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噩耗(2 / 2)

狂劍風流 獵槍 2869 字 2021-01-02

他想到這站立式不一定舒服,就將自己衣服鋪在地上,再讓小橙躺下來,幸好地上平坦,躺下沒什么不適的。唐吉分開小橙的雙腿,將肉棒頂在那一處穴口。那里太小了,自然難以進入。唐吉用起功夫來,時而往里頂,時而親吻小橙的胸部,又在她全身亂摸,使她神經松馳,又跟她說些甜言蜜語,使她不再緊張。唐吉沾滿淫水,緩緩將龜頭向里邊插去。

小橙疼得直叫:「公子呀,輕一點的。我怕,我怕死了。」

唐吉親著小橙的舌頭,雙手將小巧的奶子壓成餅狀,並劃著圈子,肉棒一會兒拔離,一會兒又向前觸,最後實在心癢難耐,猛一發力,龜頭破門而入,連帶著那層薄膜都給突破了。

小橙大叫一聲:「我的媽呀,我沒命了。」眼淚竟流出來了。

唐吉心疼地舔著她的淚水,又將嘴下移,在小奶頭上輕咬著。小橙的奶頭長得好,顏色粉紅,嫩得要透明了。唐吉把奶頭叼起來,用嘴唇夾著,又咂著,一只手在另一只上連揉帶搓,那奶頭已經硬起來了。

唐吉一等小橙的表情稍微好些,又將後半截緩緩而入。當大棒子完全容於小穴中時,唐吉感到一種被包容,被擠壓的快感。里邊好暖,好濕呀,稍微一動就快感無限,自己的每根神經都舒暢極了。唐吉實在忍不住了,就輕輕地抽動。小橙哼哼著,唐吉動一下,她的身子顫一下。唐吉干得過癮,速度稍快,小橙雖在叫輕些,但她的眉頭皺得不那么緊了,唐吉是有經驗的,知道她已經苦盡甘來了。

唐吉一下下干起來,大肉棒在少女的小洞里出出入入,兩片肉唇一張一收的,滴滴淫水緩緩滲出,無聲流下。

唐吉一邊挺肉棒干著,一邊叫道:「小橙,你那玩意長得真好,夾得我挺舒服的。以後我要經常干你,把你干死。」

小橙也不再顧慮什么了,雙手抱著唐吉的後背,生硬地配合著他,嘴里叫道:「公子,我的好公子,你干得我美死了。我長這么大,都沒有這么快樂過。」

二人一邊大戰,一邊淫聲浪語,都覺得很過癮。小橙的肉穴是敏感的,不一會兒就達到高潮了。唐吉又插了幾百下,這才將熱熱的精液注入小穴里,燙得小橙呼呼嬌喘著。

二人穿好衣服,小橙趴在唐吉懷里直流淚。笑文愛憐地摸著她的小臉,說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將你那樣了你恨我?」

小橙搖頭道:「我不是恨你,我們女孩家總有一天都要破身的,你這人不差,我喜歡你。」

唐吉注視著她臉上的淚水,說道:「那你為何還要哭呢?是不是怕我不負責任呢?」

小橙嘆道:「也不是。」

唐吉說:「這也不是,哪也不是,你倒告訴我到底是為何。」

小橙顫抖著聲音,說道:「我想起教主來,他要知道我失身,我就慘了。」

又是這個老東西,怎么人人怕他?難道他真象皇帝一樣可怕?文姑娘,小綠她們都怕他,不用說這一定是個厲害的人物,一定是缺少人性的家伙。

唐吉安慰道:「你別怕,一切有我呢。我不會讓你受他的欺侮的。」

小橙傷感地望著唐吉,說道:「你怎么斗得過他?你知道反抗他的人有什么後果嗎?」

唐吉哼道:「我偏不怕他。」

小橙繼續說道:「我們教主為人特別狠的,連他的親生兒子犯錯都不饒。」

唐吉微笑道:「他能怎么樣?頂多是將兒子痛打一頓了事,虎毒不食子呢。」

小橙凄然一笑,說道:「你想錯了,教主可沒有寬容。」

唐吉咦一聲,說道:「你倒跟我說說看,是怎么回事。」

小橙望望遠處的雲朵,說道:「幾年前教主的兒子跟教主的一個夫人通奸,不巧讓教主在床上給抓住了。教主大怒,親手將兒子砍掉四肢,可又不讓他死。又叫來一群大漢將夫人輪奸,見她還沒有死,就找來木棒塞入她下身……」

說到這里,小橙的聲音啞了。

唐吉罵道:「太沒有人性了,那他怎么對自己的兒子呢?」

小橙擦擦眼淚,說道:「教主沒有立刻殺掉兒子,而是將兒子包好傷口,關到一個房子里。」

唐吉插嘴道:「看來他還是有人性的嘛。」

小橙擺擺手,說道:「我還沒說完呢。他把兒子關起來之後,又把那位通奸的夫人的腦袋砍下來,裝在一個瓶子里,讓他兒子整天看著它。結果沒過多少天,教主兒子就發瘋而死。」

唐吉氣得直拍地,痛罵道:「真是禽獸不如的東西,別讓我見到他,見到他我一定不饒他。」

小橙苦笑道:「你最好還是別見到他,不然的話倒楣的是你。」

唐吉心里亂跳,表面強作鎮定,說道:「象今日你我這事要是叫他抓到,咱們會怎么樣?」

小橙嚇得堵住他的嘴,說道:「快別說這種不吉利的話,我怕死了。」

唐吉推開她的小手,說道:「我只是打個比方,你說說看,我很想知道這個禽獸會怎么對付咱們。」

小橙放低聲音,嘴唇變色,說道:「我嘛,不得到那位夫人的下場,也差不了多少。也許要坐驢車的。」

唐吉好奇地問:「那是什么意思。」

小橙聲音抖著說:「女人犯了淫戒就坐驢車。由驢拉著一輛車,那車有一根豎起的棒,在驢的拉動下,還一動一動的。木棒上邊有個座,女人一上座,那棒子就插入女人的下身,棒子插得很深,一時間女人還不死,女人要受死痛苦才死的。」

唐吉失聲道:「真是禽獸,太沒有人味兒了。他可以有一幫女人,女人為何一定要死守著一個糟老頭子呢?用暴力逼迫女人委身自己,實在是無能的表現。」

小橙一笑,說道:「如果男人象唐公子這樣就好了,長得好,又惹女孩喜歡,什么手段都不用,女孩子就會主動往你懷里撲,這才是了不起的男人。」

唐吉嘿嘿笑兩聲,說道:「你還沒有告訴我,教主會怎么懲罰我呢。我一定會比你更慘吧?」

小橙臉色又凝重起來,說道:「你嘛,最輕的也是被割了當太監。」

唐吉點評道:「相比之下,還不算慘。」

小橙笑著看他,說道:「我還沒有說完呢。不是真讓你當太監,是象當太監那樣閹割男人,但割完後不給上葯,不讓療養,活活疼死。」

唐吉聽了全身一冷,忍不住又罵道:「這么惡毒的法子,虧他想得出來。」

稍後又跟小橙說:「看來,咱們不能讓他知道呀。」

小橙點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會讓你給占了便宜。」

唐吉笑著將她緊摟著,心里卻不能平靜,他想象著那教主的狠毒,受害者的不幸。

過一會兒,唐吉突然問道:「你們教里有沒有一個叫白菊的女人?長得挺美的,比我大幾歲。」

小橙平靜地回答:「她已經死了。」

唐吉失聲道:「死了,怎么死的?」

他想白菊一定是落到通天教了。小橙呆望著他,說道:「剛才我跟你說的那位慘死的夫人,就是白菊。」

唐吉聽了大叫一聲,只覺得眼前一片漆黑,接著便大哭起來。他從小到大都沒有哭得這么傷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