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解脫(1 / 2)

狂劍風流 獵槍 2743 字 2021-01-02

次日早上,玉簫跟泰山派的人去山谷尋找鐵力揚。唐吉則到京城郊外去看采薇。當他來到采薇的舅舅家時,他沒有見到采薇。老夫妻一臉愁容地告訴唐吉,就在前天晚上采薇突然失蹤了,連點聲音都沒有。

這下可把唐吉給嚇壞了,強自鎮定,問現場可留下什么東西沒有。采薇舅媽將一張紙條交給唐吉。唐吉心驚肉跳,生怕看到什么不幸的消息。如果是誰要什么狂風劍譜,自己給他就是。別人當那東西是寶貝,自己當它是廢紙。人比物重要得很。

當他打開時,只看見上邊有三個字:文姑娘。唐吉長出了一口氣,那顆懸著的心才回到原位。他心道,文姑娘帶走采薇干什么?不用說是為了讓我早點回群仙谷了。文姑娘真是神通廣大,看來連每一步的行蹤她都是知道的。他想知道文姑娘的美貌及誘惑性的身子,心里癢絲絲的。因為秋雨的事而造成的低落情緒稍稍緩解。

唐吉跟他們說采薇沒事,讓他們放心。然後又給老夫妻留下一些銀子,這才告辭而去。他暫時沒想去別處,又返回客棧去跟玉簫會合。接下來的日子,唐吉加入尋找鐵力揚的隊伍,盡管很賣力地找,都沒有什么令人驚喜的結果。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找人的隊伍越來越小,終於只剩下唐吉玉簫二人了。玉簫沒有灰心,干脆不回客棧,就在山谷里建起兩個窩棚,一個給自己,另一個給唐吉。二人每天早出晚歸繼續尋找。一有空閑時間,唐吉還向玉簫請教劍法,玉簫見他好學,不但細心指點,還將部分泰山劍法傳援給他。

唐吉發現,泰山劍法跟自己的狂風劍法迥異。狂風劍法舞起來真如狂風暴雨,殺氣騰騰,冷酷無情。而泰山劍法則端正,嚴謹,又動作好看,防守縝密,不失為與敵抗衡的好劍術。

二人切磋劍術時,玉簫對狂風劍法贊不絕口,說這個創造者真是了不起,一定對殺人極有心得,不然不會創出這么霸道的劍法。唐吉則說這劍法可以殺人,同樣也可以救人。

二人相處久了,唐吉對她越來越喜歡。他發現她不但身材好,臉蛋美,為人也端庄隨和,且慷慨大度,跟一般的扭扭怩怩不同。唐吉每次看向她的高胸脯,大屁股,色心蠢蠢欲動。每次有什么下流想法時,他都暗罵自己不是人。

對於唐吉的好色目光,玉簫只是淡淡一笑。她清楚男人的弱點,也知道自己的魅力。她活到這個年紀,先後不知有多少男人對自己垂涎呢,而她只愛著鐵力揚。在她的心中,沒有一個男人能跟他相比。象唐吉這樣的小伙子,玉簫只能當他是小兄弟。他比自己小著好幾歲呢。她不能將他當大男人看。

那天晚上唐吉干丫環時,她就在附近。她聽到丫環強忍著而發出的呻吟,聽得出那丫環的快樂與舒暢。她當時沒有跑遠,而是想起了自己跟力揚的床上風光。力揚雖然牛高馬大,武藝超群,可肉棒並不算大,而且干那事時比較粗心,往往是他完事時,玉簫還沒有好呢。玉簫是個傳統的女人,她哪肯說出心里話。

結婚多年,最叫她遺憾的是自己並沒有懷孕,看到別的女人抱著孩子眉開眼笑的,自己心里不是滋味兒。她和力揚都去看過郎中,郎中說二人身體正常。那為何就沒有子嗣呢?玉簫始終想不通這個問題。

如今力揚生死難料,如果他真的去了,可惜自己連個孩子都沒有。如果能有個孩子的話,自己的後半生也有個寄托呀。

當唐吉的那色色的目光瞅向自己的胸脯時,玉簫也感到臉紅心跳。她怕他突然撲過來,那樣的話自己肯定會翻臉的。如果二人翻臉的話,玉簫會很難過的。他覺得唐吉總的來說,還是個很講義氣,很重感情的青年。若是換了別人,幫忙這么多天後,早就不耐煩地跑開了。她不知道這樣找下去會有什么結果,但她就想挺下去,起碼要找到力揚的遺體才行。

這天黃昏,玉簫跟唐吉又失望而歸,辛苦了一天還是白費。在回來的路上,玉簫望著唐吉悲聲說:「唐兄弟,你已經盡力了,你還是走吧。你也有你的不少事呢,這種事還是我一個人干吧。」

唐吉倔強地說:「不,你不走,我也不會走的。」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堅決跟誠懇。玉簫聽了心里感動,也沒有說什么話。

離窩棚還挺遠時,便見一個人站立在窩棚前。再走近些,才看清楚那是一個白衣少年,長得健美俊秀,臉上冷冰冰,手按腰間配劍。他一雙黑亮的眸子毒蛇般直盯著唐吉。唐吉已經感覺到那目光的惡意了,覺得全身不自在。

當唐吉二人來到近前,那人冷聲問:「你是唐吉嗎?」這聲音象劍一樣令人心涼。唐吉淡淡一笑,打量他幾眼,說道:「我就是唐吉,請問尊駕何人?來此有何貴干呢?」

那人上上下下掃了唐吉幾眼,嘿嘿笑了幾聲,不屑地說:「她看中的男人,也不過如此。真不明白,她怎么會看中你呢。」

唐吉提醒道:「你還沒有答我的問題呢。」

那人不理唐吉的話,瞅瞅人艷如花的玉簫,連連點頭,慨嘆道:「你可真有手段,連『仙子劍』也投入你的懷抱。」

玉簫瞪著他,發怒道:「南宮長笑,你可不要亂說話,當心我泰山派跟你算帳。」

那人哼了兩聲,說道:「仙子劍果然有眼光,一眼就看出我是誰來了。」

唐吉大驚,這人是南宮長笑,那不就是秋雨的男人嗎?想到秋雨,唐吉心里不是味兒,只希望秋雨現在過上好日子,天天能開心。

唐吉望著他,淡淡地說:「原來你就是『玉面飛龍』呀,失敬,失敬呀。」說著抱拳拱拱手。

那南宮長笑傲慢地笑幾聲,說道:「這可不敢當,我哪能跟你比。現在江湖上誰不知道你擁有狂風劍譜,劍術之高,武林第一呢。」

唐吉不想聽這些沒用的,目光炯炯地直視著他,問道:「秋雨還好吧?她嫁人我還沒有去賀喜呢,真是不應該。」

南宮長笑呸了一聲,喝道:「姓唐的,少跟提秋雨,都是你害了她。要是不因為你,她會自殺嗎?」他的眼中象噴了火。

唐吉聽得跳了起來,大叫道:「你說什么?你說她死了?」唐吉感到眼前發黑。

南宮長笑苦著臉說:「不錯,她死了,她死前還叫過你的名字,還用你的名字羞辱我。」

唐吉肝腸寸斷,向南宮長笑撲去,想抓住她的胳膊細問。好個南宮長笑,腳尖一點,身子向後飄到一丈開外,卻不見雙腿打彎,就憑這一手,唐吉就做不到。

南宮長笑擺手道:「不忙動手,咱們還有話沒說完呢。」

唐吉逼近兩步,怒問道:「她是怎么死的,你給我說。」

南宮長笑說:「你叫我說,我就說嗎?嘿嘿,我最不喜歡別人威脅我了。」

唐吉頓了頓,毅然道:「好,算我求你了,你告訴我,她為何自殺呢?」

南宮長笑點頭道:「這還差不多,沖你這一聲求,我就告訴你她是怎么死的。」

唐吉靜靜地聽著南宮長笑說話。只聽他說:「這事得從她進飛龍堡那時說起。她父親跟哥哥送她入飛龍堡後,她從來沒有笑過。結婚那天,她心神不定的樣子,一個勁兒地打聽別人,有沒有一個陌生少年前來,問她那少年是誰她又不說。當晚洞房時,她說她身子不方便,不能跟我同床,害得只好到別的房間去睡。因為她心情不好,我就領著她去杭州游玩。那天玩得挺高興,我見她情緒好些,就逼著他跟我同房。哪想到她還是不肯,我火了,就想你是我老婆,我跟你干那事也是正常的,於是就撕她的衣服。」

聽到這里,唐吉的眼睛都紅了,胸膛起伏著,隨時都要撲過去拼命。玉簫在旁邊罵道:「真不是人,有男人這么對自己妻子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