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1 / 2)

御街行 休屠城 880 字 2021-01-02

........晚間纏綿的時候,他喂我水喝。.shushu wu .ne

只是躺在他懷中,甘甜的水從他嘴里渡來,一點點清涼滑入喉中,最後得了一個迷蒙深吻。

沿著我的頸子細細啄磨,手已經探入衣內大力rounie。

我止住他的動作,仰著頸子問:「剛才你吃的那是什么?」

幽蘭送上來小小一盞雙耳簋,他慢騰騰的吃完了,漱了口,這才解衣回來。

他停頓,覷著我不說話,指尖在我裸露的肌膚上摩挲。

他執意要一場歡愛。

身體幾乎對折成半,他屈身跪著,目光灼灼的盯著交合處。

身體濕潤的很快,在他肆意的撞擊中發出滋滋的纏綿水意,他臉上有連綿笑意,把我架在他肩頭,俯身上來親我。

其實彼此都受不住這密集的歡愛,緊綳的身體一直在余韻里沉浮,痙攣無數次的肌肉已然開始酸楚,我只想他放了我,讓我能好好的睡一覺。

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睡著的,輕柔的聲響和低語低低掠過,夢里有人貼在我身後,手擱在我腰間揉按,絲滑溫熱的身體相觸,彼此溫暖,彼此守護。

這夢時而甜,時而苦,時而輕柔如歌,時而喧鬧尖銳,時而繁花似錦,時而零落成泥,歸結至最後,卻是綿長幽然的清寂。

不知什么小蟲極輕柔的一聲低吟,伴著滴漏的滴答聲墜在半空中。

這蟲鳴聲我在書本里聽過,在我小時候聽過,在北宛聽過,此時此刻,在他的懷里,我又聽到了。

輕柔的吻落在頸間,落在臉頰上,落在我發間。

他的眼清亮又朦朧,似睡似醒,吶吶的望著我傾身過來:「無憂。」

冥冥里跋山涉水的一眼,自亘古至永劫的悸動,明明滅滅走不出的永暗,縈縈回回在水一方的雎鳩。

我放松自己,讓他雙臂貼住我的脊背,把我完完整整的,無一絲罅隙的擁入他懷中。

柔軟的,乖巧的,順從的。

「不要為難銘瑜、母後。」我貼在他胸口,「我並不感激你扶銘瑜登基,但既然他已經在,我想讓銘瑜做他應該做的事情。」

「好。」

「別勾結烏邪奉來為難阿椮,阿椮自己可以做成他想做一切。」我攀住他的肩,「我欠他良多,此生已無顏再見,你別為難他。」

「好。」他的手在我身上流連,溫柔應聲,「我都答應。」

我花了許久力氣,做了許多事情,度過無數個無眠的夜晚,一直在告訴自己,我不愛他。

我淡薄自己對他的恨,淡薄自己的情感,無非是因為----恨有多深,愛就有多少。

喜歡他喜歡到連自己都絕望的地步,無論他做了多少錯事,只要一個纏綿眼神,一個甜膩尾音,就能輕而易舉把我拖入無法自拔的泥沼,在他的情感里,逐漸窒息,失去自我意識。

人常說,女子目光短淺,無他,一為見識短,一為多情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