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部分(1 / 2)

無敵女夫子 未知 6305 字 2021-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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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男人原是不懂得溫柔和沉默的。他的世界里只有我行我素叱吒風雲。

風輕微微的閉上了眼睛,暫時忘了夏文淵的身份,只把他當做一個送自己回家的司機,只當是國家領導人慰問自己的一種方式。然後靜靜地享受著車里極低的音樂,忽然間想起在出國之前曾經和人有約。不知道那個鋼琴王子的愛徒如今怎么樣了,不知道孟凡陽有沒有查閱到有關風鳴琴的資料。

想到這些,風輕的心里又有些蠢蠢欲動,自古以來便有『音功』之說,而風鳴琴乃是『音功』至寶。

不是風輕愛財如命,實在是這件東西太過誘人。

「在想什么?」夏文淵的聲音忽然響起,打斷了風輕聽音樂的心情。

「沒想什么。這段時間想的太多了,所以休息一下。」

「露西已經安全的撤回來了,她們一行十二個特工人員托我向你轉達謝意。謝謝你救了他們的性命。」

「不用謝,我也是為了這次計劃能夠順利進行而已。」風輕仰著臉,微閉著眼睛,應付著夏文淵。

夏文淵從觀後鏡里看了一眼風輕的狀態,選擇繼續沉默。

車子在十幾分鍾後再次停在名仕華庭別墅區12號別墅門口。

風輕推門下車,站在門口對夏文淵擺擺手:「謝謝你送我回來,今天太晚了就不請你進去坐了。」

「好好休息。再見。」夏文淵點點頭,平靜的說道。

「再見。」風輕說完,便轉身進門。

同時,夏文淵和發動了車子往前開去。開出幾十米之後方才調轉方向往回走,在路過別墅門口的時候夏文淵又情不自禁的放慢了速度看了一眼亮著燈的四層歐式小樓,之後加速,軍綠色的悍馬呼嘯而去。

風輕一進屋門便被一個熟悉的懷抱擁住。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力度,甚至連呼吸的節奏都是熟悉的。

「小師兄……」風輕低吟一聲把臉埋進對方的肩窩里。

「輕輕,你終於回來了。」雲潔困獸一般的聲音在風輕的耳邊響起,他正欲低頭尋找夢中的香唇時,里面有嫵媚的笑聲傳來:「哎!我終於可以清凈一會兒了。」

風輕抬頭,看見師叔淡月手中端著兩只紅酒杯靠在樓梯口的歐式雕花扶手邊上,正笑意盈盈的看著門口激情相擁的二人。

「師叔。我回來了。」風輕微微一笑,沖著淡月點頭。

「回來就好。再不回來,天龍就要把這房子給拆了。」淡月笑笑,走上前來把左手中的酒杯遞給風輕,「這一行很是辛苦吧?」

「還好。索性不辱使命。」風輕從雲潔的懷抱里出來,接過淡月遞過來的酒杯,呷了一口淳正的波爾拿家族的紅酒,還要說什么,卻聽見樓梯上有咚咚的腳步聲。轉頭看時卻見孟凡陽和程輝二人先後從樓上跑下來。

「老師!」

「老師,你回來了。」

風輕微微一笑:「你們兩個倒先我一步住進來了?」

「呵呵,月老說我們住在酒店太浪費了,反正這里房間也多,便讓我們也搬進來了。」孟凡陽羞澀的笑笑,看了看身邊豐滿妖嬈的淡月。

「月老?」風輕輕笑,展眼看了淡月一眼,「有那么老嗎?」

「死小子,一天不拍你你就找不到北。」淡月佯怒的對著孟凡陽伸了伸手,孟凡陽趕忙往後一躲,躲在程輝身後去。

程輝忙笑道:「您老人家別生氣,您是我們老師的師叔,按道理我們該教您一聲師叔祖的。不過我們怕那樣叫您更生氣,所以干脆叫您『月老』。反正我們都知道,您跟那個專門牽紅線的『月老』不是一回事兒就是了。」

淡月又對著程輝抬起了腳,作勢要踹他。

程輝拉著孟凡陽一起躲開。風輕卻笑道:「師叔,小心走光。你今天穿的裙子有些短哦。」

「風輕——」淡月近乎抓狂的回頭,恨恨的瞪著風輕。

「哎呀,我餓死了,又餓又累。小師兄,家里還有吃的嗎?」風輕在淡月狠毒的目光下轉身躲進雲潔的懷里。

「有。」雲潔摟著風輕在淡月面前大步往餐廳走去。

孟凡陽和程輝從樓梯後探出腦袋來,對著淡月扮鬼臉。

「看我回頭怎么收拾你們這兩個小鬼。」淡月瞪了二人一眼,把端著紅酒杯轉身上樓。步履優雅嫵媚,身姿勾魂攝魄。看的程輝差點流鼻血。

餐廳里,風輕坐在餐桌邊上,享受著雲潔精心制作的美味,吃的暢快淋漓。

雲潔只是安靜的坐在一邊,不時的往她的盤子里夾菜,或者往她的湯碗里添湯。

「嗯,小師兄,真的很好吃,我好久沒吃到這么好吃的東西了。」

「沒出息,去了趟歐洲又轉到了美國,怎么還像長不大的小丫頭?」雲潔微笑,臉上的寵溺足以把天下女人傾倒在他的白西褲下。

「外邊的東西哪有小師兄做的好吃?」風輕滿足的笑笑,看了雲潔一眼,繼續低頭對付碗中的食物。

「嗯,就知道你還惦記著我做的東西。」雲潔笑笑,抬手摸摸風輕的後腦勺。

「呵呵,小師兄,你最好了。」風輕吃著人家做的飯菜,當然要不惜糖衣炮彈猛烈地轟擊。

而雲潔也是最喜歡這一套。風輕簡單的兩句話,便把他一肚子的火氣給澆滅。連兩個小時前看見那輛悍馬在門口停了停又離去時那股沖天的怒氣也煙消雲散了。

孟凡陽和程輝二人一起走到餐廳,看見餓狼似的風輕,有些驚訝的叫了一聲:「老師。」

當然,風輕在這倆小子的眼里,那是女神一樣的人,二人從來沒見過風輕這樣大吃大嚼的樣子,此時見到有些不知所措。

「嗯,坐。」風輕咽下一口湯,對著二人點點頭,「我正好有事問你們呢。」

「哦,老師,是不是有關風鳴琴的事情?」孟凡陽在風輕的對面坐下來。

「是啊。還有那個pk,他們給你打電話了嗎?」風輕把最後一口湯喝進肚子里,抓過紙巾擦拭著嘴角,然後往後一仰靠在椅背上,唔——吃的有點多,胃里好撐。

「鳳鳴箏的資料我已經整理出來了。明天拿給您。至於pk的事情,我已經告訴他們要等你回來之後再定。老師覺得哪天好,我明天一早就給他們帶電話。」孟凡陽看著風輕的樣子,感覺十分的親切。原來的時候總覺得她高高在上,縱然二人有了親密的關系,但仍舊覺得她高不可攀。可是這會兒看著她像一個平平常常的鄰家姐姐一樣坐在自己面前,心里忽然有了一種很踏實的感覺。

「嗯,好吧。」風輕伸了個懶腰,看看坐在自己面前的一個男人兩個男孩,疲倦的笑笑:「我累死了,先去睡了。有什么事兒明天再說。」

「好。老師晚安。」孟凡陽點點頭,站起身來。

「老師晚安。」程輝也站起身來,和孟凡陽一起離開餐廳回自己房間去睡覺。

風輕看著依然坐在自己身邊的雲潔,伸手拍拍他消瘦白皙的臉頰:「小師兄,老規矩。洗碗的事情還是交給你哦。」

「嗯。你去睡吧。你房間里的洗澡水已經放好了。泡個澡睡,效果會更好。」

「謝謝小師兄。」風輕俯身過去在雲潔的耳邊輕輕地吻了吻,然後起身離開懶洋洋的走上了樓梯。

雲潔輕輕一笑,看著風輕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之後,方搖搖頭開始著手收拾碗筷。

第175章關鍵的問題!

路易斯在燕京舉辦鋼琴演奏會之後等了風輕一個禮拜的時間,最終因為孟凡陽說風輕有事出國而放棄了等待。要知道,像他這種級別的藝術家的時間才是真正的寸秒寸金。但他臨走之前卻交待懷特說只要風輕回國,一定給他打電話。這一場pk勢在必行。

所以,當孟凡陽打電話告訴燕京音樂學院的懷特風輕老師已經從國外回來,希望能盡快和路易斯舉行那場音樂pk時,懷特的心居然狂烈的跳起來。

路易斯是懷特崇拜的對象,可風輕的本事懷特卻是親身體會過的。他曾經一再勸說路易斯放棄這場pk,不要自找麻煩,就算是一定要比,也不用把鳳鳴箏拿出來做賭注。

但是賭徒的心理都是扭曲的,雖然路易斯還不算是賭徒,但當他聽到懷特對風輕的贊揚的時候,心中的嫉妒和憤恨讓他不是賭徒勝似賭徒。懷特越是勸他,他越是非要和風輕比這一場不可。甚至後來懷特勸他不應該把鳳鳴箏拿出來做賭注的時候,路易斯暴跳如雷,指著懷特罵道:「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會輸?你這個吃里爬外的家伙,你忘了誰是你的老師誰是你的祖國了嗎?你吃了幾年華夏飯,連腦子也變得跟華夏豬一樣愚蠢了嗎?」

而風輕則通過蕭寒的關系和華夏音樂協會取得了聯系,把這場原本只屬於兩個人的pk變成了一場音樂交流會。說的好聽是東西方文化的交流,說的難聽一點就是風輕要利用政治這個舞台堵一堵某些人的嘴巴。也趁機把路易斯的後路堵死。

這是一場高手與高手的對決。

這場對決對於懷特來說,已經超過了對決本身,而是一場東方與西方音樂史上空前的盛事。

而作為懷特,能成為這場盛事的督導者,將成為音樂領域里一個至關重要的人物。

路易斯是在接到懷特的電話後第三天感到華夏的。當時他不顧自己音樂公司所有人的反對甚至是恩師克萊德曼的勸阻,依然推掉了所有的邀請和演出安排,改變了行程登上了飛往華夏的飛機。

燕京機場。

華夏音樂協會的副主席楊芳煥女士帶著翻譯和助手,陪同懷特先生一起在候機廳等候路易斯的到來。

懷特來華夏已經有幾年的時間,因為工作關系和身份的緣故,和音樂協會的人也接觸過。但這樣的排場卻不多見,副主席親自接機,這在華夏可真是天大的面子。

候機廳里傳來廣播,路易斯乘坐的飛機已經著陸。

懷特的心有幾分忐忑,不知道路易斯會不會真的把鳳鳴箏帶來,那把曠世古琴鳳鳴箏對於音樂研究工作者來說可是無價之寶。

路易斯一行人終於出現在候機廳的電梯之頂。前面是身穿黑衣的保鏢清道,後面是工作人員簇擁著路易斯,兩側和身後依然有保鏢隨行,這一行人可謂聲勢極大。候機廳里許多人都為之側目。但待他們看清楚走在中間的那個金發白種人時,又有些興奮,甚至驚呼。

「鋼琴王子路易斯又來燕京了!」

「當然,後天他將和我們華夏一個不知名的女人進行一場對決賽。報紙和網絡都發布相關新聞,難道你不知道嗎?」

「靠,沒怎么注意,隱約聽同事說過,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這還有假,音樂界都傳的沸沸揚揚的了。對了——你看那邊,音樂協會的副主席楊芳煥親自來接機。這事兒還能有假?」

「這女人是誰啊?竟然有這樣的實力讓路易斯出來捧她?」

「這怎么叫捧她?據說他們這是一場有賭注的比賽。那個賭注是什么來著——哦,是鳳鳴箏。」

「鳳鳴箏是什么東西?」

「據說是唐朝時候的一架古箏。」

「靠,這么說,那女人是要把我們華夏的國寶變相的送給外國人了?真是國家的敗類啊,想出名想瘋了?也不用拿著國寶去獻媚吧?腐敗之風日盛,華夏日益悲哀啊……」

「嗨!你說什么呢!據說是路易斯非要跟那個叫風輕的女人比賽,那女人不同意,路易斯才把自己珍藏的鳳鳴箏拿出來做賭注。說如果輸給那個女人,就把鳳鳴箏拿出來送給她。說到底,這個叫風輕的女人也算是為國爭光了。如果她真的能贏了那個人,還能使我們丟失的國寶重回祖國。」

「有這事兒?!」

「我是聽燕京師范大學音樂系的一個朋友說的。對了,那個叫風輕的女人是他們系暑假研修班的一個學生。據說很有背景,跟咱們燕京第一公子蕭寒關系很好。」

「怪不得……」

「乃乃的,有蕭公子捧著她,想要什么沒有?」

「女人就是要有手段才行。」

「說的是。」

「哎,這年頭,凡事都離不開男男女女那點事兒……」

「……」

楊芳煥和懷特二人帶著住手上前去迎接路易斯,對周圍人群的悄然議論裝作沒聽見的樣子。

她雖然不知道風輕真正的背景是什么,但安排這場比賽對她來說確是至關重要的一件事情。

有可能自己的前途會因此而一片光明。當然也有可能會一片黑暗。

一切皆在此一舉,她不得不打起精神來做好這件事。

「路易斯先生,你好。我是華夏音樂協會副主席楊芳煥。」

「你好,楊女士。」路易斯用他不怎么標准的華夏語同楊芳煥打招呼。他來過幾次華夏,知道這個一黨執政的國家里,政治關系是何等的重要。所以面對楊芳煥也不能擺什么臭架子。

何況,楊芳煥雖然已經徐娘半老,但仍然說的上是一個美女。路易斯先生來自西方,從小受的教育都是『ladyfirst』。所以他對女士有著良好的教養,一邊同楊芳煥問好一邊張開雙臂要和楊芳煥進行西方式的問候。

楊芳煥微微一笑,卻率先伸出手。禮貌的微笑:「路易斯先生,歡迎你來到東方華夏。很高興我們能再次聆聽你天籟般的音樂。我代表華夏人民歡迎你。」

翻譯忙把楊芳煥的話翻譯給路易斯聽,路易斯熱情的笑著,改變了擁抱的姿勢,而是伸出手去和楊芳煥握住:「謝謝你,親愛的楊女士。」

「不客氣,車子已經准備好了。請路易斯先生跟我們走吧。不知還有沒有行禮需要去提,需不需要我讓人去跟機場的行禮人員去協調工作?」楊芳煥此行有兩個任務。

一是要順利的把路易斯接到音樂協會指定的酒店下榻。

二是確定路易斯來的時候帶著鳳鳴箏。

二者相對來說,還是第二件事更加重要。因為上級領導特別囑咐過,如果路易斯沒有吧鳳鳴箏帶來,這件事情便要另有說法了——華夏人不能打無准備的仗。

「噢!對了,鳳鳴箏還在機場行李部。這是至關重要的東西,不知楊女士有沒有准備好托運工作?」這句話是路易斯的助手說的,他的助手懂華夏語,而且說的非常流利。

楊芳煥微微一笑:「當然,那么珍貴的東西我們怎么能不准備好呢?」說話的時候她悄悄地看了看身邊的一個助手,「馬上通知特別押運小組去接路易斯先生帶來的東西。」

「是。」助手答應一聲,轉身要走。

「慢著。」楊芳煥在回頭的一瞬間瞥見路易斯的助手眼睛里閃過一絲狡黠的目光,便急忙擺手叫回助手,又對路易斯說道:「這么重要的東西,路易斯先生還是派個信得過的人跟著過去看看吧。萬一出了差錯,恐怕不是一兩個人能擔待的起的。」

路易斯看向他的翻譯,他的翻譯低聲向他解釋了幾句,便見他微笑著朝楊芳煥點點頭:「楊女士說的對,我想自從我們踏上華夏國土地的那一刻起,這件東西已經不再關乎個人的榮譽。joe,你親自帶兩個人跟著楊女士的人去接鳳鳴箏。」

joe是路易斯的助理,聽到主子的吩咐這個洋奴才有些遲疑,低聲對路易斯說了一聲:「先生,我若是去接風鳴琴,您怎么辦?」

「不就是翻譯的事情嗎,楊女士身邊也有翻譯。」路易斯笑笑,對著楊芳煥點點頭。

楊芳煥本人就懂英語,身為一個優秀的政客,熟悉幾門外語是必須的。至於身邊的翻譯,那只是門面問題。或者說是為對方備用的。

楊芳煥的助手和路易斯的助理帶著幾個人一起去行禮托運中心辦手續。楊芳煥則和路易斯懷特以及路易斯的工作人員保鏢等人一起離開機場大廳,直接上了楊芳煥帶來的迎接車隊奔燕京皇朝酒店。

而此時的名仕華庭12號別墅里,風輕正細細的看著孟凡陽遞上來的有關鳳鳴箏的詳細資料。

孟凡陽和夏文嬛二人坐在她對面的沙發上,一個認真的看著風輕的表情,另一個則是莫不關心的樣子歪在沙發靠背上。

等風輕看完最後一頁,孟凡陽忙問道:「老師,怎么樣?」

「嗯,你的這份資料很詳細。圖文並茂,連細微的小節都注意到了。很好。」風輕點點頭,看著靠在一邊快要睡著的夏文嬛,又笑道:「小七同學?」

「輕輕姐姐——你終於忙完了?」夏文嬛聽見風輕叫她,立刻來了精神,一骨碌坐直了身子,高興地看著風輕:「你現在可以給我們彈首曲子聽了吧?」

「我是說,你若是困了就請上樓去房間睡,不要歪在沙發上睡。如果你非要在沙發上睡也沒關系,請睡覺得時候把嘴巴閉好,別把口水流到我的新沙發上。」風輕笑著拍拍r白色的沙發,心痛的說道:「我這沙發可是意大利進口的。」

「輕輕姐姐,為什么天下的人只有你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哥都不敢這樣小瞧我……」夏文嬛立刻噘起了嘴吧,不滿的窩回沙發里,尋找一個舒服的位置,繼續閉上眼睛,又咕噥著說道:「在你沒決定彈琴給我聽之前,不要叫我的名字了。」

「嗯,你好好睡。孟凡陽,我們去樓上說。」風輕說著,把手里的資料在茶幾上戳齊,便站起身來准備離開。

「啊——我也要去!」夏文嬛立刻睜開眼睛從沙發上跳起來。上前挽住風輕的手臂。

「你這丫頭。能不能有點正事?」

「怎么沒正事?你有事需要我,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夏文嬛不服的撅著嘴巴,「我對姐姐你可是比對我哥哥都好。」

孟凡陽無奈的勸道:「好了,夏文嬛同學,你不要鬧了。老師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如果你想聽老師彈琴,可以到比賽那天坐到現場去聽。我相信令兄一定會給你弄到最佳角度的位子。」

「唔——我就是想提前聽一聽嘛,省的我心里沒底啊。我知道輕輕姐姐打架很厲害,可若是比彈琴的話……」夏文嬛很不放心的看了風輕一眼,說話的聲音低了下去,「若是風輕姐姐輸給了那個路易斯,我們豈不是很沒面子?」

孟凡陽聽了這話,有些不高興的說道:「現在不是輸不輸的問題。關鍵是是如果我們贏了,路易斯的那架鳳鳴箏會不會有問題。」

第176章國家和民族的較量!

「鳳鳴箏會有什么問題?」夏文嬛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風輕。

「哎!」風輕輕嘆一聲搖搖頭,微微一笑看了一眼孟凡陽轉身上樓,手臂里還挽著那個胖乎乎的女孩。

「難道路易斯還會弄個假的鳳鳴箏來糊弄人?那他也太大膽了。」夏文嬛撅著嘴巴哼了一聲,「他是不是欺負我們華夏人沒見過鳳鳴箏?」

「極有可能。」風輕點點頭,緩緩地上樓,又低頭看著夏文嬛,認真的說道:「如果是你,你會心甘情願的憑著一場比賽就把自己心愛的東西送出去嗎?要知道路易斯是一個音樂家,對於一個音樂家來說,一件曠世古箏又意味著什么,你可以想象嗎?」

夏文嬛沉默了。

是的,若是換做是自己,要把自己最心愛的東西送出去,也不會心甘情願。

所以夏文嬛擔憂的問道:「可是,輕輕姐姐,那我們怎么辦呢?我們誰也沒見過那架古箏,又如何辨別真偽呢?他就算是弄了個防治的贗品,總會有七八分像的。」

「是啊。」風輕拍拍夏文嬛圓圓的的小腦袋,輕笑道:「所以,你還是去房間睡一會吧。或許你睡醒了,我們就找到問題的解決方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