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嚇壞了,公司一大攤子的事情不說,連夜就把顧以誠給送到國外去了,現在顧以誠可能在國外逍遙快活呢,給老爺子留下了那么大一隊爛攤子。哎,這以後估計京城可能就沒有那個禍害了,真是,害了那么多好女孩。」
霍司爵聞言,嘴角上挑,身上冰冷的氣勢卻沒有絲毫減退,低聲說道:「既然如此,就收手吧,不用再盯著顧家了。我走之前調查了一下,這次晚梔被綁架的事情,從頭到尾都是梁初夏一手策劃的,這個女人真是不知死活,要報仇也要找對人才行。」
秦禮雙眉微皺,不耐煩的說道:「怎么回回都是她干的好事,什么事情都有她參與,要不是就是被別人教唆,要不就是自己動手,最後不都是被抓包了媽,看來雲家滅有好好管管這個哎惹是生非的女人,那就別怪我們不手下留情了。」
霍司爵眉頭微皺,一想到梁初夏他就怒火中燒。
「哼,也是她不知好歹,要不是她和晚梔還有點關系,晚梔也一向不願意和他們一家人多計較,這種人難道還會有現在這種好日子過嗎?」
「不過,這次的事情也足夠挑戰我的忍耐性了。秦禮,這次一定不能放過梁初夏,我要讓她好好嘗嘗自己種下的苦果。告訴雲家,這次如果他們要有意包庇梁初夏,那就別怪我把雲家鏟平也要把梁初夏找出來了!」
霍司爵聲音發冷,秦禮在電話一邊都能感覺到霍司爵冰冷的氣息,哎,不過這還是怪梁初夏那個女人,好好待在雲家就行了,還非耐不住寂寞來找嫂子的事情,這不是往槍口上撞,自己找事嘛。
秦禮暗自在心中嘆了一口氣,只是為了這個女人的愚蠢而感到無奈。
隨後便輕聲對霍司爵道:「好的老大!這件事情一定給你辦妥。」
聽秦禮這么說,霍司爵也放心了。
秦禮這個人辦什么事情還是有一定的手段的,不管是多么麻煩的事情,只要是他想去做,最後就一定會成功,只是有時候不願意施展罷了。不過,以秦家現在的情況,秦禮也算是要好好努力一下了。
霍司爵眼神冰冷怒火中燒,一想到慕晚梔他就感覺心像是被針扎了一樣疼痛。在地下室中,慕晚梔腰疼了之後,那隱忍又克制的神情,霍司爵簡直都不願意再想下去了。
所以現在,如果能吧梁初夏帶到自己面前,那他肯定會讓梁初夏這種人再也不會出現在自己的眼中!
隨後,秦禮又和霍司爵聊了幾句,便掛了電話,掀起被子就准備再睡一會兒。
剛躺下就覺得自己身上不對勁,怎么渾身上下光溜溜的什么都沒穿,頓時感覺有些大事不妙。
轉頭一看,身邊竟然有一個人。
光滑的脊背上此時充滿了斑斑點點的紅痕,蝴蝶骨似顯微顯,透著性感嫵媚,攝人心魄,不難知道這人必定是經歷過一場狂野的性事。
海藻般的長發凌亂的散在一邊,露出一半白皙的脖頸,仔細看不難看出點點紅痕。
就算是在被子下,也很難掩蓋住女人的曼妙胴體,滑嫩的香肩有些微紅,在潔白的被子下更顯得嬌小可人。
看到這幅場景,秦禮頓時大驚失色,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