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部分(2 / 2)

無敵女夫子 未知 6318 字 2021-01-02

「你居然是小偷?!你膽子真是大,居然偷到我這里來了!」夏文淵首先從震驚中清醒過來,側臉冷聲沉喝,「把她扣下!」

「無恥!」夏文嬛忽然沖上去抬手甩了項清歌一個耳光,「你是怎么混進來的?警衛員!」

淡月微笑,在項清歌反手想要打夏文嬛的時候一把把夏文嬛拉進懷里,轉手擋住了項清歌的拳頭。她知道,項清歌真的要打夏文嬛,夏文嬛是沒辦法還手的。項清歌的法術再低劣,她也是個修真之人。夏文嬛只是個富貴之家的小丫頭,讓她耍耍大牌罵罵人還行,打架肯定是不行的。

淡月擋在夏文嬛的前面,微微的笑著問項清歌:「項小姐,我想你還欠大家一個解釋。你的請帖是怎么來的?和你在一起的那個老先生呢?」

「少爺!不好了!」一陣吵嚷夾雜著驚呼,大廳的十二扇花梨木雕花屏風後面跑來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佣:「少爺,小姐,老爺……老爺……」

夏文淵神情一凜,上前抓住那女佣的手,喝問:「我爸怎么了?」

「老爺忽然暈過去了!」

夏文淵大驚,顧不得大廳里的眾人,立刻沖到屏風後面進了內室。

「你們兩個看好了她。」淡月把手中的項清歌推到了兩個警衛員的身邊,「決不能讓她跑了。」

「是。」兩個警衛員不知道淡月是什么身份,但從她剛才擋在小姐的面前可知她是自己人。

「大家都不要緊張,我想一定是有人趁亂混了進來,意圖對夏老不利。或者說,他們的目標不僅僅是夏老爺子一個人,而是這個大廳里的所有人。」淡月站在大廳的中間,環顧一下廳里的眾人。

「什么?!」

「誰這么險惡?!」

「媽的,敢對我們不利,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

這些或者位高權重或者富貴通天的人們一個個瞪起了眼睛,一臉的憤怒。

「先把她押起來。」淡月指著項清歌說道。

「你們誰敢!」項清歌怒視著身邊的兩個警衛員,「你們敢動我一下試試!」

警衛員原本就生氣,這個臭丫頭進門的時候就花樣百出,這會兒還這么驕縱,夏家是什么地方,豈容這種人撒野。其中一個警衛員率先出手,一個小擒拿中的羅漢折枝扣住項清歌的手腕。

「哼!」項清歌毫不慌忙,手指捏成一個奇怪的結印,手腕一轉,原本白嫩的胳膊忽然變得細長,她握成拳頭的素手一直打向警衛的臉,且如一團面筋似的可以隨意拉長到任何尺度。

詭異!

實在是詭異。

眾目睽睽之下,這個小丫頭居然玩了這樣一手。

沒等到她的拳頭打到哪警衛的臉,那名警衛便如同見鬼一樣驚吼一聲,放開她的手腕,急速後退。

「不許動!再動一下我就開槍了!」另一名警衛立刻把槍。面對著鬼怪似的女孩,任誰都不敢大意。

項清歌微笑轉身,看著身後單手持槍的警衛:「開啊。誰怕你啊?你若是敢開槍就別怪我不客氣。」

她大義凜然毫無顧忌的往前走了兩步。胸前被蕭寒撕裂的衣裙依然敞開著,露出里面桃紅色的胸衣和雪白的胸脯。不過她毫不介意,只是一臉不屑的笑著。

「砰!」

一聲槍響。把屋子里的眾人從驚訝中驚醒。夏玉堂是軍委主席,大廳里的客人自然有半數以上都是軍旅出身,更有三分之一的人佩戴者手槍。

警衛員不敢開槍,可不代表這里面的貴賓不敢。這些人有的並不比夏文淵的身份低,其中軍長好幾個。

「呃。」一聲悶哼。項清歌的身子歪了一下,然後站直。一只手捂住了肩膀,肩膀處有鮮紅的血y順著指縫流了出來。

「開槍了又怎樣?像你這種歪門邪道的人就應該見一個斃一個。」人群中有一個青年男子身穿海藍色的軍裝,手中的手槍依然舉著,槍口對著項清歌的頭顱。

「二哥!」夏文嬛高興地叫著沖到持槍男子的面前,挽住他的左臂親熱的笑著。

「七妹。」夏文濤是夏玉堂的侄子,夏家文字輩的男人中,除了夏文淵就是他最優秀了。現任h26師師長,進回京述職,正好趕上夏玉堂的壽辰,所以趕過來給伯父祝壽。

項清歌的手捂著肩膀上的傷口,臉上卻毫無痛苦之色。她還是那樣得意的笑著:「呵呵……真是了不起啊。你們夏家的男人只知道用槍口說話嗎?」

「說,你的同謀是誰。」夏文濤毫無廢話,冷聲問道。

「哼。什么同謀?我不過是看那個男人長得太帥,想跟他開個玩笑而已。你們這些男人都不懂幽默,真是沒趣。」說完,項清歌轉身便往門外走。

「站住!」夏文濤往前走了兩步,和身後的人群脫離開來,「你再動一下,我就打爆了你的腦袋。」

項清歌止步,大廳里立刻哄然:

「打死她!這種修煉邪術之人死有余辜!」

「就是,敢混進夏老的家里來,不知有什么見不得人的目的。」

「背後肯定有主謀,就她這樣的小丫頭絕對成不了氣候。」

……

淡月看了看已經有些偃旗息鼓的項清歌,搖搖頭走上前去對夏文濤說道:「今天是夏老的壽辰。已經見了血,若是再出了人命,恐怕夏老的面子上也過不去。」

「月姐姐,可這個人是壞人!她圖謀不軌企圖謀害我爸爸,到現在我爸爸還不知怎么樣呢。」夏文嬛生氣的說道。

「把她交給我吧,我有辦法。」淡月不理會夏文嬛,看著夏文濤說道。

「小姐是誰?」夏文濤的眼睛一直看項清歌,他知道這個女人太過詭異,自己稍有不慎她可能會用邪術逃跑。

「我叫淡月,俊揚國際的總裁。夏文淵的朋友。這些——小公主可以證明,對吧?」淡月笑笑,捏了捏夏文嬛的臉蛋。

「是啊,二哥。月姐姐是大嫂的人,大嫂不是外人。月姐姐自然也不是外人。」夏文嬛認真的看著夏文濤。

「大嫂?」夏文濤扭頭,奇怪的看著夏文嬛。夏文淵何時結婚了,自己這個堂弟怎么不知道?

「總之你放心就是了。」夏文嬛點頭。

「好吧。」夏文濤收起了手槍,看了淡月一眼:「不要出什么差錯,否則我就判定你是她的同謀。」

「呵呵……」淡月笑了笑,不跟夏文濤辯解,只是轉身走到項清歌面前,目光溫柔的看著她,並抬手撫上了她受傷的肩膀,輕聲問道:「痛不痛?」

「……」項清歌被這妖媚的女人看了一眼,又聽見她媚入骨髓的聲音後,便覺得有些神志不清。肩膀上的疼痛好像不存在了。只是傻傻的搖搖頭,呆呆的看著淡月。

「和你一起進來的那個老人呢?」淡月不聲不響的用自己的目光鎖住了項清歌的心神。項清歌是一名術士,可以無中生有變換東西,通過幻術迷惑世人的眼睛,讓人產生幻覺。可她站在淡月面前,連小巫見大巫都算不上。這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對決。

第143章失手!

雲潔開車的速度可謂是變態的快。紅色的法拉利一如既往的奢華,這樣限量版的車子就算是在燕京也可稱一道迷人的風景,尤其是加上這樣變態的速度。

風輕坐在副駕駛的座位上閉目養神。雲潔開車的時候,她不需要警惕什么。她的任務是後面的事情,在到達夏家之前,她只需要好好地休息。

喧嘩的燈海里,這樣極速的奔馳反而讓人的心平和下來,風聲從耳邊呼呼作響,反襯出心神無比的寧靜。突然間手腕上一股寒意忽然間襲來。碧靈玉簪忽然閃過一絲綠光,一瞬即逝。風輕的腦袋劇烈的抽搐了一下。猛然間睜開眼睛環顧四周,然四周車流不息,燈光交錯。沒有任何異常。

「怎么了?」雲潔感覺到風輕的緊張。

「沒什么」風輕笑笑,剛才那種強烈的緊迫感頓時消失。當然,她不可能相信那是幻覺,但在沒有確定之前卻沒必要嚇唬自己。

車子開到一條相對僻靜的街道上,風輕看周圍的環境知道這里是夏家府邸後面的那條街,再往前走拐一個彎兒便是夏家的正門。夏玉堂住的院子占了這條街到兩一條街的面積也沒什么好奇怪的,畢竟他是國家的首腦人物。你不可能讓他去住燕京老城的那種四合院。

「放慢速度。」風輕似乎有一種預感,今晚一定有大事發生。

「好。」雲潔依言把速度放慢,連續放慢一直到把車速控制到四十邁。

突然間那股寒意再次襲來,碧靈玉簪閃現出比剛才更加耀眼的光亮。雲潔也注意到它的變化,沉聲問道:「怎么回事?」

他又來了!

那個不達目的誓不罷體的家伙!

風輕知道。他已經被那個變態高手給盯上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沒有事。

會一會他吧。總是要見面的。

「停車。」風輕沒有回答雲潔的問題。這個時候多說一個字都是浪費時間。

雲潔自然不會多問,多年來二人一起配合,早就練成了某種默契。

車子嘎然而止,恰好停在一顆粗壯的洋槐樹下。

風輕推車門下車,縱身一躍便順著洋槐樹上了路邊的一道白色的愛牆。站在牆頭上往里面看去,月色下的花園朦朦朧朧,樹影搖晃,沙沙作響,四處透著幾分詭異。

風輕不知道那個高手的具體位置。但是仿佛有一條線牽引著似的。她總是能夠察覺的到他所在的方向。

她知道。這是高手之間的契機。

如果對方實力太差。自己肯定是感覺不到的。當然。如果對方實力太差。碧靈玉簪不會警。

而另外一方面就是自己的原因了。如果自己的實力不夠的話。也不可能察覺到對方的氣息。

小時候風輕曾經問過師傅:如果是個普通人戴用這枚玉簪的話。會是一種什么樣的情況?

師傅說:別說普通人,就算是仙靈門的普通弟子帶著它,都不僅不能控和利用它。反而被它所控。

風輕站在愛牆上,依稀可以看見里面巡邏的崗哨。

這里是夏玉堂的府邸,有特種兵把守乃是正常。不正常的是那個人居然在這樣嚴密的崗哨中潛入府中,卻沒有任何人察覺。

風輕悄然從愛牆上跳下去,沒有任何聲響。踩著柔軟的草坪從暗影里慢慢的往前走,穿過一片玫瑰叢,前面是一個小樹林。好像是桂樹,樹木種植比較濃密,極易成為對方的藏身之處。風輕走到桂樹從跟前的時候,就比較小心了。

明槍不好躲。暗箭更難防。風輕都不知道自己追的對手是誰。難道還能把希望寄予在對方的人品上?誰能保證他不要和自己玩y的或者說自己需要的是光明正大的決斗?

「我等你好久了。」一個死氣沉的聲音突然傳進風輕的耳朵。

這聲音像是從的獄里鑽出來的一般。沒有感情和感受不到任何生機。讓人的身體如一下子墜入冰窟一般。風輕身上的寒毛都了起來。身體緊崩一動也不再動。

風輕環顧四周。竟然沒有發現任人的身影。

見鬼了?

剛才明明有人說話。怎么會見不到人呢?

不過,風輕確定他存在。因為那猶如實質的殺一直都圍繞在自己的身體。她預感的到。只要自己稍有動彈。便可能會接受到狂風驟雨般的打擊。嗯,碰到善於隱藏的高了。風輕知道雲潔也屬於這種類型的怪物。不過,雲潔藏匿風輕還能尋找到蛛絲馬跡加以防范。這個對手捉迷藏的本事比雲潔更勝一籌。

既然找不到他的影子。沒辦法主動攻擊的話。那就只能耐心的等待了。等待他說出引誘自己到這兒來的目的。等待他的雷霆第一擊。

「你很害怕我?」那個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再一次響起。就像是有人抓一把沙子在耳朵邊不停的摩擦著。摧殘著腦膜的神經。

「是的。你是我碰到的高手。或許。有可能要留在這兒了。」風輕坦白的說道。「不過我還是要問問,你潛入夏家的目的是什么?」

「嘎嘎嘎。」一陣更陣刺耳的笑聲傳來。跟烏鴉叫聲相似。顯然,風輕的回答讓他的自信心的到了極度的膨脹。

聽到這么恐怖的笑聲。風輕恨不的罵娘或者罵他祖宗八代。拍他的馬p干什么?罵他幾句。看他怎么還笑的出來?

「丫頭。不要多管閑事想要活命的話,把你的寶貝留下趕快逃吧。」刺耳的聲音頓了頓,又反問道:「不然後悔都來不及了。」

逃?風輕淡淡的笑了笑,是自己追蹤他到這里來的。如果不是他,自己這會兒應該在夏家府邸的正門而不是在這僻靜的後花園。這一切只是因為碧靈玉簪的預警讓風輕感覺到了危機,所以才主動追尋出來。怎么可能逃走?而且這個家伙偷偷地潛入夏家的後花園,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如果就這樣走了,恐怕到了夏家正門會更加麻煩。

「哦,既然這樣。那不好意思。我現在就離開。」風輕說著。就做出要走的樣子。

「站住。」隱藏的暗的里的男人突然出聲說道。「把你身上的y器給我。」

「y器?什么y器?」風輕故意裝作一臉茫然的樣子問道。她確實不知道什么是y器但是他能大概猜測到,或許手腕上別著的碧靈玉簪有另外一個他所不知道的名字吧。

「丫頭。你在考驗我的耐心嗎?你身上的y力卻如此旺盛。證明你身上一定有一個可以吸納y力的寶器。識相點,還是乖乖的交出來為好。如若不然的話——我不介意先把你殺了然後自己找到它。」男人語氣y寒嚴厲的說道。

原來這廝也不知道碧靈的事情,只不過憑著一種感覺引自己過來。風輕淡淡的笑笑:「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還有事,告辭了。」說完後,風輕轉身就走,根本沒有絲毫留下來的意思。

「找死。」對手冷笑著叫囂道:「臭丫頭。你以為沒有那y器你能發現我的行蹤嗎?看來。你是要裝傻到底了。那就別怪我了。我老人家也好長時間沒有動手了——鮮血的滋~么甘美啊。」

風輕敏銳的感覺到。他說出「血的滋味」這句話時。他的身體便開始移動。聲音也變縹緲起來。而說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他已經到了自己的身後。正背對著他向前走的風輕突然間轉身。頓步身體微躬。單手回撩。

唰!

銀白色的光芒閃耀而出快速而狠辣。仿佛要割破空間般。一道紅色的雨水噴灑而出。

那道白色的人影尖叫一聲。撲上來的身體又快速的退後。而風輕已經借助那一擊的時間。將身體完全的拉了回來。現在。兩人又恢復了面對面的狀態。

風輕也終於看到了他的對手。

身體瘦弱的仿佛一陣風都能夠吹跑了似的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整張臉像是做了抽脂手術似的除了骨頭。就只皮r。嘴唇黑紫眼珠黃。鼻子下塌。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人死後又從的下爬起來後一般。

這個人是東方打扮。雖然說的華夏語極不標准。但是風輕仍然認定他是華夏人。這種現實讓他很不舒服。她更希望這個是東洋人或者韓國人。畢竟,向自己的同胞舉起屠刀。總是讓那高高揚起的刀鋒有片刻的猶豫。

男人身上一襲怪異白袍。很潔凈。但是此刻他的手臂處卻多了一塊紅斑。而且那紅色的部位還在不斷的加大。正在向它位置快速蔓延。

那是被風輕的利器給割的。原本風輕是想把他那整條伸過來的手臂給砍下來的。可惜這怪物提前感知到了危險。快速的變招。讓自己的凌厲一招大半落空。

這是風輕使用武器後的第二次失手。

第一次是在面對家里的老s包的時候。那個變態的功夫到達到了什么境的。連風輕都沒辦法知道。

第二次就是在面對這個不死不活的家伙。

白衣人沒有低頭去看自己的傷口。仿佛那根本就不存在一般。只是那雙死魚眼一眨不眨的著風輕。怪的聲音再次響起。問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很簡單啊。只是一揮手而已。」風輕笑著說。說的簡單。可是這一擊卻極其的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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