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 部分(2 / 2)

無敵女夫子 未知 6308 字 2021-01-02

風輕伸手,輕輕地把他的臉推高,就那么安靜的看著他。雲潔的俊逸和他人不同,他的身上散發的是一種完全超越性別的魅惑精致。而最引人的是他唇邊的淺淺弧度,總是在對著她的時候無時不刻地在溫柔的寵溺的微笑。就像他說過的那樣,無論她讓他去做什么,哪怕是死,他都義無反顧毫不遲疑。

「小師兄……」此時此刻風輕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她輕輕地動了動身子,抬起手臂撐在雲潔的腿上,然後面對面看著他,半晌方問道:「小師兄,你會不會覺得委屈?」

「為什么這樣問?」雲潔抬手捧住她的臉,略顯蒼白的指尖無比輕柔的在她潤澤的肌膚上撫摸,仿佛是捧著一件稀世珍寶。

「因為我無法屬於你一個人。」

「沒關系。只要你需要我的時候,我在你身邊,就可以了。」

「可是……」風輕終究是不忍,慢慢的低下頭去。

雲潔亦低頭,他輕柔如花蝶的唇輕輕地點在她耳邊:「你放心的去做你喜歡的事。無論什么時候,都要記得,只有你開心了,我才會開心。無需壓抑自己,無需有太多的顧忌。只有你恣意縱情開心快樂的笑,我的人生才有意義。」

「小師兄。」風輕的臉輕輕的蹭過雲潔的耳邊,枕在他消瘦的肩上。

「嗯。」他輕輕地攬住她的腰,手指若有若無的撫摸著她的背。

「謝謝你……」謝謝你的縱容,你的寵愛,你的諒解,你的許多許多,對我做的一切一切。

「傻丫頭,跟我還說這種話?」雲潔輕輕地拍拍她的肩膀,「這可不像你,我的小師妹是從來不知愁為何物的丫頭。在她的世界里,可沒這么多期期艾艾的東西。」

「哦——知道了。」風輕撅起嘴巴從他的肩膀上起身,沖著他做了個鬼臉。一如小時候她奴役過他之後的樣子。

雲潔輕笑,抬手捏了捏她的臉頰,然後扶她起身:「出去走走,別一直悶在屋子里。」

「不要嘛,人家還要睡覺。」

「再睡就成了小肥豬了。」

「啊?小師兄,你居然說我是肥豬?」

……

杜思哲帶著他的人從麗景大酒店的咖啡廳出去,和淡月約好了半個小時後一起回薛城。淡月站在旋轉門之內與他告別,目送薛城來的這幾位領導的車子緩緩開走,嘆了口氣自言自語的說道:「跟這些當官的打交道真是郁悶的很。」

「是很郁悶。」有人在她身後淡淡的說道。

「嗯?」淡月奇怪的回頭,看見穿黑色長褲藏藍色t恤衫的男人,一張十分張揚冷酷的臉。於是嘆道:「我不會是眼花了吧?」

「你老到眼花了嗎?」夏文淵看向街道的目光收回來,看著淡月驚訝的臉。

「嗯,不穿那難看的迷彩裝,你帥了很多。如果你早些日子這樣穿估計我們家輕輕這會兒已經是你的人了。」淡月微笑著點頭,又嘆道:「還別說,你們夏家的男人個個兒都很帥。你是其中最帥的。」

「你見過夏家幾個男人?」夏文淵好笑的轉身往酒店里面走。

「不多,就你爸爸,你二弟和你。」

夏文淵無語,他們本族的男人上上下下加起來總有三十多個,而這個女人只見了三個就說這樣的話,可見這話中水分有多少。

「你怎么來了?是不是昨晚我給你打電話打擾了你休息?」淡月帶著夏文淵走到電梯口,抬手摁下第二十二層。

「有事,恰好路過。」夏文淵若無其事的看著電梯口上的數字,似乎是在研究這棟樓一共有幾層。

「有事?」淡月好笑的看著夏文淵,不屑的重復道:「恰好路過?」

哼!嘴硬的家伙,看你這憔悴的模樣,還在老娘面前死撐,騙鬼去吧!

「嗯。」夏文淵坦然的點點頭。

「你們夏家的男人做什么都行,只有一樣不行。」淡月不屑的笑。

還是『不行』?夏文淵瞪眼,怎么這個女人也這樣說?

電梯打開,淡月率先進去,只給了夏文淵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第205章求和。

電梯真是個好東西。

在沒有它之前,無論多好的路段,樓層只能蓋到六七層。自從有了它,高樓越來越高,仿佛都能聳入雲端之中。而從上到下或者從下到上幾百米的距離,也不過是幾秒鍾的時間而已。

淡月和夏文淵並排站在電梯里,電梯平穩的上升讓人感覺不出任何異常。只有不斷變換的數字提示著他們離地面越來越遠,離目標越來越近。

「輕輕知道你要來嗎?」淡月看著夏文淵微笑著問道。她暗香風輕這丫頭這會兒別正在跟天龍卿卿我我吧?果然那樣的話,這下可有的熱鬧看了。

「我只是路過而已。恰好在樓下看見你才跟你上來。」夏文淵冷酷的表情有些欠揍,淡月鄙視的看了他一眼,心想看來我還是不同情你這家伙的好。

淡月微笑不語,夏文淵也不願多說話。

電梯到二十二層後平穩停止,然後叮的一聲打開門。

有開心的笑語從一側傳來:「小師兄,別磨蹭了,快點,電梯來了……」

夏文淵心頭一緊,要搶在淡月前面出去的腳步一下子停住。

淡月好笑的看了一眼夏文淵,先一步跨出電梯,果然見風輕拉著雲潔從走廊里過來。看樣子二人要出去逛街,女的靚麗男的俊美,好一對郎才女貌。

「師叔?」風輕看見淡月從電梯里下來,有些意外,開心的問道:「那個姓杜的走了?」

「嗯,姓杜的走了。姓夏的又來了。」淡月笑笑,回頭看向電梯里面。

風輕愣神的時候,夏文淵已經從電梯里出來,站在她面前不言不語,只安靜的看著她。

雲潔的手還被風輕拉著,忽然看見夏文淵出現,也是有一瞬間的愣神,只是一瞬間而已,當夏文淵的目光不經意的瞥向他的時候,雲潔已經向前一步站在風輕的身後,反手握住她的手,淡淡的說道:「輕輕,夏軍長來了。我們還出去嗎?」

「呃……」風輕對著夏文淵笑笑,又看看淡月,方說道:「我想,夏軍長來定然是有事跟師叔商量。有師叔接待就行了……」

「我是來找你的。」夏文淵不等風輕再說下去,直接打斷了她的話。

「找我?」風輕故作驚訝的指著淡月說道:「工作的事情……都是她負責。我不管這些的。」

「你看我像是來談工作的嗎?」夏文淵說著,伸手把風輕的手臂一拉,她的那只被雲潔握著的手便不自主的被夏文淵握在手里,「走吧。我有些口渴,你陪我去喝杯茶。」

「……」雲潔目光一冷剛要說話,卻被淡月一個眼神制止。

夏文淵拉著風輕進了電梯後直接摁了地下一層停車場。

電梯里,夏文淵握著風輕的手腕,把她到電梯間的角落里另一只手撐在她耳邊的牆壁上。

「放開我。」風輕輕輕皺眉,被夏文淵握著的手腕一轉,從他的手中掙脫。

夏文淵嘴角一勾,手臂忽然伸向風輕的腰後攬住她,低聲問道:「你把昨晚沒說完的那句話補充好。」

「什么話沒說完?」風輕納悶的看著夏文淵,仔細的想了想,搖頭說道:「我哪有沒說完的話?」

「你故意的?」夏文淵的臉慢慢的貼過來,聲音也到了風輕的耳邊。

「我怎么了,我故意的?」風輕氣惱,雙手推在夏文淵的胸膛上,用力往外推他,「你往後站站,有話慢慢說,熱死了。」

夏文淵的眼睛里閃過一絲薄怒,他並沒有後退,只是看著她因氣惱而越發嬌艷的臉,想著自己一夜未眠又疾馳幾百公里跑到這里來找她的焦躁心情,忽然間覺得喉間干燥得要噴出火來,干脆低頭咬住她的唇,拼命地汲取她的芳澤。

「唔……」風輕冷不防被他吻住,便搖著頭想要掙脫。夏文淵的大手卻拖住她的腦後,不許她離開,而箍在她腰間的手臂也同時用力,把她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他的身上動不得一分一毫。

她本想用力反抗,卻抵不住他舌尖柔韌的侵入,恣意翻攪,輾轉廝磨。他的體熱侵染著她,瘋狂,不顧一切,極度的壓抑與決絕,帶著激烈的索求,仿佛要把所有的情感都傾瀉在這個吻中。

風輕的腦子空白一片。

片刻後夏文淵將頭靠在她微抖的肩膀上,囈出一聲無奈的嘆息,「你不在燕京,我無心做任何事。怎么辦?」聲音有點凄涼。

像是受到了蠱惑,風輕抬起手情不自禁地撫上那頭柔軟的短發,帶著些許眷戀與放任。

夏文淵的身子一僵,凝眸看著她,眼中有東西閃過,亮麗激悅,慢慢地他低下頭再一次接近她的唇,帶著份誘惑輕輕舔舐,由淺入深。

電梯間里的冷氣由不知何時解開的一顆衣扣間滲入,風輕身體一顫,猛然驚醒!意識到自己的失控,她用力將他推開——夏文淵有些措手不及,狼狽退後一大步,身子頹然站立,盯著她,「輕輕,不要再拒絕我了。」柔和的沙啞嗓音,試圖瓦解她所有的抵御。

輕嘆一聲,風輕開口:「夏軍長,別玩了,你想說什么就直接說出來吧。」

夏文淵的表情有點受傷,看著她的眼神深邃莫名,鄭重其事的說道:「風輕,我愛你。」

風輕的心猛地一跳——這樣的話,不該從他的嘴里說出來。

看著她平和的表情,夏文淵有些急了。他猛地握住風輕的雙肩,低吼:「我的話是真心的。你不可以懷疑!」

「可是我們的婚約已經解除了。」風輕壓著內心的波濤洶涌,臉上流露出的是極為平靜的微笑。

「我愛你!!」他執拗地說著他想說的話,提高的嗓音是令人眷顧的熱誠。

她直視他:「夏文淵,我們已經接觸了婚約。」清晰地告訴他這個事實,也告訴自己。

「婚約解除,也不妨礙我追求你。」夏文淵執拗的捏著她的雙肩,「在你嫁給別的男人之前,我都有權利追求你。」

「夏文淵,」風輕忍著手臂上的疼痛,「是夏家提出來的解除婚約。」

「那只是權宜之計!」此時的夏文淵,像是一頭瘋狂的困獸,泛著血絲的雙眼認真的看著風輕,咬牙說道:「而且,我已經後悔了!我要反悔。」

風輕氣結,失笑的看著夏文淵:「你是不是男人?怎么能說話不算數?這么大的事兒說反悔就反悔?」

「你……」夏文淵剛要用行動證明他是不是男人,電梯卻叮的一聲到了最底層。

「有人。」風輕得意的笑,伸手指了指電梯門口。

有幾個等電梯的人正站在那里,看著里面熱情相擁的二人不知道是進來好還是不進好。

夏文淵拉著風輕兩步跨出電梯,風一樣向他的車子走去。

這次夏文淵沒有開那輛掛著軍牌的悍馬,而是開了一輛看上去相對普通些的寶馬x5。走到車子跟前他一把拉開後車座的車門,就把風輕往里推。

「夏軍長,你能不能理智些?這里是停車場。」風輕看了看周圍停放的整整齊齊的車輛,雖然是地下停車場,但也不代表沒有人進出。而且這個時間正好是酒店上客的時候,不時會有車子從外邊駛進來,還有停車場的工作人員來回的走動。

「我已經理智的不能再理智了。」夏文淵不由分說把風輕推進車子里,然後自己也一抬腿擠了進去。

「喂,你是司機,不應該去前面坐嗎?」風輕指了指前面的駕駛座,善意的提醒。

「不著急。我們把話說明白了再走。」夏文淵說著,拿起車鑰匙鎖上了車門。

「有什么話可以邊走邊說,剛才你說,你很渴,想要喝茶……」風輕悄悄地往里靠了靠,這個家伙此時是易燃易爆品,相當危險。

「有比喝茶更重要的事情。」夏文淵起身探向前面,拿車鑰匙發動了車子,打開空調。然後坐回到風輕的身邊,側身看著她:「你昨晚說,我有一件事不行。我想,為了打消你的顧慮,可以放心的讓我追求你,我必須要證實一下。」

「證實什么?」風輕還是沒想明白。昨晚是說他有一件事不行,而且已經很明白的告訴他了,他『撒謊』的本事不行。

這有什么好證實的呢?他本來就不善於撒謊嘛,一說謊眼神就飄渺起來,傻瓜都能感覺得到。

「行不行,你試試就知道了。」夏文淵說著,俯身向前把風輕壓倒在車後座上。

「喂!」風輕想不到夏文淵說的好好地又忽然翻臉,忙伸手擋住他低過來的臉,喘息著罵道:「夏文淵你耍流氓啊?你想要女人我去給你找,j市什么都不如燕京,但美女還是有的。何況憑你的條件,興許她們都不會收你的錢……」

剎那間一切歸於死寂,夏文淵一動不動的盯著身下的女人,神情冷峻,慢慢地那雙如子夜般的黑瞳中浮現沉痛慍色,燃起一片深不可測的烈焰,下一秒,他剛勁的手臂猛地將她的雙手推開,激情的吻重重壓下,充斥著一種暴躁和狂野。

風輕驚覺、掙扎,卻換來他更窒息的相擁,灼熱的舌直探口中,在口腔內反復糾纏吮吸,猶如沙漠中的旅人汲取著最後一滴甘泉,強勢到不顧一切!這樣的夏文淵讓人心驚!

——狠狠咬下,腥甜味混合著淡淡的煙香散開,夏文淵抬起頭,熾焰的眼眸緊鎖住她,風輕壓下心底所有的慌亂淡抿著唇直視他,原以為自己早已百毒不侵的她,結果卻仍被他挑起心緒!

「輕輕……」他抬手伸向她的臉,「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諒我?才能不再恨我,不再排斥我?」

這樣的話,這樣謙卑的語調,這樣坦誠的眼光,風輕的心口某一處好像被鈍刀狠狠地割了一下,刺心之悸。

「告訴我,我到底應該怎么辦?」粗糙的手指廝撫著她的臉,帶著平和的懇求。

第206章夏文淵,我要殺了你!

第206章

風輕低垂下眼瞼,劈開夏文淵灼人的目光,卻看見他衣領內兩根鮮艷的紅繩糾結在一起,體恤衫衣領處的扣子沒有系,兩塊溫潤的白玉龍鳳佩從里面滑出來,在二人之間輕輕地搖晃。

她把手從夏文淵的禁錮中抽出來,輕輕地握住那塊有裂痕的玉佩。那是當時她一氣之下摔碎的那塊,雖然夏文淵找專業的人員修補了,但依然能看見痕跡。

夏文淵看見風輕的手指慢慢的攆著那枚玉佩,便覺得她的手指是攆在了他的心上。而她那樣輕柔的動作仿佛天生帶著一股撫慰的力量,把他心中的狂躁和不安輕輕拂去,只留下溫情款款。

「你真是狠心,居然摔得那樣粉碎。害我撿了半天才湊齊了。」

風輕紅唇一抿,長長地睫毛輕輕地刷上去,明澈的目光看著男人那張近在咫尺的臉。對上他那雙布滿了血絲的眼睛,輕嘆一口氣,「你先放我起來。」

「不。」夏文淵固執的說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你非要這樣居高臨下的對我嗎?」風輕撅著嘴巴,不滿的嗔怪。

「也不是。如果你喜歡居高臨下,那我就在下面。」一抹壞壞的笑容如閃電般一現即逝,夏文淵坐起來的同時,把側倒在座位上的風輕拉起來,不由分說箍著她的腰,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後把臉抵在她的肩膀上,長長地出了口氣,閉上了眼睛。

風輕抬起手,摸了摸夏文淵的額頭,認真的說道:「夏文淵同志,我懷疑你患了中度感冒。你的體溫足有三十八度,而且你眼睛里布滿血絲,所以我建議你多喝白開水,然後找個地方好好睡一覺。」

「你說的很對,不過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沒做,就算睡也睡不安穩。」夏文淵的手悄悄地一動,從她的腰上往下滑,然後順著白色雪紡襯衫的衣襟伸進去,觸及如玉般沁涼的肌膚時,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嘆。

「停,停……」風輕一把抓住他的大手,強制拉開,「好吧,我告訴你我已經原諒你了。我不怪你也不排斥你了。麻煩你不要這樣動手動腳的,好不好?」

「不好。」夏文淵說著話,抬起頭來很認真的看著風輕,「再你還沒有承認我『還行』之前,我必須做這件事。」

「什么意思?」風輕郁悶的皺眉,「我什么時候說過你不行?」

「昨晚。昨晚你說的話,你自己忘了?」

原來他也是個斤斤計較沒事找事的男人!風輕哀嘆一聲,伸手捏著他的臉說道:「我是說你撒謊的本事不行,沒有說你……那什么……不行。」

「真的?」夏文淵停下手上的動作,認真的問。

「當然是真的。」風輕連連點頭。

「可你有沒試過,怎么知道?」

「呃……據說你口碑很好……」

「嗯——」夏文淵瞪眼,「據誰說?」

「這……我猜的,嘿嘿……」

「說謊的孩子要受到相應的懲罰。」夏文淵說著,手已經伸向她的衣襟之內。

「喂……你這是霸權主義。」風輕忙伸手去擋,卻覺得腰上一陣酥酥癢癢,身子不由一軟,手臂失去了原有的力度。

「是,我不否認。」他的手因為經常打拳的緣故而長滿了繭子,在拂過她的肌膚時不經意的碰觸和摩擦,讓她的身體輕輕地顫抖,越要躲避,越是鑽到他的懷里去,「可是,我沒有辦法。因為你這個小東西離開霸權主義是降伏不了的。」

「可你也要知道,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風輕扭動著身子,試圖從這個火熱的懷抱中掙脫出去。此時她忽然想起夏文嬛說過的話,她說她哥哥最怕熱了,如果自己能和他抱在一起,那是天作地設的一對,夏天她哥哥抱著自己乘涼,冬天自己抱著她哥哥取暖……

取暖尚且還早,只是這乘涼——哎!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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