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3 部分(1 / 2)

無敵女夫子 未知 6307 字 2021-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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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氏集團眼已經頻臨破產的邊沿,凌家人從上到下全部沉浸在一種悲哀和恐懼之中。

一場以財富為炮彈的硬仗下來,香港方面不但沒有沾到便宜,反而賠進去十幾個億的資金。水氏雖然沒賺多少,但至少收支持平,投進去的錢差不多都轉了出來,不賠不賺。炎曦雲原本恨凌宇風的動作太慢,忍不住吩咐手下的幾個企業參與進去,算下來居然也賠了幾個億。

四股勢力相爭,最終沾到便宜的似乎只有淡月一人。當然,淡月並不是以駿揚國際的名頭參戰的,她是以仙靈門之下一個不起眼的葯材公司參戰,最終獲利居然達到三十幾個億,一舉擠進華夏葯材業百強之列。

凌氏被瓜分之後,董事會重組,凌老爺子宣布所有持股占一定比重的股東均可參加重組會議。董事會將在十月份舉行,消息通過網絡和新聞媒體對外公布。

表面上,以凌氏集團為戰場的浩劫已經結束,但實質上戰斗並沒有終結。

第236章媽媽,謝謝你!

風輕從天靈脈之巔的天靈泉中,浸泡三天三夜後,宛如脫胎換骨一般,靈力更進益了一層。

尤其是碧靈玉簪得天靈泉的浸潤,更是碧綠通透,仙靈之氣絲絲縈繞,甚至可以通曉風輕的意念,不用她用靈力驅使,風輕只要有想法,它便能立刻感應得到,並作出相應的反應,仿佛有了新的生命一樣。

新門主繼任,自然要安排內部事務,但風輕因有更重要的事情在身,只好請師父笑蒼宇和師伯師叔繼續管理仙靈門庶務,外邊還有好多事情需要她去做。

笑蒼宇自然不願意,說自己已經老了,在這里呆了幾十年,早就該出去走走了。

風輕少不得百般懇求,又把鳳鳴箏拿來送給他做禮物,笑蒼宇才勉強答應再替風輕管理門內事務三年。說三年之後,自己一定要去雲游天下,再也不問門內之事。

安排好之後,風輕再次和雲潔離開師門,踏上去薛城的旅途。

再到薛城,已經是深秋時分。被群山環繞的小城沉浸在濃濃的秋色里,午後溫暖的陽光從金黃色的樹葉間隙中穿過,原本灰蒙蒙的街道也鍍上了一層金光。

紅色的法拉利優雅的轉進駿揚國際的停車場,一對璧人同時下車,先後走進駿揚國際大酒店的大廳。

「先生小姐下午好,請問有什么可以幫您?」

門口的迎賓禮貌的上前問候,對風輕和雲潔二人,駿揚國際的員工根本不熟悉。

「我找你們總裁。」

「呃……請問您有預約嗎?」

「沒有,不過你現在可以給她打電話,說有個叫風輕的人要見她。」風輕微笑著環視大廳內,這里原來叫東來福酒店,是風輕到薛城後第一個落腳的地方。而如今,這個薛城市唯一的一家四星級酒店已經屬於自己,其中也不過是半年的時間而已。真是令人感慨萬千。

「這……」迎賓小姐有點為難,畢竟駿揚國際的總裁不是誰想見就見的。但面前這兩個人又分明不是一般的顧客,二人氣質非凡一看就是人中龍鳳,迎賓小姐也知道這樣的人物自己慢待不得,於是便微笑著躬身行禮:「二位請這邊稍等,先請用一杯咖啡,我這就去報告我們大堂經理,他會給我們總裁打電話。」

「嗯,好。」風輕滿意的點頭,和雲潔二人轉身走到咖啡廳里去,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和咖啡。

「老師?」一聲遲疑的呼喚從風輕身側傳來,待風輕慢慢轉頭看過去的時候,那聲音又變得狂喜:「老師——你回來了!」

「孟凡陽?」風輕有些驚訝的看著孟凡陽小跑過來,站到自己面前上下左右細細的看自己,忍不住笑問:「知道我是你老師,還這樣看我?」

「走。」孟凡陽二話不說,拉起風輕便往外走。

雲潔瞪眼,卻依然坐在原地沒動,咖啡恰好端過來,他優雅的端起一杯,輕輕地品嘗。

味苦,香醇,慢慢的入喉,帶著耐人回味的綿長。

孟凡陽拉著風輕跑出去,一路轉到大廈一側停車場的角落里,打開一輛黑色雷克薩斯350的車門,把風輕推了進去。

「喂,你干嘛……」風輕身子一歪,孟凡陽便立刻擠了進來,這懵懂的少年砰地一聲閉上車門,下一刻把風輕緊緊地摟進懷里。

風輕剛要掙脫,便被他封住了唇。身體緊緊地貼合在小小的空間里:意亂情迷的呢喃,狂熱肆意的吻,激情纏綿的撫摸,瘋一般地愛……

火熱的吻鋪天蓋地,孟凡陽滾燙的手從她襯衫下擺探進去,灼痛了她微涼的肌膚。

「輕輕……」分開唇的寸許,孟凡陽的唇是艷紅的,孟凡陽的眼是迷離的,孟凡陽的呼吸是錯亂的。他想說什么,風輕卻不給他時間,又貼了上去,銜住了他的下唇,然後,是他帶著性感小坑的頷,以及他上下涌動的喉結……

「哦……輕輕……」孟凡陽的沉吟帶著無比的快感,整個身體都在戰抖。終於,他,慢慢的用雙手緊緊鉗住了她的面頰,分開了彼此。在風輕的眼里,他看到了自己。

微張著唇,氤氳著眼,迷離地望著神色,眼里寫著未退的激情,以及——淡淡的乞求。

「孟凡陽,這里不行,我……剛回來,還沒上去見師叔。」風輕也被他的熱情點燃,隨著曖昧地吐吶,她盡力自持,輕輕地哄他,象在哄個嬌氣的孩子。

「我要,我想要你。」孟凡陽撲進風輕的懷里,緊緊摟著她的脖子,頸窩里傳來悶悶地聲音,「我知道……可現在不行,你得聽話,不然老師要生氣了。」風輕的手輕輕地深入他的發根,輕輕地抓著他的頭皮,在耳旁輕輕呢喃著,另一只手輕拍著他的背。

是的,她在哄一個傻了的孩子,一個被刻骨的相思折磨傻了的孩子。

燕京,城郊富人區別墅。

炎曦雲臉色y沉盯著電腦,燕京一眨不眨的看了五分鍾,然後忽然抬手,『啪』的一聲切斷了電源,電腦屏幕立刻變成黑色。

「大小姐,茶。」裕禎端著一只精致的骨瓷茶杯放在炎曦雲的手邊。

「真他媽的見鬼了!」炎曦雲小巧的拳頭重重的砸在紅木辦公桌上,砰地一聲,精致茶杯里震出少許茶水。

「怎么了?」

「晨陽的股票一路下跌,不僅沒有任何回升的跡象,而且眼看就要跌破底線了……」炎曦雲氣的臉色煞白,原本用來對付凌氏集團的招數,現在正慢慢的往自己身上滲透——真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啊!

「晨陽?」裕禎皺眉,他知道,晨陽科技是炎曦雲的寶貝,目前有兩個獲得國家扶持的重點項目正在研發之中,投入了炎曦雲很大的心血。這個公司一直在走上坡路,而且有國家的扶持資金,怎么可能出現意外呢?誰有這么大的本事暗中侵吞了晨陽科技的股份又用這筆巨額資金來打水漂呢?

「我們被人盯住了。」炎曦雲心煩意亂的站起來,在屋子里來回走動。

「生意的事情慢慢想辦法,總不能急壞了身子。這幾天你都沒好好吃東西,中午想吃什么,我去准備。」裕禎從不干預炎曦雲生意上的事情,只好從別處勸說。

「好久沒出去活動一下了。不如就出去吃吧,聽說正陽路上開了一家私房菜館,魚做的不錯,我們就去那里。」炎曦雲長出了一口氣,她知道現在需要的不是著急上火,而是冷靜的思考一下問題的所在,只有找到關鍵,才能釜底抽薪,反敗為勝。

裕禎聽炎曦雲要出去,忙答應一聲出去吩咐人准備車,並打電話把姬川也叫過來,兩個人一明一暗同時負責炎曦雲的安全。

正陽路是燕京城郊區的一條旅游路線,兩邊的確有一些民族建築,其中有不少私房菜館。

炎曦雲的車子停在一個比較幽靜的院子門口,人在裕禎的護送下慢慢下車,進了院子後,直接去了菜館最大的雅間。

然而,當四個精致的菜餚擺在炎曦雲面前時,她忽然覺得心口一陣翻滾,胃里似乎有什么東西往上涌,一個忍不住急忙側頭,彎下腰去干嘔起來。

裕禎一陣驚慌,忙躬身半跪在她的身邊,抬手捶打她的後背,關切的問道:「大小姐,你怎么了?哪兒不舒服,要不要叫賀醫生過來一下?」

炎曦雲大口喘著氣,臉色忽然一紅,看了裕禎一眼,輕聲說道:「不用了,先吃點東西,一會兒去診所吧。」

「哦。」裕禎見炎曦雲臉上有紅暈浮現,眼角也帶著幾分喜色,便隱隱的感覺到了什么。只是不敢往下想,生怕想的多了,自己會萬劫不復。

果然是懷孕了。

炎曦雲看著手中那張n檢報告單,臉上露出一個神秘莫測的微笑。

裕禎在一邊看的心驚膽戰,鼓足了勇氣還是不敢多說,終於趁著她看自己的時候,尷尬的笑笑,湊上去低聲說道:「大小姐,都是我的錯……」

「裕禎,不是你的錯。」炎曦雲微笑,「我真的想要一個孩子,然後……就有了。我們的事情到此為止,這個孩子和你沒有關系,父親問起來我也不會說。這件事就濫在你的心里,明白嗎?」

「……」裕禎一時愣住,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炎曦雲到底是怎么想的。

「走吧!」炎曦雲長出一口氣,慢慢的起身往外走,自言自語道:「這么多天了,總算有一件高興地事兒了。」

……

夏文淵幾乎是在風輕進薛城的同時知道她回來的消息的。當時他正在同幾個手下研究一套秘密行動的軍事計劃,接到消息後他暗暗地笑了笑,並沒有做任何表示。開會後卻吩咐手下把剩下的工作挑重要的事情趕快提到前面來商討,不重要的一律推到三天之後。

開完會後夏文淵先回了一趟老宅,同父親談了半個小時,晚飯都不打算吃就要走。

夏玉堂夫人從後面趕上來攔住他,關切的問道:「是不是又有什么緊急的任務?」

「沒有,放心吧媽媽。我只是出一趟遠門。」夏文淵微笑著擁抱了一下母親的肩膀,寬慰的拍拍她的後背。

「那你怎么晚飯都不吃?這都幾點了,什么事兒比身體還重要?」

「我買點吃的放到車上,其實要去的地方不遠,幾個小時就到了。到了那里自然有人招待。」夏文淵沒有回去吃飯的意思,只是微笑著跟母親解釋。

「哎!你們爺倆,把這輩子都交給國家了。自己的事兒從來不放在心上。」夏玉堂夫人嘆了口氣,搖搖頭,往後退了一步。

「媽媽。」夏文淵笑笑,低下頭在母親的耳邊小聲說道,「我去薛城,見風輕。」

「哦!」夏玉堂夫人立刻笑了,「你這孩子,怎么不早說!你等下啊,我有東西要帶給那孩子,你站在這里別走,我這就拿去……」說著,老人急匆匆回房,不一會兒便拿了一個紙袋從里面出來,交給夏文淵。

「什么好東西啊?兒子都沒有呢,先急著給人家?」夏文淵故意酸溜溜的看著母親。

「哎呀,沒什么好東西,我前幾天閑著沒事,織了一件披風,往後天氣越來越涼,風輕那孩子身子單薄,應該用得著。你告訴她,別嫌棄我手工粗糙就行。」

「媽媽……」夏文淵感動的俯身再次擁抱住自己的母親,用鼻子蹭了蹭母親梳理的一絲不苟的發髻,輕聲說道:「謝謝你!」

第237章把我的名字刻進你的心底!

風輕一個人站在房間的試衣鏡前慢慢的穿上一件很漂亮的深藍色粗花呢迷你短裙,上身穿著白色的絲質襯衣,和裙子的質地一軟一硬卻出奇的搭配,然後挽起了長發,用碧靈玉簪別住。

「恩,不錯。」她前前後後比照著,滿意的微笑著點頭。

「喜歡嗎?」孟凡陽從後面環住她的腰。輕輕地擁著她,鏡子里看去,美麗的畫面宛如油畫。

「嗯,喜歡。」風輕笑笑,側臉看著少年專注的目光。

「嘖,穿著真合身,這可是我給你買的第一條裙子。」提里了下她裙子的腰身,孟凡陽蠻驕傲的說,「是很漂亮。」風輕懶懶地靠在他身上,微笑著盯著鏡子,那只頑皮的手已經鑽進裙子里按在她的腹間。

「那當然,我的眼光。忒貴,花掉了我一年的零花錢。不過,值!」他咬上她的耳朵,目光也一直盯著鏡子,卻是看著她的眼。

「孟凡陽,我是不是很虛榮!」風輕笑笑,覺得自己有些矯情,收了人家小孩兒這么貴的東西,還非要留個好印象。

「也不是,最好的鳥,應落在最好的窩里;最好的女人,應找到最高檔的男人。你值得最好的,就該安然的享受,況且,一個女人的虛榮心,往往可以激發愛她的男人的進取心。有什么不好!」

孟凡陽一把抱起風輕,她的雙腿自然環上他的腰。看他說話自然的神情,她再次肯定,眼前這個男孩兒前途無量。

晚上,杜思哲依然擺了家宴,給風輕接風洗塵。這次卻是全部到場,淡月,雲潔,蕭寒,孟凡陽還有程暉和周密雨。因為人多,家宴也定在了酒店,杜思哲倒是沒帶秘書,只帶著女兒扣子。

飯後,扣子非要給大家分西瓜,小女孩端著偌大的果盤,把西瓜一片片分給眾人,贏得一片誇贊聲和歡笑聲。

晚上九點半,風輕剛說了一句:「時間不早了,扣子明天還要上學,不如我們各自回去休息吧?」放在她手邊的手機便想起了悠揚的音樂。

於是風輕抱歉的看看的大家,拿起電話接聽。

「死丫頭!走的時候不跟我說,回來也不給我打電話,看我怎么收拾你!」

電話里低沉的聲音讓人聽了脊背發汗,風輕眼睛咕嚕嚕轉著,一邊笑一邊走出雅間去走廊里說話。

孟凡陽若無其事的吃西瓜,雲潔低著頭玩手機游戲。屋子里忽然間安靜下來。

「咦?媽媽接誰的電話這么慌張?」扣子奇怪的看著被風輕用力拉上的房門,嘆了口氣。

杜思哲目光往下一掃,嘴角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苦笑,伸手把扣子拉在身邊,輕聲說道:「小孩子家不許管大人的事兒。」

「可她是我媽媽呀,如果有壞人欺負她怎么辦?」扣子不服氣的看了一眼杜思哲,認真的問道。

「……」杜思哲無語。

「扣子放心,沒人敢欺負你媽媽。從來只有她欺負別人的份兒。」蕭寒笑笑,摸摸扣子的小腦袋,輕聲安慰她。

「哦,真的嗎?」扣子不放心的看了一眼杜思哲,杜思哲只好點點頭,小姑娘才相信了蕭寒的話。

走廊盡頭,風輕站在窗口吹著夜風,聽夏文淵在電話里低吼,然後輕聲笑道:「你是領導,平日那么忙,而我們這種小事兒,怎么敢隨便打擾您這樣的大人物呢。」

「你再說一遍!」夏文淵咬牙切齒,一邊注意前方的路況駛入高速公路出口的匝道,一邊恨恨的問道。

「不說了,好話不說第二遍。那什么,時間不早了,大少也該休息了。有什么事兒明天再說吧。」風輕說著就要掛電話。

「你敢掛電話,我發誓會讓你兩天下不了床。」夏文淵一邊恐嚇一邊提速,下了高速公路之後他的耐心消失殆盡,恨不得立刻就站在風輕面前把這個折磨了自己連個多月的小女人狠狠地懲罰一下。

「呃……你這是恐嚇。」風輕一愣,細細的思考著夏文淵那番話的真實可靠性。

「不信就試試看,我十五分鍾後到你別墅門口。」焦躁的聲音中摻雜這幾份得意和喜悅。

「什么?你到薛城了?」風輕不驚訝都不行,自己才到這里幾個小時,怎么他大少爺就已經趕過來了?內j,這里一定有內j!

「你在哪里?」夏文淵忽然想到這個時間風輕不一定在別墅,她剛回來,那些家伙們怎么也要在一起吃頓飯給她接風。

「呃……我沒在別墅。」

果然,夏文淵獵鷹一樣的眼睛輕輕眯起,看著路燈下昏黃的馬路:「我問你在哪里?這是唯一一次機會,否則我一定會讓你下不了床。」

「唔……既然是唯一一次機會,那我是不是只好珍惜了?我在駿揚國際大酒店吃飯,不過馬上就要走了,因為……」

「在那里等我!我還沒吃晚飯。」夏文淵說完便掛了電話,然後全心全意開車爭取五分鍾之內到達目的地。

風輕無奈的搖搖頭,幾天不見,這些家伙們脾氣都見長啊!

酒店西餐部,風輕坐在臨窗的位子上,手中端著一杯紅酒,看著面前狼吞虎咽的男人。無奈的嘆息:「夏軍長,請慢點吃,我真是不明白他們為什么會推你這樣的家伙為『太子』。你哪兒是太子啊,整個一頭餓狼。」

夏文淵解決掉整份牛排,拿過紙巾擦了下嘴巴,狡猾的笑著點頭:「對,還是寶貝了解我,我的確不是什么太子,我就是一頭餓狼。」說著,他又湊上前去,壓低了聲音說道:「一頭餓了兩個多月的狼。」

風輕氣結,狠狠地瞪了夏文淵一眼:「吃你的飯!」

「嗯,好的,寶貝。我會抓緊時間的。」夏文淵聽話的點頭,兩口把那塊三明治吃到肚子里,然後端起酒杯,把里面的紅酒一飲而盡。

「你這人……」風輕搖頭嘆氣。

「走。」夏文淵一把拉起風輕便往外邊走。

「我給你訂好了房間,你開了一路的車一定累了。明天早晨我來找你……」

「風輕!」夏文淵猛然止步,忽然轉身把風輕推到走廊的牆壁上,他按在牆壁上的手臂與身高的優勢把她籠罩在y影里,背對著走廊的燈光,她辨不清他的表情,可是周身的憊懶狠厲之氣讓她有些錯愕。她咧開嘴巴笑笑,想抬手推開他的包圍,他突地把她壓在牆上,她看清他眼中那抹獰色,腦中警鈴大作准備逃跑時,他已低頭吻住她微張的嘴巴。

她雙腿被他的緊壓著,雙手被他鐵掌箍著腕處抵在牆上。她扭動脖子躲避,他卻絲毫不給她呼救的機會。如影隨形一味含住她的唇瓣,毫無技巧可言,單純的進攻與肆虐,舌頭探入最底,翻攪著、糾纏著她的。唇齒間她的味道他如何索取都覺不夠,她纖細的身體下溫暖的柔軟更是吸引他,他放開一只手,從她腰間滑上,罩住她一側豐盈。

風輕極力掙脫他的唇,喘息著提醒:「夏文淵……這里是走廊……」

「那我們去房間。」夏文淵說著忽然放開她,風輕剛要轉身逃走,腳步還沒抬起來卻他攔腰抱住,下一刻便被這廝抱在懷中。

電梯里,他依然不放開雙臂,仿佛一放開她便會在懷里消失一般,只是那樣緊緊地抱著她,不許她動一下。一進房間,他便一腳踹上房門,然後把她輕輕一拋扔在床上。

「混蛋,你把我們酒店的房門踢爛了,看我怎么給你算賬!」風輕躺在床上,依然為房門剛才挨的那一腳心痛不已。

「我以身抵債。」夏文淵的聲音落下來的同時,整個人也壓在她的身上。

心中有一種東西再是按捺不住,扣住她後腦湊近粉唇深吻下去。輾轉吸咬、翻攪挑弄,強忍多日的欲望決堤一般,象是回到少年初嘗情事時的瘋狂。

朦朧中他的手沿腿間游曳而上,探入短裙里。風輕低唔反抗的聲音在他口里化作一聲嬌吟,他的吻更是深了些,盡根探入,與她的舌尖糾纏不休,而她抵在他肩膀上捶打的拳頭不自禁軟化為掌。

風輕閉上眼,他舌尖所到之處即時又酸又癢難辨難挨。連血y也像是被點燃了,通體火燒一般,「不要親了。」話說出來少了八分厲色多了幾分哀求的味道,聽在自己耳里更覺羞愧。她捂住自己臉,只聽見自己急促的喘息,然後聽見他說:「現在求饒晚了。」

他話音落時,她如遭雷殛。他舌尖探入她最隱秘處輕輕撥尋著,然後抵住那一點挑弄起來。那一刻心跳幾乎停滯,隨即驚悸地狂震起來。「夏文淵,你……」無數感覺紛至沓來,她抓住他頭發,羞辱萬分地拼命合攏雙腿:「不要這樣……」話音逸出化作嗚咽陣陣,「不要……」

「輕輕,我只是想讓你快樂。」他襲上來親吻她腮旁的淚珠,然後不由分說地強吻住她的嗚咽,指尖依舊狎戲不休,直至那一處黏滑如油,她控制不住抬手緊抓著他的背脊,輕顫著,幾乎化成一灘水,他才挺身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