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部分(1 / 2)

無敵女夫子 未知 6329 字 2021-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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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勢欺人?你還不配!」朱昊鷹眯起了眼睛,看著眼前這個身材火辣毫不亞於夏文嬛的人造美女,忽然飛起一腳,把對方踢飛。然後轉身拉著夏文嬛走開。

「噢!我的天哪!」兩個侍者看著那個女人忽然一下子飛起來,如一只風箏一樣飛出好遠,又重重地落下去,嚇得目瞪口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愚蠢的女人!」周航搖搖頭,轉身看著車里的司機,「兄弟,麻煩你送我去醫院。」

「那個小姐……」司機戰戰兢兢的回頭看。

「自作孽不可活!得罪了夏家的小公主,我都不敢吭聲。她非要灰飛煙滅,我也拉不住她。」周航搖搖頭。其實周航心里明白,今晚若不是因為那個小女孩是夏家的小公主,真正仗勢欺人的恐怕是自己,這是自己想仗勢欺人不成反被人家欺負了,沒辦法,誰讓自己有眼無珠呢。

夏文嬛一走,周航胯下的某個部位瞬間軟了下去,速度之快令人嘆為觀止。只是他自己卻想不到,從此以後,任何女人都不能引起他的興趣,他的命根子,剛才乃是最後一次挺起。

大廳內。一曲既終,一曲又起。所有的賓客在都為舞池內的四個人鼓掌,然後又興奮的加入其中,一起跳起了歡快的舞步。

「東方公子,我累了。」風輕把手臂從東方九軒的肩膀上拿下來,淡淡的一笑,便往一邊的休息區走去。而蕭寒正端著一杯紅酒沖著她微微的笑。他拒絕了身邊某個美女的邀請,一點也不覺得內疚,坦然的站在那里等著風輕回來。

「風輕小姐需要點什么,我可以叫人特別去准備。」

「公子不必客氣,今晚你有那么多客人,請盡管去忙好了。」風輕回頭微笑,便看見師叔挽著夏文淵的手臂往這邊走來。

「大少過來了。」東方九軒自然明白,這個女人是夏家的人,自己是不能造次的。但偶爾挑戰一下夏文淵的忍耐力,也是一種不錯的感覺。

「九軒,你去忙吧。我們等會兒再說話。」夏文淵一過來就開始趕人。

「好,風輕小姐初次來東方家,諸多事情皆不方便。不過有大少在一邊照顧,九軒倒也放心。大少不是外人,在這里無需客氣。」東方九軒禮貌的對夏文淵點頭,同時有微笑著向淡月致意。

「輕輕,九軒的舞跳得怎么樣?」蕭寒微笑著走過來,把手中的紅酒遞給風輕,「他的舞可是從歐洲貴婦的圈子里練出來的。怎么樣?有些出神入化的感覺吧?」

「寒哥,你又取笑兄弟。」東方九軒和蕭寒是同窗好友,說話隨意些。

「你去忙吧,就算大少照顧不了兩個美女,這不還有我嗎?」蕭寒也認為風輕的身邊已經很熱鬧了,更加不願意再有個東方九湊過來。

「好,那我先去跟大家打個招呼,然後再來陪各位。」東方九軒不著痕跡的笑笑,兩個男人的心思他都看明白了。可這個女人是自己上任以後的第一個強大對手,將要從東方家的手里奪走華夏軍部在薛城的項目。他怎能忽視她的存在?

「他怎么樣?」淡月看著風輕,莫名其妙的問道。

「是個值得尊敬的對手。」風輕笑笑,轉頭看向夏文淵,「畢竟夏家到目前為止,還繼續維持著他們。」

「一碼歸一碼。前面的項目不可能停止,更不可能中途換人。有些事情只能一步一步的來。」夏文淵的眸子里閃過一絲冷酷的神色,目光透過風輕的肩膀,看向對面的一個角落,「東方家的人在搞什么鬼?」

「利益使然。」風輕舉起手中的水晶酒杯,光潔的水晶表面上反s出身後的勝景,順著夏文淵的目光看過去,那邊的角落里,一個白發白須的老者正在同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交談著什么,原本沒什么奇怪,只是他們說話時,目光總是時不時的看向這邊,這就令人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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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收藏再不漲,琉璃就去牆角蹲著畫圈圈。

第119章御鬼之術!

大廳的角落里,一個白發白須的老者和一個中年男子坐在一起,看似隨意的交談,實際上則是在商議著一樁極大極秘密的交易。

「松雲子先生,難道連你都沒有辦法找出那個人嗎?你們南海琉璃宮也有找不到的人?」中年男子說的並不是標准的華夏語,而是華夏偏遠地區的一種地方語言。這種語言的發音和標准的華夏語大相庭徑,恐怕在這個大廳內,除了他對面的白發白須的被稱作風雲子的老頭,誰也聽不明白他在說什么。

「你們不也是用世界上最先進的儀器都勘測不到金小姐的下落?我相信他們關押金小姐的地方不僅僅安裝了抗探測的設備,而且還擺下了修真界著名的混沌乾元大法。讓我們這些修真人士也無法感知。」

「說的太玄了吧?」

「玄不玄,我說了不算,你說了也不算。如果你們少主不相信這些,也不會找到我的門上。你看看,整個大廳里,有三分之一的奇人異士,這說明什么?這說明堂堂的東方家也相信特異能量的存在!」白發白須的老者,自豪的看著前方,擺出一副孤傲的樣子來。

「好了,松雲子先生。你就不要跟我提我們家少爺的事情了。咱們還是說正事,今晚那個女人和那個男人都來了,你一定要想辦法弄到金小姐的下落。她是我們少主的愛將,不能落到華夏人的手里。」

「嗯?我也是華夏人啊?」老頭胡子一翹,瞪起了眼睛。

「呵呵,風雲子先生,你是帝國的朋友,你和他們不同。我們少爺會記得你的好處,還有——那筆錢,會及時的打到你在瑞士的賬號上去的。」

「這事兒是早就說好了的啊。」風雲子清高的說道。

「是。還請先生多多費心吧。不然的話——不光先生拿不到錢,我們想保命都難啊。」中年人說完,哀嘆了一聲,又悄悄的瞄了一眼風輕。

恰好,風輕也正好看過來,二人四目相對。

風輕的眼睛輕輕地虛起,盯著對方的瞳眸默默地念誦古老的咒語,試圖用碧靈玉簪的靈力去讀取這個人腦海里的記憶。而且那個男人被風輕看的心虛,只對視了一眼便轉過頭去,不再看向這邊。

只是很遺憾,風輕失敗了。

這個男人的記憶仿佛有一堵無形的牆保護著,風輕的念力無法穿透。

心底涌起一股怒氣。風輕轉身端過一杯紅酒,往那邊角落里走去。

「輕輕——」蕭寒一愣,想要阻止,卻被淡月一把拉住。

「讓她過去吧。該解決的問題,越早解決越好。」淡月若無其事的看著風輕的背影,嘴角帶著自信的微笑。

「那個男的好像不是華夏人。」夏文淵的眉頭又輕輕皺起來,臉上帶著不快的神色。東方家有些出格了,這樣的宴會,竟然公然邀請莫名其妙的外國人。

「大少,東方家的生意不單單在華夏,海外有他們四成的生意。這個宴會上有韓國人和日本人是很正常的事情。」蕭寒好心的提醒道。

「這個我知道。只是這個男人不是商業圈里的人。」

「是啊,這就是他的失敗之處。」蕭寒點點頭,這個傻瓜,一直跟一個老頭子在一起聊,而那個老頭子白發白須,雖然穿著一身白西裝看上去牛哄哄,其實明眼人一看就是鄉野閑人混進來的,跟個江湖算命先生似的。這傻瓜擺明了是要暴漏自己的身份啊。

風輕端著酒杯,走到松雲子二人所在的桌子旁邊,站住腳步,然後作出一副驚訝的樣子,又歉然的笑笑,點頭說道:「對不起,我認錯人了。剛才看這位老先生有些面熟,不想走近了看,跟我的一位朋友並不一樣。不好意思,請原諒。」

「哦?我原本就長了一張獨一無二的臉。不知道小姐把我老頭子錯認成了誰?既然是錯認,也算得上幾分緣分。何不坐下來一起聊聊?」松雲子對趕上前來搭訕的風輕很有意思,他正有心在當著這個金主面露一手。南海琉璃宮的人久居南海,北方極少有人知道,再不出點名聲,恐怕就會被人以為滅門了呢。

「南海琉璃宮的山風道長。不知這位老先生是否認識?」風輕笑笑,坐在一邊的椅子上。

松雲子一愣,這丫頭真是不簡單啊,她怎么認識琉璃宮的老宮主?

山風子和松雲子原本是琉璃宮上屆宮主出門游離時救的一對雙胞胎兄弟,後來這兩兄弟深的老宮主的真傳,哥哥山風子繼承了宮主的職位,松雲子便做了琉璃宮的二當家。最終還是名利二字最害人。後兄弟二人因為一些內部的錢財之事反目成仇,松雲子不服管教,非要帶著自己的弟子另立門戶,山風子在錢財一事上看的開些,又不忍心看著琉璃宮一分為二,於是讓出了宮主的位置,獨自一人浪跡天涯,一走就是十幾年,再也沒回過琉璃宮。

此時,風輕忽然把此人說出來,到讓松雲子嚇了一跳。只是這老狐狸眼皮一抖,無意間發現了風輕頭上的被旺盛的靈力環繞的碧靈玉簪,雙眼一亮,隱隱的散發出貪婪的綠光。

「道長?」中年人好奇的看看風輕,又看看松雲子,故作驚訝的笑問:「難道你們還認識出家修行之人?來這里參加宴會的,不都是華夏國的商業奇才嗎?」

「啊,是啊。這位先生說的有道理。所以我說我認錯了人。這位老先生,定然不知道什么山風山川的,是我冒昧了。」風輕說著,舉起手中的酒杯,「我敬老先生一杯,算是賠禮道歉。」

「啊,不敢不敢,讓這么漂亮的小姐道歉,我老頭子還不怕出了這門被人家打悶g啊。」松雲子立刻端起酒杯和風輕的酒杯一碰,「老朽姓松,名下一些不成氣候的產業,都在海南一帶。在京城里,我們卻不敢大聲喘氣。一切都仰仗東方世家的大力支持。」

風輕的眼神一凜,目光鎖住了松雲子端著酒杯的右手。這手白凈而修長,雖然r皮有些衰老松弛,但指甲和手背都整潔無瑕,清爽的見不到一點異物。唯有在最為修長的中指上面,環套著一只極怪異的戒指,分外能吸引別人的注意力。

這只戒指似乎是純琥珀雕飾的,在陽光下散發著熠熠的光芒,戒指如蛇環形,繞指一圈後,陡然高昂起頭,可那蛇頭竟然是詭異的骷髏形狀,精雕細琢的骷髏上面神貌具現栩栩如生,讓人一見便會從心里升起陣涼意。

風輕從心里冷笑,果然是南海琉璃宮的人!南海琉璃宮乃是一個以巫術和盅毒享譽修真界的門派,而這個鬼蛇戒正是掌門人的信物。這個老人手指上帶著鬼蛇戒,年齡樣貌又跟山風子如此相像,那么他一定是現任琉璃宮的宮主愛財如命的老鬼松雲子。

這老東西居然在這里裝神弄鬼,這其中定然是見不得人的秘密。還有這個意志自控力驚人的中年男人,瞧他的行動細節,好像是韓國男人。他和松雲子湊在一起,是在商議什么y謀呢?被夏文淵關起來的那個女人?還是在金鳳還巢大酒店被炸死的那三個內線?

李榮希。你的行動力還不是一般的強啊!看來為了滲透華夏民族,你真是不擇手段了。

兩只水晶酒杯叮的一聲碰到了一起。

兩股激烈的暗流也倏地一下子攪到了一起。

凡人r眼看不見的空氣中,兩股力道宛若扭在一起的兩條蛇,一道黑色,一道淡綠,你纏我繞,誰也不肯退讓一絲一毫。

猛然間,松雲子的手臂輕輕一抖,他杯子里的紅色汁y便濺出了一滴,不偏不倚正好落在餐桌中間的那支紅玫瑰上,紅艷艷的玫瑰似乎是被抽干了精華,馬上就枯萎了下去,變成了枯黃色干燥破碎的死葉。仿佛隨便一碰,便會灰飛煙滅一般。

風輕淡笑,雙目輕輕一眨,左手放入口中,沾了一滴唾y,默默地念了一句咒語,素手一彈,說了一聲:『復』!那玫瑰便從水晶花瓶里浸泡在水中的那一段紙條開始,迅速的恢復了生氣,不過兩三秒的時間,又是紅花綠葉,嬌艷欲滴的樣子。

松雲子神色一變,喃喃的說道:「修復的力量?難道你是仙靈門的人?那支玉簪難道就是碧靈?」

「松雲子,你愛錢,這不是什么壞事。但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你卻不應該賣國求榮。」風輕斂了笑容,握著酒杯的手稍一用力。砰地一聲,兩只水晶杯子同時炸開,細碎的水晶粉末嘩啦啦散開,眼看著就要傷到附近正在跳舞的賓客,風輕左手一揮,空氣中頓時出現了一股無形的力量,宛如一塊綢緞一般,柔和的圈住那些碎片,然後慢慢聚攏,所有的碎片一粒不剩的,盡數歸於風輕的手掌之內。

「啊?這是什么功夫?」韓國男人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生怕錯過了精彩的內容。

——多么神奇的華夏法術,多么美妙的華夏女人!今晚能見一次,今生無憾了。

松雲子卻沒有那個閑情逸致欣賞女人和法術,他見風輕震碎了兩只水晶酒杯,又把那些水晶碎末收入手中,還以為她要用那些碎末做武器來傷害自己,於是一反手在隨身帶的皮包里拿出一個銀色的盒子,在燈光之中光芒閃爍,松雲子的手輕輕一抖,那盒子竟開了一條隙縫,頓時,便有y冷的風從那盒子里面吹出來,與此同時,有一大片銀色的光芒隨著那y風一起飛出,齊齊的朝風輕飛去。

風輕早就留意著松雲子的動作,當那銀光大s的時候,她已經看到,就在這如同波浪一般的銀色光芒之中,正隱匿著五只小鬼。

御鬼之術!

風輕輕輕地眯起了眼睛,握著水晶碎末,安靜的等待著銀色光芒里那五只小鬼的到來。松雲子的法寶果然不同一般,雖然是晚上,但在燈光的照耀下,加上大廳里一二百年輕人齊聚一堂,那陽剛之氣也是不容忽視的,而那個盒子所散發的銀光居然裹著那五只鬼時竟可以擋開大廳里強烈的陽剛之氣,而使那幾只鬼魂張牙舞爪分外凶悍。

風輕眼見著鬼魂近,臉上卻沒有急色,反而是輕輕叱道:「來的好!!」空閑的右手忽然抬起來,伸手拔下發間的碧靈玉簪,輕輕一彈,碧靈便迎著那五只鬼魅沖了過去。

碧靈玉簪的如意雲頭散發著柔和的光澤,盈盈的綠光在空氣中慢慢擴散,把那五只鬼魅擋在綠光之外,牢牢地護住了風輕。

第120章噬魂!

風輕雙目垂落,口中念道:「天道蒼蒼,生死兩忘,玉簪碧靈,噬魂之王。」這咒語聲剛落,那碧靈玉簪的如意雲頭仿佛有了生命一般散發出更加明亮更加幽深的青碧色的亮光,亮光變幻成一個骷髏頭的樣子,張開大口倏地沖上去朝著正飛來的五只鬼魂狠狠咬去。一口下去,便已將當頭的一只魂魄給吞噬了下去,吃了一只鬼後,那只青碧色光芒幻化的骷髏頭更加清晰,仿佛有了實質一般,兩只黑dd的眼里面的光芒更加閃亮了。

見此情景,風輕淡然一笑。不錯,琉璃宮的人善於用巫術,善於通靈,可以喝鬼魂交流,但仙靈門卻不一定不會捉鬼。碧靈玉簪就是吞噬鬼魂的仙寶,別說區區五只小鬼,就是閻羅王到了,恐怕也要躲避三分。

碧靈玉簪連吃了兩只小鬼,幻化出來的骷髏頭黑d般的雙目中的凶光更甚,其余三個魂魄見敵不過,便也不顧松雲子的法咒,轉身想要逃回鎖魂盒中。骷髏跟在後面緊追不舍,顯然是想要連那銀色的盒子都破掉。

風輕面有得意之色,正待c縱碧靈玉簪徹底收掉松雲子的法寶之時,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腦中嗡的一聲悶響,隨之便有一股寒流從天靈蓋上潛入,迅速的朝他腦子里面s去。

風輕大驚失色,她頓時反應過來,這顯然是有人在用靈念入侵自己的大腦,如果被人控制住腦部,那她的一切行為動作都會被別人所控。風輕急忙運起全身靈念頂住那股寒流,再勉力向邊上看去,這時他才發現,原來在另外一面,還有一個女子正在喃喃做法,這個女人雖然外表柔弱,可此刻全身上下卻洋溢著溫和的靈光,看起來她的修為甚至比松雲子還要更精純。尤其在她的手腕之上,那一直佩戴著的古朴鐲子,現在竟然在她的做法之中緩緩旋轉著,這個鐲子上所散發出來的已經不再是普通法寶的光芒,而是一種繚繞的仙雲之氣。

看到了這情形,風輕才暗暗叫苦,她一直把注意力放在了松雲子的身上,可卻沒有料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真正的高手竟然會是躲在松雲子後面的一個不起眼的女人,那女人不僅自己靈力精純,而且那個鐲子顯然是個了不起的法寶,似乎可以將那女人的靈念再放大數倍,所以才能夠在風輕不留心之時一舉入侵成功。

風輕此時的情況是萬分凶險,她雖然已經運用起了全身的靈力抵御,可怎奈對方早就已經擊破了外圍防御已侵入核心地帶,現在那女人的靈念就如同水銀瀉地一般在風輕的大腦之中揮灑,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完全的將她的意識給控制住了。

風輕臉色蒼白,全身顫抖的做著法,他現在身體已經開始麻木,兩只手幾乎無法再釋放什么法寶,唯有用意識來抵抗那無孔不入的靈念。

「哈哈哈……」

一聲放肆的笑聲,聲音帶著幾分憂郁的暗啞,就這樣張揚的從背後傳來。性感極致,甚至顛倒眾生。風輕頓時覺得全身如沐春風,禁錮解除,意念又重新回來。然後不做任何停留,猛然念動咒語,催動碧靈玉簪倏然出擊。青碧色的光霎時化為一道閃電,擊碎了松雲子那只銀色的盒子,銀粉洋洋灑灑落了一地,腥紅的地毯上猶如灑了一層淡淡的霜雪。

「鳳凰書院的人也參加這樣的宴會,真是新奇之至啊。玉無音莫不是老糊塗了?」淡月的就那樣灑脫的一步步走過來,魅惑的眼神盯著那個女人,確切的說,是盯著那個女人手上的那支古朴的鐲子。

那女人手上的古鐲在淡月的笑聲中發出錚的一聲金屬交鳴之聲,便立時失去了顏色,又恢復了平時的樣子,女人面色頹然的退了幾步,才堪堪站住,她捂住胸口,顯然在剛才的交鋒之中,已經受了不小的內傷,短時間內已經無法再用法術。向她這個級別的修真士還不足以和淡月為敵。就算剛才入侵風輕的大腦,也不過是趁虛而入占了偷襲的便宜。若是風輕稍有防范,也不會著了她的道。

「妖皇淡月是你什么人?」鳳凰書院的女人咬牙嘆道。如此強悍的媚術只在傳說中聽過,這個女人一定跟妖皇有關系。

「遇上我,是你的榮幸。不過玉無音也不算太糊塗,最起碼知道告訴她的屬下這個世上都有誰不能惹。」淡月說著,素手一翻,一道紫色的光暈從之間彈出,不偏不斜正好擊中了那女人的眉心,一聲悶哼,女人無聲的往後倒去。淡月疾步向前扶住她的後腦,順手摘下那只手鐲,並遺憾的說道:「酒量不好就少喝點,這會子就喝醉了,等會兒精彩的節目可要錯過了。」

恰好,一個侍者端著托盤經過,淡月便回頭叫了一聲:「喂,這位小弟弟,麻煩你把這位貴賓送去休息室。你看,她都喝醉了呢。你們家主人的酒是真的不錯。」

這一番打斗,在普通人的眼睛里根本是什么都沒有發生。所以大廳里至始至終都放著輕柔的圓舞曲,俊男靚女們正在歡快的跳舞,誰也沒注意到這邊發生的事情。就連那個韓國男人,都沒弄明白眼前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他只是看見了自己布置的那個偷襲的鳳凰書院的女人玉仙奴瞬間倒下去,而松雲子卻滿臉痛苦的坐在原地,看上去十分的痛心疾首。

「喂,你們在干什么?」韓國男人焦急的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如今看來,自己是失敗了。不過松雲子這老東西還活著,而且看上去也沒受傷,不過是壞了兩個酒杯而已,怎么就偃旗息鼓了呢?

「我輸了……我輸了……我……」松雲子喃喃的說道,兩只眼睛盯著風輕,眼神哀傷悲憤,像是被人掘了祖墳。

「呵呵,輸了又怎么樣?贏了又怎么樣?輸在我的手上,你並不丟人。」風輕說著,左手一翻,手心向下,纖纖玉指之間,兩只高腳杯安然無恙的倒掛著,只是里面的紅酒沒有了,徒留一滴,掛在酒杯的杯口,搖搖欲墜,宛若一顆靚麗的紅寶石。

「咦?酒杯不是碎了嗎?」有人驚訝的看著風輕手里的酒杯。雖然剛才的斗法尋常人無法看見。可是剛才松雲子和風輕二人碰杯時兩只水晶酒杯化為水晶碎末的事情,好幾個人都看見了。那些人還在奇怪這個女人是用什么法術把那些粉末盡數掌握在手中的,此時卻又見她重新變出兩只酒杯來。

「神奇!太神奇了!」

「想不到這么漂亮的小姐居然還會變魔術!」

「是啊是啊,東方家給我們太多的驚喜了。這算不算今晚一個精彩的節目?」

……

贊美聲中,音樂慢慢的小下去,又一只舞曲結束了。

昏暗的燈光中,夏文淵的凌厲眼神從大廳的角落里掃過,立刻有兩個穿灰色西裝的年輕人走到風輕身邊,雙手摁在那個韓國人的肩膀上,沉聲說道:「先生,你涉嫌買凶傷人,請跟我們走一趟。」

「呃,我……」男人正要說話,風輕抬手在他腦後的風池x上輕輕一點,他便失去了直覺。乖乖的灰衣人帶走。

此時,大廳里亮起了一盞明亮的s燈,燈光照在大廳北側二樓欄桿處,那里站著一個身穿黑色燕尾服的老者,白色的襯衫配上黑色的領結,標准的英國管家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