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內里不行的,只能承歡,誕不下子嗣。」如意笑道:「與其讓朝臣之女充盈後宮誕下子嗣,不如找一些身份低微又容易控制的女子受寵,永無後患。」
我心口一緊,問道:「那又如何確保她們不會生孩子?」
如意笑而不語,撫著我的發道:「自有法子的。」
我心急,啄啄他的唇:「你告訴我罷。」
如意纏著我的唇逗弄了一會,回道:「有一種秘葯,在女子葵水初來時按月服用,喂養三年,能養顏美膚嬌嫩容顏,卻終身不孕。若與男子yunyu過後,須按月再服,嬌艷芬芳異常,否者容顏瞬間枯老灰敗。民間勾欄院里有用這法子喂養花魁,日進千金不在話下。」
我吶吶無聲心頭冰冷,這法子,剝奪了女子生子的權利,又借以控制身心,甚是狠毒:「你們......」
如意捧著我的臉,眼神闃黑聲音平淡:「凡事都有代價,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恩惠,也不缺險中求富貴的人。公主,你明白嗎?」
他眼神望著我,好似一個漆黑的漩渦,讓我迷茫,稍有不甚就可能跌下高高的懸崖。
我身子發涼,我很早就明白後宮的生存法則,嬪妃相斗人命草芥,誰都躲不開,母妃借以父皇的恩寵安身立命,榮恩母舅。再為銘瑜掙得幾分天命勝算,人人心思明確直奔目標,謀一條康庄大道。
我,我的命和銘瑜母妃緊緊的捆在一起。
我沉重的點點頭,又禁不住可憐父皇,他身邊所有的人都在算計,但最後,全都是要算計在他身上去。
如意趁我迷茫的空檔,銜住我的唇,深深淺淺的吮吸著我,我被按在他身上,承受著他起伏的呼吸,他手探入我衣內,沿著我的腰肢蜿蜒而上,包住我小小一團rounie著,逗弄得我難受顫抖。
我氣惱的咬他一口,他呼吸熾熱,含著我的唇,喑啞道:「多揉揉才能長大些,小人喜歡的緊。」
我羞得渾身發抖,又不舍得把他推開,只得貼在他懷中,臀下熱熱的一塊,不安的扭動幾下。
他松開我,托高我的臀墊坐在他手間,眼里熊熊的燃起一把火,好似要把我們兩都燃燒起來。
銘瑜的病在精心照料下漸漸好起來,能蹦能跳能吃能睡,母妃這才松了一口氣,對鏡描眉貼花裝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