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6 部分(2 / 2)

無敵女夫子 未知 6306 字 2021-01-02

第212章贖身!

風輕對這位果農老漢提出的建議,實際上是很有效的。

報警,警察來了,肯定會驚動警察的孟局長,孟凡陽差不多也會趕過來。他自然會給這老頭錢,然後接自己離開。找黑社會呢?更好,薛城的黑道勢力都在程輝的手里攥著,說不定他來的比警察還快。

其實,還有一種辦法。風輕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手表,想到了小師兄。只是,剛剛一想,她的心便隱隱作痛,於是立刻轉移了思維,抬頭微笑著看那果農老漢。

老漢五十多歲的樣子,黝黑的臉花白的頭發,穿著一件紫紅色的t恤衫,和由長褲改造成的短褲,t恤衫上面還有阿迪達斯的標志,不過一看就是地攤貨,絕非正品。

風輕提出的這兩個建議,老漢都沒有采納。

找黑社會?那不是自討苦吃?老子種十年的石榴也不夠黑社會折騰一天的。所以人家老漢絕不會找黑社會。而報警……老漢想了想,嘆了口氣——這年頭,就算是警察來了,也不過是把這姑娘帶走。自己的飯錢和石榴錢還是沒地兒要去。

老漢又著急又氣憤,在風輕面前轉了幾圈,最後目光落在那把鋤頭上。於是他一狠心,回頭看著風輕說道:「姑娘,我不報警,也不找黑社會。你呢,今天就以工抵賬。你給我鋤一天地,咱們就算兩清。怎么樣?」

「一天的工錢,換你一頓早飯和二十箱石榴?」風輕皺眉,心想姑娘我一天啥都不干,光憑著非洲的金礦還有沙漠的油田,也是上億的資產,你讓我給你鋤一天地抵你那三碗稀飯兩個饅頭和這點兒石榴?

「你想得美!這二十箱石榴自然不能再給你了!」老漢也急了,心想你這丫頭還真是不傻,到這時候了還想要我這二十箱石榴?

「哦!」風輕無奈的看了看天空,原來自己的勞動力更廉價些……

「快點啊小姑娘。看到沒,那邊那塊地。啥時候鋤完了啥時候你就可以走了。不要耍心機,這周圍可都是我們村的人,只要我喊一聲,他們都能過來。」果農老漢說完,又威脅的看了一眼穿著黑紗裙白襯衫的風輕,轉身去忙自己的。

風輕笑笑,再次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站起身來走到鋤頭跟前,彎腰撿起,然後踩著象牙色的羊皮小鞋往那塊干裂的土地走去。

她當然不會親自鋤地,不過剛剛從洛克王子那里學了一套『以氣御物』的心法,這會兒正好借這個笨重的鋤頭試一試。

其實原本風輕對於『以氣御物』並不陌生,相反她一直以來用碧靈玉簪都是用自己的靈力來控制,只是她從來沒試過用自己的靈力控制過普通的物件,比如鋤頭,鐮刀,和那些普通的刀劍之類的東西。

試了幾下鋤頭的重量和控制力度,風輕暗暗地匯聚自己的念力,默念咒語把鋤頭拋到那片空地上去。

開始幾下,不算太成功。鋤頭並不聽使喚。畢竟是一件死物件,不像碧靈玉簪那種上古靈物,不過也不算沒效果。畢竟鋤頭在風輕的驅使下,三三兩兩的鋤了幾下地。

不行,再來。大不了多練習幾次,把自己搞的累一點,忙一點,或許心中那塊極大地缺口就會填滿了。

風輕站在陽光下,一次次的練習。直到十幾次後,鋤頭變得開始聽話,慢慢的按照她的意識去動作,一下一下的把僵硬的土地拋開。

綁在手腕上的機械制表不停地發出信號,風輕只裝作聽不見的樣子,依然忙著自己的事情。

直到日上中天,火熱的太陽烤著大地時,她方停下手,回頭看看原本在忙著整理石榴的老漢,不想那老家伙早就沒了影子。

雲潔焦躁的推開別墅的大門,凌空躍起,跳進紅色的跑車里,拿出鑰匙便要發動車子往外沖。

「你干什么去?!」淡月從里面跟住來,跑到車子跟前擋住去路。

「我去殺了夏文淵。」雲潔眼睛里的殺氣連淡月都感到寒冷。只是此時她也知道,決不能讓雲潔去找夏文淵。雖然他不一定能殺了那個家伙,但二人見面,絕不會有什么好事。

「不行。」淡月冷冷的看著雲潔,「你不能去,夏文淵也不希望輕輕有事。」

「他希不希望對我來說不重要。重要的是輕輕不見了,而他就是罪魁禍首。」雲潔冷冷的看著淡月,目光中依然殺機盎然:「師叔,你讓開。」

「不行。」淡月站在原地不動,「我們再想想其他辦法,一定會找到她的。」

「你再不讓開,可別怪我……」雲潔痛苦的別開目光,手指一動,車子已經發動起來。

「天龍,你要從我身上軋過去嗎?」淡月震怒的看著雲潔。

「師叔,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可以和輕輕相比。包括師傅,還有,您……」一向冷漠的雲潔臉上帶著難言的痛苦。在他試著用自己的方式一遍遍的和風輕聯系卻得不到她的回應時,他整個人已經瘋狂的不能再瘋狂。

淡月驚呆了,這樣的雲潔,這個從小在她眼前長大的孩子,此時卻讓她如此陌生。

她慢慢的閃開身子,忍著鼻間的酸澀,沉聲說道:「好,天龍。你真是叫師叔刮目相看。」

「師叔,對不起。我早就發過誓,我雲潔今生,只追隨風輕一人。她在,我在,她死,我絕不獨活一分鍾。師叔,再見。」雲潔說完,腳下猛踩油門,車子發瘋一樣沖出去,不過一瞬間的功夫便消失在淡月的視線里。

什么樣的感情最值得銘記和尊重?

是山盟海誓的諾言?是花前月下的浪漫?還是柴米油鹽的恆久?

而雲潔對風輕的感情,只屬於第四種:無所畏懼的追隨。

淡月嘆了口氣,從自己的口袋里拿出手機,撥通夏文淵的手機。

「喂,你們找到她了嗎?」夏文淵接起電話直奔主題。

「還沒有。你現在在哪兒?」

「我剛到薛城,正在雲湖特別小隊這里等消息。」

「天龍出去找你了。臨走時說要殺了你。你自己小心。」淡月說這話的時候無奈的嘆了口氣。她不知道夏文淵會不會把這句話當成是威脅,但該說的她已經說了,如果真的有什么事發生也只能說是老天造孽,讓這幾個冤家同時活在這個世上又不得不相遇在一起。

「隨便他。」夏文淵暫時沒辦法考慮自己的安危。事實上他也從來沒有怕過殺戮,因為他本人就是從煉獄里爬出來的殺人魔鬼。

淡月笑笑,這種答案也在意料之中。不過她還是希望他們兩個不要打,因為她相信,風輕也不希望這兩個人會向對方出手。

雲潔驅車出了別墅,紅色的法拉利一路疾馳往前沖。沒有什么目標,雲潔只是覺得夏文淵應該在j市到薛城的路上,如果到了薛城,他應該會在警察局,或者市政府。他是官,想要做什么事情自然會調動官方的勢力。

車子在山路上拐彎兒,強大的慣性讓雲潔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隨著車子傾斜。

忽然間,他感覺有些異樣。說不清楚是因為什么,脖子里掛著的死靈樽有些發燙,仿佛見到了它喜歡的東西一樣,有些興奮。

雲潔忙收起油門,讓車子慢下來。伸手從衣領中扯出那個琥珀雕琢的骷髏頭,果然見一道絢麗的光彩在琥珀上流動,剎那間映亮了他冰冷的雙眸。

輕輕?

雲潔忙踩下剎車,環顧四周。這一片山里,大片大片的石榴樹上,結滿了累累果實。此時正午時分,果農們應該都在休息,四處都靜悄悄的沒有聲音。但雲潔很明確的感覺到,碧靈玉簪就在附近,而且它的靈力正在被充分的釋放出來。因此,它吸引了雲潔脖子上的死靈樽,讓死靈樽也跟著發出興奮的光彩。

碧靈玉簪為何釋放這么多的靈力?難道輕輕有危險?!雲潔心頭一急,便從車子里跳下來,順著一旁的山坡一直往上飛躍,希望站得高一些,能找到風輕的身影。

雲潔白色的身影一再升高,一直跳到這座山頭的山巔之上,方看見山的另一側在一片石榴樹中的一塊空地上,有靈異的能量散發出來。那種熟悉的感覺,讓他可以確定是碧靈玉簪的靈力,於是他沖著那個方向飛奔過去。

風輕坐在石榴樹下的樹蔭里,用心的控制那把笨拙的鋤頭,看著它像個磕頭蟲一樣,乖乖的替自己工作,她的嘴角泛起淺淺的笑意。

「輕輕——」

雲潔高呼一聲,從樹冠上沖下來,看見坐在樹蔭里安然無恙的風輕,長出一口氣。

「小師兄?」風輕驚訝的抬頭看著雲潔,他原本白皙的臉頰此時翻著微紅,眼睛里有慍怒也有驚喜。

「死丫頭!」雲潔在下一刻沖過來,一把把她摟進懷里,狠狠地圈住她,仿佛要把她連血帶r都揉進自己的身體里。

「小師兄,我沒事。」風輕自然知道,這個家伙能找到這里肯定費了不少勁,她便順從的被他抱著,乖乖的一動不動。

「既然到了這里,怎么不回家?知不知道我都被你急死了?」雲潔抱著她,用自己的下巴抵住她頭頂的黑發,他的心狂烈的跳著,是興奮,也是憤怒。

「我也想回去啊,可我欠了人家錢,被人家扣住了。想走走不了……」風輕無奈的嘆了口氣,她自己也沒想到會遇到這樣一個老漢,如果他報警或者找黑社會,總能拿到幾倍的價錢。可他偏不,非要自己在這里給他鋤地,這死心眼兒的老頭!

「欠了誰的錢?多少?」雲潔皺眉,把懷中的人放開一些,低下頭去看她的模樣。雖然有些憔悴,但還說得過去。再回頭看看那邊已經停止了工作橫在地上的鋤頭,和她手中瑩潤的碧靈玉簪,十分不解。

「欠了這家果農的飯錢……還有,吃了他幾個石榴。他不讓我走嘛。」

「……」雲潔瞪著風輕,想說他一個種石榴的農民,能把你怎么著啊?可是話到嘴邊還是沒說出來。沒辦法,他舍不得責備她,就算她折磨得他遍體鱗傷,他依然會寵她,愛她,護她……

「小師兄,你身上有沒有帶錢?」風輕說著,便把手伸進雲潔的上衣口袋。

雲潔無奈的苦笑,伸手敲了一下她的腦門:「下次不能把錢都交給你了。我得留點帶在身上,隨時准備為你贖身。」

第213章兩棵永遠分不開的樹(上)

風輕從雲潔的襯衣口袋里翻出了幾張鈔票,還有點零錢,笑道:「差不多了。三碗稀飯,兩個饅頭,還有石榴,給多少錢好呢?一百塊足夠了。」說著,她從里面拿出一百塊華夏幣,從雲潔的懷里站起來轉身往那邊看石榴的小屋走去。

「這丫頭!」雲潔從地上站起來,看了看那塊被風輕弄得亂七八糟的空地,搖搖頭跟過去。

小屋里早就沒有了那老漢的人影兒,風輕里里外外找了一遍也沒找到他。於是拿著那張百元鈔票,為難的說道:「怎么辦呢?人沒在這里。把錢放下就走吧?我又有點不甘心。那死老頭兒早晨看我的眼光,像是看一個無賴一樣。」

「把錢放下,跟我走吧。何必跟他計較?」雲潔看看四周,除了風聲什么也沒有。

「嗯——不能太便宜他,好歹我也干了半天活了。不如……拿他點石榴走吧,這東西還真挺好吃。」風輕指了指樹上累累的果實,生氣的說道。

「隨你。」雲潔搖頭笑笑,看著她耍小脾氣只笑不語。

風輕把錢放在小屋里,找了塊石頭壓住,然後又折了人家一截石榴枝讓雲潔扛著,上面累累的掛滿了七八個大石榴。然後她拉著雲潔,用洛克王子教的咒語,帶著他一起凌空飛起,掠過這道山梁一直飛到雲潔停車的地方,慢慢的落下去。

「輕輕,你何時修煉成了這個?比起輕功來,這個好了許多。」雲潔顯然已經忘記了上午的苦惱,拉著風輕的手坐在車子里,高興地問道。

「哈哈……羨慕吧?我今天早晨遇到了那個老家伙。他和亞特蘭蒂斯的王子來華夏游歷,我從那王子那里用一頓早飯換的。劃算吧?」風輕得意的笑著。

「然後,又沒錢付飯錢,只好給人家鋤地?」雲潔斂了笑容,瞪著風輕。

「是啊。」風輕點頭。

「你這丫頭……」雲潔再次輕嘆,搖頭,嘆息:「如果將來我死了,一定不是被仇家殺死的。百分之百是被你給氣死的。」

風輕一愣,忙伸出手去捂住了他的嘴巴,皺著眉頭說道:「不許胡說。」

雲潔深切的看著她泫然欲泣的小臉,忽然伸手擁她入懷,輕吻著她的長發,低聲嘆道:「輕輕,以後不可以再這樣,知道嗎?」

風輕無語,只是把臉深深地埋進他的肩窩里,用自己的心默默地聆聽他的心跳。一如以往每次,他們在孤獨和恐懼中相擁的時候。

「我們回家吧?」雲潔拍拍懷里乖巧的小女人,「你看你穿成這樣子,像什么話。」

「唔……我也不想啊。」風輕低頭,像是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

雲潔笑笑,發動車子調轉車頭,沿著來時的路疾馳而去。

原來紅色法拉利停泊的地方再前有一塊大石頭,石頭後面,停著一輛藍色的瑪莎拉蒂。原本是淡月不放心雲潔一個人跑出去做出什么事情,才匆忙跟出來。在看見車子停在路邊時,便停在了它的前面。

而淡月則一直靠在車子上站著,把風輕和雲潔的對話聽得真真切切。

看到他們兩個乖乖的回去,她輕輕地嘆了口氣,搖搖頭。拿出手機給夏文淵發了個信息:輕輕已經回家,不要再找了。

幾秒鍾後,淡月手里的手機忽然響了。

「她現在在哪里?」夏文淵急切的聲音透著幾分疲憊,看來他也已經在崩潰的邊沿。

「回別墅了。」

「你們的別墅在哪兒?」

「榴園。」淡月擔心的補充:「你先別過來了。」

「不行,我要立刻去見她。」夏文淵不是逆來順受的男人,怎么可能會聽淡月的話。

「她和她小師兄一起回去的。是天龍把她找回來的。」淡月不得不提醒夏文淵,總是和雲潔碰在一起,總會擦出火花來。

「有些問題,不是回避就能解決的。」夏文淵說完便掛了電話。

淡月看著手里的手機,嘆了口氣:「師兄,從輕輕身上,我終於看到了你當年的無奈……為什么我們不能是那些普通的人?這該死的天靈脈……要葬送多少人的幸福才行……」

夏文淵掛了淡月的電話後,長出一口氣。看了看身邊一直處於緊張狀態的郭成銳和於凌波,淡淡的說了一聲:「沒事了,把你們的人召回來,原地待命。」

「是。」二人齊聲答應著,立正站好。

「我出去一下。你們兩個就不要跟著了。」

「首長,還是叫兩個警衛跟著吧?」於凌波有些不放心,不管怎么說,夏文淵的身份在那里,總不能獨來獨往。

「不用了。這本來就是我的私事。」夏文淵話音未落,人已經出了營房。

夏文淵驅車出了雲湖小隊特別崗哨,在導航系統中輸入榴園別墅,按照提示很快找到風輕的別墅門口。

淡月的車子停在別墅外的樹蔭下,人靠在車上閉目養神。看上去像是在等人。

夏文淵的車子靠近她時,她忽然睜開眼睛。

「她呢?」夏文淵一邊問一邊看向那棟白色的歐式建築,卻見屋門緊緊地閉著,一輛紅色的法拉利停在院子里。夏文淵便猜測到風輕和她的小師兄都在里面。於是不等淡月說話,便欲開車進去。

「夏文淵。」淡月從車里出來,走到夏文淵的車旁,「我想跟你談談。」

「為什么是這個時候?」夏文淵有些不高興,要知道他為了見到那個把自己的心弄亂的女人,從早晨到現在還沒來得及喝口水喘口氣。

「為了讓你更多的了解一下風輕。」

「……」夏文淵沉默,把車子往後倒了一段距離,停在淡月的瑪莎拉蒂旁邊。

淡月直接拉開夏文淵的車門坐進去,看著前方說道:「往前開,然後右轉,那里有個湖,我們去那里說話。」

夏文淵沒說話,但卻按照淡月說的驅動車子往前開去。

湖邊,碧草茵茵,周圍皆是結滿了石榴的石榴樹,有的已經長了十幾年,樹干遒勁糾結,宛如畫中的蒼龍。

夏文淵點燃一支煙,靠在汽車座椅後背上,降下車窗玻璃,看著外邊平靜的湖水。

淡月也看著外邊,不過她的視線和夏文淵不同,她的目光鎖定的,是兩顆長在一起的樹。

「你看那邊,那兩棵樹。」淡月輕聲說著,伸手指了指。夏文淵扭頭看過去,見兩棵大樹並在一起,每棵都有一抱粗,因為它們靠的太近,原本應該是圓形的樹干,被擠成了半圓形,然後兩棵樹的樹冠分別向兩方伸展,樹身逞『v』型,樹的根部緊緊地連在一起,宛如同生。

夏文淵看了一眼那兩棵樹,依然不說話,轉過頭來看著淡月。平靜的等她把話說下去。

淡月的目光里帶著幾分疼愛和苦澀,沙啞的聲音性感美麗,在說起風輕的時候,她的臉上隱約閃著母性的光輝。

「風輕這孩子,被師兄抱回來的時候,應該還沒有滿月。那孩子來的時候很弱,我看她第一眼,就覺得她根本活不過三歲。不過師兄——也就是目前我們師門的門主。師兄卻對我說,這個孩子無論如何要養活,就算她將來身體不行不能修煉本門的心法,做個平常人也行。

當時我很奇怪。因為我們門派從來不收秉性平凡的孩子。凡事被帶入師門的孩子,都是異於常人的,要么特別聰明,要么身體很強壯,要么長相很美,可以傾盡天下……

因為好奇,我便把風輕抱在身邊親自喂養。後來她長到三歲,身體雖然不是很好,但卻異常的聰明。凡事都能夠過目不忘。我很欣慰,三年的辛苦沒有白費。

三歲後,她便和其他孩子一起生活。

按照我們的規定,這些孩子們都必須在競爭中長大。他們每一頓飯都不夠每個人勸吃飽,只有強者才能吃到飯,弱者只能挨餓。這樣,孩子們便都會想辦法讓自己變強。

風輕和那些孩子一起生活了半年,在他們中間她不是最強的,但也不是最弱的。我想,她大概也只能是一個普通的師門弟子。直到兩年後,她無意間闖進了師門的藏寶閣,拿起了那支碧靈玉簪。

碧靈玉簪是師門的鎮派之寶,它蘊含著極強的靈力,屬極y寒的上古靈物。因為它的y寒之力十分霸道,不是尋常人所能承受,所以我門中已經有三代門主沒有能力用它了。

但是它卻被風輕輕而易舉的拿了出來,而且拿著它風輕毫無異樣,還能和其他孩子一樣說說笑笑。

當時,師門之內,老幼皆驚。

師兄便認定這個孩子將來必然是我門派下一代的門主,碧靈玉簪沉默了六十年重新復出,也必定會引起一場動亂和紛爭。這其中,有驚有喜,只是還需要細心地布置。

所以,師兄有一天帶來了一個孩子,給他取名叫『雲潔』。

雲潔來的時候差不多五六歲,據說也是個孤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生於何年何月,更不知道父母是誰。師兄把他和風輕及那些差不多大小的孩子們放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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