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1 / 2)

明,看他侍候著自己,沖完澡,用大浴巾裹住,還是抱著回去。

「我自己走吧……」房間不大,說話間她已被抱到床上,扯著浴巾,很緊,一時沒扯開,「拿我當小孩。」裹成這樣。

他嗯一聲,「可不是小孩,一大一小,兩個寶貝蛋。」

說起這小的,兩人都趕緊回到主卧。

寧遠瀾正坐在地板上傻愣愣地到處張望呢,見門打開,一睜眼就不見的爸爸媽媽突然神奇般地出現,突然間張圓嘴巴哭起來。

肯定是又掉床下了,小盆友自己小房間的床是有護欄的,可這大人的床只能靠大家看著注意點,大人們又跑去做壞事了,小盆友是自由自在慣了的,在床上也沒個老實相,掉下床那是必須的事情……兩人趕緊過去,抱起小小寶貝蛋心肝啊r啊地哄起來,寧遠瀾見爹媽都到齊了,當然要撒嬌撒個夠,直哭得嗓子啞了累了昏昏欲睡才收聲,不到三秒鍾沉入黑甜鄉。

雖然剛剛沒看到有哪傷著的地方,可青樹還是放心,輕輕檢查了一遍,才下心來。

第二天早早醒來了,這習慣是有了遠瀾後養成的,小孩子睡得早醒得也早,大人不在身邊就會張圓嘴哭,尤其家里這個聲音還特別大,沒人哄著把嗓子喊碎了也不停下,青樹實在是怕了她那杜鵑啼血的本事。

洗漱後去看女兒,果然小盆友已經醒來了,團著兩只小胖手在眼睛上揉著,見青樹進來了,迷迷糊糊地喊著媽媽。

青樹給她找衣服,拿了幾套都被否決掉後,青樹決定不理會女兒過於苛刻的要求,隨便拿了套衣服,小盆友鼓著腮氣呼呼地被套上了,穿好以後還問,爸爸呢?

昨天和爸爸一起睡的,怎么一覺醒來就變到自己的房間了?

青樹帶她去洗漱,邊洗邊說,「爸爸等遠瀾去叫他吃早餐呢,乖乖洗完,完了咱們就去叫爸爸好不好?」

叫爸爸吃早餐可是寧遠瀾小朋友最喜歡做的事情了,她自己不喜歡吃,可媽媽總是說不吃早餐遠瀾就長不高,爸爸看到遠瀾長不高就會很傷心很傷心,所以,為了讓爸爸不傷心,她每天都會叫爸爸吃早餐,自己也會意思意思一下,能達到長高的目的就好。

把個人衛生都處理好後,青樹放開女兒,小馬駒似地沖出去,一會兒隔壁房間里傳出女兒的尖叫聲,不知道那人又怎么逗女兒了。

自己下去准備早餐,砂鍋里有前晚放好的粥,早熬得稀花爛了,粘粘糯糯的,盛好放餐桌上涼著,再去煎蛋,用雷神牌電磁爐,把三個j蛋雷得外酥內嫩,風中凌亂,恰到好處。(哈哈,惡搞一下煎蛋,8是啥正規滴文,隨意,隨意。)

冰箱里有阿姨先前做好的幾種泡菜,拿出來放了幾個小碟,一溜排開,還滿是回事的,噢,還有女兒的牛n,熱好了,倒上大半杯,她倒不挑食,只是吃得少,早餐一杯牛n一個煎蛋足矣。

零零碎碎的事情都准備好以後,看父女倆還沒下來,在下面叫了兩聲沒反應,於是上去找。

卧室里沒有,衛生間有聲響傳出來,青樹進去一看,寧連城正站在洗手台前刮胡子,女兒小皮球似地粘在他小腿邊晃來晃去,臉上還沾著泡沫,准是他存心蹭上去的。

「玩什么呢,吃飯了,」伸手抱起女兒,把臉上的泡沫擦去,又用清水洗了一下,「你瞎弄她什么呀,別把皮膚燒壞了。」

「哪有那么嬌氣……這是無刺激的。」寧連城洗洗臉,和她們一起下樓。

看到餐桌上的東西,挑挑眉,「費心了。」

青樹看他一眼,諷刺人也不是這么個方法不是?這一桌看著挺多,其實她做的只有三個煎蛋而已。

他笑,「我是真誇你呢。」

青樹吃了一會兒,抬頭哎了一聲,寧連城朝她看去,卻不見她說什么,不由問著,「怎么了?」

青樹想了一下,「還是晚上回來再說吧。」他還得上班,自己這事得找時間好好談。

「沒事,今天沒什么事情,說吧,什么事?」他把粥都喝完,碗放在一邊,正正經經地聽她說話。

青樹倒有些不知怎么說了,也不知道他會不會答應呢,看現在這樣子是非說不可了,也罷,早說也能了了自己的心事,管他答應不答應。

「是這樣的,宋桐語再過幾個月要出國,估計這兩年都不會回來了,去學習的,她正打理的那個畫廊想j給我,嗯……也就是幫她看一下,等她回來了還是要給她的,你看……」

他果然皺起了眉,「要到外面做事?在家不好嗎?」

「不是不好……

第章

很郁悶;因為剛剛打的一大堆東西統統不見了;看來還是不能在編緝頁面上打。

太郁悶了。

只是想說一下為什么周五不能來更新;但現在發現也沒什么好說的;希望親們諒解;我只是有不能更新的壞心情;也許最近都不會有了;因為身邊有不好的事情發生;等霉運過了;心情平靜了;或許會再更新。

所以;也不想再吊大家的胃口了;把我原先設定的劇情和結局都說出來吧。

唉;一大堆啊;就被一個感嘆號給取代了;最近運氣太背了。不說了;說正題。

紀遠東在國外把自己的身體搞得很糟糕;他一直在糟蹋自己的身體;最後得了癌症;其實初期的時候他已經知道病情;只是這個人比較想不開;覺得一心愛著的人不能在自己身邊;那么活著也了無生趣;因此從來沒有配合過醫生的治療;甚至瞞著身邊的每一個人。只是後來身體越來越差;也被醫生告知不到半年的壽命;他居然覺得解脫;可是心里一直掛念著遠在國內的青樹。他決定回國一趟;在死之前見見青樹。

見到青樹後他問她;願不願意和他去一次西藏;青樹心思涌動;其實西藏是兩人少年時期十分向往的地方;兩人還曾經發誓;在有生之年;一定要去那個天空無比純凈無比接近草原的地方;可是眼下自己的身份;紀遠東的身份;青樹沒有多作考慮;拒絕了。

紀遠東沒有多說什么;一個人踏上旅途;他希望死在曾經十分向往的聖地。

青樹回家後見到阮邊澄正抱著哥哥痛哭;說紀得了絕症;一個人回了國內。其實阮也是剛知道紀的病情;發現紀回國了以後就馬上跟著回來;收拾東西的時候發現紀無意中扔下的診斷報告;這才發生原來對自己冷冰冰的丈夫已是癌症末期。

青樹淚流不止。立刻轉身回去准備找紀;可紀已經離開;她突然想起很久以前自己曾經和紀討論過怎樣去西藏的行程;輕輕回憶了一下;發現自己居然對他們當年的對話記憶猶新;原來那段時光真的曾讓她一生銘刻。

她對寧說自己要出門遠行;去西藏;寧問她是不是要去找紀;青樹如實回答;寧極力反對;不許她去;結果兩人發生爭執;遠瀾在一旁也被嚇哭;青樹最後是硬著頭皮走的;寧面無表情;一直在沉默;目送無情無義的妻子走出家門;女兒在他腳邊號淘大哭;畫面十分凄涼。眾親可解一時心頭之恨。

青樹最終追上了紀;兩人平靜地;緩慢地一起向那旅程的終點靠近;r子過得似乎飛快;又似乎飛慢;青樹見紀遠東淡然地看著一路風景;各s民俗;只覺得哀傷;反而是紀開導她;她決定振作精神;不能再讓紀看出自己的難過;陪紀一起平靜度r。

最後兩人到了西藏;第三天;紀停止呼吸。

青樹帶著少年時的戀人骨灰回家;阮見到情緒激動;責難青樹;青樹身心俱疲;無心與她糾纏;這時阮突然告訴她在她走後的一個月左右;寧遠瀾失蹤;在和家里阿姨到公園玩耍時因阿姨一時的粗心而被人抱走;至今沒有找回。

青樹無法相信;可公婆回家後也如是說;他們認為遠瀾的丟失完全是青樹的責任;如果青樹沒有遠行;遠瀾會安全呆在父母身邊;不會發生任何事。

寧連城一直都沒有出現。

青樹r夜外出尋女;無頭無緒;寧家動用關系黑白兩道都翻遍了都找不到遠瀾;她一個女子又能有什么通天的辦法?終於有一天體力不至;昏倒在深夜的街口。

在醫院醒來後見到丈夫;青樹無聲流淚;寧沉默;最後緊抱住青樹;青樹終於失聲痛哭;說對不起;對不起。

她覺得頸邊被他貼住的地方有溫熱的y體不停流出;心里越發難過。寧最後說;他一定會找回他們兩人的孩子;一定會;一定會;叫青樹相信他;青樹說她信。

他最後說;叫她再也不要離開他;兩個人一起;找回流落在外的骨r;青樹點頭。

此後青樹大病一場;不過夫妻感情漸漸好轉;兩人從未停止尋女。

好了;這就是結局了。

不想兩人在一起的請看下面的版本:

青樹帶著紀的骨灰回來後被告知女兒被拐走的事實;一下子崩潰了;寧連續幾個月尋女不找;想著自己強要來的這個女子;這段感情;還有這個已丟失的骨r;心灰意冷;又見青樹一病不起;決心給她自由;兩人離婚。

離婚後青樹仍在尋找女兒;茫茫人海;她到哪里去找自己的孩子?此事無果;成為她心頭永遠的痛。但r子還要繼續;青樹正式接手同學宋桐語的畫廊工作;後來機緣巧合下認識曾經幫助自己的面目模糊的男士敬棠;相處之下男士對好漸生好感;可青樹只拿他當朋友;自己心里早已千瘡百孔;面目全非;哪里有心情談論感情。

桐語後來把青樹引薦給自己的導師;該導師見青樹作品很有幾分靈氣;頓起愛才之心;決定接受青樹作自己的學生;青樹放下手里的工作;以前國內令她黯然神傷的一切;遠走異國。

動身前寧連城早已知曉;他驅車前去阻攔;在快下高架的時候卻又改變主意;切到另外一條路上;坐在敞蓬里看天空陸續起飛的一架架飛機;他在想;不知哪一架帶走了曾經屬於過他的女人。

喜歡青樹的敬棠一直放心不下青樹;經過近一年的准備;在青樹所在的x國開發了新的市場;期間當然也發生過不少感動青樹的事情;青樹後來已在認真考慮和敬棠的關系。

青樹身邊一定會有好男人出現的。

完。

沒有了;打完這個完字很傷感;沒想到這文章會在這時草草劃上句號。

如有心情;如有時間;我會按原來的節奏;把整篇都寫滿;而不是這樣只j待了劇情。

對不起;很對不起。

希望大家一切順利!

我也要順利!

第章

「不是不好……」青樹一看他那臉s,就知道事情要黃,不過自己老這么著在家里亂轉也不是個事,自己不是事業心很強的人,可是也不代表她就願意年紀輕輕的就當個無所事事的米蟲啊,哎——這人還真是……

寧連城見她欲言又止地看他,卻又不再說什么,心里一動,「你跟我好好說說,為什么想出去?」

「也沒什么,就是覺得很無聊,你不願意就算了。」青樹低頭快快吃完早餐,遠瀾還在桌上磨嘰,杯里的牛n根本就沒喝幾口,她把桌上的餐具收拾一下,「遠瀾快點吃,媽媽等你把杯子送過來一起洗,好嗎?」聽見女兒嗯嗯後拿走進廚房。

打開水嘩嘩地沖洗,她知道身後有人,他跟著進來了,也不知道要g什么,他不是要上班嗎?還跟來g嘛?平時難得開口向他要求什么的,一想到他剛剛那不置可否的樣子,心里就不清爽。

他不願意就算了——沒錯,她是這么說,可心里真是這么想的嗎?當然不是,可她也不想和他起什么爭執,什么床頭吵床尾和,什么打是親罵是愛的狗p理論她從來就不想去驗證。

那……她實在不想再這么過下去了,以前遠瀾小,自己在家里帶著是應該的也是必需的,可現在女兒漸漸大了,也稍微懂點事了,基本上大人說什么都能聽,加上再過段時間也能往幼兒園里送去和其他小朋友們一起學學玩玩,自己就只剩下大把的時間去發呆了,這種r子她曾經想過,不可怕,什么r子不是過呢?眼一閉就是幾十年,可真要實行起來,還是難哪。

難道自己就不能有點個人的空間嗎?難道我就真的願意這么打發光y嗎?做寧連城的妻子,做遠瀾的母親,做無數旁觀者眼中有福氣的貴婦?在無數個無人的場合里,青樹的這種想法不止一次地冒出來。

所以,有了今天早上的要求,可是,碰了根軟釘子,她有點不甘心,要不,先斬後奏?就像以前那樣?他不也沒說什么嗎?

等等,想起以前那事,他似乎說過什么……嗯——「」他是這么說的對不對?可是,要她求他?呸。

……怎么求?他那么壞,還能怎么求?

「盤子都快給你洗破了。」他的手從身後伸過來,關上水頭,「臉怎么這么紅?」伸手摸她的額頭,「別是發燒了。」

青樹不自在地讓開,一大早自己想些什么呢,在心里狠狠地鄙視了一把自己,把碗碟豎起來甩甩水,一個全個擦g後放進消毒櫃。

他還杵在後面,看著她做這些,「你生氣了。」

青樹把手套脫下來掛好,臉s已經恢復正常,「有什么好生氣的。」轉身被他擋著,「哎,讓一下。」

他就不讓,青樹伸手推了一把,「g什么呀,真是。」

他順勢抓著她的手往自己身後一圍,青樹抬眼看他,「不上班了?」

「剛剛叫你好好跟我說,怎么不說了?」

「不是說了因為無聊。」

「那么想工作,不如去我公司。」

「不要,你們那些勾心斗角的地方我想想都頭暈。」真是開玩笑,她什么專業的,去他公司?

「哪有你說的那么可怕,再說,你是我老婆,誰敢跟你玩心眼?我跟你說真的,去其他地方我不放心,你啊,又沒什么心眼,到外面准被人欺負。」

「有什么不放心啊,我們專業不比其它的,和藝術打j道,相對來說簡單多了,我同學還不都那樣,一個個都工作了,誰不是一點一點成長起來的啊,你看桐語,人今年都買車了。」

他笑,「那周末我陪你去看車,你不是不要嗎,現在看人家有車又眼紅。」

她氣得不想說話。

「好啦——等有空我們一起見見宋桐語,看看究竟是什么情況。」

咦?他這是……同意啦?

「別氣啦,本來長得就一般,這一氣可真難看。」

他可真損,可青樹怎么也氣不起來,就是在嘴上逞逞能,「你上次還說我好看,你這人怎么這樣。」

捏她的臉,「說你傻還真傻,男人在床上的話能信嗎?嗯?你這樣我怎么放心讓你出去?嗯?你這樣就是讓人騙的知道不?」

青樹呸了他一聲,「我又不跟他們上床,騙不了我,你以為誰都像你那么壞啊?」

寧連城早被她的話給震住了,什么叫「不跟他們上床」?這丫頭,怎么什么話都能說?

「我壞?我哪壞了?我對你不好嗎?嗯?還不夠疼你嗎?你說,還要我怎么疼你才說我是好人?」說著說著就把人往懷里摟,嘴也堵了上來,青樹紅著臉掙了一下沒出來,哎,說什么呀,他最近怎么老說這些讓人臉紅的話。

「親親!」

青樹和寧連城趕緊分開,低頭一看,女兒站在腿邊仰著小臉一本正經地抒發觀後感,「爸爸媽媽親親,遠瀾也要,遠瀾也要,媽媽抱,媽媽抱!」

青樹拿走她手上的杯子走到水池邊,讓寧連城一個人應付吧,誰讓他老是不注意的。

作者有話要說:

親們我犯了個大錯,直到現在才驚覺原來紀遠東和寧遠瀾的名字里都有個遠字……起初我只是覺得這個「遠」字既好看又好聽,所以就用濫了……咋辦啊……好怪啊,寧老大怎么可能起出這樣的名字啊?

第章

回家時已是傍晚時分,青樹急著找女兒,進門後就喚著女兒的名字,雖然之前每天都有通電話,但是畢竟她從未離開女兒這么長時間,有公婆照料著她是不擔心的,但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吧,她實在是掛念。

二樓有模糊的聲響,她順著聲音走過去,在起居室里看到女兒,坐在電視機前看卡通片,青樹輕輕喚了一聲,「瀾瀾?」

小盆友轉過頭,愣愣看了她一會兒,突然張圓嘴巴哭起來,「媽媽……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