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入洞(1 / 2)

狂劍風流 獵槍 2931 字 2021-01-02

白菊注視著唐吉,柔聲問道:「你喜歡我嗎?想不想要我?」說著一拉身上內衣,露出一部分肩膀。

唐吉咽了口吐沫,抖著聲音說:「我怕我怕,老爺他凶得很。」

白菊見小唐吉這么回答,而目光卻盯著自己的身子不放,明白他的心意,便輕聲說:「不怕不怕,燈一滅誰都看不見了。」回身扇了一掌,掌風過處,室內的幾根蠟燭同時滅掉。

唐吉站起來,說道:「白姑姑,這不好吧?」

沒有聽到回答,只覺一個溫暖柔軟的身子貼上來,那香氣使唐吉血流加快。這個工夫他迷失了,雙臂一伸,摟住這個新娘子,象對秋雨那樣,他的雙手在她的身上活動起來。

白菊捏捏他的臉蛋,輕笑道:「看不出你小小年紀就這么色的,長大那還了得。」

唐吉也不答話,在白菊的俏臉親著,兩手摸來摸去終於停在她的乳房上。一手一只,握著揉著按著,在奶頭上捏著。憑手感也知道她的奶子不算大,絕沒有義母的大,但比秋雨的大多了,柔軟中帶著彈性,按下去自動彈起。唐吉愛不釋手,越摸越有癮。

白菊從沒叫人這么挑逗,東方霸追她時可不敢對她無禮,為的是要給她一個好印象,而白菊向來也是自愛的,因此她純潔得象一張白紙。

白菊是敏感的,她呼吸粗濁有了鼻音:「小吉,你摸得我全身好難受呀。」說著話去推唐吉的手,意思是想推開他,不叫他無禮。當然這只是她的女性矜持在作怪,她的內心中是喜歡這個小男人摸她的。

唐吉當然不會放開她,雙手把奶子揉得脹起來,隔著薄薄的衣裳能感覺奶頭已經硬了。唐吉暗暗高興,身上的欲火也燒起來。他想象著父母親熱的情景,把白菊往床里一推,自己也趴了上去。

先親住她的小嘴兒,她的唇好熱好軟。唐吉盡情地舔呀啃呀啄呀吸呀,把她的紅唇當成水果了。又試探著將舌頭向里探,探了幾下,白菊才把小嘴兒張開。於是唐吉找到她的香舌一陣吸吮,吮得白菊激動起來,將雙臂摟住他的脖子。

為了舒服,唐吉一邊親著白菊,一邊將身子來回移動,使雙方的身子慢慢磨擦,磨得白菊渾身直起反應,一種只有在夢里才會時常出現的酥癢從腹下升起,使她感到空虛,想男人用什么方式安慰自己。

磨了一陣兒,唐吉分開白菊的腿三路進攻:上邊親著舌頭,中間玩著乳房,而另一只手則不客氣地伸到白菊的胯下,在她最寶貴的最神秘的地方摳摸起來。

白菊還有幾分清醒,下意識地推拒著,但唐吉摸了幾下,她便順從了。唐吉時而溫柔時而粗暴地逗弄著那里,不一會兒便感到那兒濕潤了,已有粘液從褲子里滲出來將手弄濕。

唐吉學著父親的樣子將手指在嘴上一舔,說道:「白姑姑,你好香呀。」

羞得白菊笑罵道:「小家伙,這么小就那么壞呀。」

唐吉說道:「白姑姑,我要你的身子,咱們干吧。」

說著話給白菊脫衣服,白菊任他亂來,不一會兒白菊就清潔溜溜了,嬌軀在黑暗中發出幽光,如果有燈的話一定會象水晶一樣泛起耀眼光輝的。

唐吉說道:「白姑姑,把燈點著吧。」

白菊抓住唐吉的手,說道:「不要,不要,你開燈我就不理你了。」

唐吉無奈,脫下了自己的衣服上前,從白菊的頭上吻起,一直吻到白菊的腹下,白菊輕聲叫道:「別舔那里,那里不能舔的。」聲音又柔又媚,聽得人血脈賁張。

唐吉不理她的話,伏在她的胯下狂吻。她的毛不算多,卻軟軟的短短的。分開毛來,唐吉在她的嫩唇上吻了一下,吻得白菊哦的一聲,說道:「小吉呀,快起來,羞死人了。」

唐吉又伸嘴親,無意中咬住白菊的小豆豆,這一下算找到白菊的死穴,白菊一下子全身變得酥軟,一點力氣都變了。

唐吉見此大吻特吻起來,口水跟白菊流出的淫水混在一起,弄得白菊的下體不住顫抖著。吻了好一會兒,才又起身跟白菊抱在一起。

白菊激動之下,兩手亂抓,竟抓到唐吉的棒子,一摸之下,白菊驚呼道:「小吉,你的東西挺大的,這么硬,快趕上石頭了。」

唐吉說道:「那正好跟你的寶貝親熱。」說著話手指探入白菊肉洞。

白菊說道:「別用手,用它吧。」說到這里,白菊的聲音低得不能再低了。

唐吉忍了半天了,想到能占有這位漂亮的女人,他激動得快發瘋了。在白菊的鼓勵下,唐吉趴在她的玉體上,將棒子向前挺著,挺了好幾下也沒刺到地方,畢竟沒干過那事,沒什么經驗。

白菊急了,抓住他的玩意對准自己的泉眼,兩人的寶貝便碰頭了。

唐吉喘息著說:「姑姑,我要干了。」

白菊毅然道:「你干吧,今晚我是你的新娘子。」

唐吉一挺屁股,龜頭擠入白菊的細縫,只聽白菊啊的一聲,顯然是很疼的。唐吉忙問:「白姑姑,怎么樣?」

白菊咬咬牙,說道:「使勁吧,別管我。」

唐吉心一橫,知道女人開苞都會疼的,這是他聽庄里那些好色之徒說的,但疼過就會舒服了。於是唐吉又一挺肉棒,借著淫水的潤滑,一下子插入一半,這一下子疼得白菊險些哭起來,因為這一下子將她的的處女膜給能捅破了。在這一瞬間,白菊從姑娘進入婦人之列。她心里矛盾極了,既有報復的喜悅,又有失身的黯然。這個時候她真想把身上這個小男人推下去,然後大哭一場。

這個時候她突然感到羞恥,自己是東方霸的新娘,怎么能讓別的男人干呢?我成了什么樣的女人了?

這只是一瞬間的想法,當唐吉的肉棒全部插入,龜頭頂在她的柔嫩的花心上時,白菊的大腦一片空白,那種肉體上的感覺很復雜,又痛又麻還有點癢呢。她又動情了,不禁勾住唐吉的脖子,主動去親他。

唐吉的肉棒被白菊的小洞夾著,那里緊暖又濕潤,自己的靈魂都被牽引到那里。唐吉緩緩動著肉棒,跟白菊親了幾嘴,問道:「白姑姑,還疼嗎?」

白菊喘息著說:「還有點疼,想不到干這種事這么苦。」

唐吉說:「聽人家說疼過就好了。」

白菊問道:「你以前有沒有跟別的女孩子干過。」

唐吉誠實回答:「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

白菊說道:「你也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想不到會跟這么小的男人這樣。」

唐吉說:「你看我小嗎?」

說著抽動肉棒,使白菊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這快感壓倒了痛感,她不由隨著他的動作小聲呻吟起來。

唐吉聽得過癮,知道她舒服了,便一下下抽插起來,越插越快,那小洞包得肉棒緊密無縫,每一下動作都令雙方感到爽快。穴里的嫩肉夾得唐吉想大叫,女人那玩意太美妙了,難怪義父喜歡趴父母呢。等秋雨大些,也試試她的滋味兒。

白菊痛感已過,抱著唐吉的後背,一邊笨拙地配合著,一邊張著小嘴哼哼,那種快感如同飛上雲端一般的美妙,她只想一直這樣下去,不想落地。這個時候她才明白為何世間的女人都想當新娘子,原來這種事是這么美,以前的日子倒是白活了,直到今天才真正當了把女人。

遺憾的是唐吉沒經驗,才插了不到一百下,便受不了小穴的擠壓,突然身子一抖,脊梁一涼,撲撲的竟射了,全射到白菊的處女洞里,燙得白菊直叫:「小吉呀,這是什么呀。」

唐吉答道:「這是讓你生孩子的東西。」

白菊正當興手上,還沒有完全樂夠呢,唐吉覺得很羞愧,就說:「白姑姑,我一會還能行的。」

白菊摸著他的頭,說道:「我知道你行的,你是真正的男子漢嘛,將來一定比東方霸強的。」

唐吉聽得熱血沸騰,他向來以東方霸為楷模,常發誓將來一定超過他,一定比他還出息。聽到白菊的話,唐吉歡喜得親白菊的奶頭,這親的感覺跟摸就是不一樣。而唐吉家伙雖射了,卻沒有完全變成面條般的軟,仍在白菊的洞里放著,等著第二次過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