味,令人回味無窮。

有時候他明明就站在你的身邊,而你卻永遠看不清他的表情。有時候他明明離你很遠,卻總是讓人魂牽夢縈。這就是蕭寒,京城名媛熱衷追捧的『燕京第一公子』。

風輕今天穿著一身黑色的低胸晚禮服,這禮服本來款式朴素,但卻匠心別具的用一些黑色的亮片做出點綴,那些亮片從胸前起端,化作幾條流暢的線條淌過衣裙,順著風輕那曼妙的身材,滾過纖腰再漫過豐臀,將女人的凹凸有致的身形畢現出來。如此獨到的設計顯然也是出自名家之手。再配上一串亮澤滾圓的珍珠項鏈,越發顯得她高貴典雅。

這身衣服是蕭寒送的,據說這件衣服價值上百萬,價格之高令人乍舌。

風輕知道,師門里雖然人口眾多,但卻並不缺錢。因為二師兄水寒十分懂得經營之道,他掌管著師門的財務,把師門數代掌門人積累的財富拿出百分之一去投資做生意,賺取的金錢便足以讓他成為財富榜上的風雲人物,但仙靈門的錢卻從來只是一個數字而已。修真的人從來以艱苦磨練自己,他們從小接受的便是辛苦的訓練,像風輕這樣能在二十歲的時候出山歷練的人並不多,一百個里面也挑不出一個。他們終身的使命便是守護天靈脈,永不離開。對於外邊的燈紅酒綠,根本就不曾了解過。

東方家這次聚會的所在地,是在燕京郊區的一座小山之上。從城市的繞城高速路下來,向右一轉,便進入了一條修築的比高速路更加寬敞氣派的大路。不過在這條高速公路的路口卻設置有崗亭,必須擁有這次晚會的請帖才可以通行。原來這一整條都是東方家的私人公路,只給自家人或者來賓使用。

在平坦的路上行馳了三十多分鍾,便到了一座翠綠迭嶂的小山腳下,燕京的四面雖然山丘眾多,不過大部分都被政府控制,風景雖然很好,但卻不能歸私人所有,而東方家卻獨有一座小山,把這里裝點得精致絕倫,讓人一見便生出詫異的心來。

雖然是晚上,但這里的山林中卻到處布置著景觀燈,將整座山都照的透亮,往山口之上看,滿山都種植著桃花樹、櫻花樹、楓樹等等,四季最美麗的樹木都林立著。山林幽然,雖然來賓都一一通過這里,可開上山路後才一眨眼就不見了蹤影,全部都鑽入了自然的懷抱之中。據說聚會的房子就在這山頂之上,但從下往上看去,卻連一點影子都見不到,顯然那房子正隱藏在最幽深的地方。

出示請帖,通過了山腳之下的崗亭之後,便可以順著繞山公路上山,這條公路略微窄一些,只有四個車道,全部都用栗子色的石子鋪路,路的兩旁,兩行山泉汨汨流淌,每隔幾米,就會有一個黑色的裝置在左右吸收著汽車的尾氣,顯然是怕污染了這里的環境。

在這路上開了十多分鍾後,再繞過一些高聳入雲的古樹和參差林立的怪石後,他們才算到達了目的地。可就是此時,那舉行宴會的場所還是淹沒在一大片的松樹之中,這些松樹都有三人合抱般的粗細,默默站立在那里,如智者沈思,帶來一片的幽然。

蕭寒和風輕兩個人停下車子,將鑰匙扔給了穿著整潔的迎賓boy。而自己則踩著駱駝絨的長地毯,徒步向松樹林中走去。

這迎賓的道路也是七拐八歪的,一直走了上百米路,眼前的松林才陡然消失,頓時,一片明亮的白色出現在了風輕的眼中。

風輕停在那片白色的前面,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直到這時,她才明白了師叔所說的隱性家族的定義,才知道什么樣的才是真正的富豪。

只見在她的面前,聳立著一座如同城堡般的高大建築,這座r白色的房子有五層樓的高度,它卻是貫通為一層,正面有一個高達十米的宏大拱門,拱門兩旁是從樓頂到底毫無中斷的落地玻璃,這些玻璃雕刻著各色琉璃花紋,在探光燈的照耀之下,色彩斑斕至極。

但就是如此一座氣勢宏偉的建築,卻還只是東方家的門房而已,只見在這個房子的後面,遠隔著幾百米的懸崖有一個更加高聳的山峰,這個山峰上雲霧繚繞,但似乎還矗立著幾十幢的房子,那個山峰與外界的唯一聯系就是和眼前這個城堡之間的一根有幾十米粗細的r白色管道,看起來像是一部電梯的架構。

看著眼前的奇景,風輕是有些呆了,不過蕭寒卻是熟門熟路,他親昵的挽著風輕的手,帶她朝城堡的大門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這里只不過是東方家的一處別院而已,這樣的住所,他們家在全世界至少還有幾十個。」

「真是奢華靡費。」風輕暗暗地嘆息,不知道師門一共有多少錢,可以建造這樣的居所多少座?等有一天自己登上了門主的位子,若是下令在仙靈門的基地建造這樣的房屋,會不會被師叔師伯們罵做『敗類』?

風輕一邊想著,蕭寒已經牽著她的手走到了大門口,兩名穿著制服的保鏢上前來給蕭寒打招呼,口氣十分的客氣:「蕭公子來了,公子晚上好。「「嗯,是不是還是老規矩?」蕭寒說著,把手中的請帖給守門的護衛看了看,「這位小姐就是請貼上的人,今晚我是她的男伴。」往常,都是蕭寒帶著自己的女伴來參加東方家的宴會的,不想因為他的突然回京,東方家沒來得及給他准備請柬,而他卻作為別人的男伴來到了東方家的宴會現場。蕭寒說著,自嘲的笑笑,這是滑稽啊,不知道東方九軒看見自己時會是什么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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