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蘇灝鳴是什么人,又怎么會被一個女子給嚇著,還是那副漫不經心。
惹得慕晚梔有一些惱怒,「我告訴你呀,這是非法囚禁。」
「是嗎,那我要是殺了你會怎么樣呢,不不不,我把你帶到這里,就已經犯了法呢,那你去告我呀,可笑。」蘇灝鳴就好像聽見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
忍不住笑了起來,但是在他面前的慕晚梔就不好受了,但是無可厚非,蘇灝鳴說的話是實話,就算自己是死了,蘇灝鳴也不會出什么事情。
慕晚梔的這一刻寧靜,頓時讓讓蘇灝鳴沒有了什么樂趣,索然無味。
蘇灝鳴看向了剛才被他踹的搖搖欲墜的門,決定先不忙離開這里,就算要離開,也要是門被修好了之後。
蘇灝鳴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讓人來修門,嘴上說著話,但是眼睛卻沒有一刻離開過慕晚梔。
不一會兒,有幾個人就來了,噼里啪啦的修著門,聲音很大,蘇灝鳴的頭有點痛,按揉了一下太陽穴。
等到門修好了,有人將鑰匙給了蘇灝鳴,蘇灝鳴接下,等人們走後,然後對著慕晚梔說了一句話,「你永遠也別想出去。」
然後緩緩的逛上了那扇漆黑的門,關上了門,連帶著慕晚梔的心也隨著閉合不開。
落鎖的聲音傳來,在這寂靜的地方顯得格外的響亮。
沒救了嗎。
溫熱的淚水從慕晚梔的臉頰留下,就連她自己也沒有感覺到,獨自站在地上愣神。
緩過緩過神來,摸了摸臉上的淚水,終於,多年以來的心理防線就在這一刻崩塌成廢墟。
慕晚梔蜷縮著,像個嬰兒一樣啜泣,喧鬧變成了永恆的寂靜,哭泣聲的夾雜,愈發顯得孤寂冷清。
慕晚梔的這副模樣落入了電腦面前的蘇灝鳴眼里面,心里沒有感情,淡淡的抿了一口咖啡,從電腦屏幕上面淡淡的挪開了視線。
不再觀看慕晚梔那副狼狽不堪的模樣。
嘴上慢慢吐露出了幾個字,「真是脆弱呢。」
其實蘇灝鳴也不知道為什么慕晚梔會哭,剛才無論他怎么語言諷刺,身體傷害,慕晚梔倒是一聲不吭的。
如今單獨給她了一個封閉式的空間,為什么就開始哭了,這個時候,女人這個詞語,在蘇灝鳴的眼中就成為了一個,只會哭泣的廢物。
第二天的早上,慕晚梔醒來,發現自已躺在床上,緩緩起身,看著自己這幅衣冠不整,頭發凌亂的模樣,就連昨天晚上的淚痕也沒有擦干凈的模樣,心中暗嘆氣。
扎起了那頭近日有一些發黃的頭發,整理好了衣服,吃了定日准備的早餐,然後坐在了窗前,四十五度仰望天空。
開始了發愣。
開鎖的聲音傳來,慕晚梔不用回頭也知道來者何人,只聽見那聲音的主人說到,「怎么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