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部分(2 / 2)

無敵女夫子 未知 6309 字 2021-01-02

「太好了!」淡月長出一口氣,會心的微笑,「如此對你大有益處。」

「還需要慢慢的煉化。」風輕說著,微微一笑扭頭看了看孟凡陽。若不是他,這會兒自己尚且不保性命,又如何能收復青銅爵里的y寒之氣。

而孟凡陽一下子就誤會了風輕的眼神,微微一笑握住她的手,輕聲說道:「好。隨時隨地願意為老師效勞。」

程輝剛喝了一口水,便噗的一下噴在地上。雲潔的臉色泛起了青色,夏文淵更是恨恨的看著二人。

「好了。很晚了。大家別鬧了,該回房休息的回房休息。大少家里還有宴會。老爺子沒事吧?」淡月輕聲咳嗽兩聲,打破了屋子里一觸即發的爆裂氣氛。

「已經沒事了。多有打擾,告辭。」夏文淵第一個站起來。沒辦法,他想如果自己再繼續坐下去看著風輕跟那個小白臉卿卿我我,說不定下一刻他會握著軍刺把那小子給劈成兩半。

「喂,」風輕起身,從碎裂的紅木中撿起青銅爵並那塊紅色的絲綢,送到夏文淵的面前,「這個你可以帶回去了。沒有了y寒邪氣,它也是一件非常不錯的古董。很值得收藏,何況這是凌家送給令尊的禮物。」

「謝謝。」夏文淵抬手接過東西,迅速離去。

淡月和雲潔一起離去。臨走時根本沒有跟風輕打招呼。

程輝看了看孟凡陽和風輕,默默地回自己房間關門睡覺。

剎那間,原本有些擁擠的小客廳里只剩了風輕和孟凡陽二人。

「還早。再睡一會兒吧?」孟凡陽抬手擁住風輕的雙肩。他原本就是個大高個兒,又從小熟讀諸子百家的書,神情內斂,不像是十五六歲的少年。擁抱著比他矮一頭的風輕,倒像是一個合格的情人。

「這下好了。小師兄被我徹底的得罪了。」風輕崛起嘴巴,想了想雲潔離去時鐵青的臉色,無奈的搖了搖頭,和孟凡陽一起回了卧室。

反正該做的都做過了,也不再介意在同一張床上睡一覺。

床單尚未整理,皺巴巴的鋪在床上。

孟凡陽見了,忙上前去把床單拉下來,又從一旁的櫥櫃里翻出了備用的床單鋪上。

風輕的目光在掃過被丟在角落的白色床單時,眼皮一跳。下意識的走過去撿起床單展開來看,被上面殷紅的血跡嚇了一跳——怎么回事?

第150章葯渣?

「怎么了?」孟凡陽鋪好床單轉身時,看見風輕握著舊床單蹲在地上發愣,待走到她的身後才發現床單上那一塊血跡。他的心猛然一顫,忙蹲下身去摟住她,輕聲安慰:「輕輕,對不起……你的第一次……你放心,我聽說很多女孩的第一次都不美好。以後我會盡最大的努力讓你快樂。」

「呃……」風輕再次愣住。心想這是怎么回事?自己明明不是第一次了嘛!

「輕輕?」孟凡陽像是感知了什么似的,一把把風輕抱緊,詫異的問道:「你在想什么?」

「沒……沒什么。」風輕忙把手中的床單丟到地上,站起身來說道:「我累了。睡吧。」

「輕輕。」孟凡陽跟在風輕的身後,在她一邊趴下去,湊近她的耳邊,低聲問道:「你不是第一次?」

「啊?」風輕像是被蠍子蟄道,「怎么這么說?」

「你剛才再想你的小師兄。對不對?」

「你怎么知道?」風輕大驚,不可思議的看著孟凡陽。不可能啊,自己剛才在想和小師兄那晚的事情,孟凡陽怎么可能猜測的這么准?

「你拿我和他相比較?」孟凡陽無奈的苦笑,「那你可不可以告訴我,我們兩個誰更強?」

「噢!天哪……」風輕痛苦的捂住臉頰,這是什么狀況?為什么孟凡陽忽然間能感知自己的思維呢?

風輕拉過毯子把自己裹住,從頭到腳。

孟凡陽笑笑,伸手把毯子拉開,露出她羞的通紅的俏臉,輕聲說道:「好了,別不好意思了。我不問了。就算你蒙著頭,我也知道你是在暗暗懊悔那次用你的靈力無意中修復了那層膜。」

「啊!你可不可以閉上嘴?」風輕無奈的叫了一句,轉過身去背對著孟凡陽。

「好,我知道,你現在想的是如何跟你的小師兄去解釋。不過我勸你最好別去解釋了。他剛才走的時候雖然生氣,但卻沒有怪你……」

「你再說?!」風輕忽的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憤憤的瞪著孟凡陽,「你如果這次能夠猜對我心里想什么,今晚我什么都聽你的!」

「你現在想穿上衣服離開。」孟凡陽微笑著把風輕摁在床上,低聲笑道:「你說的,今晚什么都聽我的。嗯,現在是凌晨兩點,到天亮還有三個多小時,老師,你是不是還應該教我點什么?」

「打住!」風輕伸手當初孟凡陽吻過來的薄唇,「我剛才話沒說完。我說的是今晚我什么都聽你的,除了在床上之外。」

「呃……」孟凡陽語塞,不過繼而又是壞笑,「不在床上也無所謂。據說沙發上,浴室里,或者陽台上……到處都可以比床上還好……」

「孟凡陽。」風輕一本正經的看著身邊的少年,頓了頓,又十分認真的說道:「你是不是想以後的語文考試都不及格?」

「呵呵……」孟凡陽忽然笑了,抬手拍拍風輕的臉頰,「我跟你鬧著玩的。好了老師,晚安。」

說完,孟凡陽放開雙臂,轉身躺在床的另一邊,背向風輕,安靜的睡去。

風輕早就筋疲力盡,能夠有片刻的安靜對她來說已經是奢望。所以孟凡陽還沒睡著的時候,她已經進入甜蜜的夢鄉。

接下來的幾天十分的安逸。風輕每天開著甲殼蟲去師大上課,不管講台上的教授講的課有趣無趣,她都一本正經的聽講。課間時和同學說說閑話聊聊天,晚上回來同孟凡陽程輝周密雨吃個飯,或者去找師叔淡月和小師兄雲潔一起出去飆車。

總之這幾天都沒見過夏家兄妹。蕭寒好像也很忙,每天只是打個電話而已,雖然電話里說不盡的濃情蜜意,但人沒有出現。風輕問他在忙什么,他也是含含糊糊,說有些私人的事情要處理。過幾天一定陪她逛燕京。

周末,周密雨的母親來電話,讓她回一趟英國。孟凡陽和程輝二人一起送她去機場。因為不知道住幾天才能回來,周密雨把所有的行禮都帶上了。打了兩個大大的行李箱。程輝和孟凡陽一人幫她提一個,到機場候機廳程輝去辦行李托運,孟凡陽陪著周密與坐在椅子上休息。

「孟凡陽。」周密雨坐在椅子上,低著頭雙手撫弄自己隨身的小包上的帶子。

「嗯?」孟凡陽有些心不在焉,因為早晨的時候跟風輕打電話她說今天有事不能來送周密雨,孟凡陽就開始猜測是什么樣的事情讓風輕不能來。原來的時候風輕有事不跟他說他並沒覺得怎樣,可現在不同,這種牽掛是斂心連肺的。

「你在想什么?是不是想風輕老師?」周密雨抬頭看著孟凡陽,目光帶著幾分哀怨。

「怎么了?」孟凡陽不答反問,想化被動為主動。

其實從一開始認識周密雨他便覺得這個外籍女孩很純凈,好像是秋日的萬里晴空一般,明澈坦然。她喜歡自己他是知道的。可戀愛是雙向的,有些事情沒辦法勉強。自從遇到了風輕,孟凡陽更加確定自己的感情。對待周密雨,他只能也只會把她當成好朋友,同窗好友而已。

「我問你是不是在想風輕老師。」周密雨鼓起勇氣,看著孟凡陽。

「哦,是啊。老師說有事不能來送你。我想她到底有什么事不能來,畢竟我們跟她這么親密。」孟凡陽的臉上有一絲尷尬,不過他淡淡一笑便掩飾過去,等他看周密雨的時候,周密雨又羞澀的低下頭去。

「其實我並不怎么在乎老師來不來送我。不過我看你好像比我還在乎?」

「你不在乎嗎?」孟凡陽笑笑,又轉頭看向別處,岔開話題:「不知程輝辦得怎么樣了?」

「孟凡陽。」周密雨抬手拉住孟凡陽的衣袖,使他不得不回過頭來看她,「你是不是喜歡風輕老師?」

「呃,怎么這樣問?難道你不喜歡老師嗎?」

「我說的不是那種喜歡。」周密雨認真的說:「我是說男女朋友間的喜歡。」

孟凡陽一陣沉默。他雖然不喜歡周密雨,但也不忍心傷害她。特別是她將要一個人回英國。在這個暑假剩下的一個多月的時間里不會再呆在自己身邊。

「孟凡陽。」周密雨看他沉默,心中已經知道了答案,她用力吸了一口氣,讓新鮮的空氣沖淡了鼻息里的酸澀,然後羞澀的笑笑,繼續說道:「我很喜歡你。不是普通朋友的喜歡,是……想和你執手到老的那種……」

「不。」孟凡陽的身子震了一下,急忙回頭看著她,「我們還小。說這些話太早了。就算你母親知道了,也一定會失望的。」

「孟凡陽。你能先不拒絕我嗎?」周密雨看著孟凡陽,聲音哽咽,泫然欲泣。

「周密雨,我不能不拒絕你。因為——我……」

「不要說了!」周密雨立刻站起來往電梯的方向跑。

「喂!」孟凡陽忙追上去拉住她,「你等一下。程輝還沒有把行李托運單給你。」

「孟凡陽,你可不可以別這么理智?」

「不是我理智。」是我真的不喜歡你。孟凡陽無奈的嘆了口氣,話只能說到一半,剩下的說出來雖然直白也太傷人心了。

幸好程輝急匆匆走過來,拍了拍孟凡陽的肩膀嘲笑道:「孟少,有你這么拉著周大小姐卿卿我我的嗎?你把這一大廳的人都當電燈泡了?」

「別胡鬧。行李單呢?」孟凡陽感激的看了程輝一眼,心想哥們兒你終於來了。

「在這兒。周密雨拿好啊!」程輝拉過周密雨的手,把行李單放在她的手心,「到了記得給我們來個電話,不然我們可是會牽掛你的。我無所謂了,孟少若是因為這個睡不著覺,回來可饒不了你啊。」

「程輝!」孟凡陽沉聲喝住程輝的玩笑,瞪了他一眼。

「得得,當我胡說八道。周密雨你別生氣啊。」程輝壞笑著看了一眼孟凡陽,心道你小子跟老師滾床單的時候咋就沒想到這一出呢?

廣播里傳來催促的聲音,提醒去倫敦的乘客抓緊時間登基。

周密雨無奈的於二人告別,轉身踏上候機廳的電梯。

孟凡陽和程輝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方出了大廳叫出租車離開。

路上,孟凡陽沉默不語。

程輝碰了碰他的胳膊,小聲問道:「舍不得了?這才多大會兒啊。」

「你別胡說!她能誤會我都是你平時胡說八道的緣故。」孟凡陽生氣的瞪了程輝一眼,扭臉看車窗外面。

「怎么是我的緣故,人家喜歡你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該不會想著跟咱們老師終成眷屬吧?我可告訴你,老師的未婚夫可是人家夏文淵,你就別痴心妄想了。那次你們的事情是迫不得已,你充其量也只能算是那什么……那什么……對!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一葯渣!」

咚的一聲。

司機師傅原本沒注意這倆少年的談話,偶然間聽見這句,忍不住爆笑,一個急剎車把車子停在路邊。

孟凡陽氣的五臟六腑都鼓鼓的,正好借此機會推開車門,直接下車。

「哎!哎——」程輝從車里跑出來叫他,可他全然不顧。然後轉身又叫了一輛出租車,淡然離去。

「小兄弟,還走嗎?」出租車師傅不好意思的伸出腦袋,歉然的問道。

「走。」程輝無奈的嘆了口氣,轉身上車。

「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氣走你朋友的。」司機師傅歉然的通過觀後鏡對程輝點頭,又笑道:「實在是你的比喻太好笑了。」

「沒關系。他是我鐵哥們,沒事的。」程輝笑笑,並不怪司機。

孟凡陽沒有回燕雲大酒店,而是直接去了燕京師范大學音樂系。此時此刻他最想見得人是風輕,有件事情亟待證明——他到底算不算葯渣?

第151章鳳鳴箏

燕京師范大學是一所古老的學府,建校六十多年的歷史,學校的原址曾經是前朝的國子監,知道如今里面還保留了一些古建築。學府乃園林式,教學樓後面c場邊上還有一個占地七八畝地大小的人工湖,名曰錦鱗湖。寓意鯉魚跳龍門的故事,比喻從這里跳出去的學生都將化做真龍,飛黃騰達的意思。風輕不怎么喜歡,覺得蠻有情調的一個地方讓這名字給弄的俗氣了。

湖邊借用太湖石圍砌,有漢白玉欄桿的小橋曲曲折折通往湖心亭。此時正是夏天,湖里有紫色的睡蓮開了十幾朵,零星點綴在深碧色的湖水中,恬靜幽然,令人心底生涼,凝神聞香。

今天的燕京師范大學十分的熱鬧,孟凡陽一進校門就被驚呆了。甬路上,草坪上,所有能站人的地方都擠滿了人。大家都興奮的議論著什么,好像這里來了什么偶像明星一般。

「這位同學。」孟凡陽緊走兩步趕上走在自己前面的兩個男生,客氣的問道:「請問教師進修班在那座樓?音樂系的。」

「你找音樂系教師進修教學樓?該不會也是來找鋼琴王子簽名的吧?如果是,我勸你還是別去了。你看這陣勢,外人根本擠不進去啊。學校連警方都驚動了,真是人滿為患。鋼琴王子的魅力真不可估量啊。」

「鋼琴王子?」孟凡陽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又確認的問了一句:「你說的是鋼琴王子是哪個?」

「當然不是克萊德曼,他老人家都七十多歲了怎么可能來這里?是他的學生被稱作鋼琴小王子的路易斯。」

「哦。」那也夠震撼的,怎么提前都沒聽到一點消息呢。孟凡陽一愣的時候,跟他說話的學生已經走遠。站在原地環顧了一下的人群,孟凡陽決定給風輕打個電話。

而此時的風輕正愜意的坐在燕京師大教學樓後面的湖心亭里,和一個五十多歲的金發男子聊天。而在一邊作陪的正是音樂系的鋼琴老師懷特。

路易斯從側面聽到懷特被一個年輕女子的的《命運交響曲》給震撼並當場欲拜那女子為師之後,十分震驚。懷特在鋼琴界的聲譽不低,能讓他如此相待的人出了路易斯的老師克萊德曼還真找不出第二個來。所以路易斯借著來燕京舉辦鋼琴演出的機會,想認識一下風輕。確切的說是想證實一下傳言是否屬實。但當他親耳聽見懷特對風輕的評價又見到了風輕本人之後,態度卻變得不屑起來。

他認為,風輕這樣的年齡根本不可能有那么深的造詣。就算你是個鋼琴天才,沒有幾十年的功底也不會有一定的成就。所以他當面挑戰風輕,想與她一決高下。

當風輕對路易斯的挑戰淡然一笑時,口袋里的手機恰好響了。

「不好意思,我要先接個電話。」風輕對路易斯笑笑,用華夏語說道。

懷特作為翻譯,把風輕的話用英語轉達給路易斯。路易斯的眼睛里閃過一絲不快的神色。

身為某個領域里的頂級人物,的確會對這樣的不屑而不快,這不是路易斯的錯。錯就錯在他這個鋼琴大師遇到了風輕這樣隨性率然的華夏人。

「喂,孟凡陽?」風輕從石凳上站起身來,走到小亭子邊上,面朝湖面和孟凡陽通電話。

「老師,你在哪兒。」

「我在師范大學教學樓後面的湖心亭里。你回來了嗎?」

「嗯。我在師大校園里,不過人太多,我正在往那邊擠。」

「算了。你不要過來了,人太多。就算你過來也進不來,那些工作人員把這里圍得死死地。」

「有什么麻煩嗎?」孟凡陽聽著風輕的聲音有些無奈,忙關切的問道。

「沒有。你在門口等我,我十分鍾後出去。」

「好。」孟凡陽聽見這句話時心情十分的愉悅,掛了電話他微微一笑,轉身往校園門口走去。

風輕掛上電話對身後的兩個老外笑笑,歉然的說道:「對不起二位,我有點小事要先離開。」

「風輕小姐?!」懷特不可思議的看著風輕,這個女人的一舉一動真是令人稱奇。路易斯是什么樣的人物?他一進這道大門,便立刻引起了如此大的轟動。數千粉絲圍著錦鱗湖,學府都驚動了警方過來維持秩序,而她卻獨獨可以在這里和路易斯對話,這是何等的榮耀。可偏偏這個女人全然不在乎,好像路易斯不過是路人甲,連她的一個電話都比不上。

「對不起懷特先生。麻煩你跟路易斯先生解釋一下。我真的有事,需要先走了。關於挑戰的事情,我想完全沒有必要。我不覺得我的鋼琴造詣比路易斯先生高深,就是上次,我也不過是隨手彈彈,實在不敢妄稱什么。」

「不!」懷特焦急的站起來,忽然覺得自己的態度不怎么對勁兒,又轉過身去同路易斯道歉,然後轉身對風輕說道:「風輕小姐,你不可以這樣對待路易斯先生。你這樣對他就等於瞧不起理查德教授。」

「這跟理查德有什么關系?」風輕好笑的搖搖頭,「是我不想同路易斯先生比。我覺得沒有必要。鋼琴和音樂是沒有國界不分種族的。大家各取其妙,為什么非要比呢?」

「你要多少籌碼?」一直沉默的路易斯忽然說話,而且開口說的華夏語,雖然語調生硬,但風輕感覺到他的意思是非彼不可。

「不是籌碼的問題……」

「一百萬美金?」

「我說了這不是籌碼的問題,你說美金我更加覺得沒勁了!」風輕好笑的搖搖頭。

路易斯沒聽懂這句話,疑惑的看著懷特。懷特翻譯給他聽候,他立刻有些不高興。不過這樣的藝術家都有著良好的修養,他只是沉默了幾秒鍾,然後也從椅子上站起來,看著風輕,慢慢的說道:「如果我拿出鳳鳴箏呢?」

「鳳鳴箏?」風輕一愣,盯著路易斯看了十幾秒,忽然輕笑:「開什么玩笑。鳳鳴箏早就失傳幾百年,如今都沒人能記得這件東西了。你又怎么敢保證你的箏就是鳳鳴箏?」

「風輕小姐,路易斯先生從不說假話。」

「是嗎?就算他說的是真話,我也有不相信的權利吧?」風輕冷靜的看著懷特,雖然此時她的心情一點也不冷靜,甚至說她此刻是心潮澎湃的。鳳鳴箏啊,傳說中華夏現存的歷史最早的古箏。盛唐時期的制品,幾經風雨飄搖,後在清宮失蹤。想不到居然落到了英國人的手里。乃乃的!當初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