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 部分(1 / 2)

無敵女夫子 未知 6315 字 2021-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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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比賽的現場,您要親自對鳳鳴箏的真偽做出鑒定。按道理說您是極重要的工作呢。」

「哦,呵呵……原來是這樣。」嚴墨川連連點頭,又感慨道:「想不到我有生之年,還能見到這曠世古箏,更想不到我還能親眼看著她回歸祖國。」

「嚴老先生,現在說這句話還為時過早。」風輕笑笑,心想就算剛才看見的是真的鳳鳴箏,也不敢保證明天路易斯就會心甘情願的把她送給自己。

而嚴墨川聽了風輕的話,還以為是她謙虛的說法,於是笑道:「風輕小姐一定會不負重望的。說實話,前些日子看新聞,我還在想,一個從未在音樂界展露過頭角女孩子家居然跟一個有『鋼琴王子』之稱的音樂家pk,而且還把聲勢做的如此浩大。的確只能是一種炒作。又或許是不自量力。但是今天我見到風輕小姐之後,便覺得你一定會勝的。」

「哦?為什么?」風輕有些詫異的問道。若說這個老頭兒懷疑自己的能力,甚至懷疑音樂協會借機炒作她都相信。而他卻僅憑著一面之緣便說自己能贏了路易斯,風輕的確很意外。

「感覺。」嚴墨川自信的笑笑,感慨的說道:「說出來你也許不信,我這個人是徹底的唯物論者,絕不相信什么機緣巧合什么因果宿命之類的話。但我跟古物打交道這么久,不管是看人還是看事,都有一種感覺。今天見到風輕小姐,這種感覺非常強烈。剛才在保險室里,我就強烈的感覺到鳳鳴箏似乎不只是一件古物,而是一個生命有感情的活的東西。我感覺到她很親切,她急切的想要回道祖國的懷抱。所以我說,你一定能贏。」

風輕咯咯的笑了:「嚴老先生,你這么說,我不贏了路易斯,還真對不起您這句話。」

此言一出,孟凡陽也陪著嚴墨川笑了起來。你看看,人家一個老頭子都這么有信心能贏,自己跟著老師這么久,自然是更有信心的。所有的擔心都拋在腦後,准備好明天去做一個合格的工作人員吧。

第178章一戰成名!

第二天一早,風輕換了一身雪白色的窄袖長裙。裙角一直蓋住她的腳踝,復古式的設計以及領口袖口的手工刺綉無不透著典雅的氣息。再加上她長發高綰,一根碧玉長簪別再鬢間,整個人看上如同凌波仙子一樣清麗動人。

雲潔從門外悄然進來,看見穿衣鏡前的風輕嘴角輕輕一抿,緊走兩步上前去,從她的身後環住她的腰身。低聲說道:「輕輕,好久沒見你穿這樣的衣服了。」

風輕低聲一嘆,抬手撫摸上雲潔的臉頰,看著鏡子里相擁的二人,輕聲說道:「小師兄,我們離開師門已經幾個月了。做完這件事,也該動身回去了。」

「嗯。今天是y歷七月二十。離八月十五還有二十五天的時間。」雲潔點點頭,摟著她的手臂稍微放松了些,讓懷中柔軟的身體轉過來,二人面對面對視了幾秒鍾,風輕忽然輕笑了。

「小師兄,你怎么愁眉苦臉的?」

「你所料不錯。他們果然弄了一個贗品。想著要在演出的時候把東西替換過來。」

「無所謂,只要真的鳳鳴箏在華夏。那就跑不了。」風輕嘴角的笑意更濃,且信心十足的看著雲潔,「小師兄已經安排好了吧?」

雲潔點點頭:「這種小事還用你c心?」

「好。不過——那個假的鳳鳴箏我也要定了。」風輕說話時,目光從雲潔的臉上移開,冷冷的看著窗外盛開的一叢叢粉色的翡冷翠品種的玫瑰,「真的假的兩件都必須留下華夏。」

「好。我去安排人手。師門的幻影和墨影坐昨天到的燕京。因為看你忙所以沒來見你,等辦完這件事再讓他們過來?」

「好。這些事兒都由你來安排。這件小事交給他們兩個,你去幫我辦一件大事。」

「什么事?」聽說有大事雲潔臉上的笑容陡然消失,目光冷肅,整個人宛若一只蓄勢待發的雪狼。

「假鳳鳴箏背後的人,也是時候揪出來了。」風輕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很低,目光很飄渺。

雲潔聽完之後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著什么。待思考完之後方點點頭:「好。再拖下去也沒什么好戲了。早些解決,我們好早些回師門。」

風輕抬手拉整了整雲潔的衣領,低聲說道:「你盯緊他們。等我一起解決。」

「好。」雲潔抬手握住風輕的手,「比賽的時間快到了。讓蕭寒開車送你過去。」

「嗯。你要加倍小心。對方的實力不弱。」

「我知道。」雲潔點點頭,轉身出門。

風輕又回身看了看試衣鏡里自己一絲不苟的穿著,微微一下,抬手撫了撫發間的碧靈玉簪,轉身出門。

蕭寒開一輛黑色的奔馳房車來接風輕去比賽現場,同來的還有夏文嬛以及夏文嬛的幾個保鏢。風輕和孟凡陽,程輝,嚴墨川三人一起上車的時候還特意看了看跟在奔馳房車後面的幾輛黑色的奧迪。心想什么時候夏文嬛出門也帶這么多保鏢了?

上了車之後夏文嬛便笑嘻嘻的坐到風輕身邊來,開心的挽著風輕的胳膊說道:「輕輕姐姐,你今天好漂亮啊。簡直是仙女下凡。」

「七七,你能不能換個形容詞?為什么我每次聽你說誰漂亮,都是『仙女下凡』這四個字?」程輝不屑的看著夏文嬛,毫不避諱的指出她的缺點。

「程輝!」夏文嬛立刻沖著程輝呲牙咧嘴,「你說幾個好聽的詞來給我聽聽?形容我輕輕姐姐這樣的容貌的詞你能找出幾個來?我可不要聽那些庸俗的句子!」

「庸俗?還有比你這句『仙女下凡』更庸俗的嗎?」程輝笑笑,轉過臉去看窗外。不想再跟夏文嬛計較。可夏文嬛偏偏不放過他,放開風輕的手臂沖到程輝的身邊,拉著他死纏爛打。

孟凡陽無奈的搖搖頭,起身去倒了杯咖啡給風輕和嚴墨川。

風輕和嚴墨川笑笑,不再多話。

比賽現場。果然人山人海。風輕從舞台後面的休息室悄悄地看過去,外邊真是萬頭攢動,人潮洶涌。比賽尚未開始,外邊的喧嚷聲然如漲潮的聲音,說說笑笑,簡直比當年毛主席接見紅衛兵還熱鬧。

為了活躍氣氛,延長比賽的時間。音樂協會還專門邀請了演藝圈里幾個小有名氣的歌星前來助陣。在風輕和路易斯的三場比賽中間,穿c了幾個文藝節目。

三場比賽是按照樂器分的。

按照雙方協議而定,第一場比賽鋼琴彈奏。第二場比小提琴。這都是西洋樂器,路易斯占有極大的優勢。第三場則是比古箏。其實風輕原本是要比古琴或者長笛的。但因路易斯說古琴和長笛都不如古箏有特別的意義。風輕當時看他那樣子,仿佛對古箏有著極大的自信心,便一口答應了。事實上風輕不選擇古箏是怕路易斯輸的太慘。

有些人想壯烈的死去,如果你不給他提供一個壯烈的機會,他也會嫉恨你的。

第一場鋼琴演奏風輕選的是名曲《眼淚》,而路易斯選擇的自然是他的老師理查德克萊德曼的《星空》。

《星空》這首曲子將鋼琴的演技與大自然美進景融為一體,展示了美好浪漫的誘人夜晚。優美的音符從他的指間流出的音樂,像一條多情的浪漫之河流入心田,讓您完全陶醉在浪漫的童話之中。

若是尋常的pk,路易斯肯定是贏了。

只是今天他面對的對手是風輕。風輕的《眼淚》從一開始便鋪陳了一重充滿傷感的夢境與凄美的愛情。她曲風緩慢恬靜,帶著絲絲淡淡的憂傷,聆聽這張專輯,也許會想起過去的愛恨離別,或者從前的遺憾……沒錯,雖然這是一首newage風格的鋼琴曲,但絲毫不比古典鋼琴遜色,曲子表達的憂傷可以直達您的心扉,讓你有點點傷感,有點點懷念,卻又是那么那么的凄美。

而風輕在彈奏的過程中又把自己修習的那一點點媚術通過音樂傳達出去。這一點點媚術加上音樂本身的憂傷,讓全場上萬人潸然淚下,全部沉浸在自己的往事之中。

每個人的內心都有一個溫柔的角落是身邊的親朋好友無法觸及的地方,但這樣的夜晚,這樣的音樂,卻肆虐的撩撥著他們內心最最深處的憂傷,讓那股淡淡的情緒猶如雨後春筍瘋狂的生長。

多年後,如果我們相逢,我將以何來面汝,以沉默以眼淚,憂傷的琴鍵中。

我卻覺得自己被安慰,淚珠在陽光下凝結成了完美的櫻花形狀,縱然枯萎仍有暖意。

那一剎那真的怕極了自己內心里還有任何怨恨與y騖,一點點,都會讓自己無法與曲中的美麗邂逅。

多年以後,沉默的我們正如那些無法啟齒的往事,會凝成心里的一滴淚嗎?

抑或就這么被現實的烈陽蒸發掉了,點滴不剩。

至少我為你哭泣過,安靜的,無聲的,傷心的,在歲月無法觸摸的角落里,玫瑰花心漸漸老去。

……

路易斯那首恬靜優美充滿了自然風光的曲子在這首《眼淚》之後便有些淡然無味。就連他自己也隱隱的感到一絲不安。

勝敗有時根本不用裁判來說。參賽者自己的心里那把尺子也同樣標准。

第二場二人比小提琴的時候,路易斯的心便已經有些緊張。這一次路易斯選的是莫扎特《小夜曲》。

原本他聽懷特說起風輕的時候,知道風輕在鋼琴上的造詣很高。他想,像風輕這個年紀的女孩子,鋼琴造詣高可能是天賦加上後天的努力的結果。但她絕不可能在小提琴上有同樣身後的造詣。這是時間問題。一個二十歲的女孩不可能有足夠的時間修習兩種以上的樂器都到宗師的級別。

但路易斯這次又錯了。

風輕這次選的曲子是華夏凄美愛情故事梁祝中最優美的一段——《化蝶》。

這場比賽設在華夏,台下坐的觀眾十有八九都是華夏人。

《化蝶》這首曲子在華夏人的心目中植根太深,甚至連四五歲的小孩子都能完整的哼下這段曲調。在華夏人的心目中,這首曲子已經成了小提琴的代表作。

《小夜曲》雖然也很有名,但和《化蝶》比起來,它的普遍性差了一截。

所以,當《化蝶》優美的曲調在比賽現場緩緩響起的時候,全場的觀眾開始慢慢的跟著哼了起來。

起初也許只是在心里,然後慢慢的哼出聲音,之後則情不自禁的跟著吟唱起來。

共鳴!

音樂的共鳴!

藝術的共鳴!

這一場,路易斯輸在了人心。

三局兩勝。按說已經沒有比下去的必要了。

路易斯的臉上十分的平靜,看不出有絲毫失敗的氣餒和羞怒。但風輕可以從他脆弱的思想防線上感覺出他內心極大的不平靜。

「風輕小姐真是音樂界得奇才!我由衷的佩服。」五十多歲的路易斯對著風輕深深鞠躬。

風輕忙微笑還禮:「路易斯先生也不愧為一代大師。您的音樂造詣也讓風輕深感受教。」

「這第三場雖然已經沒有pk的必要,但請恕我的冒昧,我實在是想再領略一下華夏古箏的風采。」

「那好。我也想冒昧一下,想用那一架曠世古箏來彈奏一曲。來滿足路易斯先生的這一個渴望,如何?」風輕笑意盈盈的看著路易斯,此時此刻她的靈力已經探入了路易斯的記憶海。

「呃……好的。」路易斯點點頭,臉上帶著挑戰失敗者紳士應有的微笑和禮讓,「這是我的榮幸。」

舞台上的燈光暗下去。比賽承辦方安排的加賽節目開始。風輕和路易斯雙雙退場。

比賽舞台後面的化妝室里,風輕坐在化妝台前任由師叔淡月給她細細的化妝。

「輕輕,怎么樣?」

「就算是假的,也算是一架難得的好箏呢。能用他們花了十萬歐元造的這架箏給他們彈奏一曲,也算是對得起他們了。」

「呵呵,你這丫頭。」淡月媚笑著,一邊用梳子把風輕耳邊的兩綹頭發打成卷,一邊低聲說道:「雲潔傳來消息,鳳鳴已經出了保險公司的密室,剛剛裝上運載車。」

「想辦法絆住他們。我只需要十分鍾便可以結束了。然後你替我收拾殘局,我要趕過去親手把屬於我的東西拿回來。」風輕的目光驟然變冷,聲音也低下去。

「可以了。」淡月最後整理了一下風輕脖子上的一串米珠串成的細細密密的瓔珞。

此時的風輕已經又換了一身紫色長衫。雲髻高綰,衣帶飄飄。仿若雲間仙子,又如江湖傳聞中來無蹤去無影的女俠。她緩緩轉身,說道:「師叔,叫人告訴工作人員。前面的節目抓緊時間結束。」

……

化妝室外有無數的記者圍著,想要進行現場采訪。要知道拿到這一場比賽的獨家報道也許就是他們飛黃騰達的好機會。

孟凡陽和程輝守在化妝室門口,任由記者輪番轟炸,二人只是如兩尊門神一樣不開口,也不放進任何有權有勢自稱是xx大媒體的記者和攝像師們。他們二人都知道,經過今晚的一場pk,老師將會一戰成名。成為華夏樂壇上的風雲人物。

第179章車禍!

風輕用古箏彈奏的曲子是一首華夏經典民樂《春江花月夜》。原本,她根本沒有准備什么古箏曲,因為她有足夠的信心贏了前面的兩場,第三場不過是一個擺設而已。所以這首《春江花月夜》是信手拈來的。

就在風輕穿一身紫衣坐在華麗的舞台上用那一架歐洲人花了十萬歐元打造的曠世古箏傾情彈奏的時候,一輛掛著地方車牌的某啤酒廠的運輸車悄然從一道巷子里轉出來,想著正安大道的方向行駛。按照原定路線,通過正安大道上燕京三環,然後出燕京四環,這輛看上去是給某酒店送啤酒的運輸車就可以順利的上燕福高速公路離開燕京。

可是意想不到的是,它剛剛行至正安大道的中間位置,忽然從一旁的路口沖出一輛半新不舊的面包車。這輛面包車的司機像是喝醉了酒,車子東歪西晃,進了馬路便開始扭秧歌。引得兩個方向來的車子都紛紛鳴笛。啤酒運輸車的司機急忙踩剎車,試圖躲開這輛面包車。

但事與願違。面包車好像是長了眼睛似的,恰好在啤酒運輸車得前面和一輛破舊的海馬撞在一起。因為是側面撞擊,海馬車子受力後失去平衡,一下子裝在啤酒運輸車上。

「c他媽的!」啤酒運輸車得司機焦慮的詛咒著,試著發動已經熄火的車子,按道理這樣力度的撞擊車子是沒有多大的損傷的,應該還可以開走。只要不耽誤時間,啤酒運輸車的司機並不想計較這場車禍的責任,而是急欲把車子開走,離開這里。

此時,面包車的司機和海馬的司機已經都下了車。二人正在互相譴責對方。

面包車司機指著海馬車司機不滿的說道:「你這人,怎么開車呢?沒長眼啊?」

海馬司機正火氣大呢,指著面包車的司機罵道:「你他媽的才沒長眼呢。明明是你撞到老子的車上。你這狗娘養的一點道德都沒有?」

「你才是狗娘養的呢!你是不是被駕校開除自學成才的一只狗啊?沒辦法,狗的眼睛的確不能跟人的眼睛相比。」

「c你姥姥的!你敢罵老子是狗,看我不打的你滿地找牙!」海馬車司機一怒而起,上前揪住面包車司機的衣領,氣勢洶洶的要揍對方,卻只是揮著手,拳頭說啥也不落下去,只是搖來搖去的嚇唬人。看的兩邊的人都替他著急,就差攥著拳頭喊『加油』了。

「你打,你打!你打了老子,警察也不會放過你!」面包車司機說著,從口袋里拿出手機按下了報警電話。

「你他媽的最好報警,讓警察來看看情況,到底是你這兔崽子沒長眼,還是老子不會開車。」

……

啤酒運輸車的司機終於打著了火,卻發現車子周圍聚滿了圍觀的人,而自己車子的前面,一個穿白襯衣梳著分頭的男人正和一個大老粗打架。二人罵罵咧咧的,差點兒就動手了。自己若是想離開這里,恐怕一時半會兒是辦不了的。最可恨的是如果警察來了,自己這趟差事就全完了。

於是啤酒運輸車的司機踹開車門從車子里下來,指著對罵的兩個人說道:「喂,你們兩個若是想打架,麻煩讓開一下去路邊打。我還有事,別擋著我的路。」

此言一出,海馬車司機和面包車司機立刻不吵了。二人一致回頭看著啤酒運輸車的司機,異口同聲的問道:「師傅,你的車白撞了?」

啤酒運輸車司機嘆了口氣,搖頭說道:「我有急事,車子也不是很嚴重。就不跟你們湊熱鬧了。麻煩你們讓讓,我要從這兒過去。」

「那不行!」面包車司機挺直了腰板,認真的說道,「我已經報警了。警察要現場取證。你也是受害者,不能離開這里。」

「就是!這位兄弟,難道你的車就白白的被撞了?怎么也要讓這狗娘養的陪車!」

「你他媽的怎么又罵人?」

「老子就是罵你了怎了著?」

……

「行了行了!你們兩個人的車子我來陪。你們讓開點,讓我過去行不行?」啤酒運輸車司機一聽說他們已經報警了,立刻有些急了。警察若是真的來了,今兒這事兒非得辦砸了。所以他寧可出錢也不願這兩個大爺再鬧下去。

「不行不行,這位兄弟,這件事兒你是受害者,我不能拿你的錢。要賠錢也是他賠。」海馬車司機指著面包車司機,慷慨正義的說道。

「靠!是你的車撞壞了人家的車,你怎么讓老子賠?你他媽的講理不講理?」面包車司機一邊罵著,又忽然出手,上去在海馬車司機的臉上打了一拳。

這一下可惹惱了海馬車司機。他本來就是個大老粗,這會兒又挨了打,立刻暴跳如雷,撲上前去和對方掐到了一起。

啤酒運輸車的司機看這陣勢,無奈的搖搖頭不知該如何是好。一直坐在運輸車里沒有說話的陪駕忽然從車子里探出腦袋,叫了司機一聲:「小顧。我們退回去,從另一條路上繞開。」

「好。」啤酒運輸車司機忙點頭,轉身要上車。卻忽然一個趔趄——他的衣服被人拽住了。

「你干嘛?」啤酒運輸車司機不悅的看著拉著自己衣服的面包車司機,冷冷的問道。

「嘿嘿,這這位兄弟。你不能走,要不你賠了我的車錢再走?」

「你窮瘋了啊?」啤酒運輸車司機的肺都要被氣炸了。別人不知道,他剛才可看的清清楚楚。分明是這位面包車司機不安規矩行駛,撞到了海馬車上,連帶撞到了自己這輛車。這會兒這家伙不但不認錯,反而跟自己要錢?

「嘿嘿,兄弟我最近手頭是有點緊。不過剛才你不是說要陪我們兩個人的車嗎?你總不能說話不算數吧?」面包車司機死皮賴臉的拉著人家,說啥也不松手。

「我說,你這人還要不要臉?有你這樣的嗎?你窮瘋了也別撕扯人家啊。你怎么不去搶銀行?」海馬車司機指責面包車司機,卻站在那里不再動手,只做嘴皮子功夫。

「老子又沒跟你要錢,管你鳥事!」

「嘿!你這嘴怎么凈吐臟字?真他媽的應了那句話,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

「你他媽少跟老子在這兒拽文。狗嘴里若是能吐出象牙來,大家都去養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