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這是妖穴(2 / 2)

「疼!!」李小美又痛叫了出來,似乎比前一次痛苦,少贊連連安撫,越發刺激她的敏感帶。

「啊!!」少博也叫了出來,豆大的汗珠滾了下來。少贊滿臉擔心的看著他!

又勒住了!!而且更緊!!更長的一段!!似乎那小孔也並不是圓形的,堅挺周圍感到被擠壓的力道竟不一樣。這似乎是另一道更強的防御,集著更多的兵力,而且還是被不同的人領導,每部分各司其職,又目標一致,采用不同的手段對強敵進行圍堵、包抄、明槍暗箭、死纏爛打……真是頑固的死硬派!

少博停住不動,咬著牙,慢慢深呼吸。舒爽的讓他頻頻有射意,可這才進了一半啊!說什麽也得堅持住!這美穴如此與眾不同,激起了他巨大的好奇心,現在,性的享受似乎不是最主要的了。他更想知道這里面到底還有多少秘密。他竟開始像個尋寶的冒險家一樣了,除了那直接感受到的愉悅,竟還有發現征服的快樂!

他時刻防備著,不敢有一點松懈,好一會兒,才適應了那加在其巨大上的兩道防御緊環。

又慢慢退出,來回試了幾次,還是沒有血,和剛才一樣!

再接再厲,今晚誓要把她拿下!!看看這美穴到底有多少奇妙之處!少博鼓勵著自己,暗下著決心。

繼續前進。又?又!!!!又有阻礙?少博要瘋了!他覺著自己今天晚上要死在李小美的肚皮上了,豆大的汗珠順著全身往下淌!像水洗了一樣。

帶著壯烈的決心,再次出發,前進!!!

「疼!!!!!」李小美尖叫了起來,掙得更厲害了,把少贊的手臂都抓出血痕了。

「嗯!!!」少博悶哼一聲,牙關死死地咬著,全身綳緊,嘴角還有血珠流了下來!終於挺住了,沒射!

少贊看著他哥的眼神都充滿同情!這看著怎麽像上刑一樣!

可不就是上刑嗎!意志薄弱的、能力低下的根本就抗不住。這就是考驗,怎能輕易的就得到古墓的寶藏!這里的各種機關險要不會要人命,他們是糖衣炮彈,使出各種手段取悅你,讓你投降,射出子彈,然後自動的撤出戰斗,與寶藏失之交臂。就像美人計,在快樂中被征服。

少博是誓要徹底拿下李小美的,不可能半路投降,把自己的唇都咬破了,堅持著,與那快感對抗,與那妖穴廝殺。

還是被勒住了,而且是更緊更長的一段!想象不出那孔是什麽形狀的,每一點似乎都會動,似乎都獨立,各自為政,對他進行種種反抗,似百萬大軍向著他的堅挺全線壓上,他竟害怕了,怕被這妖穴給吞了,只想立即繳槍撤退。

可他的高傲怎會允許他半途而廢。是死也要把她拿下的!緊緊的咬著牙,保持著頭腦的清明,控制著身體的激動。那快感像電流一樣,從頭頂,順著脊背往下竄,直到腳趾,一次接著一次沖刷著。似乎要奪走他的意識,讓他徹底的迷失在這快樂的叢林里。

再加棒身的兩道關卡,和那關卡間嫩肉、褶皺的撩撥、吸裹,那是怎樣的滋味啊!也就是少博,換別人早交代了!

「終於整個都進去了!再來一回我非得死這不可!」少博心說。他一動不動,全身緊綳的挺著,也讓李小美適應自己!好半天啊,感覺自己似乎能繼續的戰斗了,才慢慢的抽動起來。

這不動已要命,動起來更要命!要命的爽!!

你不動,它動!

你動,它更動!

你越動,它玩命的動!

就像在較勁兒、在打仗,非讓你繳槍不可!

只是交戰不會血流成河,而是帶給雙方無盡的快感,傳遍全身每一個細胞!

少博懷疑,這還是我了解的那個器官嗎?完全就像個活物兒!有自己意識、行為的活物!只為歡愉而出現、只為取樂而成長、只為快感而永生的強大活物!

那美穴不知是怎麽長的,里面的褶皺橫七豎八,圈圈繞繞的交纏著自己,那三道管卡就像活的一樣,轉著圈磨動著、擠壓著、揉弄著……速度時快時慢,力道時大時小,而隨著兩人越來越興奮,那褶皺上似乎有什麽東西在突起、在移動,撩撥著、騷擾著,越來越多、越來越快!

而此時,本就多汁的小穴似發生了水患般,甘美的愛液一會像開閘的洪水,翻滾著從四面八方席卷而來,自己就是那乘風破浪的船,激流勇進,享受著征伐的霸氣;一會兒又像是數把高壓水槍,從各個方向激射而出,自己就是那奮勇拼殺的英豪,逐鹿群雄,享受著廝殺的痛快。

而那入口處兩道門一樣的肉唇也不閑著!緊緊裹著自己,最外面的雙唇,還會在自己拍上它時,一下一下的吸吮、親吻著自己的袋袋!

少博因這滅頂的快感顫抖了、害怕了,覺著這妖穴要完全的、連皮帶骨的吞了自己!可自己明明害怕,還飛蛾撲火般不要命,身子發了瘋,失了控,只想往里沖,往里闖,往里擠!兩手死死抓著李小美的屁股,臀部像插了電的機器一樣,快速不知疲倦的狠插著。只覺著要不夠,多少都不夠!

快感在聚集、在加劇!幾次用力的深深撞擊,不知碰到了什麽,那寶穴的穴芯處,好像長出了一朵花兒,綻放了,那綻放的無數花瓣緊緊的裹著自己的棒頭,纏絞著、吸吮著、舔弄著……就像每一朵花瓣都有它自己的技巧、自己的花招、自己的訣竅,取悅著棒頭。而那最中間的一撮兒花蕊,一直在自己的棒尖上四處磨動,緊緊地貼著,又癢又麻。整個花就像長上了一樣,怎樣都無法擺脫!好像自己是她的俘虜,任它褻玩一般。

已經到了極限,棒頭開始發脹,他知道要射了,可就在這臨界的緊要時刻,那撮蕊蕊里似乎伸出了一棵細針,扎進了自己的棒眼兒里,他怕的又抖、又叫,想擺脫!可一點也沒用!並不疼,只是戰栗,快樂的戰栗!那針游龍般刺了進來,在那細長的廊道間跳舞,又好像繼續深入的鑽過了棒頭、棒身、小腹、肚子、到了心臟,又穿過了心、脖子、到了頭里,進了腦,又順著脊椎一路回來了,進到四肢百骸,不斷往復著,似一條流動的小溪,奔涌著,越匯越多,成了江,成了河,成了海。

所過之處,像陽光趕跑了黑暗,死灰被依次復燃,枯樹又重新開花;一浪接著一浪,一重壓著一重,一層疊著一層;他感覺承受不住了,太多了!太多了!!太多了!!!那匯聚的大海把他沖碎了!

徹底的沖垮了,他覺著自己好像死了,飄飄浮浮的像到了仙界,眼前閃過了五彩霞光,一直閃,一直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