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部分(2 / 2)

凌辱獸 未知 5718 字 2021-01-02

為現場沒有封鎖好,所以一些不良少年長期逗留在此,成為他們的聚集地。和樹看

看周圍,實在還搞不清楚她們兩人的正確位置。

於是他又拿出面具,在這種龍蛇雜處的地方戴上面具,應該不會引人注目吧!

為了要救渚及東實,無法再顧及別人的眼光,任他人怎么想都可以,和樹豁出去了

。戴上面具,和樹開始環顧周圍的建築物。

昨天的那些女孩…

警察他們…

一公克一萬元…

這是搗成粉狀的…

和樹聽到一些奇怪的對話,但死巷中卻沒有任何人。

他試著鎮定下來,集中自己所有的注意力,不想遺漏任何一句對話。

終於他能聽得比較仔細。

啊!啊!啊!突然有幾聲喘息的聲音從和樹的耳旁掠過。

…這是東實的聲音。

和樹仔細地聽著。

不!不!這樣子好舒服啊!

啊!啊!好舒服啊!

這一次,清楚地聽見東實及渚的聲音,東實的聲音中帶有抵抗的感覺,而渚則

失去理性地猛喘氣。在和樹的腦中,突然浮現那三個男人下流的j笑樣。

難不成…是被他們給…

這么一想,和樹心中愈來愈慌亂,拼命地朝聲音的方向找去。

6

和樹走到廢棄大廈的地下室。心里相當確定她們兩的聲音是從這里傳出來的。

但與剛剛相比,她們現在的聲音聽起來似乎不是被強暴或是在互相安慰,倒是挺像

在z慰。

兩人克制不叫出來的聲音有點不太尋常,像是停止不了身體的快感,而忍耐不

住發出的呻吟聲,綜合之前的想法,很容易可以想到的便是…

c葯…想起戴著幸福假象,和憐子在一起時的情形,便更加肯定自己的想

法。但是,如果真在她們身上用葯,有男性恐懼症的東實,應該會在之前就不支倒

地吧!怎么現在還會聽到她的聲音呢?

反正,最要緊的是趕快救出她們兩人,確定她們真的沒有被強暴,心情輕松許

多。地下室的門沒有鎖,或許是因為太老舊而無法鎖上吧?

和樹將手放在門把上,深深吸一口氣,然後再將門用力打開,整個人跳進房間

里頭。

雖然只有一盞昏暗的燈光,但還是可以看出這是間大概二十坪大的房間。在已

出現裂縫的牆壁上,有人用著噴漆在上頭寫著難以入目的字眼。

在房間的正中央,擺著一張臟兮兮的沙發,此外就沒有別的東西。從空氣中可

以嗅出,這里沒人居住,因為這里沒有冷氣,在炙熱的夏天里,讓三個男人住在這

種地方,應該是不可能的。和樹又快速地搜尋她們兩人的位置,感覺到她們兩人坐

在房間的牆角z慰,不停將身上的衣物褪去。

啊!啊!好舒服啊!

渚用左手放入胸罩中撫摸著,而右手則放在內k中摩蹭著,嘴里發出激烈的聲

響。

啊!呵!啊!

而東實則是四腳朝天,用兩手撫摸著s處,乍看下,左手像在阻擋著右手的動

作,但仔細一看才知道是兩手一起用力緊壓。努力著不發出聲音,但致命的快感,

卻讓她不斷用牙齒咬著自己的嘴唇,不時地吐氣。

兩人因太過專注,完全沒有注意到有人闖進來。渚的腳邊,有一罐已開啟的小

圓筒容器,果然與和樹想的一樣,那里頭應該就是裝著c葯不會錯。

而三個人正在用攝影機拍攝著她們兩人的動作。穿著皮衣的男子,適時地旋轉

放在三角架上的攝影機,而穿著迷彩裝的男子則負責照明,身穿夏威夷服像是頭頭

的男子,坐在椅子上,像在負責監督的工作,仔細地觀察她們兩人。

這三名男子對突然沖進房間,又戴著面具的男子嚇了一大跳。

你要做什么啊?說完,身穿迷彩裝的男子便朝和樹襲擊。

但和樹卻輕輕松松地躲開這男子的拳頭。

雖然這是第一次戴上面具打架,但似乎也因此增加不少體力。和樹似乎看得見

對方的下一個動作,所以才會這么技巧性地躲開他們的攻擊。或許職業拳擊手在面

對他的敵人時,也會有這樣的感覺吧!

和樹捉著那身穿迷彩裝男子的手腕,用力地將他拋出去。說也奇怪,他覺得自

己就像是在扔個洋娃娃一樣輕松,力氣竟變得這么大。

被拋出去的男子撞到穿著皮衣的男子,然後又波及到後方的攝影機及照明燈,

發生巨烈的聲響後,便應聲倒下。

但是渚及東實兩人似乎還沉淪在自己的世界中,完全沒注意到周遭的事。

啊!啊!啊!

啊!嗚!嗚!

兩人已達到高c,嘴巴不斷發出銷魂的聲音。

可惡!

身穿夏威夷服的男子從口袋中拿出一把折疊小刀,想要往和樹的身上刺去。平

時如果看到這樣的畫面,應該會相當害怕才對,但現在臉上戴著幸福假象的和

樹,卻完全不會感到恐懼,因為剛才的拳頭都能輕松地閃過,他怎么還會去怕刀子

呢?心里反而覺得容易對付。

穿著夏威夷裝的男子揮揮手上的小刀,正想要朝和樹的方向沖去時,和樹似乎

又能看出他之後的動作,輕而易舉地躲過他的襲擊,就像小時候在和朋友玩假刀假

槍的游戲一樣。

身穿夏威夷裝的男子故做鎮定,說著:畜生!

邊叫著,邊揮動幾下手上的小刀,但他虛晃著小刀的樣子,和樹看出他已失了

神。和樹打算趁虛而入,把握幾秒鍾的時間,兩手扣住那男子的脖頸。

嘎!

只聽見那男子發出短暫的叫聲後,便倒在地上,無法動彈。這時和樹看著喘息

不止的渚及東實。

啊!啊!啊!

恰好這時東實轉過身吐口氣。靠著些許的理性,忍住已達到高c的尖叫聲,而

一旁的渚似乎也已告一段落,躺在地上喘氣。

你們兩人還好吧?

正想沖上前去的和樹,突然停下腳步,似乎想起什么而有所猶豫。大概是害怕

自己戴上幸福假象後,所發出的強性賀爾蒙素,會讓患有男性恐懼症的東實感

到害怕,而病情發作吧!

但事實卻與和樹所想的正好相反,東實不但不害怕,反而還對和樹抱以深情的

眼光,原本和樹心中擔心的事便一掃而空。

…你們還好吧?

不知為什么,東實竟不會感到害怕?和樹漸漸放開心胸走向她們的身邊。

7

和樹、渚及東實三人倉促地逃開那棟破舊的建築物,來到附近的一家賓館。因

為渚及東實兩人所受的刺激實在太大,一時不知往那里去,便來到這家賓館稍做休

息。就是因為太倉促,所以和樹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竟然走進一家賓館里。都已到

這步田地,他沒別的地方可去。

說起來現在的年輕人似乎很流行到這樣的賓館來,能夠有機會見識一下也不錯

。而且賓館的房間在色調方面相當重視,讓每個客人進門後,都能感覺很舒適。和

樹一進入房間,便覺得自己彷佛置身在大海里頭。

自己像是站在深海里,牆上掛滿熱帶魚或是些深海魚類的裝飾品,好像走進童

話世界。而心型床位的周圍有許多面鏡子,讓整個房間感覺更寬敞。

和樹一走進房間里,便將背在身上的渚放在床上,從渚的眼神看來像是恢復點

意志,但因c葯剩余的葯效,使她的眼神有點恍惚。

而東實一路倚靠著和樹勉強走來,走進房間後也支持不住,倒在床上。

由於戴上面具的關系,和樹身上的體力劇增,即使剛剛對付那三個大漢,現在

還是相當有精神。和樹在心中猜想著,那三個男子一定是拍下渚及東實互相愛撫的

照片,然後要威脅她們。

可想而知,渚及東實一定經常在那個草原上互相愛撫,而不只和樹看到,他們

三個男人也看到,於是他們便將這畫面用照相機拍下。

可惜她們兩人的運氣不好,在他們三人路過旋轉壽司店時,被人發現她們在里

頭打工,於是便想利用那些相片來威脅她們。

他們讓渚及東實吃下c葯,然後再將她們z慰的樣子拍攝下來,好在和樹及時

趕到,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但是…大概是用葯過度的關系,渚及東實的眼睛都變得相當無神,看著她們泛

紅的肌膚,及衣衫不整的樣子,讓和樹起了色心。

看著她們如此撫媚的姿態,又讓和樹想起那天兩人在草原上的情景。他趕緊甩

甩頭,將視線從她們的身上移開,因為和樹的下t早已不聽使喚地鼓躁起來。

啊!

聽東實這么一叫,和樹又將視線移到她們身上。

只見東實用深情款款的眼神看著戴上幸福假象的和樹。

你可以抱抱我嗎?

耶!你不是有男性恐懼症嗎?

話還沒說完,和樹便趕緊閉上嘴巴。

和樹心中想著,如果這么一說,那東實就會知道我的真正身份。於是他便趕緊

將聲音放小,或許東實被那幸福假象所發出的性賀爾蒙迷得暈頭轉向,所以根

本沒有聽見和樹在說些什么。

我拜托你,我已經受不了了。

說完,整個人便倒在和樹的身上。這與之前在草原上的狀況完全不同,原本害

怕東實會對幸福假象感到懼怕,但事實上卻正好相反。

對於東實的改變,和樹雖然感到懷疑,但也無從追究起。渚看著東實及和樹兩

人,大腿抽動了幾下。

我也想要!

和樹看著渚及東實兩人,知道她們都成了幸福假象下的俘虜,於是剛才好

不容易克制的情勢,現在又爆發開來。

和樹猶豫一下,決定豁出去。在這世上,那有人會拒絕妙齡女子的美意呢?說

不定是剛剛吃下的葯發揮葯效,而不是幸福假象惹的禍。

那,你們兩個先來吧!

聽著和樹的提議,兩人雖愣了一下,但很快地,兩人便開始愛撫對方的胸部。

啊!啊!啊!

啊!哈!啊!

從她們口中不斷發出細微的聲音,渚及東實紅著臉互相用舌頭舔著對方的胸部

。大概兩人都已無法克制,所以不停發出嗯!嗯!的呻吟聲。

不知是c葯,還是有第三者在旁邊觀賞的關系,兩人的臉都非常紅潤,激動地

舔著對方的胸部。東實將手放到渚的胸上。

嗯!

雖然隔著衣服,但強烈的觸感讓渚忍不住叫了出來。

盡管用牙齒咬著唇,但還是無法克制自己的聲音,尤其在東實那么積極的攻擊

下,渚難以抵擋。東實將渚的衣服褪去,直接撫摸她的胸部。

不!嗯!

渚隨著東實的每個動作,節奏性地發出聲響。

啊!啊!啊!東實!嗯!

渚用著甜蜜的聲音喘息。

和樹被東實的行為嚇呆了,他從未想過東實會有這樣積極的動作。

或許是吃下c葯,加上被幸福假象所發揮出的性賀爾蒙影響,才會使東實

的行動如此積極吧?想著想著,兩人已脫光衣服,在床上互相愛撫著。

東實的嘴巴含住渚的胸部,用舌頭在茹頭的前端上下來回,對東實這么主動的

樣子,渚嚇得有點不知所措。

但好強的渚也不願就這樣示弱,想要挽回局勢。

這一次換我了!

說完,便開始刺激剛轉過身的東實。

啊!不要!渚!

正想要逃開的東實,卻因被渚攻擊到自己的弱點,失去力氣,無法掙脫。

嗯!嗯!啊!啊!呀!

於是失神的東實便全然任渚擺布。不久,兩人呈面對面的姿勢,而渚還是猛向

東實的胸部進攻。

啊!啊!哈!好…

東實倒在渚的身上喘息,雙手扣住渚的手,並不是想要阻止,而是想增加自己

的快感。兩人雙腳開開地坐在床上,渚漸漸將手移動到東實的s處,從和樹的角度

看去相當清楚。渚將食指的第二個關節c入東實的s處。

啊!啊!啊!

隨著渚的動作,東實的體內便開始分泌白色黏y,口中也忍不住呻吟。

…她們好厲害喔!

比起上次若隱若現的情景,這一次這么明顯的畫面的確過癮許多。

東實的胸部在渚的愛撫下堅挺不少,頗有女人的姿態。渚的s處也開始流

出蜜y,滴到大腿上。和樹看著看著,自己也開始興奮起來。

只是這樣看著,和樹的身體就已不聽使喚。和樹脫去衣服,往她們走去。

但渚和東實都太沉醉,完全沒有發覺到他的存在。

渚!要不要幫忙啊?

和樹坐到渚的背後,火熱的下t,接觸她的敏感處。

啊!

渚邊愛撫著東實,自己也發出呻吟聲,或許也感染到渚的感受。

嗯!嗯!

東實也從鼻腔中發出聲音。才碰一個人,兩人同時有感覺,真可說是一石二鳥

啊!和樹將手指放到渚的裂縫處。

啊!那里…

渚似乎想要阻止,但手卻被東實架住無法動彈。

渚的身體不停抖動,像是和樹的動作使她有了快感。

好!好舒服啊!

邊叫著,體內邊流出蜜y,也流到和樹的手指上。

我也是…

東實也因為感受到渚的強烈興奮,s處也大量流出白色黏y。

差不多了吧!

和樹轉過身來,抱著渚及東實,倒在床上,而渚在上頭,東實在下面。

和樹看著她們兩人的裂縫處,和樹忍不住吞下口水,兩個不斷涌出蜜y的d口

,增加不少男人的興奮感。

而且可以同時看到兩個女人s處的機會實在不多,和樹便仔細地觀察她們的形

狀。相較之下發現,渚的毛發較濃密,較具成熟感,但東實的也不算差,可說各有

千秋,能夠同時仔細觀察兩個女子的s處,和樹愈想愈興奮。

面對面的渚及東實又開使互相用舌頭撫慰,像是完全失去埋性地享受。

嗯!嗯!聽著那令人酥麻的聲音,和樹的下半身變得更堅挺。或許是因為自己

的叫聲,也讓自己興奮許多,和樹發覺她們的s處都流出大量的蜜y。

和樹將臉靠近她們的s處,用力地吸一口氣,聞到一股玫瑰的香氣,那裂縫處

就像是含苞待放的玫瑰一樣,隨時等著和樹將它綻放開。

和樹兩手放在兩人花瓣中結實的小花芽上。

啊!

嗯!

大概是太過用力,渚及東實兩人都聲嘶力竭地大叫出聲,但兩人像是都達到輕

微高c一樣。渚身體突然變得僵硬,沒多久又倒在東實的身上。

東實也嘆口氣,臉上的表情像還沉醉於剛剛的愛撫中。果然,在c葯及性賀爾

蒙的雙重影響下,威力可真不小。決定再進一步時,和樹突然呆住。

…那一個先呢?

雖有兩個女人卻只有一個男人,不可能兩人同時一起進行。和樹即使有再大的

本領,也做不到兩人同時進行的高超境界。那、到底要誰先來呢?

…兩人都舍不得先放棄,好吧!還是渚先來好了!

和樹問著渚說:渚,這是你的第一次嗎?

用著恍憾的眼神向和樹搖搖頭說:不!國中二年級的時候就不是了!但只有

過那么一次經驗…

一時,和樹竟然對那位擁有渚第一次經驗的男人起了妒嫉心,他趕緊將頭

甩一甩,想甩開這樣的思想。

那應該不要緊吧!

但渚卻意外地搖頭,說著:那一次的經驗相當痛苦,所以我很怕…

不要怕!我會溫柔對你的!

摸著渚的頭,將她的下半身提高,讓自己便於觀察,渚的s處便在和樹的眼前

清楚呈現。

渚的雙腳跨過東實,而和樹也用自己的身體撫慰著渚的裂縫處。

啊!啊!嗯!

渚似乎沉醉在其中,和樹用男g在渚的花x邊緣不停來回著,在外頭徘徊,那

種似進非進的感覺,是提高女性興奮感的方法之一。

這樣一來,渚的身體發揮極大的反應,從體內流出大量的蜜y。而渚的身體漸

漸變僵硬,對和樹說著:拜托你,快一點!

於是轉身面向和樹,用著懇求的眼神看著他。和樹心想,應該是時候了。

看著渚這么要求,於是他便將男g離開花x附近,將視線擴大看著她們兩人。

只見東實張著大眼看著和樹,而渚則是用充滿y欲的眼神看著和樹。

於是和樹右手抱著渚的腰,左手握著自己的男g,往渚的s處攻去。

此時,東實便用相當訝異的眼神看著和樹。

東實,仔細看喔!

說完,和樹便將男g放入渚的裂縫處。

啊!啊!啊!

由於和樹的侵入,讓她嘆了口氣。和樹感覺到渚的體內在抗拒他的身體,與已

熟悉男人身體的憐子比起來,的確大不相同,因為進入有點困難,於是和樹只有一

半的男g進入她的體內,還有一半在外頭。

渚,你還好吧?

在和樹問她的同時,渚似乎也輕輕地點頭。

好!來了喔!

說完,和樹便將剩余在外頭的部分,一股作氣地往渚的體內塞去。

啊!啊!啊!

一時,渚像是發出痛苦哭泣的聲音。而躺在渚身體下的東實,臉上的表情,像

是在說著這怎么可能的模樣,似乎對眼前的一切無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