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唯一的牽絆就是慕晚梔,如今的一切卻已物是人非,讓他怎么可能不悲傷,霍司爵只覺得排山倒海般的痛楚向他涌來、
心痛萬分,但仍然沒有一滴眼淚。
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他覺得還不夠,要喝的酩酊大醉了才好,這樣就能忘記那個人不是晚梔這件事。
越喝越多,霍司爵甚至已經在半夢半醒之間,分不清夢與現實,只知道自己的手仍然在不斷地往嘴里倒酒。
……
翌日。
「咚咚咚……」
「咚咚咚……」
敲門聲毫不停歇地響起。
「老大!老大開門啊!」秦禮在門口叫道。
心在已經日上三竿了,依照霍司爵的性子,這時候早就醒了,怎么現在還不開門?
來之前給他打電話,一直沒人接,這讓秦禮更加疑惑了,心中隱隱約約地感覺到了不安,卻還是在不斷地敲門。
其實他是有鑰匙的。
上次慕晚梔和葉湘宜來這里的時候,霍司爵就給他了一把鑰匙,這還沒有還回去呢,現在就要派上用場了。
霍司爵身邊有團團,這么早是不會去外面的。
無奈之下,秦禮只好拿霍司爵當時給他的鑰匙開門。
推門而入。
「老大,你……靠,這什么味!」
秦禮剛進房間就問到了一股濃厚的酒味,空氣中飄散的究竟十分的濃醇,一聞就知道是好酒。
「老大這是喝酒了?」
秦禮感到疑惑,霍司爵一向不願意喝酒,怎么今天忽然間就喝酒了,喝的就還這么好。
哎,真是暴殄天物!
也不知道是誰送的就這么可憐。
秦禮慢慢走了進去,發現沙發周圍到處都是酒瓶,雜亂無章地在地上躺著。
他捏著鼻子慢慢走近,走的越快,眉頭皺的越來越狠。
忽的腳下踢到一個酒瓶,他本想嫌棄地一腳踢開,卻沒想到,剛低下頭見到酒瓶,頓時心疼了起來。
「哇,老大這么名貴的拉斐你用來買醉,真的是暴殄天物了,哎……」
彎下腰准備撿酒瓶的時候,卻忽然感覺十分熟悉,仔細一想,這不就是自己前段時間送給霍司爵的嗎!
「靠!這可是我好不容易弄來的酒!怎么就這么被扔在了地上……」
秦禮感覺心疼了起來,要知道,當時有了這瓶拉斐,他可是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霍司爵,沒想到現在竟然是這種下場。
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激動地的心情。
客廳處好像沒有人,老大能去那里呢,這里這么多酒瓶,按理說應該是在這里啊,怎么……
正當秦禮疑惑的時候,卻忽然瞥到沙發側面露出了一只手。
秦禮愣了愣,快步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