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秀蘭出計換肉棒初到眉縣搬救兵(1 / 2)

葫蘆村演義 佚名 4575 字 2021-01-02

卻說秋生從谷口出來回到打谷場的大槐樹下的時候,太陽剛落下山去,在天空里鋪開了滿天的火燒雲,稀稀拉拉的秋蟬聲有一聲沒一聲地殘鳴著。大伙兒依舊沒有散去,還在為山賊的事情還在七嘴八舌地發表意見。白老爺子在斜靠在大木椅子的扶手上,耷拉著頭用瘦骨嶙峋的拳頭使勁地挨太陽穴。翠翠和秋生先後混到人群里找了個位置坐下來,看著身邊的鄰里大都一副凝重的表情,就知道情況一點也不樂觀。

天空的光像被誰一忽兒擄掠了去的,黑沉沉地失去了光彩,換上了閃耀著微光的星星點點的幕布,大伙兒的心情也跟著沉重起來——這一下午的議論也沒議論出啥結果來,意見分成兩股:一股是血氣方剛的年輕後生,大多沒見過什么世面,盲目地要和山賊拼個你死我活;一股是上了點年紀、有家有室的人,他們主張以和為貴,不願玉石俱焚。耆老們聽來聽去,全都言之有理,白老爺子一直不停地雙掌合十,求祖宗、神仙保佑全村人躲過這飛來的橫禍。

「這提著心窩吊著膽兒的,憋氣兒!」有人在人群里高聲說,「還不如讓瞎子爺給大家拉拉二胡,解解乏兒!」

提議瞬間得到了大部分人的支持,瞎子爺每天晚上這個時候都要給大伙兒說書,興致好的時候還拉著二胡哼上一曲兒。

「這雷打不動的慣例,可不能給黑娃帶來的消息破壞了!」白老爺子來了精神,笑呵呵地說,他也是瞎子爺的知音之一。

篝火在大槐樹下「嗶嗶啵啵」地燃燒起來,映得在場的人臉兒紅堂堂地好看,瞎子爺往人中間席地一坐,只見他把二胡攬在懷中,不慌不忙地調了下調子,一甩頭一抽手,悠揚的聲音便從弓弦上流淌出來。這把老掉牙的二胡伴了他二十多年,早已經與他的生命融在一塊,分也不開來了。雖然把兒上漆塊斑駁掉落,有的地方都開了裂,只好用麻線捆扎著,還好弓是馬尾弓,弦絲又細又軟,音質還沒走樣,一路拉下來,悅耳的聲音就像梭子一樣在大伙兒頭腦的河流中歡快地游來游去。

頭上的槐樹也似乎屏住了呼吸,樹葉上泊著的露珠仿佛也聽得如痴如醉地,不願早早地滾落到地上來。也只有在這種時候,村民們不用再想山賊,不用再想災荒、勞役、戰亂……不用再想那捉摸不定的未來,似乎全都到了一個安全的天國里面,不用恐懼,不用哭泣。

離了人群,在夜色中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家里走,到了屋外都聽得見黑娃那如雷的鼾聲,心里不覺遺憾起來:還是回來晚了,沒能趕上辦那事兒。她輕手輕腳地溜到屋里,反手關上門的時候門框撞在一起發出「咣當」地一聲鈍響。

「誰!誰在那里?!」黑娃在黑暗里粗聲大氣地問。

「是俺!」摸索著到床頭找了根蠟燭,摸出火石敲燃了點在床沿上,「你……肚子餓了沒?要吃點飯嗎?」她歪了歪屁股,挪到床沿上坐著。

黑娃懵懵懂懂地晃了晃腦袋,「俺早吃過了,還飽得很哩,外面……還沒散伙?」他豎起耳朵聽了聽,便聽見瞎子爺的二胡聲遠遠地傳了過來,「都啥時候了,還整這玩意兒?」他嘟啷著說。

「唉,別提了,」嘆了一口氣,「人多嘴雜,有說斗的,有說合的,大老爺們都決斷不下!俺婦道人家倒是有個主意,不敢說。」她瞥了一眼只穿著一條褲衩的黑娃,身上的肉疙瘩一坨一坨地在燭光下閃閃發亮,心里不知怎地就癢癢的起來了。

「啥辦法?快說說!」黑娃眼前一亮,掙扎起來抓著她的手臂搖晃著迫切地問道。

女人卻「咯咯」地笑了,「你先侍候完俺!把俺弄得開心了,俺就告訴你也無妨。」她話一說出來,臉兒就紅成了一團,低低地垂了頭。

「我的親娘,這又何難?俺正要尋你去哩,你卻送上門來!」黑娃修養了一個下午,早已是神閑氣足,看著婦人把兩條腿兒在床沿不安地晃盪著,一臉羞羞答答的模樣兒,褲襠里的肉棒迅速地直戳戳豎立起來,一搭手將婦人攬入懷中,狠狠地在臉頰上親了一下。

亦不言語,任由他在臉上亂蹭,硬硬的胡茬扎得臉上癢酥酥的,一時間意亂情迷起來。這才半日里不曾碰那話兒,心里就焦渴得難耐,屄里竟簌簌癢起來,忍不住伸手去摸男人胯間的陽物。

「好家伙!」觸著那硬凸凸的輪廓,心兒就「砰砰砰」地直跳個不停,手就像條蛇一樣從褲腰上鑽了進去,捻著笑嘻嘻地說∶「這才半響功夫,又這等長長大大的了,比先前還大了好多哩!今兒俺可要好好地玩它一回。」

黑娃見婦人竟這般火熱,就曉得她的欲火燒了身子,急切切地騰出一只手來解開裙子上的腰帶,三下兩下挖入婦人暖烘烘的褲襠里,摸那坨光光肥肥的浪東西,鼓凸凸的肉團上淺草茸茸,肉溝里早已溪水潺潺,一時間五根手指頭沾滿了粘乎乎淫液,手掌便被女人的褲襠里被一團潮潮熱熱的濕氣給包圍住了。

夫妻兩人就這樣各用一只手玩弄著對方的物件,急促的呼吸聲交錯著彌漫了屋子里的每個角落。黑娃伸出中指探進那淋漓的肉穴里,一忽兒無端地攪弄,一忽兒進進出出地抽插。

婦人如何忍得,一時「嗯嗯喔喔」地哼叫了起來,「黑娃……黑娃……穴里癢得慌,快把它放進來,給俺……俺要解解饞呀!」急急地說,伸下手去撥男人的手掌。

黑娃也不答話,抽回手掌翻身下得床來,一把將婦人推倒在床上,把裙子掀翻上去蒙著她的頭,三下五除二把褲兒給扯在了一邊,把白生生的藕腿兒拾起來扛在肩上,褪下褲衩就戳了過去。

沒有手扶著秀的玉腿,極易從肩頭上滑落下來,只得自己夾緊了膝蓋,像火鉗一樣夾住了男人的頭,可是這樣也使得腿根里夾著的肉穴鼓鼓滿滿地凸露出來,穴口閉的緊緊的,肉棒無由得入。

黑娃進軍失利,也不落慌,傾著身子把柔軟滑膩的玉腿壓倒胸前用手按住,那淡褐色的穴口便略略張開了些,綻出了些許粉紅的肉瓣兒,一簇簇地擁著濕漉漉的水光。

也很知趣,伸出雙手來掰著雙腿讓膝蓋貼到了胸脯上。

黑娃深吸了一口氣,一手扶著面團般的肉臀,一手握著樹樁子般大小的肉棒,把碩大的龜頭埋到暖洋洋的肉瓣里,扭動著臀部攪弄起來,一邊歪著頭看那肥嫩的陰唇歪裂的模樣,很是有趣得緊。

「別磨了,黑娃!快把它搗進來!」顫聲說,身子篩糠似的抖得慌,雙手急切地從肉臀外側繞過來,掰著陰戶肥厚的外口哼哼地叫道:「心肝!快!快些進!填滿俺的騷穴穴里!幾欲癢死了!」淺淺的粉紅色的肉褶簇擁著一個銅錢兒般的小黑洞,不知道內里究竟還有多幽深。

黑娃退後半步,咽了一口泛滿了口腔里的唾液,捏住那圓滾滾的龜頭導將進去,緊接著向前突進半步,「劈唧」一聲,整根兒全撞了進去。

「啊喲呵!」在裙擺下悶哼了一聲,松開了掰著肉瓣兒的手,回扣到腿彎處努力地見大腿往兩邊拉開,肉穴兒也隨之門戶大張,穴里便不如剛搗進來時脹的心慌了,「有趣!有趣!肉棒兒燙的跟燒火棍一般,直燙得俺的魂兒都化了!」她「呼哧哧」地喘著叫道,心里不勝歡喜。

黑娃就愛妻子的這口子,又肥嫩有多汁,肉棒插進去後出奇的熨帖,松緊很是合度,就如被一灣暖暖的湖水汪著了似的——再加上她那秀美的臉蛋和水蛇一般柔軟的腰身,他覺著就算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也算千值萬值的了。

「黑娃!俺那花心著實癢得狠……狠狠頂起來唄!」在裙擺下面瓮聲瓮氣地叫道。

黑娃便死死按住她的肥臀,恥骨緊緊貼著她的陰阜,把肉棒深深地探入內里,觸著了軟軟的一小團肉墊,驚喜地叫起來:「頂著了!頂著了!看我不搗碎它!」隨即扭動著屁股轉圈兒挨磨起來,使勁兒讓龜頭在那肉墊上前後左右地挑刺。

「快活死了!快活死了!……」一迭聲地浪叫起來,龜頭頻頻地觸擊著花心,那種戰栗的麻癢一陣陣地在四下散播開來,渾身頓感通泰無比,便緊咬了嘴皮,把腿兒掰得更高、屁股更加往上翹了。

不大一會兒,只覺四壁上滲下水來,穴里就如泛濫開了春潮一般無二,黑娃才挺動著屁股前前後後地緩緩聳動起來,熱乎乎的洞穴里便發出了淫靡不堪的「唧唧嘖嘖」的聲音,粉紅的肉褶兒被粗大的肉莖帶動著翻卷出來,一忽兒又被塞了進去,煞是撩人眼目。

「真真爽死俺了,黑娃!你的大肉棒……插的俺……爽浪極了!」嬌聲直喘,小肚子不住地收縮起伏,口中百般的狂盪,「心肝尖尖兒,你就放心的弄唄!弄死俺……俺也不怪你的!」一顆頭在在床鋪上翻過來來滾過去,直滾得釵飾四下散落、一頭烏絲亂糟糟的。

「俺弄死你,弄死你……」黑娃見她如此貪婪,暗暗加重了抽插的力度,屁股挺動得也越來越快,激起了一片「劈啪」「劈啪」的淫水飛濺聲,連綿不絕於耳,「弄死……弄死你這浪蹄子!」他啞著嗓子一面叫喚一面抽撻,聲音鈍得就像生銹了的鋤頭扎在硬梆梆的泥土里。

「啊……啊呀……哎喲……」秀蘭放聲呻換起來,每當這時候,她是顧不得鄰里聽見的,「笑就笑唄,誰家不弄屄來著?」她經常對那些長舌婦如是說,穴里的肉棒就像一根粗大的樹樁刮擦著肉皮,她很是享受這種跌宕起伏的快感「噢……老天呀……你都快插死我俺了!俺愛……愛死你的大鳥啦!」她歡快地呼喊著。

婦人的肉穴就像個黏稠的泥潭,雖然柔柔軟軟的,但卻有著驚人的吸力,一次次地收攏來纏裹著黑娃的肉棒,熱情地在上面吮咂著,似乎不榨干這節甜蜜的甘蔗的汁液就不甘休。

也不知過了多久,黑娃已是氣喘如牛,額頭上熱乎乎的冒出些汗來,腦袋里暈暈乎乎的分不清東西南北了——他知道自己就快跌落到了萬丈深淵里去了,在粉身碎骨之前,他得痛痛快快地享受一番,便調整了一下呼吸,咬著牙更加瘋狂地抽插起來。

「嗚……嗚哇!……哇……我的親爹爹呀!」秀蘭的浪叫聲里有了哭腔,她已經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疼痛還是快樂,只覺肉穴就像一個加了柴薪的磚窯子,內里的溫度驟然升高了許多,開始熱烘烘地燙起來了,那肉棒就像一把粗糙的巨杵,不斷地地杵到窯子里面,濺起了一簇簇欲望的火星。

也分不清是淫水還是精液,抑或是兩者的混合物,源源不斷地流了一波又一波,流得蛋袋、恥毛和肉丘上全是粘滑滑的水膜,還有的流溢到了下面打濕了床褥。

「俺……俺要死了……要死了。」秀蘭緊緊地抓住床單狂叫起來,床單在她的掌中像渭水的波浪一般皺縮起來,雪白的脖頸長長地扯直了,喉嚨眼里在「咕咕」地低鳴。

黑娃一聽,心里一陣狂喜,趕緊抖擻精神,「乒乒乓乓」地往穴里一陣狂抽亂送,務求每次都深入穴底。

「深些兒,再深……深些兒……唔哇……俺的親娘呀!俺的心肝呀!」秀蘭大喊大叫起來,奮力抬著臀部迎湊上去,伸手抓住男人的臀部可勁兒地往肉穴里拉,尖尖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了結實的臀肉里。

黑娃咬牙忍住疼痛,沒天沒日地搗弄著,如一頭炎炎烈日下的牯牛在淋漓的水田里賣力地耕耘著,踩得腳下肥沃的泥沼「啪嗒」「啪嗒」地直響。堅硬如鐵肉棒開始在肉穴中暴漲,龜頭上的肉緊綳綳地就要炸開來似的,馬眼上就像爬滿了無數的螞蟻,極癢極麻上面的快感迅速地從上面傳下來,傳到了他的血液中,傳到了他的毛孔里,使得他不由自主地戰栗起來。

秀蘭發出了最後一聲尖叫,隨即閉里眼睛,像只八爪魚一般地摟抱著男人,肥肥白白的肉臀一下下地抽搐著,肉穴里一陣涌動過後,口中變成了低低的哼哼聲,熱乎乎的液露便「汩汩」地汪著堅挺的肉棒。

相比之下,黑娃的射精更加洶涌而熱烈,一股股的熱流從馬眼激射而出,和女人的淫液混合在了一處。穴口依然緊緊地箍著肉棒根部,肉褶兒不安地抽動著吮咂著,保留著滿滿的淫水不讓流出來——黑娃一直答應給她一個孩子,現在正是時候了。

屋子里又恢復了它本來的靜謐,不遠處的打谷場上依然向著瞎子爺那悠揚的二胡聲,黑娃隔著襖子懶洋洋地揉著婦人飽滿的乳房,「俺這一番干下來,比下地還要累得慌哩!現在能跟我說說你的主意是啥了?」

秀蘭睜開眼微弱笑了笑,這番酣戰讓她徹底地暢快了,她湊在男人的耳邊竊竊地說了一遍。

「行的通么?」黑娃怔了一怔,半信半疑地問道。

「行得通行不通,試試不就知道了?」畢竟這事兒事關重大,秀蘭也把不准能不能說服那幾個耆老,「如果不行的話,還有其他辦法的嘛!」

「俺有辦法了!俺有辦法了!」眾人正陶醉在瞎子爺的二胡聲里忘乎所以的時候,黑娃的聲音把他們重新拉回了殘酷的現實中。二胡聲戛然而止,一伙人齊刷刷地朝發出聲音的角落望去,黑娃赤著膀子,一邊系褲帶一邊在微弱的光線中顛顛地朝大槐樹下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