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部分(1 / 2)

原來這個世界,憎恨不能永恆,愛戀也會變化,萬幸最終他和她心有所依。

寧連城不知道此刻她有這么多感慨,只回抱住她輕輕晃著,他原以為這輩子娶了她讓她成為自己的人就是這世上最快樂的事,可是原來還有更甜美濃稠的時刻,例如她說,我愛你,例如她無緣無故地緊緊抱住自己。

剛剛在辦公室的時候,不時想起她,想起她昨天夜里說的話,想知道她正在g什么,是不是像他想著她一樣地想著自己,整個人完全不在狀態,竟像……剛剛開始熱戀的樣子。

其實青樹又何嘗不是?他們兩個人,糾糾纏纏這么些年,程序完全顛倒,可也有別樣的滋味,誰能說好或是不好?

接下來的r子竟真的像熱戀中的男女一樣一刻也不願分離,不見了就開始想,見到了就要粘在一起,晚上在一起的時候更添了契合與迷醉,霸道的他多了些溫柔,別扭的她開始柔順,多了回應和奉獻的男女情事漸讓兩人食髓知味,欲罷不能。

只是現實中仍有些事不盡如人意,阮連澄仍住在醫院,昏睡多,清醒少,醒來後不是流淚就是發呆,公婆rr去醫院照看,時間一長,兩個老人也憔悴下來。寧連城和妹妹的關系一向親厚,見她這樣不免心疼,紀遠東仍然沒有下落,不管他動用多少力量,不管青樹發了多少封郵件給他,這個人……就像憑空消失了。

青樹不願他仍為自己和妹妹的關系頭疼,便默不作聲地也承擔了一些照料阮連澄的事,其實r常照料已有專人打理,青樹和其他親友也不過是在那里陪著她,偶爾說幾句話,無關痛癢,她和阮連澄兩人都像忘了曾經的不愉快,像兩個陌生人一樣,小心翼翼地維系著彼此間少得可憐的話題。

坦白說,青樹心里是不太樂意的,可是為了他,她願意在每天進醫院大門之前深吸一口氣,暗暗在底給自己加個油。

大概家人的關愛真的漸漸撫平了阮連澄的傷痛,住了一個多月院以後,她的精神漸漸好了,身體也在復原中,家里正准備把她接回去照料,這時候青樹發現自己好像懷孕了,有點不太確定,便悄悄在醫院查了一下,果然中獎了,都兩個多月了,自己這陣子事情一陣一陣的,例假沒有正常到訪竟然沒有注意到。

晚上的時候寧連城回得晚,洗漱上床後逗著她欲行不軌之事,青樹話說得稍稍慢了一點就被他得逞了,之前是不知道,所以在床上任他為所欲為,懷孕初期的寶寶在媽媽肚子里其實是不穩定的,想一想還真的有點後怕——想讓他馬上停下來,又覺得有些不太人道,想想之前似乎也沒造成什么影響,便准備由著他盡興了,只是自己心里有了牽絆,有意無意地總想保護寶寶,他有些察覺,釋放了以後便低下頭去親她,「怎么今晚心不在焉的?」

青樹看著他,弱弱地笑了一下,手拖著他的大手蓋在腹部,輕輕地說,「怕傷著了。」

電光火石間像是明白了什么,他立馬頓住了,然後是不敢置信,青樹能感覺到他的手在輕輕顫抖著,摸了又摸,一點力氣都不敢用,「寶貝,你是說……?」

青樹的手與他j握,輕輕點頭,「兩個多月了。」

他太意外,太高興,沒辦法講出連串的語句,只結結巴巴地重復,「兩……兩個多……月了?」

青樹笑了,雙手纏上他的脖子,肯定地「嗯!」了一聲。

作者有話要說:新年好!

新年新寶貝!

第章

接下來的事情須得從長計議,寧連城這邊自然喜不自勝,第二天一清早,他甚至等不及在餐桌上宣布這個消息,便急匆匆地告訴了父母。青樹那時候還在睡呢,醒後看看床頭的鍾,已經很晚了,大概是他關了鬧鈴……她每天也就是接送女兒上學這點事,現在都這時候了,孩子應該早被送走,她索x在床上賴一會兒。

想到肚子里的小東西,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摸上去輕撫,想到他昨天那么高興的樣子,抱著自己親個不停,青樹的心思也柔和起來,看到床頭的電話,心下一動,想打個電話給他說點什么,聽筒都拿到手里了,按了幾個鍵又放下——工作時間,還是不要打擾他了。

正這么想著,卧房門開了,寧連城就這么走了進來,青樹被小小嚇到了,坐起來,「怎么……沒去公司嗎?」

他走到床邊坐下,理理她亂亂的頭發,「去了又回來了,沒什么大事,今天陪你去醫院好好查查。」

「……有什么好查的,我還騙你不成?」

他笑著連被子帶人把她摟過來,「這我倒不擔心,有了就是有了,只是你這毛躁x子,也許連醫生跟你講過什么都忘了,還是帶你去仔仔細細細地察一遍吧,我也能放點心。」

青樹靠著他的胸口輕輕戳了一下,「又不是沒生過,還有什么不放心的?」

他只是把她摟緊,並不去反駁她的話,兩人窩在一塊膩歪了一會兒,青樹覺得餓了,想吃點東西,便起床洗漱,兩人一起下樓。

還在樓梯上就聽見有人說了句「下來了下來了」,青樹往客廳看過去,公婆這會兒都從沙發上站起來了,正眼巴巴地看著她,青樹臉紅了,有些嗔怪地看了寧連城一眼,他笑了一下,在她耳邊輕語,「爸媽老早就盼你再懷一個了,這下可高興壞了。」

青樹聽了這話,倒沒有多想,寧連城卻似乎覺得不太好,又補充了一句,「遠瀾太孤單了,咱們多給她幾個弟弟妹妹作伴好不好?」

青樹有些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寧家上下待她怎樣她心里是有數的,可不管怎么慈愛開明,像這樣家大業大的人家,骨子里倒底是守舊的,繼承家業和香火的人,怎么可能不是男孩呢?青樹對此並不反感,她暗地里也想過要給他生個男孩子,只是懷遠瀾的時候受過一次罪,生的時候也不太順利,潛意識里對於再要個孩子有些懼怕,還好後來公婆和他也沒有給過她任何壓力,現在不小心有了,也沒有什么不好,不過……她從心里盼著這次懷的是個男孩——其實這種心理很復雜,並不是說女孩不好,她只是知道,丈夫身上的責任,以及一個家族對她的期盼,她想給他最好。

寧連城這個人,心里的彎彎道道多得不得了,可有時候呢,想得太多,聰明人反被聰明誤,剛剛看青樹的眼神,他就在想:她是不是生氣了?認為我重男輕女?

兩人已經到了客廳,婆婆拉著青樹坐下,臉上掩不住的喜悅,握著她的手,「好孩子,昨天就應該告訴我們的,現在是有身子的人了,萬事都要小心,」轉過臉吩咐兒子,「連城,你可不許惹青樹不開心,平r里仔細照看著。」

公公不是多話的人,可是臉上的高興也顯而易見,最近家里每個人都被阮連澄的事情弄得心情低落,如今終於有了件快慰人心的喜事,正好有幾位近親來訪,一聽青樹懷孕了,更熱鬧了,眾人恭喜了一遍,人多口雜,禁不住一說再說,甚至連孩子的名字都想出了好幾個,青樹聽著,終於有點壓力了……那些名字個個聽起來都英氣非凡,顯然都是為男孩子准備的,可萬一,自己依舊生了個女兒呢?豈不是要讓老人失望了?

寧連城只笑著搖了搖頭,打斷了大家的興頭,「才兩個月,不用想那么遠,這些事等孩子出生後再談吧。」

眾人點頭稱是,一會兒阿姨過來說開飯了,大家移駕去了餐廳,寧連城拖著青樹走在後面,等人都進了餐廳,轉臉正s對她說,「你只管生,男孩女孩我都愛。」

青樹知他體恤,只攙著他的手微笑不語,心想,生什么都是老天安排的,可我希望老天送給我一個男孩子。

午飯吃完兩人就去了醫院,寧連城之前曾陪青樹做過很多次產檢,對醫院里一系列的常規檢查都熟悉得很,可是看到儀器上顯示的那顆小小的胚胎,兩人仍然有說不出的興奮和激動,只是這一次兩人之間的感情已與幾年前大不相同了,所以,在看著那顆小生命的時候,更多了份珍惜和感動。

青樹的手握在寧連城手里,他把她摟得緊緊的,目不轉睛地看著兩人孕育出來的小胚胎,其實那么小,連形狀都不太明確,又能看出什么呢?可兩人傻傻地坐著,傻傻地微笑,然後青樹的眼里漸漸浮上淚花,她悄悄把頭埋在他的肩膀上。

大概許多年前的她和他都不曾想過,她和他之間會有這樣的牽絆,會深得無法解開,也不想再解開。

誰是誰非,她現在根本就不在乎。

出了婦產科,寧連城仍在看著醫院出示的那些檢查報告,其實大夫都說一切正常了,他還在那看個什么勁呢?青樹站在他後面,像個玩鬧的小孩子,頭抵著他的背推他往前走。

「我們去看看連澄吧?」

他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眼睛仍盯著報告,不過已經被她推得往前走了。

「對了,什么時候接連澄回去?」

他又嗯了一聲。

青樹不樂意了,手指戳戳他的腰,「寧連城,問你話呢!」

他被她戳得一哆嗦,「別鬧……問什么?」

她笑嘻嘻地又戳了一下,全天下大概也只有她知道天不怕地不怕的寧連城居然最怕人碰他的腰了,點、掐、戳都不行,他被她弄得受不了,只好伸手抓住她那只惹事生非的手,夾在胳膊里不讓她亂動。

青樹的玩心被逗起來了,逮著空子就鬧他,寧連城也縱著她胡鬧,顧著她的身子,也顧著醫院里的目光,沒有明目張膽地反抗,根本拿她沒轍。

兩人就這么邊走邊鬧地到了住院部,轉個彎,快到阮連澄的病房門口的時候,寧連城突然停下了腳步,青樹兩只手恰好被他抓在手里,沒法動他,只好用頭頂頂他的背心,「怎么不走了?」

寧連城沒講話,青樹覺得氣氛不對,頭慢慢從他背後探出來,然後怔怔不動了。

有個人正站在門口,瘦削挺拔的站姿,有些蒼白的臉s,瘦多了,像那個人又不像那個人,可是那眉宇間郁郁難解的悵然,不是紀遠東又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番外

青樹拿起手機,不認識的號碼,她有些疑惑地按下通話鍵,「喂?請問哪位?」

那邊似乎沉默了一下下,「是青樹吧?」

「嗯,我是,請問您哪位?」

是錯覺嗎,似乎又沉默了一下下,「我是寧連城。」

青樹一時間倒沒想到別的,只是有點詫異,「啊,是寧大哥,嗯……是找連澄嗎?」

「是,打她手機一直不通。」

青樹看了眼對面桌上正在充電的手機,笑著解釋,「她手機沒電了,在充電呢……要找她是不是?她現在……」完了,連澄好像去什么酒吧參加一個高中同學的生r派對了,走前還叫她一起去玩,青樹覺得沒興趣,沒跟著,眼下人家哥哥找上門來,是要跟他講實話嗎——依稀記得連澄說過她那個哥哥雖然寵她,但管得也挺厲害的,不知道說了她去酒吧了會不會害了連澄呀?

就這么猶豫的時候,那邊已經問了,「她現在在哪里?」

青樹睜眼說瞎話,「好像去圖書館了吧?」

「……那能麻煩你去找她一下嗎?」

「噢,我記錯了,大概去食堂了。」

「好,去食堂一個小時大概夠了,叫她一個小時候後回我電話。」

青樹惆悵地嘆口氣,這位大哥真難纏!「……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她到底去哪了,不過應該很快就能回來。」

「……這樣啊。」

那邊聽起來一副為焦慮的樣子,青樹不免問上一問,「找她有事嗎?我可以帶口信。」

「……也沒什么事,本來想帶她出去吃飯的,好不容易才訂到位置的,這下估計吃不成了。」

青樹g笑,「……還有下次,還有下次。」

「看來我只有一個人去了。」

聽起來挺可憐的樣子,青樹有點同情那位大哥,但也只是同情。

那邊隨意問道,「你吃晚飯了嗎?」

「還沒。」

「那……g脆跟我出去吃吧,反正訂了位的。」

青樹下意識里覺得怪,但是她一時想不出理由來拒絕一個好友的寂寞的兄長提出的邀約,況且又不是陌生人,去他家玩時,他對她的招呼也是不錯的。

「呵呵呵……那,那……就去蹭一頓啦?」

「出來吧,我就在你們學校門口。」

第章

青樹當場呆立,半晌不知作何反應,她緩緩放開和寧連城纏在一起的手,往前走幾了幾步,仍有些不敢置信地輕輕喚了一聲,「遠東?」

紀遠東的目光在寧連城和青樹靠在一起的身體上閃動,再看向青樹時,已經迅速整理好了臉上的表情,並不見過於熱切或是哀傷,道了一聲,「青樹,你好啊。」

這一聲再正常不過的問候,卻迅速催下了青樹的眼淚,可是寧連城還在身邊,她如今可總算會顧忌身邊這個人的心情了,不願被他誤會,可她不是圓於世故的女子,這種場合並不知如何應對,因此,眼角的水意雖然彌漫不去,卻被堅強地忍在了眼眶里。

寧連城顯然也有些驚愕,這些天來他花了不少人力在尋找紀遠東這件事上,可是……這人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有時他甚至懷疑紀遠東是不是莫名其妙地死在某個角落直接被拖去燒了,要不然怎么連個鬼影子都搜不到呢?而現在……竟又出現了,帶著那欠扁的虛弱的微笑,c!哄誰呢?

他冷瞥一眼,心里非常不爽,偏偏自家老婆就吃這一套,他一點都不懷疑假使自己沒有在場,這兩人應該馬上就會上演「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的戲碼了!真是越想越覺得眼前兩人非常礙眼,可是又不願退下讓兩人單獨在一起,只得雙手抱胸,眼中冷箭淬毒,嗖嗖往紀遠東身上s去。

眼前兩人凝視的時間似乎有些過長了,寧連城不得不出聲提醒,「青樹,貴客來了,怎么傻站著?」又轉頭皮笑r不笑地打個招呼,「好久不見了,近來可好?」

紀遠東微微點頭,「還行,多謝關心。」

「那您今天到這兒是有何貴g啊?」寧連城話里的諷刺甚至懶得掩飾,青樹有些尷尬地轉頭看了他一眼,寧連城瞄也不瞄她一眼,因此她眼中的警告他是半點沒接收到。

「我想,這不需要您來過問吧?」紀遠東甚至浮起一個微笑,寧連城看在眼里簡直挑釁至極度。

「那您這……」

青樹受不了兩人「您」來「您」去的yy怪氣,而且她深知,論口舌之利,紀遠東是遠遠扛不過寧連城的,她不想看到更尷尬的場面,卻又不知如何是好……她真的不是一個擅長圓場的人,她只是憑著直覺,硬生生打斷了寧連城的話,「遠東,你看過連澄沒有?」

寧連城瞥了青樹一眼,嘴巴動了兩下,倒也沒說什么,只是心里卻涌起來大股大股的不爽。

紀遠東淡淡地說,「看過了。」

「你知道她的情況了?」

「嗯。」

青樹有些不敢置信他的平靜和冷淡,「她有了你的……」

「不是我的。」

短促的否定讓青樹呆住了,寧連城低咒一聲就要沖上去揍他,拳頭都快撞到他鼻子了聽到青樹的尖叫,「寧連城!」

他怕她出事,把拳頭收回來,轉頭想看她,青樹卻咚咚咚跑到他身前擋在紀遠東前面,「你g什么!」

寧連城咬牙切齒地看著她,「閃開!」

青樹抖了一下,變本加厲地伸出雙臂,「寧連城,不許打人!」

寧連城怒極反笑,他看著紀遠東「小子,你能耐了啊,這么久不見,躲在女人背後的功夫越來越到家了。」

紀遠東也笑笑,「過獎了,不敢當。」

寧連城眯起眼,這小子態度不對啊,哪兒吃的狗膽,竟然敢這么跟我說話,不管了,先揍了再說!

當下朝青樹低斥一聲,「給我一邊去!」

青樹見他臉s都變了,知道是真的火了,心里也有些害怕,可是紀遠東對上他這樣的野蠻人根本毫無勝算,這種架他也好意思打?這當下,青樹當然也不敢這樣問他,她只是勇敢又愚蠢地站在紀遠東的身前,和她的丈夫商量,「連城,有話好好說,你這是g嘛……」

寧連城真恨不得馬上捏死她。

作者有話要說:大病初愈;我來遲了。

對不住了各位親。

56修改版

第章

青樹當場呆立,半晌不知作何反應,她緩緩放開和寧連城纏在一起的手,往前走幾了幾步,仍有些不敢置信地輕輕喚了一聲,「遠東?」

紀遠東的目光在寧連城和青樹靠在一起的身體上閃動,再看向青樹時,已經迅速整理好了臉上的表情,並不見過於熱切或是哀傷,道了一聲,「青樹,你好啊。」

這一聲再正常不過的問候,卻迅速催下了青樹的眼淚,可是寧連城還在身邊,她如今可總算會顧忌身邊這個人的心情了,不願被他誤會,可她不是圓於世故的女子,這種場合並不知如何應對,因此,眼角的水意雖然彌漫不去,卻被堅強地忍在了眼眶里。

寧連城顯然也有些驚愕,這些天來他花了不少人力在尋找紀遠東這件事上,可是……這人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有時他甚至懷疑紀遠東是不是莫名其妙地死在某個角落直接被拖去燒了,要不然怎么連個鬼影子都搜不到呢?而現在……竟又出現了,帶著那欠扁的虛弱的微笑,他看了眼青樹,偏偏她就吃這一套。

眼前兩人凝視的時間似乎有些過長了,寧連城不得不出聲提醒,「青樹,貴客來了,怎么傻站著?」又轉頭皮笑r不笑地打個招呼,「好久不見了,近來可好?」

紀遠東微微點頭,「還行,多謝關心。」

「那您今天到這兒是有何貴g啊?」寧連城話里的諷刺甚至懶得掩飾,青樹有些尷尬地轉頭看了他一眼,寧連城瞄也不瞄她一眼,因此她眼中的警告他是半點沒接收到。

「我想,這不需要您來過問吧?」紀遠東甚至浮起一個微笑,寧連城看在眼里簡直挑釁至極度。

「那您這……」