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拂過,吹起了慕晚梔的一點衣角,露出了潔白的腰間,看起來柔嫩美好。
屋外的樹也開始作響,天上的鳥也迎合著樹的照應,飄下來了一片羽毛,陽光透過了樹葉的間隙,在慕晚梔的衣服上形成了一個又一個的光洞。
「其實蘇灝鳴也挺孤寂和偏激的吧,你想要留下來照顧他吧,畢竟你不希望他變成這個模樣。」慕晚梔低下頭,看著茶杯中的水,有一片薄荷葉因為那陣風吹進了里面。
薄荷葉,沒有想到蘇灝鳴還有閑情雅致,會有喜歡薄荷的習慣。
諾雅順著慕晚梔的眼光,看向的茶杯中的水,因為薄荷葉的落下,形成了網狀的波紋。
「小姐,我去給您換悲水。」
「不用了,又不是不能吃,況且,也算浪費了。」慕晚梔小酌一口。剛才清新的茶味,加了一點薄荷葉,讓慕晚梔感覺到了心情舒暢,胸口那悶悶的感覺也消失了幾分。
「其實他以前挺好的。」諾雅看見這個樣子的慕晚梔突然說了一句話。
慕晚梔拿著勺子,攪拌了一下薄荷葉,但是無論如何也無法讓它撐下去。
「是因為生活嗎,才讓他變成了這個樣子。」如果沒有當時的因,那么也不可能有現在的果,因果循環,所有的所有,在命中已經被人注定了。
這一次,諾雅沒有回答她的話了,慕晚梔也知道為什么,說了最後一句話,就讓諾雅離開了,「可能錯的是這個世界吧。」
諾雅走出門,看著那扇禁閉的門,似乎回憶到了以前。
而另一邊,霍司爵的進攻計劃失敗了,現在整個基地的人都或多或少的一些頹廢,其中更甚的人就是霍司爵。
「老大,沒事的,下一次就一定能夠成功的,不要頹廢,嫂子還等著你呢。」一個人安慰著首位的霍司爵。
「你又不是我,怎么會知道我的感覺呢。」霍司爵的雙手撐著頭,陷入了思考,剛才有一些回暖的氣氛,開始了凍結。
有一個人走到霍司爵的旁邊說了一句話,然後只見霍司爵抬起了腦袋,眼神中有著睿智。
然後從一堆畫紙翻翻找找,旁邊的人看著霍司爵那瘋了一般的模樣,疑惑充斥著他們。
他們一個個都是精英,但屬實沒有看懂霍司爵是在干什么,果然像霍司爵這種變態一般的人的腦袋里面的東西,他們是不能夠理解的。
如果有那一天霍司爵真的瘋掉了,他們也只會以為霍司爵是正常的。
但是在不久之後,翻翻找找的霍司爵抬起了那張輪廓分明的俊臉,臉上的猶豫不言而喻。
「為什么會沒有呢。」有一些不可思議的看著那一片廢紙,缺始終沒有看到他需要的那一張。
敲著桌子,似乎在回憶,旁邊有人問到,「老大,您是需要什么東西嗎,我們可以幫你找的。」
霍司爵按揉了一下太陽穴,然後聲音有一些沉悶,「我們第一次畫的那張費圖紙呢,我想我非常需要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