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媽媽(二)(2 / 2)

神的生活 jeff01123 3205 字 2021-01-02

「聽說只剩兩個了!」

「是什么星啊?」

「好像是開陽和天權吧」

「那有聽說是叫什么名字嗎?」

「開陽星好像是叫陳薇宇,天權星好像是叫權泰佑」

「是嘛,那看起來快到了最後的時刻了,我們應該好好的做准備了」

「那南斗那邊呢?」

「正峰說一切都沒事,他說南斗那邊進度落後許多」

「真的嗎?」

「嗯,正峰是這么告訴我的」

「所以我們根本就不需要擔心吳昱舜啰!」

「對,就算他是商場上叱吒風雲的大人物,在命運上面,他跟正峰是平等的,我相信正峰能再次為我們北斗贏下這次統治權」

「統治權?什么統治權?」

簡若竹若無其事地說:「就是他做他的眉仲之神,管理天下人的那檔事」

「天啊!若竹,你說這種事已經臉不紅氣不喘了啊?」吳麗妍驚訝地問。

「有什么好害羞的?是他要管,又不是我要管,我只要做好我的部分,更何況他也不會每天都來找我」

「你看得真開」

「男人都是這樣的,想要駕馭女人的時候,會很威猛,想盡辦法要女人聽話;想要女人柔媚的時候,會像個木頭一樣,讓女人使出渾身解數;至於當他們不要女人的時候,會什么都不管,無視任何的女人」

「你真的是跟正峰一起時學到這些的嗎?」

「是啊!」

「看起來他真是不稱職的好男人」

「的確,他不是個好男人,卻是一個真男人!我寧可他是真的,也不願意他是虛偽的好」

冬天的雪逐漸飄落,大地已經逐漸睡去。

「你不要又來搞怪好嗎?」簡若竹咆哮。

「我搞怪?我看是你自己知道比不過我吧!」陳薇宇諷刺的說。

「陳薇宇,你再說一句,試試看!」

「嘴巴是我的,你管不住我的!」

「你……你……」

「我什么?這么快就沒話可以講了嗎?你看起來就是天生的輸家,你沒有資格站在這里跟我吵架!」

「陳薇宇,你說我是什么?」

「我說你是天生的輸家!」

「那你是什么?」

「顯而易見的,我是天生的贏家啊!」

「我呸!你是天生的狗女人!」

「簡若竹,你怎么可以罵人?」

「我哪有罵人?顯而易見的,我只是陳述一個你不願意面對的事實!要是正峰站在這里,你還敢這樣說話嗎?你在他面前就只會裝溫柔,只會做出一切的假象,只為求正峰花在我身上的時間能稍微給你一點,這不是狗對主人搖尾巴的行為,難道還會是人的行為嗎?」

「你……你……」

「我什么我!陳薇宇,告訴你,你只是開陽星!是第二顆星,是排在我後面的那一顆,我是遙光,是一個離你有無線遙遠的距離的星,我是正峰的主星,我是第一個!」

北方的風更加猛烈了,滿眼都是寂靜。

「什么?正峰,你在說什么?為什么?」簡若竹大吼。

「若竹,我求你,聽我的話,好嗎?」蔣正峰拉住簡若竹的手說。

「不好!我不答應!我不可能讓給他!誰都行,我就是不可能將我的位子讓給陳薇宇!」

「若竹」

「別再說了!」

簡若竹甩開蔣正峰的手,滿面淚水地跑出房間。

在門外的雲清璇拉住簡若竹,簡若竹抱住雲清璇,雲清璇拍拍簡若竹的肩,說:「我有話跟你說,若竹姊姊!」

雲清璇和簡若竹一同來到一間房間後,雲清璇遞了張面紙給簡若竹,倒了杯水,放到桌上,坐到簡若竹的旁邊,雙手握起簡若竹的手,說:「姊姊,我希望你不要怪正峰」

「清璇,為什么我不該怪他?」

「他不想失去你」

「什么意思?」

「那是遙光的命運」

「清璇?」

「「凡為遙光者,必為產後裔而死」書上是這么寫的」

簡若竹的眼淚突然停住了,他瞪大了眼睛:「清璇,你是說……你是說……」

「姊姊,你要是不讓出這個位子,你就會因為難產而死」

「怎么會?」簡若竹失望地說。

「姊姊,正峰他雖然愛自己更勝一切,但他的心中第二愛的人就是你啊!姊姊,你要想清楚啊!雖然」

「雖然什么?」

「這個……這個……」

「你快說啊!你快跟我說啊!」

「我聽說過,要是遙光不是純潔地將一身獻給北極星,對於北極星的事後傷害會比較少」

「事後傷害?那是什么?」

「眼、耳、口、鼻、舌、四肢、以及心,如果是姊姊,可能會是四肢」

「清璇,你說清楚一點!」

「總之要是姊姊不讓位,那凡是到了你的生日的那一個月,正峰的四肢就會特別的痛!」

「為什么?」

「因為通常身為遙光的都是北極星認為比較可以舍棄的,先祖要後代的北極星永遠記得,記得他的生命中曾經有過這么一個女人」

「這是真的嗎?」

雲清璇點點頭。

冬雪逐漸融化,又是春天了。

三月份的第十二天。

「正峰,我決定好了」簡若竹說。

「若竹,那你的答案呢?」蔣正峰心中忐忑不安地問。

「我要我們孩子」簡若竹簡潔明了地說。

「若竹」

「正峰,你說過,一切都尊重我的決定,這就是我的決定!」

蔣正峰握起簡若竹的手:「若竹,我愛你」

「我也是,正峰」

夜晚時分,格外的喧囂。

海誓山盟,無止盡的愛,轉弄的的千般旖旎。

膚白如雲,然而那白雲卻羞的發紅,下了一身的怯雨,萬種妖嬈,盡在揉搓間。

嗯嗯是那黃鶯的叫聲,啊啊是那黃鸝的啼聲,只說那叫那啼,都不離耳畔。

甜得令人發顫的唾液是如此的津津有味,鮮紅舌尖在一關一吐得赭赤唇間進出。

與楊柳一般的纖腰,散發著脈脈春濃;如櫻桃一般的小嘴正呀呀的喘著氣呢。

那宛如夜晚天上的韓星一般亮的眼睛朦朦朧朧的,真是美麗。

香汗流過,留下一條一條細細的痕跡,玉體正散發著誘人心急的香氣。

酥胸盪漾,愛情的涓露,一點一滴的都在那用無數玫瑰做成的心。

春去夏來,夏走秋接,秋死東生。

這一天,外頭的白雪正濃。

這一天,一月十二日。

蔣正峰守在床邊,緊緊握著床上簡若竹的手,一旁有莉莉?裘莉守著。

「啊!」簡若竹大叫。

簡若竹的意識逐漸模糊,他用力的咬著下嘴唇,忍著痛苦。

蔣正峰的眼淚已經潰堤而出,他不忍看著心愛的簡若竹正一步一步地走向死亡。

「哇……哇……哇……」

男嬰的哭聲震破天際,簡若竹從莉莉的手中接過男嬰,將男嬰抱在懷中,她喘著氣,輕聲地說:「真是我的好孩子,你的名字就叫做聖軒了!孩子,你要堅強喔!媽媽會守護著你的!」

簡若竹在蔣聖軒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將蔣聖軒交給了淚流滿面地蔣正峰,用盡最後的力氣說:「峰,他有我的眼睛!」

說完,眼睛便閉上了。

「若竹……」蔣正峰大叫。

男嬰,蔣聖軒,大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