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爸爸和媽媽總是有很多的事情要忙,家里面除了定時過來做飯打掃衛生的山崎太太外沒有任何人了。
千鶴子偶爾覺得自己很孤獨,他的哥哥喜歡自己的姐姐不喜歡和自己玩兒,身邊連一個好朋友都沒有,當然,這種日子在認識鬼子之後結束了。
「千鶴子~」她聽到門口有人在叫自己,聲音有些熟悉,千鶴子探出頭看了一眼,然後笑了「鬼子!」
「我來找你上學,千鶴子。」
「嗯,我們走吧!」千鶴子拿起書包跑了出去,鬼子穿著和那天一模一樣的連帽衣,她依舊看不到她的臉頰,不過心里也不在意。
等倆人到了學校,突然看到公告欄錢圍著很多人,千鶴子和鬼子擠了進去,在看到上面東西的時候千鶴子成功的石化了。
只見俊美的少年大字型的躺在地上,下身只有一條花內褲,一個少女躺在下面,小手放在他很敏感的部位,拍照的這個方位還真是……無比精辟!
「這個不是高中部的仁王雅治!」
「是啊,仁王前輩長的帥,網球打的又好,可是沒有想到竟然做這種的事情!」
「說的是啊,竟然大庭廣眾之下讓女孩子給他【嘩——】」
「禽獸——」
「真禽獸——」
「真他媽禽獸,晚上我一定吸了他的血。」
看著她露出的雪白牙齒,千鶴子身子一抖「我們先回去吧,要上課了。」
千鶴子這邊准備沉默,仁王那邊可不好受了,看著隊友和同學們詭異的眼神,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禽獸……」
「不是,搭檔你聽我說啊,那天我從體育商店出來的時候……」
「我不要聽。」後退幾步,伸手推了一下眼鏡,即使看不清他的眼鏡仁王也知道這個人一定是在鄙視自己,濃濃的鄙視。
「請一定要聽我說……」
「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
「你真的誤會我了啊,搭檔我的心里真有你沒有別人~」
「我的心里只有你沒有他,你是他的基友並不假~~~」
「安靜些——」自從丸井上了高中後越發的不老實了,真田大力的拍了一把,小豬可憐兮兮的看了他一眼,吹了個泡泡之後繞遠了,嘴里隱隱的可以聽到嘀咕的聲音……
「我說的本來就是啊……書里面也是這樣寫的……」
他揉亂了一頭亂糟糟的白色頭發「說起來都是那個孩子的原因……」
「理我遠點!」柳生果斷的無視了仁王,拿起網球拍走進了球場。
「雅治,你最近還是單獨訓練吧。」
「為……為什么?」
「你也看到了,大家不願意和你一起。」柳皺了皺眉頭「除非你能解釋清楚。」
「你……你不能幫我解釋嗎?你不是無所不知,無所不能?」在仁王和大多數的心里,軍師柳蓮二的確是無所不知的,像是諸葛亮一樣,別人祖上八代都能挖的清清楚楚的。
「抱歉,我不是神。」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滿是同情「和大家說清楚吧,不然你在別人的心目中就是一個變態。」
仁王「噗哩~」
他很暴躁!
真的很暴躁!
要去哪兒找那個蘿莉然後和大家說清楚,不過那個校服是立海大初中部的,可是初中部那么大,他又不知道人家的名字,怎么找?
仁王悶悶不樂的提前結束了早訓,一直以來都是他整別人,結果壞事做多了現在遭到報應了嗎?
不知不覺的來到了初中部,修長的身影倚在牆壁上,長腿交疊,他看起來懶懶的,一個漫不經心的動作就做的如此瀟灑不羈,誰也不會有仁王雅治這般灑脫的氣質。
黃玉色的眼眸來回掃著,他後面的小辮子已經更長了,搭在肩膀上蜿蜿蜒蜒的像是一條白色的小蛇。
「那個不是仁王前輩?」
「是啊,體育店強迫幼女與他【嘩——】的那個!」
「快快快……我們走遠點……」
「那個不是仁王前輩?」
「是啊,體育店門口強迫七歲幼女與他【嘩——】要是不做的話還威脅人家的那個變態。」
「快快快……我們走遠點……」
仁王雅治「……」
謠言真他媽的是害死人!
心情更加的煩躁了,揉了揉頭發突然看到從里面出來的一個小小的聲音,銀灰色微卷的頭發,小小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